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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万金下堂妇-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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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要怎么跟娘说呢,又要怎么让娘同意呢。

这又是一次很沉重家庭会议吧。

于素娘实在是被他们这个要求给吓到了。

“这怎么可能?”她不安的绞着自己的手中的丝娟,“被休的女人,还能再嫁吗?”

杜安容扁了一下嘴,“娘,你是说,我不能嫁吗”可是我嫁了啊。喏,她靠在了阎烙的身上,你女婿,如果你非得说这种话,那么当初你为什么要把我嫁给阎烙,你这是害他,还是害我?”

“我……”于素娘无活可说了,她怎么都是忘记了,她女儿也是被休的啊。

“南瑶的律法中并没有指明,被休的女子不能再嫁,”阎烙将手放在杜安容的肩膀上,免的她被摔了,而后,他的声音还在继续,“是否再嫁,端在个人而已,不过杜家是何种人,娘应该是很明白,娘如果为了大舅子好,那么,就应该做出决定。”

“您是一个伟大的母亲,当年为了自己的一对儿女,净身离开,那么,如今也要为了自己的儿女,以及未来的于家子孙做一份决定,您没有对不起杜家人,是他们对不起您,但是,你要对的起自己,你的儿女,还有于家未来的儿孙。”

这是一个过于重的担子,将于家的子孙是加在于素娘的身上,对于她而言,这永远都是她无法扛起的责任,她无力的跌坐在了椅子之上,这是逼她啊,可是,她似乎没有任何的选择,她也知道,如果她仍然是这样的身份,杜家的人总会想出办法,抓住她的把柄,而后她的安泽将会一辈子受于于人,而杜家那个地方,真是太可怕了,她无法承受儿子再一次变痴,变傻。

“我胆白了,”她苦笑了一声。

她不知道这些孩子是怎么想了这个的,但是,不得不说,她是明白了。

只是,她无奈的扯了动了一下自己的红唇,唇间满是苦涩。

你娘都是老了,谁还会要呢。

而外面,方夫子沉着脸大步的离开。

第二天,家里突然就来了一个媒婆,唾沫横飞的就是来说亲的。

“给我哥说的吧?”杜安容能猜到,不过,这还真是媒婆的,你说你穿的花花绿绿的也就算了,干嘛还要给脸上弄那么一颗黑痣,这难道就是毁婆的标志,是天生的,还是故意的。

或许就是说,她生出来就是媒婆的命了,至于那个媒婆,从来到现在,嘴巴仍是没有停过。

阎烙轻然一笑,心中自有想法。

“我看不像。”

“不像?”杜安容指了一下自己的鼻子,“难到是给我?”

“做梦,”他捏了一上杜安容的的脸,“你现在可是跟我阎家姓的,生是我家的人,死是我家的鬼。”

“你也是,”杜安容拉过他的手,咬着他的手指。

阎烙好笑的揉揉她的头发,“这媒婆自是有人请的。”

“有人,谁啊?”杜安容放开了阎烙的手指,“不是给我哥的,也不是我的,难道是给你的,她危险的眯起双眼,谁在打我相公的主意,不想活了是不是?”

“胡说些什么,”阎烙将好拉到了一边站好,“嘘,他将自己手指放在了唇边,一会就知道了。”

媒婆还在口若悬河的说着,也是唾沫横飞的溅了于素娘一脸的唾沫。

于素娘用袖子擦了一下自己的脸,这愣是到了现在没有反应过来。

“那个,这位,请问你这是给谁提的亲啊?”

“哟,我当然是给该提的人提的啊,”媒婆扭着自己的大肥屁股,脸上的粉都不知道要掉来了多少,

对“了,大娘子,你看,我这是,都忘记说了,我娘家姓刘,夫家姓黄,所以大家都叫我黄媒婆,我可这是这方园一代出名的媒婆了,只要我这出面啊,就没有说不成的媒,不是我自亏啊。”

“大姐,我给你提这门亲啊,保准是过了这村就找到这店了,不要说这里,就算这天天脚下,也是找不到这般的好人了。”

真的还是假的啊,杜安容听的云里雾里的,黄媒婆又是唾沫横飞的,美的可以说成丑的,死的不可以说成活,麻子脸也能说天仙,这一辈子都是靠了这张嘴活了。

可是,她说了半天,除了夸自己与那个不知道提亲的人之外,还是没有说,这提亲的是谁,又是给谁提来着。

此时的黄媒婆,这又是溅了于素娘一脸的唾沫,于素娘这好脾气的没有发火,只能是陪着笑,可是明明眼中也明了一份厌烦来着。

总算的黄毁婆这说到了正题上了,

“唉,大娘子啊,你看啊,这事成不?”

