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杖-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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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无路可走,自己的留做后路……”还在笑,迈出门槛儿,身子慢慢的滑下,靠着石柱,好像在看雪景,所有人痴了,呆呆的不知如何反应,直到许久之后,一个男人出现,抱起她离开,方才回神,那个男人是孟泽,少君不是贪看雪景,是昏迷,昏迷时唇边的弧度仍未消失。
银战大怒,走别人的路,让人无路可走,自己的留做后路,她还敢出此狂言,她还傲然而立?
(大家的留言迷看到了;简洁了么?迷每写完一章;修改时都会润色、添删;就想文凌利一点;抓头想一下;是不是要白一点点呢?呵;权杖节奏比较快;一章就算短;也总能看到让人回味的东西;谢谢大家的支持;迷努力哈;这文越写有感觉;还是迷的为她狂啊;长叹;呵呵;……)
第029章 冷宫
“孟泽,还是不理我?”身子卷在躺椅里,有点委曲的样子,眼儿却晶晶亮,她就坐在大门前,外面的雪仍在飘飞,厚厚的一层白了房屋装点了玉树。
冒着热气的茶杯递入少君手中,静静的站回一旁,仍旧不出声。
“你不会气我不得宠,住在冷宫里吧?”突然睁大眸瞳转身问孟泽,过大的动作让她白净的脚丫从毛毯里露出来,冷风吹过,可爱的卷起,很是有趣。
“主子明知不是。”拳紧了松,松了又紧,在少君身旁蹲下,“回房休息吧,他今晚不会来了,不用等他了。”他恨银战,银战下令,要主子每晚等他,他不来就一直等,等到天明他上朝的时辰才许休息,主子没口上应许,每晚均独个下棋到天明,病重的身子终是顶不住,有晚提前睡了,银战过来,打了小环二十杖,小环现在还下不了床,那时开始,主子每晚坐在门前看雪景,一夜到天明。
他什么都不说,他懂,他是她的护卫她的仆人,永远不会气她怨她,她做什么他都会顺着、听着。
“可不能让他打你五十庭杖,也不能让他杖责我,我这身子,再碰就真的废了哟,到时你也会弃我而去,那怎生的好?”说笑,想象那可怕的光景,环着身打了个哆嗦,孟泽的面色终是柔和下来。
“少爷,孟泽再生个暖炉。”仰着面看她,少君一笑,摇了摇头,孟泽每次看她,眼神都好认真,认真到总能让她发出会心的笑,有时她想,她的笑容不曾消失,是不是他注视她的目光不曾消失?
“我美吗?生为女子的我美吗?”眨眼认真的问,面儿还向孟泽移近了一些,只是唇有些白,胸口隐隐的抽动,咳嗽声又起,感觉心肝肺都要咳出来了。
“少爷……”平板的面孔泛起颜色,随着少君的咳嗽又退去。
摆手,靠躺回身,“不了,还是叫我主子,从来都不是少爷,就算不是少爷,我还是玉少君。”她骄傲,勾起唇,“少爷、少主、主公、君妃……一个又一个的称谓,每个脚印似乎都没有退步哦。”轻轻地笑。
“主子很美,不管是过去的主子,还是现在,主子一直都比汝先生还要美。”认真的。
呵……呵呵,“汝先生啊?不说我都忘了,像妖精一样美丽的男人呢……”呵呵的笑,闭上眼,露出的脚丫缩回毛毯里,好像在撒娇,“好冷,加暖炉吧,咳……咳咳……”整个人缩成一团,就像一个白净的小毛球,娇柔娇贵,如果可以捧在手心,总会让人爱不释手。
低头弄着碳火,“秦将军说明天要见您。”
“不见。”
“苏流也会来。”
摇头。
“?”他知道主子一直要他们,从没有放弃他们,也不许他们放弃她。
“他们只需知道,我还活着,若问为何不见他们,就说我贪看雪景,再过三日,雪就要溶化,开春的天儿,桃花依旧笑春风。”温和的笑,顽皮的雪花飘落她鼻尖,孟泽面上有了暖意。
踩雪的声音,咯吱咯吱,木炭掉下地的声响,孟泽防卫的站起来……
(^&^)
第030章 琴妃
红色的毯子,看到少君包了她,一前一后俩个人将她抬走,孟泽只能看着,等着,他开始学少君的看雪景,看星形、鹅毛茸雪飘飞坠落,看了一夜,他终于明白她为何那样喜欢看雪,因为它够冷,够透明,它可以封冻一个人的意识与心,那样就不会害怕不会受伤了。
他一直一直信相她,永远永远……
雪儿越堆越厚,天地一片银色,就像她的衣裳她的笑容,好干净,那是她的气息;她说:‘她废了他会弃她而去,’怎么可能呢?
