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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6章

纨绔王爷草包妃倾世邪宠-第5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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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说画上人不是莫寒水,就算真的莫寒水出现,怕也会被她光华所掩。

心中越发动念,再想到不久之后,峻王、景郡王在那场大战下就要拼个鱼死网破,心中不禁大为得意。之前的怒意倒散了几分,向南乔横去一眼,冷声道,“日后若没有确凿证据,不得妄言!”

显然,是因为这燕宛如与莫寒水有几分相似,南乔一见之下认错,为了邀功,竟然急急前来禀报。

看到画像,一时间,南乔心中也满是疑惑,听他出言斥责,自个儿手中又无实据,只得唯唯应诺。

眼看此事告一段落,谢沁却仍不依不饶,上前一步,说道,“皇上,宛如一早被南乔姑姑唤去,此刻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还请皇上做主!”说着在他面前跪下。

皇帝忍不住皱眉,说道,“朕不是已命人各宫严查吗?若有她的消息,自然会命人禀你!”

谢沁咬唇,抬头向南乔一望,说道,“皇上,宛如若好端端的回来也罢,若是不回,沁儿只和南乔姑姑要人!”

皇帝见她紧追不放,心中有些耐,摆手道,“朕已命人严查,自会给你一个交待!”

虽说对莫寒水一事心中还是存疑,可是谢沁相比南乔,一个是自个儿妃子,一个只是宫里的奴婢,不管心里如何,也断断没有明着坦护宫女的道理。

更何况,南乔于他,不过是莫寒月身边一个眼线,今日的事一出,她也失去了存在的价值!

这些心思,说来繁复,其实也只在宇文青峰一念之间。微一思忖,向南乔说道,“既有那许多人瞧见你将人唤走,你又说不出人证,那就总要给个说法!只是这终究是后宫的事,交给皇后定夺罢!”见皇后应命,转身离去。

南乔大惊,连忙唤道,“皇上……皇上……”抢出两步,见他头也不回的离去,顿觉心头一阵寒凉,转头向卫盈舒看去一眼,但见她眉心微皱,像是在思索什么事,根本就没有留心这里。

这一瞬间,南乔只觉一颗心沉入谷底,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可是看到皇后,又只能咬牙垂下头去。

此时没有皇帝做主,谢沁一口咬定她带走燕宛如,定要找她要人,而只有卫盈舒能够证明她那一个时辰在何处。

可是,皇后和卫盈舒虽是亲姐妹,可是这七年来明里暗里早已斗的你死我活,如今皇后若知道她暗中与卫盈舒勾结,只怕死的更快一些。

皇后受命,先命内务府处置尸体,各宫排查走失的四品宫女,这才转向谢沁,问道,“谢妃妹妹,此事前因后果,再说一回罢!”

谢沁依言,说道,“今儿一早,南乔姑姑将云翔殿里的一名四品宫女,名唤燕宛如的唤去问话,臣妾本不以为意,直到方才皇上问起,才知她一直没有回宫。”

卫盈毓听到这里皱眉,说道,“好端端的,皇上为何问起一个宫女?”心里暗怒,难不成谢沁也使出这等手段,命自个儿宫里的宫女争宠?

谢沁俯首,回道,“回娘娘,臣妾本也诧异,后来才知道,是南乔姑姑向皇上污指燕宛如是七年前逃去的莫氏余孽莫寒水,皇上才亲自往云翔殿去!”

原来是这样!

听到不是燕宛如勾诱皇帝,皇后顿时松一口气,点头问道,“你是说,南乔先将燕宛如唤走,再去皇上面前首告你窝藏钦犯?”

谢沁点头,说道,“是,娘娘,正是如此!”

前后两件事连起来这么一说,顿时有了一些关联,旁观的众人也不禁暗暗点头。

南乔一惊,忙“噗嗵”跪倒,磕头道,“回娘娘,今儿近五更时分,奴婢果然看到莫寒水与峻王妃说话儿,后来向小太监问起,才知是云翔殿的人,之前并不知道谁是燕宛如?”

“南乔姑姑!”谢沁忍不住回头,说道,“若说新进宫的小宫女也倒罢了,宛如在宫里已有六年,逐步升为四品宫女,姑姑是内务府的掌事姑姑,岂有不认识的道理?”

只是一句话,顿时将南乔说的哑口无言。

是啊,内务府掌管各宫的太监、宫女,四品宫女品阶已高,她又怎么会不认识?

卫盈毓向谢沁望去一眼,轻轻点头,说道,“是啊,四品的宫女,南乔姑姑怎么会不认识?”

