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王爷草包妃倾世邪宠-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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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帐帘被拽下,侯楠要想藏着不出已不可能,只得匆匆抓一件衣裳来裹上,扑跪出帐,“哇”的一声大哭出声,尖声叫道,“是他……是他强逼于我……”
本来她是要寻找皇帝,见有小太监引路,以为是皇帝授意,就跟着向小帐来,哪知道刚刚走到小帐边儿上,已头脑昏沉,全身绵软,小太监匆忙将她扶入帐中歇息。
小太监离去不过片刻,就有男子进来,径直抱着她求欢。她虽觉来人粗鲁一些,但想必是皇帝,受她一晚上的勾诱,忍耐不住也属寻常。
哪知道进来之人竟似急色鬼一样,一次一次毫不停歇,直到帐外传来人声,也丝毫不理。
能对王爷都置之不理的,除了皇帝又还能是谁?
羞窘之下,她心中倒也暗喜。哪知道片刻之后小太监闯入,一见之下,身上之人竟然是那个她向来瞧都不愿多瞧一眼的相府庶子,顿时一盆凉水浇头,尖叫出声。
侯世龙见到这等情形,不由气的脚震手颤,腰间一摸,就要挥剑将卫敬飞毙于当场,可是今日是伴驾饮宴,又哪里带着兵器?一手摸空,更加气怒,转头向引路御林军喝道,“将你的佩剑给我!”
话一出口,在场众人齐惊,谢霖忙上前一步拦住,劝道,“提督大人息怒!”
第495章 让他将错就错
卫敬飞更是一个激淋醒过神来,慌张抬头,向人群中望去。但见就在谢沁身后,莫寒月也是一脸的震惊向他注视,见他望来,只是微微摇头,下巴微抬,向他身侧的女子一指,跟着抬手,在自己颈下做一个被杀的手势。
这是让他将错就错啊!要不然,他就是死路一条!
卫敬飞咬牙,已经顾不上许多,突然向侯楠一指,大声道,“不!不是!是她勾诱于我!”
这句话一出,场中顿时一片哗然。
侯楠满脸惊骇,尖声叫道,“你胡说什么?分明是你强迫于我!”想到自己从离盛京开始就处心积虑要嫁入皇宫,哪知道到头来当众受辱不说,还是这样一个人!
越思越想,越觉气恨,已顾不上大家闺秀的仪态,扑上前向他连挥带打。
卫敬飞也不反抗,只是双手抱头,大声道,“怎么不是?今日我就坐在侯大小姐不远,侯大小姐起舞时,几次回眸秋波暗送,后来她离场而去时,还向我一笑。若说错,也只错在今日多饮几杯,一时受不了勾诱,我竟随来,筑成大错!”
这些说词,本来就是他事先想好,只是事到临头,将“易大小姐”改成“侯大小姐”罢了,说出来倒是极为顺口,没有片刻停顿,倒像是真的一般。
侯楠气的全身发抖,指他骂道,“我……我几时勾诱于你,你……你也不瞧瞧你是什么东西?”
卫敬飞腰杆一挺,大声道,“我是什么东西,你我两府本就是亲戚,你还当唤我一声表哥!”
“呸!”侯楠啐他一口,咬牙狠骂道,“不过区区相府,我侯楠岂会瞧在眼里……”
话声还没有落,卫相爷已经将脸一沉,冷笑道,“侯大小姐好大的口气,既然不将我相府瞧在眼里,我卫东亭又岂能强人所难?”伸手一指卫敬飞,向身后喝道,“将这小畜牲押回去,给我重责二十,看他日后还敢荒唐!”
本来是诱污世家小姐之罪,卫敬飞纵然是相府公子,不死也要脱层皮。哪知道被卫东亭这么一说,倒不像卫敬飞诱污了世家小姐,倒像是逛了青楼一般。
这话一出,连侯世龙也不禁驳然色变,咬牙道,“相爷此话何意?”
卫东亭怫然道,“既然侯大小姐瞧不起我相府,本相也不敢高攀,自然只管教自个儿的儿子!”
虽然卫东亭要借重侯氏一族的势力,可是他是当朝一相,也不会事事仰人鼻息。
“你……”侯世龙大怒,一时气的全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不错,此刻卫敬飞一口咬定是侯楠勾诱他,若卫东亭咬死这一点,拒不认帐,如今侯楠名节已毁,若卫相府不容,只有一条绳子上吊才算干净。
这里闹成一团,就听罗越的声音道,“这等事,你们两个小鬼在这里瞧什么?”挤进人群,一手一个,将莫寒月、孙灵儿的衣领抓住,向人群外拎去。
被他一搅,众人这才回神,这里还有许多未出阁的小姐在场。谢霖忙道,“夜色已深,各位小姐都散罢!”见峻小王爷一脸兴奋瞧瞧卫东亭,又瞧瞧侯世龙,不禁好笑,在他后脑一拍,说道,“你又瞧什么,还不快些带人散去?”
