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王爷草包妃倾世邪宠-第5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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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罩在脸上,没有一丝起伏的面纱,宇文青峰顿觉一阵厌恶,后退一步,冷声道,“你又发什么疯?”
“我发疯?”卫盈舒似乎听到什么极好笑的事情,问道,“我发疯?哈哈……是我发疯?宇文青峰,你还有良心没有?你欺人如此之甚,还要说是我发疯?”
宇文青峰见到她的狂态,脸色越发难看,后退一步,举起手中的檄文,说道,“你看看罢!看看这是什么?”甩手丢到她的脸上。
卫盈舒的笑声戛然而止,将檄文捡起,但见上列宇文青峰十大罪状,桩桩件件,都是细细例数,有一些,竟然连她知道的也不详细。
宇文青峰见她翻到最后一页,冷冷道,“你再瞧瞧落款!”
卫盈舒目光下移,触到那个“莫”字,顿时如被开水烫到一样,一惊跃起,失声道,“怎么,莫家竟然还有余孽?”
话一出口,又跟着点头,说道,“不错,莫家那个丫头,这七年来,竟然始终没有擒到!”
被她提醒,宇文青峰顿时想起莫家还有一位二小姐莫寒水在逃,瞬间默然。思索片刻,才道,“你是说,这个莫,是莫二小姐的莫?”
卫盈舒睁大眼,问道,“不然呢?除她之外,难不成莫家还有旁人?”
宇文青峰定定向她凝注,不安的再问一句,“七年前,朕将她交给你处置,你确定,已将她处死?”
“当然!”卫盈舒咬牙,眸中满是愤恨之色,说道,“我恨不能将她碎尸万段,化骨扬灰,岂能容她活着?”
是啊,这两个女人之间的争斗,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想到此处,宇文青峰终于松一口气,整个人松懈下来,点头道,“那就好!”转身就向外走。
莫二小姐,莫寒水是吧?
在他记忆里,是一个绝美的小丫头,只是她是莫家的小女儿,莫家将她保护的太好,并没有像她姐姐一样的功夫手段。
只要不是那个女人,他宇文青峰何惧?
第1120章 气势如此的相似
看着他一声不响的转身,卫盈舒心中一揪,忙赶上几步,说道,“皇上,很快就要用膳,皇上既来,不如由臣妾服侍!”
“不必了!”皇帝抛下一句,头也不回的向凤藻宫大门而去。不用看她的脸,就是听到她那鼻子漏风的声音,就说不出的厌恶!
“皇上!”刚刚穿过半个庭院,就被一个千娇百媚的声音就将他唤住,卫盈倩柳腰轻摆,袅袅婷婷的走来,向他盈盈见礼,说道,“倩儿见过皇上!”
“哦,倩儿啊!”看到眼前这个女子,宇文青峰的脸色顿时变的柔和,点头道,“起罢!”
“谢皇上!”卫盈倩谢恩起身,还不忘向卫盈舒抛去一个胜利的眼神,莲步珊珊,走到皇帝身畔,噘嘴道,“皇上来,怎么不唤倩儿服侍?敢是对倩儿厌烦?”
庶女和嫡女之间,正如正室与姨娘的区别,正室理家,要端庄严谨,才能服下。而姨娘没有地位,一切全靠丈夫的恩宠才能立足,所以大多妖娆。
而庶女自幼受姨娘教养,所见所学,也自然是如何留住一个男子的心……或身,与嫡女自幼学的持家御下,自然大相径庭。
此刻宇文青峰被卫盈舒一言点破,认定那征讨檄文是莫寒水所发,心中顿时一松,再被她这娇柔模样儿一勾,顿时怦然心动,再瞧她精致的妆容,尤其是那嫣红的唇,更是火头火热,也不顾庭院中还有卫盈舒,还有许多奴仆,一手揽过,就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笑道,“小妖精,朕宠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厌烦?”
卫盈倩脸上透出一抹娇羞,身子扭了扭,腻声唤道,“皇上……”红唇主动迎上。
宇文青峰顿觉邪火难禁,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征讨檄文,打横一把抱起,就近的一处殿门一脚踹开入内。
很快的,暧昧的声音从半敞的门内逸出,令门外所有的宫女潮红了面颊,太监们却一脸的尴尬,偷眼瞧瞧僵立在檐下的贵妃娘娘,一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卫盈舒只觉全身颤抖,怒意充斥全身每一处毛孔,却又无从发泄,一时间,只觉全身的皮肤,似要炸开一样。
静默一瞬,乐天慢慢上前,躬身道,“娘娘,且回去歇歇罢!”
卫盈舒咬牙,胸口剧烈起伏几回,一腔怒气终究难以压下,突然大声喝道,“滚!都给我滚!”