南乔张口结舌,半天才结结巴巴说道,“或……或者只因她心里有鬼,平日……平日深居简出,奴婢……奴婢才……才不曾留意……”

如果早已看到,又岂有认不出的道理?

她这话,倒与事实暗合,可是也要人承认!

谢沁冷哼一声,咬牙道,“南乔姑姑将人唤走,我云翔殿所有的奴才亲眼所见,如今不知将人弄去何处,却污告她是什么钦犯!”

第1149章 为什么有红痣

南乔连连摇头,说道,“奴婢没有唤过她,她……她……”

想说燕宛如当真是莫寒水,可是想到方才的备录和画像,一句话卡在喉头,再也说不出来。

说到这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已听出些意味。

燕宛如必定是什么地方得罪南乔,南乔借故把燕宛如唤出,也不知道把人弄去了哪里,却恶人先告状,反对皇帝面前出首,说燕宛如是钦犯莫寒水。

在卫盈毓眼里,对谢沁自然没有几分欢喜。可是谢沁从不争宠,倒也说不上厌恶。反而是南乔,不但爬上了皇帝的床,还引的如今宫里许多宫女争宠……

想到这里,卫盈毓不禁恨的咬牙,向南乔一指,喝道,“说,你将燕宛如如何了?”

南乔脸色大变,连连摇头,说道,“皇……皇后明察,奴婢没有……没有……”慌乱中回头,向卫盈舒望去一眼。

此时,也只有她能救她!

哪知卫盈舒只是向她一望,一只手搭上乐天,说道,“走罢!”也不向皇后辞礼,顾自转身而去。

南乔脸色顿时惨白,身子一软坐倒,再也说不出话来。

此时她深知,卫盈舒不会出口救她。就算她说出那一个时辰是在凤藻宫,卫盈舒也必然不会替她作证,如此一来,不止得罪皇后,也得罪卫盈舒,恐怕更没有幸理。

这一幕,落在莫寒月眼里,不由心底冷笑。看来,这二人之间,果然有什么勾结,可是到此地步,卫盈舒竟然径直将南乔当成弃子,没有一丝顾惜。

这里皇后看到南乔神色,也不由眉目微动,脸色更难看几分,冷笑道,“好一个刁钻的贱婢,不动大刑,谅你不招!”向身畔太监喝道,“来啊,给我掌嘴!”

最好是撕了这不要脸贱婢的脸,让她再勾诱皇帝!

皇后身边儿的太监素来狗仗人势惯了,听她一喝,哪里还客气,立刻冲上四人,两个拧住手臂,一个抓住头发提起,另一个手执两寸宽三尺长的板子,径直向南乔的嘴巴抽去。

南乔大惊失色,失声叫道,“皇后娘娘,冤枉啊……”

喊声刚起,板子已落在嘴上,顿时唇裂齿动,满嘴是血,哪里还喊得出声来?只疼的“呜呜”连声,想要求饶,整个身体却不能稍动,只能硬生生的受着。

直打十几板子,卫盈毓才怒气稍减,挥手命太监退下,问道,“还不说吗?”

南乔身子一软,张嘴吐出三枚牙齿,连连摇头,说道,“奴婢……奴婢没有……”

“还说没有?”卫盈毓冷笑,说道,“来呀,给我将她舌头割了!”

“是!”小太监领命。

南乔大惊,尖声道,“不……不要……”奋力爬起向后退缩,却被小太监抓住衣领拖回。

割了舌头还能说什么?

莫寒月连忙上前一步,说道,“皇后娘娘息怒,如今要从这贱婢嘴里问出宛如姑娘的下落,舌头怕还得留一留!”

也对!

光想着要将这贱婢撕了,倒忘记还要问话。

只是,不过是云翔殿走失一个宫女,她堂堂皇后又怎么会放在心上?

卫盈毓“嗯”的一声,止住太监,向南乔望去一眼,说道,“南乔身为内务府掌事宫女,挑衅生事,搅的后宫不宁,传本宫的懿旨,革去她掌事宫女之职,贬为青衣宫女!”

青衣宫女,无品无阶,是宫里最低等的粗使宫女。

南乔听到自己十几年辛苦经营,才得来的身份,只她这一句话就烟消云散,顿时脸色灰白。只是勉强得回一条舌头,又哪里敢说个不字,只得伏在地上磕头,说道,“奴婢谢皇后开恩!”

漏风的牙齿说出话来,倒与卫盈舒有异曲同工之妙。

卫盈毓冷哼一声,又向莫寒月一望,说道,“十一,虽说你不是宫里的人,可如今这个贱婢是在你身边儿服侍,本宫就将她交给你,问出那个……那个什么宛的下落罢!”

莫寒月正中下怀,躬身行礼,说道,“十一领命!”

