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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纨绔王爷草包妃倾世邪宠-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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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姨娘一见,也是放声大哭,叫道,“相爷,你要为妾身做主啊……朋儿,你死的好冤……”

卫东亭被她一哭,只觉心烦意乱,说道,“如今无从查问工匠,待到查问清楚,自然还朋儿一个公道,你又哭什么?”

卫敬行向卫盈秀一望,咬牙道,“父亲,她既不说,自然要审到她说为止,岂能容她狡赖?”

虽说自幼对她有些敬畏,可是如今听说她竟然勾诱奴仆,被人当场抓到,才不得已下嫁,心中原有的敬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鄙薄。

不过一个奴妇而已,自然可以肆意审问。

卫盈秀大惊失色,尖声道,“你敢!”

“我为何不敢?”卫敬行冷笑,一把抓住她衣领拖起,喝道,“说,工匠是谁?是不是你与他们串通?”

虽说卫盈秀已嫁,可毕竟是女子,此时胸前被他抓住,顿时又羞又恼,咬牙道,“放开我!”挥手向他打去。

“贱妇!”卫敬行低喝,一掌挥出,“啪”的一声脆响,给她重重一记耳光,冷笑道,“事到如今,你还要摆小姐的架子吗?”

原来,他是想立威啊!

莫寒月见此情形,不由眉目微动,眸底闪过一抹冷色,侧身向卫东亭道,“纵然要审,可也不争在一时,二哥哥那里……”

侯氏也皱眉道,“是啊,敬飞或者真有要事!”

卫东亭略一踌躇,见八姨娘又是一副要号啕大哭的模样,不由头疼,说道,“横竖这里已闹成这副样子,也不怕再多些事!”向小厮道,“你唤二公子进来罢!”

小厮忙连声应命,拔步奔出院子。

而那边卫盈秀虽然极力反抗,却哪里又敌得过卫敬行年少男子?早被他一脚踹翻在地,命人绑起。

卫盈秀尖声大叫,“放开我!放开我!爹爹,爹爹救我,母亲……母亲……不要……不要……”拼命挣扎,伸手要去抓卫东亭袍子,求道,“爹爹,不是女儿……不是女儿……”

卫东亭听的厌烦,后退一步避开,向她指道,“贱人,你既然做下,就要自个儿承担,趁早招了,也免得受苦!”

虽然说,他一向知道自己后宅姨娘、姐妹间少不了争斗,可是却从未料到,竟然会有如此你生我死的倾轧。

这一刻,又哪里还认眼前的女子是他的女儿,想到的都是她勾诱奴仆给相府带来的羞辱,又设下陷阱,暗害姐妹给相府造成的混乱。

第523章 又有谁能串通

卫盈秀被他一喝,只觉一股寒意直透心底,慌张望去,看到的是四小姐卫盈仪的淡漠,五小姐卫盈瑶的鄙薄,六小姐卫盈环的惊异,七小姐卫盈莲的愤恨……

满院子的人,竟然无人为她说话,甚至,大多数的眸中,露出些幸灾乐祸。

卫盈秀连连摇头,竟连最后的哭求也已无法出口。

这些人,本是她的至亲,她的兄弟姐妹,而此一刻,她成了她们的仇人,只因为……

卫盈秀咬牙,狠狠向莫寒月瞪去。

只因为她要暗算这个傻子,却不料,竟然是这样的后果!

“三姐姐!”莫寒月见她望来,不由微微挑唇,说道,“三姐姐一口咬定不是三姐姐所为,只有说出工匠,才能查个明白,若不然,三姐姐的话,谁又相信?”

卫盈秀向她狠狠瞪视,一颗心却已沉入谷底。

此刻,不管她说什么,没有人会信。可是,要供出工匠,又岂能将自己洗脱?与其如此,倒不如自己认下,还死的痛快!

想到这里,卫盈秀不禁咬牙,嘶声吼道,“卫十一,该死的是你……”

话刚叫出一半,就听院门外卫敬飞的声音叫道,“爹爹,十一妹妹!”随着声音,人已奔入院中,看到卫敬朋的尸体,满脸都是震惊,失声道,“这……这是发生何事?”

目光扫过整个院子,在看到卫敬行时,微微一停,才又落在卫东亭的身上。

到了此时,卫东亭又哪里有闲心向他讲述,微微摆手,说道,“你说有人命关天的急事?说罢,何事?”

卫敬飞这才回过神来,忙道,“爹爹,十一妹妹!外头那园子进不得!”

这句话一出,令院子里的人顿时一怔,不禁齐齐向他望来。

卫敬行上前两步,问道,“二哥,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进不得?”