满院子的奴才一个激灵,一时间,全部做鸟兽散,片刻间散的干干净净。
而殿内的声音,并未因她的大喝有一丝影响,女子的声音反而变的越发娇媚,带着透骨的酥麻。
乐天又上前一步,轻声道,“娘娘何必生气,她不过是娘娘养的玩物罢了,捏死她,还不和捏死一时臭虫一样?”
卫盈舒咬牙,可如今庭院里已没有旁人,再也无从发泄,只得愤愤的哼一声,转身向自己的正殿走去。
乐天跟着进来,将殿内的宫女、太监挥退,亲自扶着她进入内殿,一边替她除去外头的大衣裳,一边道,“当初接十二小姐进宫,就已料到今日,如今虽说碍眼,总强过皇上不入凤藻宫的门不是?”
卫盈舒瞅他一眼,冷着脸不语。
乐天低笑一声,凑首在她耳畔,轻声道,“娘娘想要,奴才服侍就是,还比皇上体贴一些!”说话间,手已探入她的衣底。
卫盈舒轻吸一口气,忍过身体的一阵颤栗,才低声道,“可是我终究是不甘心!不甘心!”
乐天的手不停,横身将她压在榻上,凑首在她耳际啃咬,低声道,“娘娘果然不甘,昨儿奴才从易妃宫里取来的药……”
卫盈舒被他一提,顿时一醒,一把将他推开坐起,眸中闪过寒芒,点头道,“不错!本宫为了他,才落到今日这步田地,如今反而遭他厌弃至此?凭什么?凭什么?”
乐天挑眉,躬身问道,“那么,依娘娘之意……”
卫盈舒冷笑一声,点头道,“你去命奴才们烧水,一会儿皇上和十二小姐要用!”
“是!”乐天恭应。
见乐天要走,卫盈舒又忙将他唤住,说道,“还有,今儿午膳,也不用御膳房去传,命小厨房备些好酒好菜,给十二小姐送去!”
“是!”乐天再应,见她再没有旁的吩咐,略一迟疑,上前在她身上摸了一把,说道,“事成之后,但愿娘娘不要忘记奴才!”
“知道了!”卫盈舒横他一眼,那一瞬间,倒是露出些媚态。
这一天,较前两日更热了一些,莫寒月歇晌起来时,见南乔规规矩矩在殿外立着。
见她出来,南乔忙迎上来,躬身道,“王妃,庭院里杂草已尽数清除,奴婢瞧着光秃,命人搬来一些花草,也不知王妃可还中意?”说着向阶下的庭院一指。
莫寒月放眼望去,但见原来倾倒的回廊已大多拆去,只留下一座尚算完整的亭子。亭子的亭柱以红绸包裹,遮去剥落的油漆,六角檐下垂下淡粉色的柔纱,随风飘摇,倒别有意味。
而在亭子四周,除去杂草的地面上,用各式盛开的花卉将破损的地面挡去,只留下两条通往亭子的小径。
如此一来,不去深究正殿之外的那一片荒凉,这处庭院倒是顿时显出勃勃生机。
南乔,不愧是南乔!
莫寒月轻轻点头。
旁的不论,单以她这番巧妙的心思,就是许多人无法能比。若不然,当初她又如何能得自己的喜欢和信任?
莫寒月心里暗叹,脸上却未见如何欢喜,只是微微点头,说道,“有劳南乔姑姑!”
南乔心中暗暗打鼓,实不知自己费这许多心力,是不是把马屁拍到马脚上,小心向她一望,轻声道,“王妃,地上的暑气还不曾褪,王妃不防亭子里歇歇,如何?”
莫寒月想一瞬,含笑道,“昨儿出去逛一日,回来乏累,今日倒不想出去了,你去将今儿取的茶具拿来,我们试着烹茶如何?”
南乔见她露出笑容,不禁悄悄松一口气,忙应一声,转身匆匆进殿,自个儿暗暗吐舌。
这位峻王妃,瞧着一副娇怯怯的模样儿,生起气来,竟然是如此的可怕,这一世,怕也只有原来的主子有这样的威势。
突然之间想到已逝去七年的前皇后,南乔不禁一怔,脚步顿时停住,一缕寒意从脚底窜起,片刻袭遍全身。
前皇后莫寒月!
眼前这小小女子周身的气势,为何与她竟如此的相似?
深吸一口气回头,但见峻王妃娇小的身形已慢慢穿过花丛,向亭子而去,身姿虽然一样笔挺,却又哪里有前皇后的飒爽之姿?更不论她那眉宇间飞扬的英气。
想到这里,南乔不禁轻轻吁一口气,暗暗摇头,心道,“南乔啊南乔,你当真是疯了,她是峻王妃,自然会有一些威仪,好端端的,你又为何想起那个女子?”