峻小王爷悻悻的转身,还不忘吹声口哨,说道,“侯大小姐身材不错,卫二公子艳福不浅!”
这话一说,当事的几人更是脸黑,可是双方僵恃,又无瑕理他。侯楠脸色煞白,拉着衣襟要遮挡双腿,却又将大片酥胸露出,又哪里能遮挡得住?
谢霖正要命众公子也一同散去,就听小太监尖亮的声音喝道,“皇上驾到……”
皇帝来了?
众人一怔,已无瑕去想皇帝怎么会来,忙都循声跪倒,大声道,“参见皇上!”
本来宇文青峰生怕景郡王与易红珠当真有些什么,到时两府联姻,易家在朝中势盛,景郡王又在边关手握二十万兵权,如此一来,他若有一点反心,再也无法制衡。
权衡之下,自然是皇位更加重要,所以丢下侯楠,却将景郡王截住,借故引他离开营帐,直说好一会儿话,才推说自己乏累,放他离开,径回御营。
哪知道还不曾歇下,就听小太监来禀,说那边出事,谢贵人命人来请。
如今不管是众臣还是各府的公子、小姐,都是伴驾而来,若当真出事,他这做皇帝的都不能不管。
当即宇文青峰也顾不上详问,只得又重新出营,跟着小太监向这里而来。
此时见众人拜倒,微微摆手,说道,“都起罢,这里出了何事?”刚刚问完,却一眼看到卫敬飞与侯楠二人衣衫不整跪在那里,不禁微微一愕,跟着怒意暗起,冷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侯楠见到他,越发觉得满心委屈,“哇”的一声哭起,爬前两步叫道,“皇上,臣女是被他强逼,求皇上为臣女做主!”
卫敬飞也忙跟着磕头,说道,“皇上,微臣自知有罪,可实是侯大小姐勾诱,若不然,微臣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行此事!”
“你瞎说,分明是你强逼!”侯楠尖声大叫。
卫敬飞道,“分明是你勾诱!”
“是你强逼!”侯楠尖叫。
“是你勾诱!”卫敬飞寸步不让。
“够了!”皇帝低喝,看看侯楠,又看看卫敬飞,暗暗咬牙,又向卫东亭、侯世龙二人望去,冷声道,“究竟怎么回事?”
此时卫东亭恼侯楠出言无状,听皇帝一问,躬身为礼,说道,“回皇上,想来是小儿无状,多饮几杯,一时把持不住,微臣定当好好教训!”
侯世龙一听大怒。只是自己女儿名节已毁,如今也只有嫁给卫敬飞才能得回清白,虽说恨的咬牙,却不敢强辩,低声道,“皇上,儿女之事,微臣实在不清楚!”
此时皇帝心中也是一腔怒火。本来看这侯楠早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只要他宇文青峰愿意,迟早是他榻上之人,哪知道只是走开这片刻,竟然被相府这个庶子捷足先登。
第496章 和易大小姐情投意合
到如今,侯楠生的再好,出身再高,他宇文青峰堂堂帝王,又岂能纳一个残花败柳进宫?
只是朝堂刚刚稳定,朝中还是用人的时候,不管是卫东亭,还是侯世龙,他都不能轻动,又如何能够处置二人的子女?
宇文青峰心中微微转念,向卫敬飞狠望去一眼,却淡淡道,“既然他二人情投意合,你们为父母的,自当成全,今日朕做主,将侯大小姐赐卫二公子为妻,日子你们定下,报上礼部就是!”
御旨赐婚,谁敢不应?
侯世龙、侯楠父女只觉满嘴口涩,也已无可奈何,只得跟着卫东亭父子磕头谢恩。
皇帝一到,所有的问题迎刃而解,坏事变好事,众臣忙上前向二人祝贺,一时竟忘记,那一对刚刚被赐婚的新人,还衣衫不整,几乎全裸。
皇帝等二人谢过恩,又万分不甘的向侯楠望去一眼,又瞧一眼卫敬飞,这才转身,说道,“时辰不早,都散了罢!”当先向御营而去。
话虽说的轻描淡写,心里却不禁暗暗咬牙。好你个姓卫的小子,竟然敢和皇帝抢女人,当真是狗胆包天!
