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昏欲醉-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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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酒有个很好听的名字。”调酒师帅气的脸上露出迷人的笑。声音低沉到近似耳语。
“什。什么名字。”莫桐已经开始感觉更强烈的眩晕如波浪般袭來。说话时舌头都有点不利索了。
“这酒名叫处女……”
此刻调酒师的声音。传进莫桐耳朵里。仿佛从天外传來般飘渺。
莫桐知道是酒精在体内作祟的原故。强打起精神。努力将已经开始涣散焦距。集中到调酒师的脸上。
“你答应过的我。要找人带我出去。”
虽然身体被酒精麻痹。但莫桐的意识还很清楚。
“放心。我会履行诺言。带你出去的人已经來了……”
莫桐闻言。缓缓转过身。只觉一个高挑倾长的身影向自己走过來。人影越來越近的时候。莫桐终于看清了來人的五官。
居然是薄远封。
不。不要。
莫桐想要叫。但刚开口。却是令她自己都惊讶的娇声低吟。心里想说的话。却一个字也迸不出來。
莫桐想要逃走。再回头看调酒师。人早已不知所踪……
薄远封缓缓走进莫桐的时候。莫桐的身体已经瘫软如泥。整个人趴在吧台上。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
薄远封轻勾手臂。莫桐则顺势倚进他坚实的臂弯内。
望着莫桐刚刚饮过鸡尾酒的殷色红唇。薄远封俯下身霸道地封了上去。
莫桐此刻已全然无力还击。且体内还韵动着莫名的亢奋。身体本能的反应。对薄远封的碰触不但无丝毫的抗拒。反而被勾起浓烈的期待……
第二百五十七章 身体的背叛
薄远封的吻虽然很强势。但动作却是极其小心翼翼。无限温柔仿佛在碰触一件上古的玉器。动作中充满疼惜。呵护。
“嘤……”
莫桐被吻着。不自觉由鼻息间发出一声娇柔的声线。无比柔软。无比诱惑。连她自己听了。都不自觉脸红心跳。
刚才的酒里一定有问睿B璧啊1蝗苏恕
这是莫桐在彻底失去意识前。脑海里最后徘徊的想法。
眼看着莫桐眼睛里的火焰越來越浓。薄远封轻轻蹙了蹙眉。伸手轻抚上莫桐的脸颊。
“你这是怎么了。刚才究竟喝了多少。”
刚才的薄远封。只以为莫桐是喝醉了。心里实在担心才从办公室里出來寻她。
其实。他从镜头里看到她惊慌失措。仓皇逃跑时候的模样。就想停止这个游戏。尽管想她已经快想到侵心蚀骨。却依然舍不得她有半点的不安。
现在的薄远封。比两年前爱的更霸道。也更小心细腻……
尽管莫桐心里对薄远封的碰触。唯恐避之不及。但此刻。他的手掌。碰触自己脸颊的肌肤时。却意外的减轻了肌肤表面的灼热感。
如丝丝细雨般的微凉。让莫桐瞬间产生出强烈的舒适感。
如猫儿般。莫桐不自觉地用脸轻轻去蹭薄远封的手掌。而这个细微的动作。看在薄远封眼里。无异于情人见的眷恋撒娇。
已经忍耐了两年的薄远封。在看到莫桐这幅表现。哪儿还能把持的住。附身扛起莫桐向酒吧另一处暗门行去。
原來吧台旁边就藏着一个出口。莫桐刚才被调酒师成功当酒调了。
薄远封扛着莫桐乘电梯直接抵达副楼。
这里是一座与主楼相连的附属建筑。与BM公司的主楼不同的是。这座副楼。完全是薄远封的私人别苑。从不向外开放。
这里对整个BM公司的员工而言。就是个神秘的谜。
薄远封扛着莫桐径自走向自己的房间。推开卧室门。将莫桐往贝壳型大床上一扔。转身走向浴室。
过不多时。浴室里传來哗啦啦的水声。薄远封再出來的时候。身上只剩下腰间的一条浴巾。
利落地将莫桐拨了个精光。薄远封横抱起满身红地像煮熟的虾壳的莫桐。准备进浴室。
“不要……”莫桐娇嗔着。整个身子瘫软地挂在薄远封身上。
“两年不见。居然变得这么重口味了。不洗澡就來。你确定。”薄远封勾了勾好看的菱唇。手臂拖住莫桐的小PP。防止她从身上滑下去。
莫桐心里清楚的很。只是嘴里说出來的话。却貌似总是语不达意。
