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王爷草包妃倾世邪宠-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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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此时此刻,她的贞节名声早已经毁的干干净净,依着侯氏的性子,就连性命也难保,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拖莫寒月下水,纵然一死也要将她拽上。
莫寒月可不比旁的庶女,不要说她如今与几大世家的小姐们来往颇深,更是这相府里名正言顺的嫡小姐,一盆脏水泼她头上,可不是丢掉相府的颜面那么简单。
侯氏脸色大变,连声怒斥,可是卫盈秀已豁出命去,一口咬死。
侯氏身后的习妈妈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夫人,三小姐既说出十一小姐来,倒不如将十一小姐请来,也好分说个明白!”
侯氏见此事再掩盖不住,深悔不该将这两个人当着这许多人的面拖出来,但事已至此,也无法可想,只得道,“那就命人去将十一唤来!”
习妈妈领命,向芳草使一个眼见,说道,“那后园旁人去不便,芳草姑娘跑一趟罢!”
芳草会意,忙应命而去。
前院到莫寒月的院子,有不短的一段路途,习妈妈忙命人搬来一把椅子送到侯氏身后,说道,“夫人,十一小姐一时半会儿出不来,夫人坐下等罢!”
侯氏点头坐下,向跪在面前的几人看一圈,又觉得这样干巴巴的等着也十分别扭,决定先听听各自怎么说,先向卫盈秀一指,问道,“三丫头,你说,怎么就跑这里来了?”
话音刚落,却听院子外小厮回道,“十一小姐来了!”
侯氏微诧,说道,“怎么来的如此快法?”转头向院门望去。
莫寒月带着丹枫跟在芳草身后进院,先向卫盈秀看去一眼,这才向侯氏行下礼去,说道,“十一见过母亲!”
侯氏扬眉,抬手命起,说道,“怎么你竟在前院吗?”
莫寒月回道,“回母亲,十一想着明日出行,本是想去问问母亲可还有什么不曾安置妥当,恰巧遇到芳草姐姐!”
“哦,还是你有心!”侯氏点头,回头向卫盈秀一扫,咬牙道,“这里生出些事,说是与你有关,唤你一同来听听!”
莫寒月点头,说道,“自然是应当的!”立在她的身侧,向卫盈秀望去,奇道,“怎么三姐姐在这里?”
侯氏皱眉,说道,“她说是受你指使来这前院!”
莫寒月微微皱眉,向院子扫去一眼,说道,“女儿请三姐姐相助将明儿出行的箱笼送出园子,可不知道三姐姐来这里!”
侯氏点头,向卫盈秀道,“三丫头,你说说,怎么跑来这里,还……还……”向她身上打量几眼,脸上怒气更盛,说道,“还这副鬼样子!”
卫盈秀羞愤难当,却也只得将前边的话说一回,说道,“周妈妈取女儿的衣裳去,让女儿在那屋子里等着,谁知道……谁知道……”说完向身后的胡二斜去一眼,一张脸顿时涨的通红,又再转为苍白。
不管事情经过是不是自己的过错,自己的一生,已毁在此人之手,又有这许多的人瞧见,连遮掩都遮掩不住。
侯氏听到这里,不由将脸一沉,向周婆子指道,“该死的老贱奴,你又有何话说?”
周婆子忙磕头道,“回夫人,老奴实不料三小姐前来,弄脏三小姐的衣裳,当真是老奴的错,只是老奴早已将衣裳收拾干净给三小姐送回,不知为何三小姐竟还在那屋子里!”
卫盈秀一听,不禁尖声叫道,“没有!你几时送衣裳给我?”
周妈妈连连喊冤,说道,“老奴赶着将衣裳给三小姐送去,因为给前院的小子们做饭,和三小姐告罪,怎么三小姐竟说没有?”
卫盈秀连连摇头,尖声叫道,“没有!没有!你没有送衣裳给我,你没有!”
如果,她真的把衣裳送回来,那样的屋子,自己岂会久留,自然是速速离开。哪知道如今出事,这个老贱奴竟然信口开河,说衣裳已经送回。那样一来,这件事岂不是自己一人的过错?
周妈妈听她矢口否认,一张老脸涨的通红,连声嚷道,“三小姐,你可不能信口攀污,老奴尽心服侍,怎么还有了过错?”
侯氏被她二人吵的头疼,连连摆手,喝道,“闭嘴!闭嘴!周妈妈,你将事情前后细说一回!”
周婆子连忙磕头,说道,“老奴进去时,三小姐倚着案子歇息,见老奴送衣裳去,命老奴放下。老奴因惦记着小子们的午饭,就退了出来,只道三小姐早已离去,也未在意,直到二丫姑娘来寻!”