“成,”于素娘一头雾水的,感觉自己都是傻了,人家说成,她也是跟着一句成。

“唉……”黄媒婆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这就对了啊。大娘子,你看你这决定做的多好的不对不对,咱这女人啊,就要为自己的未来做打算啊,儿孙现在都是有儿孙福了啊。”

于素娘实在是忍不住的打断了黄媒婆的话。

“你这到底是给谁提的亲啊?”

“就是你啊,”黄媒婆伸出了手指,指了一下于素娘。

☆、第五十三章 娘要嫁人了

于素娘吓的半天都是没有说话,怎么可能会是她呢?

“我?”于素嫌也指了指自己的脸,她都不知道是要哭还是要笑。

“对啊,”黄媒婆甩了一下自己的帕子,带起一股呛人的香风,“大娘子啊,你可以放心,像你这样好的亲事,我黄媒婆都不知道提了多少个,没一个不成的,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

“女人啊,这一辈子不管遭遇了什么,最后还不得退一个好夫君,对不对?”

于素娘将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之上,用力的扯着,

那个,黄媒婆,到底是谁向我提的亲,她不由的撇向在一边的杜安容,难得的阴下了一张脸,眼中也是警告十足。

杜安容向阎烙的怀中缩了一下自己的身子。

她连忙摇头,“娘啊,这事可真不是我做的,我自己到了现在都是云里雾里的呢,”真的,这事真不是她杜安容做的,她刚才还以为是给杜安泽提亲的,结果却是她娘,

他们昨天还在商量着让她娘改嫁呢,可是再急,也不能把她娘像是皮球一样的踢出去吧。那样的事,他们可是做不出来,所以,这事,绝对的不是她做的,她敢发四。

“怕了吧?”阎烙安抚的揉了下她的发丝。

杜安容不断的点头,“是好怕啊,你都没有见刚才娘看我的眼神,就像是要掐死我一样。”

阎烙微微的抬了一下唇角,然后凑近了她,与她耳语道,“那你告诉我,有没有想过?”

“有,”杜安容是个老实人,可是,她伸出自己手,“我发四,我只是想了,还没有做,不对,是没有来的及做,就算是我要做,那也会找一个可靠的人啊,哪能什么张三李四王二麻子的都是塞给我娘。”

她娘虽然生了两个孩子,可是被她用灵泉水养的,跟二八的姑娘有何区别,她们站在一起,人家还以为是姐妹呢,就算是她娘要嫁改,那也是得正正人家,身家清白的,长相不错的男人也行。

在这家最敢做这件事的,就是她,她没有做,她那个老实的大哥,更不可能,所以,她的嫌疑最大,可是明明的,她什么也没有做,真的什么也没有做。

这说了半天,黄媒婆不知道又是喷多少口水,于素娘明显的都是不耐烦了。

“那个,提亲的人到底是谁啊?”杜安容从阎烙的怀中探出了自己的脑袋,现在阎烙就是她最好的靠山了,有什么事都有他担着的,如果娘要揍她,他也会护着她的。

“咦,我没有说吗?”黄媒婆这奇怪的想了想,“我没有说吗?”她这问着于素娘。

于素娘的眼角抽了一下,

“我应该说了吧?”黄媒婆又是在那里自言自语了

杜安容忍不住的翻了一下白眼,讲重点,别废话,直接说行不,就这记性,还怎么当的媒婆。

黄媒婆终于是啰嗦完了,也终于是到了正题了,她眉开眼笑的道,“大娘子,给你提亲的可是咱们这里有名的读书人啊,家世清白,无妻无妾的,人品和相貌更是没的说,这要是再年轻几岁,就连我这心肝儿啊都是要跟着跳了……”

“他叫方暮柳,可是咱们几里之内,几个村子唯一的读书人啊。”

“方暮柳,谁啊?”杜安容在自己的脑子里想了半天这个人的名子,没印象。

“方夫子,”阎烙拉着她去,这热闹看完了,有些事,就留别人吧,他们在这里实在是不适合。

“方夫子,哦……”杜安容点头,而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你说是方夫子,住在咱家的方夫子?”阎烙连忙捂住她的嘴,“乖,声音不要这么大,”

杜安容拉开他的手,总算的这声音小了。

“他怎么向我娘提亲?”