又被这个可恶的家伙误会了。
莫桐眼下连说话的力气都少的可怜。只能像章鱼一样整个人扒在薄远封身上。无力地指了指浴室。将头继续靠在面前宽阔的肩膀上。
薄远封菱唇微弯。任由她趴在自己胸前。移步向浴室走去。
在花洒的水柱淌落在莫桐身上的时候。薄远封终于明白。她一见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么异常的表现。
刚才她喝下去的。其实并不是鸡尾酒。而是一种由鱼子酱。蘑菇还有当归中提炼萃取的液体。
只不过其中勾兑了少许的红酒。更加重了这几种东西的某种特助功效。
鱼子酱中含有丰富的蛋白质和荷尔蒙。是很有效的催*情食物。蘑菇和当归也有同样的功效。在拿红酒做催化剂。效果自然立竿见影。
水刚淋在莫桐身上。薄远封就闻到一种类似蜜糖的甜香。这种香气令薄远封的身体瞬间也跟着燥热起來。
好像是蛇灵果的味道。
薄远封皱了皱好看的剑眉。尽量克制着。仔细辨别莫桐身上的香气。脑子里一连串的思路渐渐清晰。
蛇灵果是一种在巴拿巴运河两岸的热带雨林深处。生长的一种奇特果实。被当地的土著人称为“圣女果”
当地的许多部落都用在青年男女的新婚之夜。用其提取的汁液让新郎新娘共同沐浴。以提高部落中人口的繁衍生息。
而可以让蛇灵果发生最大功效的食物。就是大蒜。
薄远封记得。这几天莫桐的餐食里被放入了大量的大蒜。他之前还洠胩唷V勒庖豢獭K呕形颉
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居然敢连他一起设计。
薄远封眸光闪了闪。释放出星星寒意。
莫桐现在的状态。洗澡已经是无济于事了。薄远封将她从浴缸里捞出來。裹着浴巾抱出浴室。
室内厚实的天鹅绒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只有床头开着鹅黄色的床头灯。浅浅的光晕笼罩着床幔。如贝壳般温馨恬静。
薄远封动作片轻柔地如同呵护婴儿一般。将莫桐轻轻放在贝壳形状的大床上。手指触碰之处。无不肌若凝脂。
“两年不见。你真的一点都不想我吗。”
薄远封声线低沉而温柔。唇距离莫桐的脸颊只不及半寸。温热的鼻息相互交融。
莫桐因为体内的炙热无法消散。小巧的鼻翼微张着。呼吸间都充满甜香。
薄远封缓缓俯下身。唇落在莫桐颈间凸起的锁骨上。留下一串细碎的痕迹。
莫桐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控制。身子不自觉往薄远封怀里蹭。
这一个看似简单可爱的小动作。对薄远封而言。却是一个无比清晰真切的邀请信号。
他知道。这一刻。他和她注定谁也无法逃脱。只能在相互纠葛中沦陷。
…………
莫桐再次缓缓张开眼帘的时候。只觉浑身骨头如散了架一般的酸痛。
伸手打算揉腰。却发现手臂更沉。仿佛被什么重物死死压着一般。
怎么胳膊比腰还累。居然沉地抬也抬不起來。
莫桐心里纳闷。缓缓张开眼。侧目看过去。根本就不是仿佛。而是胳膊上真真切切地压着重物……一具成年男人的身体。
莫桐的目光落在薄远封露在被单外面。赤果果的性*感胸膛上。昨晚发生的一切瞬间如海潮灌涌一般。一丝不漏地在大脑中还原真实画面。
莫桐心虚地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将手臂从薄远封身子下面抽出來。轻轻坐起身。一眼看见床位搭着自己昨天穿的那件小洋装。
回过头警惕地看向薄远封。见他似乎还睡的很沉。莫桐悄默声地爬起來。猫儿般蹑手蹑脚向衣服爬过去。
眼瞅着只差两厘米就要够着衣裳边了。突然腰间一紧。一只脚丫勾住了自己的腰。
下一秒。那脚丫轻轻一带。莫桐的整个人顿时向后仰去。分毫不差地跌进薄远封胸膛里。
“你从前天到昨天把我累个半死。都快玩儿坏了。这会儿想溜之大吉。敢问世间有这么便宜的买卖吗。”
被薄远封这么一提。莫桐也想起了这两天。貌似都是她在强行索取……
脸颊滚过一阵灼热。莫桐挣扎着推开薄远封的胸膛。
“你还说我。这还不都是你设计的吗。就算真的出了问睿R彩悄阕约壕逃勺匀 !
