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良妻-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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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故意的叫声……
酆允之突然披衣下床,拿起水壶猛灌起来,入口是冰冷的触感,心情不由得变得更糟,若是在佟雨筠屋里,肯定不是这个样子……
迎芸未着寸缕,轻轻的覆在他的后背上,酆允之立即道:“好热……”便退开了,迎芸一时僵在当场,这种床弟间的欢爱,她虽有经验,却发现很难满足到他似的,不免窘迫又难堪,更是羞耻的问都问不出口,酆允之倒底怎么呢?
曼芸还躺在床上,这是她们计划好的,本来就有二女同侍一夫的事,只是以往听过却羞于来做,可是想要用这种方法留下酆允之,她们便全活出去了。
可是一向很勇猛的他,今夜却失了力道似的,她们俩个全是热火烧身,还没有一点舒解的意思?
所以躺在被子下的曼芸正羞愤的自我安慰,似有千百条虫子咬着她,那都怪屋里正燃烧的熏香起的作用,是淡淡的檀香味,只有这种味道不会让酆允之过敏,所以曼芸搞到这种香确实费了不小的劲,可是谁知道有这东西助阵,怎得他们都不来劲?
怎么办,她全身骚痒的难受……她,她要爷,要……“爷,快过来呀,我好难受,爷……”
冷水入喉,他立即清醒了许多,端是觉得身体变得怪异,按原来的情况,就算没有感觉,也能……可是今晚只觉难受,特别是没有得到舒解的情况下,他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
听到曼芸的声音,以及察看迎芸的脸色,他顿觉有异,在屋子里一团搜索,终于发现那燃香炉有异,随即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后。
脸色发黑的一掌挥了开,“哐哐……”铜制的香炉从桌子滚落下来,直接撞在墙壁上,立即碎成两半。
可见酆允之的怒气来得有多凶猛,迎芸吓得惊呼出声,双手全捂在了小脸上,曼芸红晕的小脸也一白,酆允之全知道了,以前她的爷就最厌恶这些道道,所以虽然她二人早经人事,可是对闺房之乐,只知其一不明所以,今日偶拿来效仿,这才出了大乱子。
原是她的香买得不对?为什么他们都没有一点快感?反又让爷发现了……天要亡她!
曼芸连滚带爬的下床,跪在酆允之跟前求道:“爷,爷您饶了我,饶了我啊……”
酆允之就感觉是她,除了曼芸还没人敢这么明目张胆。
“敢做,就应该敢于承担后果!”
拔开她抓在衣角上的手,曼芸却害怕的整个人都贴了上去,“爷,您饶了我这一回吧,看在我伺候您这么多年的份上,您就饶我,饶了我好不好,呜……”可是肌肤相亲的地方,因为那春药迷香的作用正痒得发痛,她的身体下意识的磨在他身上。
“滚……”低沉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气息,声音拖得老长,吓得迎芸更加白了小脸,想到虽然是曼芸私里做的手脚,可是明明是她们俩个共同伺候着爷,待爷一清醒,指不准会牵怒到她身上,于是迎芸立即帮她求情,“爷,我们也是怕……”这话不好在此时说出来,于是只道:“是妹妹她糊涂了,她知道错了,您就原谅她吧,爷……”
迎芸没有跪,她认为这不是自己的责任,若是跪了,就表明她也有过失,那么爷若真的惩罚曼芸,少不了她也跟前受罚。
她的决定完全正确,正因她没有像曼芸那样哭泣磕头,所以酆允之把所有责备全压在了曼芸的身上,于是就更加厌恶身上这俱女体,压在她肩膀上一推,曼芸就摔在了地上,落地的声音很响,曼芸痛呼难当,又哭又喊……
本就转身要走的酆允之,背着她们停顿下来,“带她去歇下,上了药坚持到早上,我会给你们找来解药。”
他脚步一动,迎芸就跟了上去,“爷,那,那您呢?”她以为曼芸得罚,同样中了春药的他们,不就是对方最好的解药吗?
酆允之沉着脸顿了一下,她刚生出希望,正庆幸没有事先揭露曼芸的招数,却听他冷声道:“你们歇着。”然后一边往外走,一边穿了衣袄,不时间外面就传来关门的响声,迎芸只幽幽的瞧着他的后背,眼中水亮乍现,她的身心都好委曲。
曼芸呼救道:“姐姐,我,我们怎么办,我,我等不到明天早上,我要,我要他,爷……叫爷回来,啊……”东厢房里的惨叫,吓得对面的卉兰很大一跳,透过窗户她看到酆允之走出厢房了,可是却不见迎芸和曼芸?
