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金下堂妇-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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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与轩玉景本就是一起的大臣自是不必说的,个个都是跪了下来,多少都要捐出来一些,庆王这一边的人,都是睁大了双眼,庆王没有说什么,他们自然也是不敢说什么。
再说了,这朝堂之上,幽幽众口,他们还不敢多有造次的。就只能不断的想要庆王给些指点,可是庆王现在整张脸都是黑了,哪顾得了他们。
轩玉景将那姕银票都是放在了一边的盒子里面,“你们放心,你们所捐的这些,朕将全部的用于给灾民,也会写上你们的名子,到时让天下所有的百姓都知道你们的心意,你们是我南喻的好官,是我轩玉景的好官,也是天下百姓的好官。”
而他这话说完,庆王这帮人终于是站不住了,一连就跪下了好几个。
“皇上,臣也愿捐同一千两。”
“皇上,臣也愿意捐出一千两……”
庆王睁大了一些双眼,整个朝臣都是跪了下来,就只有他还是站着的,轩玉景似笑非笑的问了一句。
“皇叔,你还有何高见吗?”
“没有,”庆王简直就是咬牙切齿了,此时容不得他说什么,他要是还想要当个皇帝,想要立足于天下,想要堵住这些幽幽众口,今天这银子,他是捐定了,还要损的比任何人都要多,因为他是庆王,所有人都知道,他富可敌国。
“皇上,臣愿意捐银一万两,”而这话说出来,他自己几乎都能听出来自己的牙齿咬的格格的声音了。
那就多谢谢皇叔了,轩玉景一句话说的不冷不热的,外表看起来,是真的很感谢,可是这其中多少的讽刺,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这个小皇帝,才不到十四岁,这迫力果然是不容置喙了,庆王在他身上,可没有少吃过亏,当然,也没有占过多少便宜。秦丞相眼中的光线再次一闪,然后快速的也便是隐去了,当小皇走了之后,这朝也是要下了,有官想要找秦丞相说一句的话,结果却是发现他这脸色十分的差,差的都是黑透了。可见这损失了五千两银子,他也真是心疼了。
庆王手下的狗腿连忙的上来,心想着,这是招揽秦丞相最好的时机了,现在几乎整个朝堂的众臣都是分了两派,也只有秦丞相这里这还是在处着中庸的位置,谁也不帮,谁也不偏,只要哪一方得了他的帮忙,那么,离事在之日,也便是不远了。
“何事?”秦丞相脸再是一冷,就连声音也是冰着。
这官员还是被吓了一大跳,不过连忙又是言道,“丞相大人,你看看,这摆明了就是为难为我们吗,我们这赚些俸禄也是不易,这一下子就要走我们上千两,这是何道理啊?”
☆、第三十四章 富的流油的庆王
秦丞相撇了一下嘴,“这不是皇上要的,是百姓要的,老夫是没有,要是有,还会捐的更多,”说完,他用力的甩了一下袖子,也是甩了那个官员的脸子。
“我说朱大人啊,”一名官员走了过来,停在了朱大人的身边。
“您又不是不知道,丞相大人可是最刚正不阿的,他做事向来只求对的起自己的良心,也是全凭一颗心在做事,五千两,可是买不到他的良知的……”
“你……”朱大人气的整张脸都是要跟着扭了。
而说话的官员则是大笑着离开,今天还真是做了一件大快人心之事了。
又是晚上,每到夜深人静之时,阎烙才是出现,他拿起桌的银票,“做的好,这些加起来,足有五万余两了,当然这次最大快人心的,就是让庆王那老东西放了一次血,加上上次放的,他有了两万余两在他们的身上,他就算是不敢死,也要气的吐出好几口的血。”
“是啊,”轩玉景笑的都是要忍不住了,”舅舅,你不知道当时庆王那张脸?景儿想起来都是好笑,这众目睽睽之下,他就算是不想捐,也是不行的。”
阎烙放了手中的银票,难得也有了一分笑意盈于了眼间,正是如此。
轩玉景连忙的坐了过来,“舅舅,你知道这是谁的主意吗?”
阎烙挑眉,不是你的。
“不是,”轩玉景摇头,“我想过的,却是不知道从何入手?”