莫桐说话时。面色已经恢复到往昔的冰冷。虽然再次亲密过。但她对过往。依然放不下。
尽管身上洠Ч乙桓咄贰D┤春艽蠓降氐弊疟≡斗獾拿妗R患患尤莸亟律汛┗厣砩稀
早在七年前。他对她的身体就已经不好奇了。还用得着遮遮掩掩吗。
薄远封依然倚在床头。浅呷了一口红酒。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看着莫桐穿衣裳。
不可否认。经过岁月的提炼。这个女人的身体不但洠в辛粝氯魏沃芪А7炊缯渲榘阃杀涞脑絹碓接绪攘Α
薄远封突然感觉自己貌似又有了反应……
就在莫桐手刚放在门把手上的时候。身后一只大手突然伸过來。将刚开启一线的房门狠狠推上。
下一秒。莫桐的肩膀被突然转过來。整个人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抵在门板上。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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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桐拼了命地挣扎着。粉拳如雨点落在薄远封的背上。
薄远封的身子。却如同铜墙铁壁般纹丝不动。
他手上的功夫实在太厉害。尽管莫桐心里满满地都是拒绝的意思。身体却已经被撩拨地逐渐开始灼热。
就在这个时候。薄远封却突然放开了莫桐。伸手捏起她美丽尖俏的下巴。强迫莫桐面对自己。
“告诉我。现在你喝酒了吗。被下药了吗。洠в小?墒恰D愕纳硖逡丫撑蚜四愕男摹K晕矣懈芯酢0恪
“不。这是你的阴谋。你总是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戏弄我。当年的我因为年纪小。什么都不懂。被你轻而易举当木偶一样地玩弄。我再也不会那么傻了。”
莫桐歇斯底里地吼叫完。用尽全力推开挡在身前的身躯。拉开门跑了出去。
“莫桐。”薄远封大叫。从旁边扯过一件衬衫。追了出去。
可莫桐先一步进了电梯。等薄远封赶到跟前的时候。电梯已经开始徐徐向下走。
“该死。这一次我绝不允许你再任性。”薄远封猛按着另一个电梯。情绪表现出平日难见的气急败坏。
莫桐这个女人。每次总有办法令他抓狂。薄远封也实在是对她有些无奈。
莫桐乘电梯下到一楼大厅。正欲向玻璃门奔过去。却意外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远远地出现在玻璃大门前。
“贝。”莫桐几乎是想也不想。疾奔过去。飞身扑进贝特朗的怀里。
而稍后从电梯里出來的薄远封。正巧将眼前这一幕收入眼底。褐色的深眸瞬间冷若寒潭。
第二百五十八章 佛魔相峙
“贝。我要马上离开这里。求你带我走。我一分钟都不想多呆……”
莫桐紧张地声线颤抖。在看见贝特朗的一刻。眼泪立刻抑制不住地淌落了了下來。
贝特朗轻轻拥着莫桐的肩。小心抚着她的背温和安抚:“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任何人能伤害你。”
贝特朗话音刚落。由莫桐身后传过來一个冰冷的声线:“莫桐是我老婆。谁都洠ɡ阉诱饫锎摺!
莫桐听见这个声音。身子猛地一抖。回头看时。见薄远封马上就要走至近前。
“贝……”莫桐紧张地抓紧贝特朗的衣袖。
“别怕。车子就在门口。你先去车上等着我。剩下的事情由我來处理。”
莫桐闻听。立刻点了点头。转身向大门口跑去。
薄远封见莫桐要跑。就要去追。却被贝特朗当在了身前。
“让开。”
薄远封的声线已经阴冷至冰点。眸子里更是充满警告的怒焰。颇有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架势。
而与他面对面而立的贝特朗。却依然神色淡然。丝毫不畏眼前暴怒如狮的薄远封。
“我不管你以前跟莫到底是什么关系。也不管你跟她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我必须带她走。”贝特朗的声音并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淡淡看了薄远封一眼。贝特朗转身欲走。
“如果你真的带走莫桐。就等着替贝利收尸吧。”
贝特朗刚跨出半步。就听身后传來薄远封深沉阴戾的声线。
停顿下脚步。贝特朗淡然一笑。缓缓转回身定定注视着薄远封:“今天早晨我收到那封邮件的时候。我就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你一人导演的。从意大利拍卖走最昂贵的白松露开始。到酒庄。再到相继而來的两张明信片。还有一连串的银行的拒绝贷款……”
眼见着莫桐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玻璃门外。薄远封知道。今天他是留不住她了。
又听贝特朗这么说。薄远封渐渐收起眸中的怒焰。又恢复成平日的悠然慵懒。轻挑着半边剑眉。饶有兴致听着贝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