卉兰正担心这两丫头又得宠住进东厢,却见酆允之正朝自己的西厢过来。
“咚咚…咚咚……”她的心跳随着酆允之的临近而加速,有多久了,他有多久没有来找她?度日如年,她觉得久得都记不起时间。她想念酆允之,可是她认为自己的沉静才是他喜欢的,所以她压抑着自己,像以前一样,他不想她,她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他需要她时,她会还给他一个全心全意的女人。
卉兰就站在房门的里面,她听到了酆允之的脚步声响在门外,她的手都把在了门栓上,就等他呼出她的名字……酆允之在卉兰的门口顿了一下,他正牢牢的认定不应该此时去找佟雨筠,可是全身心却一直叫着这个名字,他想她,他的身体是因为她而发痛着……
这种想念越是临近卉兰的房门,就变得越加严重,以至于他始终下不了决心,张不开口唤卉兰,他知道如果叫出卉兰的话,他会得到最温情的“待遇”,可是他的身体不住的告诉自己,不想为难,一点也不想为难和委曲,佟雨筠本是他的妻,他有何去不得?
猛得一转身,酆允之大步流星的向正屋走去。
卉兰听到了声音,却不信……“允之……”不甘就像她始终喊不出他的名字那样隐讳。
走进正屋,此时已近三更,可佟雨筠的屋里还点着淡淡的烛光,莫不是她是为……酆允之嘴角轻翘,那里的热度似乎一下子传进了心里。
而屋里,凝露还没有走,刚刚为佟雨筠宽了衣,她睡得很熟,一直都没有惊醒她,直到为她盖上了被子,她也没有清醒。
凝露看见她的眼下有泪湿的痕迹,立即弯下腰为她轻轻的擦拭着。
而她此时的动作从背后看,就好像她的脸正与佟雨筠的脸碰在一起,若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话,酆允之无异意的觉得那肯定是在亲热,可换上凝露和佟雨筠时,他虽知道不可能,可是火热的心上却像被针扎了下似的,口内下意识的怒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凝露一惊,立即转过身,见是他,看他脸上的怒意奇怪,她双眼发木的向他福身,“爷,您,您怎么过来了?”此时,熟睡中的佟雨筠慢慢的翻了一个身,好像是被酆允之的声音吵到了?
双眉轻轻一蹙,凝露立即提醒酆允之,“奶奶一直没有睡毕,她又压了被角,看了看正燃着的烛灯,又扫了遍屋里,这才安心的掠过酆允之跟前,朝门口前去,边走边告诉酆允之,“爷是故意让咱奶奶伤心么?做人怎么可以这么过份?”
酆允之瞪着她离开,转身立即关上了房门,然后走到佟雨筠跟前坐着,双眼哪里也没有看,心想着刚刚凝露贴在她身上,那脸对脸的位置?
他的双眼下移,落在佟雨筠抿紧的红唇上,身上的药力滋滋的变得非常旺盛,刚才的情景又让他心生介意……
他……
猛得就压了过去……
第83章小闹1
阳春三月,明媚的阳光普照大地,还是清晨,几束金色的暖阳冲破了云层,直射在正房的窗棂上。青蓉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她身后的西宁和若冬轻手轻脚的鱼贯而进,这时是到屋里伺候奶奶起床,更早的时候酆允之亲自给的令,今日不能太早叫醒了奶奶。
青蓉掀起挂在寝室的帷帘子,淡绿色的床帷中仍能听到均匀的呼息声,西宁小心的放下呈满热水的木盆,问青蓉,“爷说的晚一点,到底要多晚?可是奶奶昨个儿回来时不是说,今天还有要事出门的么?我们是叫醒,还是再候一会儿?”
青蓉是三个间最大的,现在她们就是佟雨筠近身服侍的,盼香和凝露都有各自的事物在手,所以另两个都听青蓉的意思。
恰在她张口欲言时,帷帐里传来软绵的女音,“天早亮了?你们怎么也不唤一声我?”佟雨筠双臂撑在身侧起身,软若无力的身体立即传来酸麻的痛苦,她心里早窝了把火,若不是念在他帮自己一场,昨夜半睡半醒间,她就会和酆允之撕破了脸。
见她都醒了,青蓉立即不在为难,笑着掀起帷账挂好,“爷给的令,让咱都不要吵了您,恐是念着奶奶昨日走了那么多路太劳累了,所以早早就交待了这令,就想您多歇一歇?”说及,伸手为她掀被子,被子里什么情形,佟雨筠怎么忘得了,脸一股就红了,对青蓉先道:“去唤金氏和何氏,让她们给我送一桶热水过来,我要先沐浴,你们几个都先出去。”
青蓉微微一愣,屋里伺候也不是一天两天,她们又有盼香姑姑教导,对于闺房之事,几个也是一知半懂,不由得也红了小脸,这才明白了为何爷说要奶奶多睡会儿,原来,并不是因为昨日劳累的原由啊?可是爷开始时不是在厢房里吗?