“他为何不能向你娘提亲?”阎烙到是感觉这再正常不过了,“在一起时日久了,总会有感情了,你娘性子好,对方夫子也是多有照顾,会给他缝衣煮饭,嘘寒问暖,方夫子的夫人死的早,难得会有遇到一个如此待自己的妇人。人的心都是肉长的,告诉我,为何不能?”

杜安容想想,好像也对啊,日久生情来着。

而且方夫子真的很适合她娘啊,她当初怎么就没有想到,还有方夫子呢,这个人虽然对她很凶,让她很怕,但是,不得不说,还真是个正人君子的,就凭他这般细心的教育杜安泽,就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为人师者,身正心严,确实是个不错的人。

也不知道黄媒婆是怎么说动于素娘的,于素娘还真是答应了,而不久后,方夫子就已经送来的聘礼。

杜安容打开一看,差一些就闪瞎了她的铝合金的眼睛啊。

这么多的金银珠宝,她虽然赚银子,可是那都是银子,她可没有见过金银珠宝,她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玉镯子,好像挺不错。

阎烙从她的手中拿走了玉镯子,放在了箱子里面,然后盖上。

“财迷,不要看了,再看,是不是想要顺走?”

“恩恩,”杜安容用力的点头,“不但想要顺,还是顺光,顺光光。”

阎烙弯了下自己的好看的唇角,他就知道,这小财迷的财迷性子又是犯了,他将杜安容给拉了出去,省的她一会看的眼红,坐在上面不下来,那么,她还就真的要搬光了,还要带着丢他这个相公的脸,

“你说,我娘怎么答应的这么快啊,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啊?”

阎烙停了下来,板正她的脸,开始回答着她这十万个为什么。

“多方面考虑的,总有她的原因,你们的顾虑的有一些,可能对于方夫子也有一分情,不过,这些你都不能问,知道吗?”他点了点的杜安容的脸,也是警告着她,莫要把事情做的多了,小心乐及生悲。

“为什么啊?”杜安容用自己的脑袋撞了下阎烙的胸口,“我好奇啊。”

“你娘脸皮薄,小心她不理你了,”阎烙有时真拿这个娘子没办法,这好奇心太过重了,脾气又是古里古怪的。

☆、第五十四章 方大文豪

杜安容明白了,不说就不说,反正我娘都是愿意嫁人了,这样就没有人可以威胁到我哥了

“还有……”她这靠在阎烙的肩膀上,玩着他的手指,“那个方夫子是什人么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金银珠宝,明明那么有银的,还要装穷银,这一出手可真是惊天动地啊,而且啊,我发现,你对她很恭敬啊。”

阎烙揉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杜安容,你是怎么长大的?”

“吃饭长大的啊,”杜安容这说的理所应当的,“我不是吃饭长大的,难道是喝水长大的?”

阎烙指了指她的额头。

“阎烙没有听说过,方暮柳也没有听说过吗,还说是吃饭长大的,天下人都知道阎烙是当朝国舅,你不知道,天下人也都是听说过方暮柳的大名,你也没有听说过?”

“没有,”杜安容再是发挥自己很老实,很呆萌的本事。

她是真的没有听说过。

她摇着阎烙听手,“你告诉我,快告诉我,以前我不知道,可是现在不就是知道了,你是阎烙,你是国舅,那么方夫子呢,他又是什么人啊?”

而提起方暮柳这个名子,就连阎烙这样的人,也是不由的肃然起敬,“他是南喻,最富盛名的一个人了,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且三岁能字,四岁能诗,在十二岁时,就已经考中了当朝的状元,不过,却是没有入仕,他的词,他的诗现在都是引的众家学子,争相拜读,而且他曾今是风华书院的院士,育了不少有名的才子,而他的名子,一直都是在风华书院之中,近百年之内,是无人可以超越他才华,”

“在天下动荡,百姓受天灾在受苦之时,他捐出自己的所有家产,一个人云游去了四方,只是没有想到了会在这样的地方,当起了个普通的教书先生。”

“你说,这么有名的人物,你怎么就不知道呢?”他捏一下杜安容的脸,到是捏的上瘾了不少。

杜安容鼓起了脸,“也不能怪我是不是,我以前很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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