第372章 倒好生的艳福
“没有!没有!”卫盈秀尖叫,狠狠瞪着周婆子,叫道,“周妈妈,我素日与你虽不亲近,可也无怨无仇,你为何害我?”
周妈妈连声道,“三小姐此话,可折煞老奴,老奴又岂敢害三小姐?那衣裳果然是送去房里,实不知三小姐为何还留在屋子里?”
一个说早送了衣裳,一个却说没有。
侯氏皱眉,揉了揉额头,喝道,“究竟如何,你们不许撒慌!”
连这也审不出?
莫寒月好笑,转头向芳草一望。芳草会意,上前一步,在侯氏耳边道,“夫人,这屋子里有没有衣裳,一搜便知!”
“哦,对!”侯氏这才回过神来,连连点头,向习妈妈一指,说道,“你带人进去瞧瞧,可有三小姐的衣裳?”
恼怒卫盈秀丢脸,连“三丫头”也不喊了。
习妈妈应命,带着两个婆子进去,不过是一瞬就又退出来,双手捧着一袭碧色湖丝裙衫,说道,“夫人,果然是三小姐的衣裳!”
卫盈秀一见,顿时脑中轰的一声,目瞪口呆,连连摇头,结结巴巴道,“怎么……怎么会……”
自己就为了这身衣裳,受到这等羞辱,到如今,这身衣裳怎么会在屋子里?
侯氏一见,脸色更沉几分,向二丫一望,问道,“这可是你家小姐的衣裳?”
二丫一见,也是脸色大变,又不敢撒慌,偷眼向卫盈秀一望,低声道,“是……是我们小姐的!”
卫盈秀张口结舌,这一瞬间,顿时明白,自己是掉入一个圈套,不禁霍然抬头,望着侯氏尖声叫道,“不!母亲!是有人陷害女儿!定是有人陷害女儿!”
侯氏皱眉,说道,“怎么是有人陷害,难不成你要说不是你的衣裳?”
不等卫盈秀说话,身边芳草就接口道,“夫人,今年的夏装,都是各位小姐自个儿选的衣料、样式,还有小姐们亲自的签押,是不是三小姐的衣裳,唤针线上的人将册子拿来,一看就知道!”
“嗯!”侯氏点头,说道,“这倒是个好法子!”当即命人去传针线上的妈妈。
卫盈秀连连摇头,说道,“母亲,这衣裳……这衣裳虽是女儿的,可是……可是女儿当真没有看到周妈妈送进房去,要不然,女儿岂有久留的道理?”
侯氏听她认了衣裳,将去传命的人唤回,皱眉道,“衣裳从那屋子里找出来,你非说不曾送,又没有凭据,红口白牙的,喊冤有什么用?”
卫盈秀张口结舌,分明知道是落入别人圈套,却偏偏说不出问题出在哪里,心中念头电闪,突然向胡二一指,大声道,“是他!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垂涎女儿,串通周妈妈,污了女儿的清白!”说到后句,忍不住双手捂脸,放声大哭。
是啊,一个到了壮年还没有成亲的奴仆,垂涎上府里小姐的美貌,那也说得过去。可是这个奴仆竟敢大白天的向小姐下手,当真是狗胆包天!
侯氏一听,顿时沉下脸来,向胡二喝道,“胡二,你说,究竟怎么回事?”
胡二被卫盈秀一指,整个人顿时懵住,结结巴巴道,“这几日府里忙,前头唤奴才去帮手,近午的时候,奴才回来,累一身汗,本想擦下身子再去吃饭,哪知道一进屋子,就看到三小姐……三小姐……”
想到刚进屋子里看到的风光,忍不住向卫盈秀看去一眼,一张黑脸竟也泛出些红润,再说不下去。
自然是看到三小姐没穿衣裳呆在屋子里。
满院的成年奴仆自然想到他那话的意思,所有的目光,都不禁向三小姐的身上扫去。虽然有胡二宽大的衣裳挡去整个身子,可是两条光溜溜的小腿,白生生的小脚,也足以让人销魂。
这个胡二,倒是好生的艳福!
侯氏却听的大怒,在椅子扶手上一拍,喝道,“胡说!纵然瞧见三小姐,你一个做奴才的,还不赶紧退出来?怎么……怎么……”指指胡二,又指指卫盈秀,那等话实在说不出口。
胡二连连摇头,结结巴巴道,“奴才以为……以为……”
想说以为是十一小姐将三小姐送来,可是他虽然脑子不甚灵光,此时在外头跪这许多时候,也多少清醒一些,后知后觉的察觉出些不对。
“以为什么?”侯氏怒喝。
满院的护院奴仆听到就要说到屋子里那香艳的一幕,齐齐竖起耳朵倾听。
莫寒月微微倾身,向侯氏道,“母亲,这里可不是母亲呆着的地方,何不到前厅里去,慢慢的问?”又压了压声音,轻声道,“这等丑事,听到的人越少越好!”