卫敬飞道,“我听……”话刚出口,像是想起什么,吃惊问道,“难不成你们……你们……”转头望向卫敬朋的尸体,问道,“你们已经进过园子?”跟着又连连顿足,说道,“迟了,想不到我还是迟来一步!”

八姨娘听他说话蹊跷,忙爬前两步,一把抓住他的袍摆,哑声道,“二公子,你说什么?什么迟了?你究竟知道什么?”

卫东亭也听出他话里有话,问道,“你知道那园子进不得?哪里知道?”

卫敬飞忙道,“也是事有凑巧,今日儿子与几个同僚当值之后,去酒楼小酌,哪知道听到隔壁几人笑说高门大户里的丑事,说什么修座园子,处处机关,要害死十几个人也不难。”

卫东亭皱眉,说道,“只是如此,你又如何知道就是我们府上?”

卫敬飞道,“本来儿子也未留意,只是那几人从修园子说到小姐伴驾,儿子才上心,细听之下,竟似我们府上,便过去询问。”

卫东亭脸色青白,说道,“他们怎么说?又都是些什么人?”

卫敬飞道,“儿子见里头坐着的,竟然是几个粗衣短衫的汉子,就更加起疑,询问之下,那几人却闪烁其词,儿子急起来,唤人将他们带到偏僻处,威吓一回,那几人才说,是在相府做过工的工匠,因得了重赏,才想起上酒楼里去见识一番。”

寻常贵公子所去的酒楼,又岂是寻常百姓去得了的?

卫盈秀脸色大变,连连摇头,尖声叫道,“不!不!你胡说!你胡说!”

“我胡说?”卫敬飞扬眉,向她定定而视,说道,“相府新修的园子,假山和亭子都不稳妥,就连池塘也挖的极深,足足将人淹死!不知这些是否有错?”

卫敬行脸色微变,咬牙道,“不错!”

这大半日,卫敬飞并不在府上,这假山、亭子和池塘被动过手脚,他竟然一口说出,众人一听,都不禁脸上变色。

卫敬飞冷笑,说道,“我自从回京,始终无瑕在府中久留,那园子里的事,若不是他们供出,我又如何知道?”

卫盈秀更是脸色大变,神色间皆是惊恐,尖声叫道,“不!不!不会这样!是……是你串通旁人陷害!”

可是事情刚出,那园子里的机关众人也是刚刚知道,又有谁能串通卫敬飞?

卫敬飞冷笑,说道,“旁人陷害?他们还道,当初请他们做工的,是西角门上的何老六,那何老六可是相府的亲戚!”

侯氏忍不住皱眉,说道,“相府几时有这样的亲戚?”

卫敬飞向她一礼,说道,“回母亲,这何老六是寇庄何家的旁枝,论辈份,二姨娘要唤他的父亲一声兄长!”

原来如此!

众人恍然大悟。

侯氏“呸”的轻啐一口,说道,“不过是姨娘的远亲,也敢说是相府的亲戚!”

这话一说,满院子的公子、小姐齐觉尴尬。

他们可也都是姨娘所生。

卫东亭听到这里,早已满脸寒意,向赵顺道,“你带人去,将那何老六带来!”

“父亲!”见赵顺要走,卫敬飞忙摆手止住,说道,“儿子查过,那何老六也不过是二十几岁的年纪,不要说在盛京,就是在寇庄也数不上名号,哪有胆子在相府捣鬼,此事怕是他的父亲也难逃干系。”

卫东亭微一凝思,脸上就露同一些赞赏,点头道,“终究在场面上走几遭,心思细密不少!”向赵顺道,“将何老六和他爹……”说半句迟疑,向卫敬飞望去。

卫敬飞忙道,“何道灵!”

卫东亭点头,说道,“将他父子一同带来!”

“是,相爷!”赵顺应命,转身奔出院子,连声叫人,出府而去。

这一刻,卫盈秀早已惊的三魂失去七魄,软瘫在地,再也说不出话来。

莫寒月向她一望,转向卫东亭道,“爹爹,赵管家将人拿来,所有的事自然分明,三姐姐终究是相府的小姐,也不必审了罢!”

卫东亭回头向卫盈秀一望,脸上露出些厌恶,冷哼一声,说道,“先将她看押起来,等何氏父子拿到,一并问罪!”

卫敬行眉峰一动,说道,“便宜了她!”挥手要命人将卫盈秀拖走。

第524章 她不该以牙还牙吗

挥手正要命人拖走,莫寒月不等他出口,抢道,“事情既然出在十一的园子里,三姐姐如今又是替十一办差,就暂由十一看管可好?”