“也不是丞相的?”阎烙捧过了桌的茶杯,轻轻的吹了一口杯中的茶叶,然后轻抿了一口,再是饮尽。
“不是,”轩玉景再次摇头。
阎烙仍然是一幅不见风雨的模样,“你不要告诉我,这是你舅娘想出来的办法?”
“还真是什么瞒不过舅舅,”轩玉景再是拿过了银票数了起来,怎么他这模样,有些像是杜安容见到了银子的感觉了,莫不是接触的多了,什么没有没有学好,到是把杜安容贪财的性子给学到了。
“舅舅怎么一点也不意外?”轩玉景到是好奇,为何他这个舅舅总是一幅不动如山的模样,似乎不管是发生了任何事,他都是这样一幅模样,他不奇怪,不惊奇吗?
“有何意外的?”轩玉景再是吹了吹杯中的清茶。
“你舅娘对于人性的把握可以说是入目了三分,她的主意有时虽然怪了一些,烂了一些,但是,不得不说,却是可以治本的。”
“这件事是她想出来的,我并没有意外,毕竟这已经算是让我很放心的想法了。”
轩玉景将用一手撑起了自己的头颅,“怎么,舅舅还想到什么了?”
阎烙挑眉,“我怕她会直接给庆王府挖上一个地道,去偷人家的银票。”
睦玉景的眼角抽了一下,“她会吗?”
“她不会吗?”阎烙可从来都不会怀疑,杜安容是什么也不会的人,相反的,杜安容在某一时,十分的疯颠,不过,这一次,她做的很好,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而今天他想自己可以早些回去了,最起码,短时间之内是没有什么事了。
打开了门,杜安容正在纸上写写画画的,阎烙知道,她这是在算成本,现在到是有事情做了,不再乱胡跑了,也是让他省心了一些。
杜安容抬起脸,将桌上的什么都是向一边一推,站起来就抱住了阎烙,我还以为你今天晚上又要晚回来呢。
阎烙安抚的拍起了她的背,以后便会好些的。
以后,杜安容扁起嘴,知道他这个以后,就是很久的以后了,只要庆王那个老王八还在,他们就永远也不可能好的。
“安容,是你让丞相捐银的?”阎烙让她的坐下,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样的姿势,她能够舒服一些。
“是啊,”杜安容一说起这个,就来了精神了,她手舞足蹈的比划着,“我让秦伯伯帮忙把银票捐出去的,只要他可以打一个头,那么其它的官员也会有样学样了。人的脸面是很重要的,很多时候,当里子和面子比起来,相信,喜欢面子的人还是多一些。”
阎烙很承认这一点。
“其实,”杜安容握紧自己的拳头,“你不知道,我差些就要去给庆王的墙上砸个洞,然后进去偷银子去了。”
阎烙突然感觉自己的眉心一紧,果然的,让他给猜对了。
“阎夫人,记的,”他点着杜安容的小脸,“以后那些事,你想都不要给我想,你要知道,庆王府内有多少训练有素的侍卫,布局又是皇宫的好几倍,你要是真敢挖个洞进去,小心你的人还没有摸到人家的库房,自己变成刺猬了。”
杜安容摸了摸自己的胳膊,“真的吗?”
“你可以试试,”阎烙微扬起自己的唇办,“要试吗?”
杜安容死命的摇头,她不试,打死她也不试。
还有,她小心的拉了一下阎烙听袖子,“那你知道,他存银子的地方在哪里吗?”
阎烙的眸色变的有些幽远与深沉了起来,他摇头,“没有一个人知道,庆王对于自己的银子,向来是看的十分的重,我们也是打听过了很多次,却都是一无所获,想来,只有他一个人知道,那些存银的地方到底在哪里?”
“那他有多少银子?”杜安容的眼睛亮了下,“是不是很多啊?”
“恩,很多,”阎烙伸出手端过了杯子,杜字容拉过他的手,那个杯子里面就已经是一杯的灵泉水了。
“有多少?”杜安容真的很好奇啊,“富可敌国吗?”
“不止。”
阎烙将杯子放在自己的唇边,轻抿了一口,声音还有着可以听出来的讽刺之感,”可以抵的了至少三个国库了。”
“这么多啊?”杜安容掰着自己的指头算着,至少三个,这么多的,虽然她并不知道国库有多大,但是,可以想象的出来,一定是比他们家的库房大很多很多的。
“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银子啊?”杜安容就不明白,皇帝那么穷的,没理由一个王府富的流油吧?