第1121章 说一些旧事
看到南乔进殿去,丹霞跟着莫寒月进亭子,轻声道,“小姐,皇上从我们这里出去,就去了凤藻宫,这会儿还不曾出来。”
“嗯!”莫寒月打量一眼亭内清洗干净的石凳,慢慢坐下,说道,“那位十二小姐倒是个有手段的!”
宇文青峰捏着征讨檄文冲去凤藻宫,找的自然是贵妃卫盈舒。可是,以卫盈舒那张怪物一样的面孔,自然留不住他。
宇文青峰既然留下,自然是卫盈倩之功!
丹霞轻轻摇头,低声道,“凤藻宫虽说一向门庭冷落,可是这大晌午的就落匙锁门,怕并不寻常!”
落匙锁门?
莫寒月一怔,愕然片刻,忍不住轻轻笑起,摇头道,“卫盈舒,她可当真是再也忍不住了!”
任卫盈倩如何得宠,也还没有到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地步,在凤藻宫中,能在大白天下令落匙的,除了卫盈舒,就只有乐天。
而这两个人,也和一个人没什么区别!
这个时候,南乔已取来茶具,在莫寒月面前的石案上摆开,指着一小罐茶叶,说道,“这是黄山小眉,是黄阳县的贡品,今年只得十余斤,各宫里,也只皇后娘娘和得宠的几位娘娘宫里送去一些,其余的都留下服侍皇上!”
莫寒月点头,随口问道,“梅居士用的,也是这种茶吗?”
南乔点头,说道,“梅居士那里,常用两种茶叶,一种就是这黄阳小眉,另一种是曲靖岩茶,是黑岩国曲靖府的贡品,还要难得一些!”
“哦!”莫寒月漫应,淡淡道,“更加难得!”
南乔听她语气微沉,似有不悦,不由心头突的一跳,忙道,“虽说难得,王妃要用,自然是有的,只是今儿管那边儿库里的小公公沐休,奴婢明儿再去取!”
莫寒月这才缓了语气,说道,“多谢南乔姑姑!”
南乔暗暗苦笑,只怪自己嘴快,把那稀缺的茶说出来,如今要去取,怕还当真要费些周折。
莫寒月倒似只是要些寻常的东西,浑不在意,将茶具摆开,起火烧水,口中还问,“那日梅居士说,要九成烧开的水,可是如此吗?”
南乔连忙点头,赞道,“难怪丹枫、丹霞两位姑娘夸赞,王妃竟然是看过就会!”
莫寒月微微一笑,依序烹了茶,捏第一杯送到南乔面前,含笑道,“姑姑尝尝!”
南乔顿时受宠若惊,忙倒身跪下,说道,“奴婢这是几世修来的福气,能品一盏王妃亲手烹制的香茶!”
两世!
莫寒月浅浅含笑,说道,“南乔姑姑客气!”
南乔忙双手恭恭敬敬的接过,深嗅浅尝,赞道,“王妃妙手,竟然较梅居士的茶还要香透几分!”
也难怪,她想巴结谁,都轻而易举,纵然对着她一个被拘在宫里的王妃,说出话来也是如此动听!
莫寒月微微一笑,摇头道,“也只是那日听梅居士讲些皮毛,如何能够相比?”说着话,自己饮一杯,又替她倾上一盏,说道,“南乔姑姑是这宫里的红人,不必如此拘束,左右无事,不如坐下,讲些宫里的旧事!”
南乔听她说到“旧事”二字,不由心头怦的一跳,顿时想起晨间提到前皇后的事,满心想要回避,却又不敢就走,只得应一声,半个屁股搭在石凳上坐下。
哪知莫寒月倒不问前皇后,却含笑道,“不知姑姑是几时进宫?可曾见过先帝?”
南乔见她问的当真是“旧事”,心底松一口气,微微俯首,回道,“回王妃,奴婢出身寒微,是八岁进宫,如今已整整二十年。先帝在时,奴婢只是西六宫一个掌灯宫女,虽远远儿的瞧见过,却从不敢走近。”
“嗯!”莫寒月点头,说道,“姑姑进宫二十年,倒是与峻王出生是同一年,他幼时,姑姑可曾见过?”
听她问到峻王,南乔越发放心,含笑道,“峻王是先帝最疼的皇长孙,幼时,也只远远瞧过几眼。倒是有一回,那时也不过五六岁的年纪,不知做了什么,将皇宫闹的鸡飞狗跳,被十三王爷满御花园里追着要抓他,奴婢撞上过一回。”
“景郡王?”莫寒月不禁扬眉。
峻王也倒罢了,只要提到他,那惫赖模样便跃然眼前,实在想不出,景郡王那样的人物,还会满御花园里追拿一个幼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