此时被谢霖、罗越驱散的众小姐并没有走远,见皇帝前来,都跪倒相迎。此时见事情如此了结,也都纷纷起身,跟在皇帝身后向御营去。
而哈萨族人见皇帝一脸怒意,又哪里还敢继续玩乐,也都纷纷随在身后,返回大营。
梓伊落后半步跟在皇帝身侧,含笑道,“皇上也不必生气,不过是些小儿女,也是人之常情,既然提督府和相府本就是亲戚,亲上加亲,也是好事!”
到此地步,皇帝又怎么能说那个女人本该是他的,叹一口气,说道,“本不是大事,倒教族长见笑!”
梓伊含笑,说道,“如此喜事,如何会取笑,皇上言重!”
眼瞧着前边已到御营,身后草原各部的人已开始散去,梓伊也停步行礼,说道,“皇上,今夜已晚,请皇上早些歇息,明日梓伊率阖族恭送皇上!”
第二天,皇帝就要返回行宫。
皇帝点头,还没有说话,却听到不远处的营帐里一声尖叫,跟着一片纷乱。
宇文青峰皱眉,说道,“出了何事?”
梓伊也是微愕,说道,“那是鄂多部的营帐,不知何事?”转头向身边的侍者道,“你去问问,出了何事?”
宇文青峰眉目微动,说道,“横竖已到这会儿,倒不急在一时半刻,都去瞧瞧罢!”心中暗思,既然是鄂多部的营帐,纵然出事,想来也是哈萨族的人出事。如今自己这边丢了脸,最好对方也出些什么漏子,才不至被哈萨族人说笑。
哪知刚刚向那里走出十几步,还不等入营,就见一名哈萨族少女疾步奔来,大声叫道,“族长……族长……”一眼看到皇帝,急忙停住。
梓伊向宇文青峰望去一眼,知道任是发生何事都已瞒不住,只得向少女问道,“发生何事?”
少女向宇文青峰一望,低声道,“有……有两个人在哲加王子的营帐里,做……做……”说到后句,俏脸微红,不自觉向人群后扫去一眼。
人群的最后,是卫、侯两府的人带着卫敬飞、侯楠二人。
宇文青峰扬眉,问道,“是何人?”
梓伊却皱眉道,“怎么会跑去哲加王子的营帐?是哲加王子吗?”一边问,一边引着皇帝向纷乱处行去。
走到近前,就见哲加王子浓眉深锁,立在帐外,脸色说不出的难看。
梓伊奇道,“不是哲加王子,那会是谁?”
这样的盛会,如果哲加王子喜欢了谁家的姑娘带回帐来,并没有什么不妥。可是看眼前这情形,又似乎不对。
哲加向帐内一指,说道,“是易大小姐和侯大公子!”
易大小姐……
这名字入耳,小姐、公子们顿时一片窃议。
今夜两位小姐不见踪影,刚刚看到侯大小姐和卫二公子有苟且,怎么易大小姐也是生出这等事来?
有了侯楠的事,侯世龙本觉颜面扫地,远远随在人群之后。可此时突然听到“侯大公子”四字,顿时脑子轰的一声,疾步奔前,向帐中一望,失声叫道,“侯远,你做了什么?”
此时帐中二人已避无可避,侯远硬着头皮慢慢出来,眼见皇帝和父亲在场,不由将牙一咬,“噗嗵”跪倒,连连磕头,大声道,“父亲,儿子与易大小姐情投意合,本该禀明父母,明媒正娶,是儿子不对,做出这等事来,只求父亲看在儿子一向恭顺,成全儿子!”
他和易大小姐情投意合?
小姐、公子们全部愕然,已有不少人回头去瞧景郡王。
宇文青榕也微微一怔,俊眉微扬,却淡出一抹笑意。
侯世龙乍听侯远与易红珠被人捉到,当真是又气又怒,可是闻侯远一言,脑中倒顿时清醒,向他指道,“你既然对易大小姐有情,就该名正言顺提亲,怎么可以毁她清白?”
侯远磕头,连声道,“父亲责的是,儿子知罪,还请父亲只责儿子一人,此事与易大小姐无干!”句句为易红珠回护,却不否认二人之间已有苟且。
这种事都做出来,怎么会无干?
众人听的瞠目。
此时人群中的易鸿铭早已惊的手足冰凉,狠狠咬牙,推开人群快步冲入营帐。一眼望去,只见火把映照下,易红珠几乎全身赤裸,地上散着衣裳的碎片,正一脸惊慌无声落泪。
易鸿铭又急又痛,忙将外衫脱下将她裹住,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易红珠见到他,忍不住“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易鸿铭吓一大跳,忙将她嘴巴捂住,轻声道,“你当真被他……”话问半句已问不下去。
易红珠被剥成这个样子,又是孤男寡女被人当场捉住,难道还是完璧之身?
易红珠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