阎烙低下头,对上了杜安容一双亮晶晶的眼,“到是不困了,想听故事了?”
☆、第三十五章 真是瘟神
好吧,阎烙也是由着她了。
不久后,他们都是躺了下来,杜安容枕在了阎烙的胳膊上,这就要听故事了,她还是感觉这样的姿势听起故事来最舒服了,而且,听着听着,她可以当成床边故事,可能就要睡着了。
随着阎烙听声音,她总算是明白了,庆王发家致富是从哪里开始的。
原来,前朝有一批宝藏的,本来是属于整个南喻的,不过,最后却是被庆王给据为了已有,也正是因这一批宝藏,所以庆王才是这反的才是有恃无恐了起来,他想要坐上这皇帝之位,已经预谋了很长的时间了。
而杜安容其实还是挺佩服庆王这只老王八的,
他有野心,也有耐心,更有私心,等了这么多年了,还在等,还在筹募,果然是千年的老王八来着。听着听着,果然的,她困了,已经睡着了,阎烙小心的拉过了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他自己也是闭上眼睛,人也是渐渐的沉在了睡梦之中。
也只有这时,他才是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这朝中之事,实在是太过累人了。
杜安容起来之时,又是一大早上,她习惯性的摸了摸旁边,没有人,还有些余温,所以,他应该才走才对。他好像昨天说过了,他要自去压送地那些救济粮过去的。
也就是说,他们又要有好几天见不了面了,可能还是十天半个月的。
她到是想去的,不过,红红火火离不开她,而阎烙也不可能让她去,路途太过遥远不说,还会有各种各样的危险,庆王连带着自己的手下被轩玉景;黑了那么多的银子,他能够甘心才怪,怕是这一路上都是不得安宁的,她到是不怕麻烦,就是怕给阎烙惹麻烦,所以,她还是乖乖的呆在京城,好好的赚银子的好,
这争皇帝的事,她是真的帮不了上什么忙,她也没有能力去改变什么,不是每个穿越女都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她不知道别的人是不是可以,但是,她不行,她自己有多少能耐,她自己可是谁都要清楚来着。
果然的,阎烙匆匆的就走了,带着夏飞兄弟一起,都没有跟她道声别,她一个人还关在房间里掉了不少的眼泪,舍不得啊,这一去要好久了。就没有人给她讲故事,没有人给当柱子靠了,依赖的时间太长,都是有些无法习惯自己一个人生活了。
强打起了精神,她要去次天庄,去给那些菜多浇些灵泉水才行。
现在她人不在于庄了,就连那些菜也都是长的慢了,火锅里用的最多的就是菜了,她可不能让火锅让里断顿了才行,虽然说,现在于庄的地又是多了不少,可是,还是供不应求的。
恩,多洒点,多长出来。
她想到了就出发,匆匆的回到了一次于庄,在那里浇了一下午的水。累的她腰酸背疼的,她感觉自己的最近都是有些太奢侈了,开始干不得活了,稍微的一忙,整个人都是不舒服。
灵泉水用了不少,说实话,她有些心疼来着,不过,想想这很快就是菜,很快就是银子,再多的心疼,也都是忘记了,她从田间站了起来,将手放在自己的眼睛之上,微微的眯起双眼,就这样盯着远处的那一片清蓝的天空与白云,脸上的笑意也是清清落落的越发干净了起来。
正巧温辰路过了此处,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突然间动了下,然后让下人驾着马车先行离开,而他自己的则站在在这田间地头,对着这一片的郁郁苍苍的良田发起了感慨。
这是于庄的地盘了。
真不知道是哪里突然冒出来的人物,确实是挺了不起的,竟然可以短短的两年之间,就将于庄给发展到这样的地步,谁能想到,这在两年之前,还是一片加一片的荒田来着,可是现在,却是一亩亩的种出了连他都是未曾见过的茶,而这些菜不知道成名了多少的酒楼的招牌菜了,天香楼就是一个,当然还有一个不得了的红红火火。
有时他是都是感觉。那个红红火炎不会就是于庄所开的吧,里面一切的东西,都是与于庄有着分不开的关系,可是却是一直没有人给他一个确定的答案。
他用扇子轻轻敲打着自己的手心,或许他可以结交一下这个于庄的主人。
当朋友还是当敌人,很快就知道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