卫盈毓扶扶发鬓,叹道,“本宫也乏了,都散了罢!”目光懒懒向众人一扫,顾自离去。

南乔听她将自己交到莫寒月手中,更是心惊肉跳,只是眼前的情形,又有谁还能救她?

莫寒月、谢沁二人眼看着皇后离去,瞧热闹的宫女、太监也渐渐散去,这才互视一眼,暗暗松一口气。

这一番争闹,虽说不过短短半个时辰,可是其间所耗的心力,不比一场生死厮杀。此时静下,都觉背脊生凉,心底后怕。

方才看似平静的场面,实则暗潮汹涌,不管是何处出现差错,不止是二人万劫不复,连累的,怕还有谢家!

莫寒月轻轻透过口气来,向谢沁身后跟来的两个小太监一望,说道,“有劳两位公公将这贱婢送去幽兰殿,交给丹枫看管,晚一些我再审她!”

她在云翔殿常来常往,不要说常常会给宫里人打赏,就算是没有,以她和谢沁的关系,太监也巴不得巴结,忙连声称是,一边一个提起南乔,往幽兰殿而去。

莫寒月却扶住谢沁,轻声道,“姐姐身子不好,妹妹先送姐姐回宫,姐姐也莫急,我们总要问出宛如的下落!”

自然是说给还在近处窥探的有心人听的。

谢沁点头,这才轻吁一口气,抚一抚胸口,说道,“好!”扶着她的手,转路回云翔殿。

直到进入殿门,将其余宫女、太监挥退,谢沁才像脱力一样,跌坐入榻中,缓过一口气来,微一转念,又忙抓住莫寒月,说道,“十一,我们这一关,总算闯过了,是不是?”

莫寒月点头,轻吁一口气,说道,“只要治死南乔,就是死无对证,宛如走失,也已报入内务府,只要平日不走漏风声就是!”

谢沁点头,这才真正松一口气,叹道,“好险!”

说到这里,莫寒月不禁想起一事,向非儿问道,“怎么你会知道宛如身上的印记?”

莫寒水是她自幼看大,自然知道自个儿妹妹身上没有那样的红痣。

非儿摇头,说道,“算来,也是寒水自个儿心思缜密,进宫之前,将宫里的规矩事无巨细尽数问到,身上那红痣,是燕老爷觅人替她绣在身上!”

莫寒月惊讶,说道,“你是说,寒水身上果然有那七颗红痣?”

非儿点头,说道,“若不然,进宫时就会露出破绽。也是寒水生怕有朝一日被人认出,连累燕家,才想到这个法子。”

谢沁听的张口结舌,说道,“想不到,寒水小小年纪,心思就如此缜密!”

莫寒月却抿唇默然,心中有一丝抽痛。

生生在身体上做出那样的红痣,怕她也吃不少苦吧!

这个疑虑顿去,谢沁轻吁一口气,又不禁微微皱眉,说道,“只是,湖边那个宫女又是谁?为何恰巧会被割去半张脸?”

莫寒月轻轻摇头,说道,“今日看南乔的反应,虽说她认出寒水,却不知道,宛如就是寒水,更不会想到宛如脸上的伤疤是假的!”

谢沁皱眉,说道,“难不成……还有旁人知道寒水的身份?”

话一出口,不禁心头惊悸,向莫寒月望去。

如果当真还有人知道,那岂不是还有她们所不知道的凶险?

第1150章 妹妹究竟是谁

莫寒月略思一瞬,轻轻摇头,说道,“虽说我们不知是何人下手,死的是什么人,但对方若当真握有实据,今日就不会如此轻易让我们过这一关。”

说到这里,秋水明眸中淡出一抹冷意,冷笑道,“只是,今日他们不把握时机,寒水脱身,我们日后大可推个干干净净!”

谢沁点头,吁一口气,说道,“我这里倒不防事,你一个人在冷宫,身边儿只有那两个丫头,要多加小心!”想一想,又道,“若不然,从这里调几个人过去?”

莫寒月摇头,握住她的手,轻声道,“姐姐,虽说如今朝廷用人之际,皇上不会将你如何,可是谢大哥统兵在外,当真有事,怕远水救不了近火,妹妹那里,姐姐不必担心,要顾着自个儿才好!”

谢沁点头,说道,“我知道,妹妹放心就是!”

莫寒月点头,这才吁一口气,说道,“这半日,姐姐多有劳累,这就歇歇,妹妹回去处置那个贱婢!”说完向她辞礼。

谢沁一把将她抓住,说道,“妹妹慢走,我要审你!”向非儿道,“你去外头守着,不许任何人出入!”

不许人进来也倒罢了,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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