怎么得又回到了奶奶屋里?断不知是什么原因,却肯定了院里都在传的消息,她们家四爷确实越来的宠爱奶奶了,三个小丫头捂嘴呵呵的轻笑着离开。
待热水送来,下人都出去了,佟雨筠才轻轻的展开睡前迷糊时穿上的垫衣,雪白的肌肤上青红交加,一朵朵红梅花儿布满了身子,全是落在最为羞人的地方……
“可恶,当我是什么呢?就这么欺负人?”她脸红似血,心跳如雷,一幕幕被迫的场景落入脑海……不能原谅他对她只作发泄的工具,那些羞人的亲密动作,让她羞愤难堪的是他那种挑逗性的逼迫,昨夜他就像个恶魔,把她变成了最无耻淫乱的女人。
羞于记起那一幕又一幕,可是那种刻骨铭心的画面,总是出现在她的脑海……她恼火自语,“酆允之,我恨你,恨死你了……”她像疯婆子似的抓了被子一阵撕扯,双手不带劲,便用牙齿撕咬,发力震得那被角“咔嘶”一声。
她没想真把好好的一床绣花被子弄破的,可是都破了……
有个声音在喊,撕了他,撕了他……这个他是他,而非它。可是它好不歹命,只能暂时充作他,被她哗嘶一声扯碎,“啊啊……”伴随着低吼发怒的叫声,被子破成了一条又一条,里面雪白的棉花飞得四处都是,沾满了她的小脸,头发,整个床上一片儿狼籍,她有了发泄后的快感,浮躁的心慢慢的平和了一点。
理了头发上的白絮,脸上,身上,两手剥了垫衣,出了一身汗也不觉得冷,光溜溜的滑进了木桶里,立即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屋外,三个丫头有听到里面的动静,若冬和西宁好想瞧一眼,可是青蓉规矩严,她说不让,她两个就不敢再乱动。
此时,院口有人声响起,引去三人的注意,“主子,您可回来了……”厨房帮佣的粗使丫头阿雪和阿冰,从东厢房的台阶上迎向院门。
酆允之风尘仆仆的与文章刚踏进院子,他便先问,“她俩人怎么样?”阿雪低声讲着什么,她们隔得有些远是看得到听不到,不时间就看酆允之迈进了东厢,他身后的文章提着一串药包,也不知道是谁生病了?
住在西厢的卉兰也留意着这里,应该说从昨夜开始,她就没有闭过眼,从酆允之离开后,她仍然不敢相信的等了很久,后来实是不甘心去了正屋听墙根,她才知道……一行清冷冷的泪水滑落下来,她发冷的身心,就是那暖烘烘的太阳也焐不热了。
爷心里的人是正室奶奶?是她,佟雨筠……不,不是我,“呜……我应该怎么办,怎么办,呜……”为她作早膳的珠儿和珍儿进了房,两人对视一眼,不面心里也泣泣的,这竹居里最要数她们的主子活得最累了。
珠儿道:“主子,现在还能怎么办?唯有稳住你的位置,不被奶奶扫地出门才是正理儿呀……”
东厢里。
中了春药,解药也是治标不治本,最关键的还是看意志力坚不坚强?不过这个过程就是磨人很多罢了。酆允之之所以冷眼旁观,便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曼芸确实应该得到教训。而迎芸本是很识大体的一个人,却任由曼芸胡作非为,现在是把春药放在他身上,若有朝一日她们因为利益驱使,怕是连毒药也照下不误!
不要怪他防人之心严重,实是这两个原与他本就不是一条心,人们总是因为欲望而迷失,酆允之却总能清神其中,自控能力绝不让人小看。
迎芸明白他的意思,身上再难过,她也极力的忍着。此次是受曼芸连累,她们才出师不利,当时若是她再谨慎一点,对曼芸的提议再极积一些,她迎芸也不至于体面尽失。
“爷,来,来啊,爷,爷……”曼芸不规矩,所以被迎芸捆在了床上,四肢不能动弹,她的嘴巴却没有歇息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