事关相府颜面!
“嗯!”侯氏一听,当即点头,向几个人一指,说道,“你们,押着这几个人,到前厅去,旁人散了罢!”
确实,这样的事说出来,听到的人越少越好。可是这会儿已有许多人看到,若不听下文,这话传出去,恐怕就形形色色,什么话都有。
侯氏又哪里想得到这些,当即起身,向前厅而去。众人奉命,两个婆子拖起卫盈秀,另有几人押着周婆子和二丫,胡二跟在最后,呼呼拉拉向前厅里去。
如此一来,旁人也倒罢了,卫盈秀光着身子,只罩着胡二的一件衣裳被人拖出屋来,这一路走过去,沿途遇到的家人、仆从都是一脸惊异,齐齐停下向她注目,指指点点,窃窃私议。
卫盈秀羞愤难当,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含羞忍耻,垂头跟在侯氏身后。
胡二被人押着走在最后,眼瞧前边的人已拐入前厅,突然右边手腕被人一捏,有人在他耳边道,“你只要说三小姐勾诱,人就是你的!”
“啊?”胡二一怔,回头要瞧清说话的人,却被人在肩上一推,踉跄奔进厅去,喝道,“还不跪下!”
胡二足下不稳,又不敢抗拒,冲前两步,忙跪倒在地,悄悄向后望去一眼,但见护卫、小厮跟着许多,又哪里分得出是谁说话?
这会儿侯氏听过莫寒月的话,见这许多人跟来,连连挥手,说道,“不相干的人挤在这厅里做什么?出去!都给我出去!”
第373章 是她扑上身来
等到众护卫、小厮全部退出厅去,侯氏才向胡二一望,说道,“胡二,你说罢,你进屋子,看到三小姐在,为何不退出来,反而……反而……”
指了指卫盈秀,还是说不出口来。
胡二向卫盈秀一望,又抬头扫一眼莫寒月,垂头想了一瞬,说道,“奴才不料屋子里有人,又是……又是……三小姐没有穿衣裳,奴才一时愣住,竟忘记回避!”
“糊涂!”侯氏在案上了拍,大声道,“你是奴才,她是主子,连闪避也能忘记?这府里的规矩,你不知道吗?”
这一会儿,胡二心里也是两个念头交织。
如果说,卫盈秀是十一小姐送去给他,三小姐为何一直喊冤?自己说出来,实在并没有凭据,未必说的清楚。
而刚才耳边那声嘱咐……
想到这里,将牙一咬,说道,“这些日子,三小姐替十一小姐办差,常有事交待,日常见的多了,是奴才失了礼数,可是……可是也是三小姐日常勾诱,方才奴才进了屋子,她又扑上身来,奴才一时糊涂,没有把持住,请夫人发落!”话一说完,重重磕下头去。
莫寒月听他这番话说的连贯,竟似早说的熟练一般,不禁暗暗好笑。
卫盈秀一听,却尖声叫道,“胡说!你胡说!我……我几时勾诱于你?我堂堂相府小姐,为何要勾诱你一个贱奴?你……你玷污于我,如今又将罪责推到我的身上,你……你……”越说越气,扑上前就打。
胡二终究是个奴才,见她打来,只有缩着脖子忍受,却大声道,“怎么没有,前次小姐去靖国公府饮宴,就那半日,你借着取东西,出府五六次找奴才说话,后来还将衣衫弄成半湿,连里边大红的肚兜都瞧得见,岂不是勾诱?”
“还有这种事?”侯氏一脸震惊,转头向莫寒月望去。
莫寒月也是一脸惊讶,说道,“那日夏儿守在垂花门里,十一分明是请三姐姐给夏儿传话儿去取东西,怎么竟是三姐姐自个儿出府?还……还……衣裳又怎么会半湿?”
最后一句话出口,卫盈秀整个人顿时一震,霍然回头,见鬼一样盯着莫寒月,结结巴巴道,“十……十一,你……你……”
那天回来之后,她分明因为自己起意勾诱罗府公子发难,罚她整跪一夜,又岂会不知道自己衣裳为何半湿的原因?可这一会儿,竟推说不知!
这一瞬间,她整个人恍似雷击,脑中迅速闪过些什么,却一下子没有抓摸,整个人怔住,拼命要想起刚才想到什么,却偏偏越是着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