卫东亭向她一望,点头道,“也好,她在你院子里出入这许久,想来有旁的事,你也要问个明白!”向众人摆手,说道,“走罢,都散了,等何氏父子拿到再审!”当先向院门去。

一声令下,几名小厮上前抬起卫敬朋的尸身,跟着他离开。

侯氏跟着起身,垂眸向八姨娘一望,皱眉道,“都走罢!”向跟来的婆子示意,拖起八姨娘,随后离去。

卫敬行却微微挑眉,向莫寒月深望一眼,再望向卫盈秀,淡淡道,“到此地步,想不到十一妹妹还顾念姐妹之情啊!”

莫寒月微微一笑,说道,“且不论姐妹,纵是主仆,也是她跟我一场!”

主仆?

卫敬行眸色骤深,慢慢向她靠近,冷声问道,“既是主仆,那她的所做所为,可是听命于十一妹妹?”

莫寒月抬头,淡淡向他回视,说道,“三哥多虑!”

隔着厚厚的留海,看不到她的眼睛,一时间,卫敬行倒难分清她此时的情绪,向她默视片刻,又回头去瞧卫盈秀,冷笑一声,说道,“贱人,便宜了你!”转身大步而行,头也不回的道,“都走罢,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要说卫盈秀得十一小姐授意,设下机关,只为了暗算他们兄弟,可是瞧刚才二人相争的情形,又不确切,更何况,三个月前,她们又怎么知道他和卫敬岩会回府?

五小姐卫盈瑶向卫盈秀、莫寒月各望一眼,微微抿唇,忙向院外跟去,说道,“三弟,就这样罢了不成?”

“不然又能如何?”遥遥的,传来卫敬行恨恨的声音。

卫盈莲直等卫敬行、卫盈瑶远去,才一步步向莫寒月走来,恨恨向她注视片刻,低声道,“卫十一,你早知道她要害你,对不对?若你早加提防,就不会有今日之事!”

莫寒月微勾起唇角,抬头与她对视,轻飘飘的声音从唇间淡出,轻声道,“七姐姐,你也早知她要害我,却隔岸观火,坐等渔人之利,今日的结果,可是如你所愿?”

这话说的轻飘,落在卫盈莲耳中,却如惊天响个霹雳,失声道,“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七姐姐不明白吗?”唇角的笑意微凝,莫寒月侧头,向四小姐卫盈仪望去一眼。

卫盈仪站在近处,二人的对话满满的落在耳中,只是这一眼,只觉这小小女娃周身都是彻骨的寒意,不由轻轻打一个寒颤,忙道,“天色不早,我们也先行告辞!”匆匆向莫寒月一礼,转身逃也似的离去。

卫盈莲咬唇,向卫盈秀望去一眼,张了张嘴,却已不敢再说什么,只得默默一礼,也跟着仓皇而去。余下几人虽不知这几人打什么哑谜,可是早已被刚才发生的一切吓到,见众人一个个离去,哪敢多留,也匆忙告辞而去。

卫敬飞向莫寒月深望一眼,张嘴要说什么,目光转向卫盈秀,却将话忍回,只是微微点头,说道,“妹妹还当小心!”也转身离去。

院子里很快恢复安静,莫寒月望着空无一人的院门,不由轻轻叹一口气,转身慢慢向屋子走去,说道,“你们将院子收拾一下罢!”仿佛刚才,只是招待客人饮茶,并没有旁事发生。

卫盈秀本以为,今日再次落在她的手里,又不知是何等的折磨,哪知她竟似将她忘记一般,心中不禁更惊,叫道,“卫十一,是我害你又如何?你……你究竟要怎么样……”嚷到后句,声音终究带出些颤抖。

莫寒月停步,也不回身,只是微微侧头,淡淡一笑,说道,“三姐姐,如今已不是你和十一的恩怨,要如何处置,也不是十一能说了算!”

再不理她,向丹枫道,“将她关去东侧院罢,给胡二传个消息,或者他们夫妻还能再见一面!”说完径直向屋子里去。

她竟然不加处置,自然是知道她已难逃一死,是吗?

卫盈秀只觉一股寒意直透心头,周身冰冷,一时竟像冻住一般,连呼吸也变的艰难。

刚才事发,莫寒月对她步步相逼,她拼着一死,倒有一股勇气,如今缓这一缓,一个“死”字悬在心头,挥不去,避不开,竟然如此令人心惊。

丹枫依言将卫盈秀送去东侧院,这才转身向正屋里来,见莫寒月整个身子浸在热水中沐浴,慢慢过去,接过夏儿手中的巾帕,支使她出去。这才一边替莫寒月擦试身子,一边低声道,“小姐,今儿……是意外,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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