原木房屋,说不出的悲凉悲凄,银战是世上最笨的笨蛋,他抱着愚蠢的骄傲孤独痛苦吧!
少君被送回又昏迷了三日,全身高热不退,她却一个劲儿的叫冷,喃喃的说起火了,她会被烧死,又说下雪了是报应,孟泽守着,性薄的唇抿得更紧。
“少爷,春天什么时候来?”有时候,孟泽还是习惯性的唤少君少爷,如此感叹沉重的问话在她昏迷时,她若有意识他便也不会开口了。
轻轻的地笑,“已经到了,外面的雪儿不是停了吗?咳……”伸出手让孟泽扶她起来,挣扎着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好一点。
是啊,雪儿不知何时停了,如她所说的是三日,她所说的每句话都会应验。
孟泽伸手,却在碰到少君时僵硬的停住,她在发抖,一闪而过的畏惧掐住他的咽喉,有一刻他以为自己会因为窒息而死掉。
闭上眼,少君头晃动了一下,脑中闪过的是粗暴、豪夺,她以为自己的身体只会反射性的害怕银战,没想到连孟泽的碰触也……
小环扶着少君,没让孟泽跟,随着后园的路儿行走,还真是萧条啊,少君缓慢转圈儿观看自己所居地,雪儿经过连日的艳阳化去大半,有些地方已不会滴落溶化的水珠,桃树枝发出新芽,少君指着:“树发新枝很快的,过不久桃花正浓,如此大的一片桃林,到时搬张椅靠在这里午休很是舒适哦。”轻逸的叹。
“恩,主子喜欢就好。”小环低着头,不知想什么。
“伤全好了么?气我不能保你让银战打么?”仰观天,无奈的。
“不,伤早就好了,小环也忘了,小环只知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主子总会让小环等到那一天,主子说是吗?”她沉静了不少,却还可以扬起笑让少群知道她很好。
忘?每次听人说起这个字,她想起的总是忘不了,轻笑摇头,退了小环,一个人继续向前走,寻了一处光线好的地,她窝着身靠坐晒太阳,轻轻的笑,她想起,有她有次请汝先生帮她时说:汝先生的才华也该拿出来晒晒啊,不见阳光会阴晦烂掉哟。
少君睡着又被吵醒,探出头看到老熟人,是琴妃也,对面还有一个玉人儿,琴妃不知说了俩句什么,玉人儿几欲哭泣,然后飞一般的掩面跑开,身后还跟着四名宫女,能有四名宫女跟着,应是才人正五品以上的宫妃。
“娘娘,林美人不过是四品宫妃,竟然跟您斗,她也不想想……”小宫女得意的说,少君窝回身,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她是懂了,玉人儿娇媚娇憨,时下似乎有点‘得宠’,琴妃就故意让不知天高地厚的玉人儿撞到剑尖。
琴妃还真是干净利落!锁定目标,全力出击,五花大绑,扛回家中,拆腹入肚,吃干抹净,最后解决问题!玉人儿也是傻孩子……迅速出场,迅速下台,连衣袖都来不及挥,自然云彩也不用跟着走了……
(迷写书还真应景啊,写无心尾部时在武汉,那时武大、东湖樱花正浓,情节里樱景就多了,宫主就老以秋为底景,七月太热,是写文时的向往吧,现在写权杖,想到雪,也许是自己脚丫也冷吧,也许是想到去年同期的大雪纷飞,脑里的美景倾情而出,写着很开心呢——迷的分享日记!)
第031章 自作聪明
戏落幕了,琴妃为何还不走?她浅浅的笑,无比妖艳,一步步向少君踱了过来,投下一片阴影,“玉少主?君妃?怎么在这里呢?”缓缓的,说不上友善说不上恶意。
“哦?呃……怎么就睡在这里了?”装迷糊,懒懒的起身,“一定是梦游症犯了,我得快些回去。”少君与琴妃论头衔是相等,地位却大大的不同。
“站住!你是被打入冷宫的弃妃,竟敢步出,你以为一句梦游就可以戏弄本妃?”伸出手拉住少君,指甲掐得紧紧的。
“不出已经出来了,琴妃预备如何?”好似悉听尊便,少君也不动了,只是,手腕好痛,琴妃下手还真是不留情。
“说,你是不是早就跟大王了?那日在浴池你做了什么好事?帮大王穿衣说什么都没发生本妃不信,本妃以为玉少君是个人物,没想到不过如此,身为女儿身有今日成就确是已让人刮目,可仅仅只是如此了吗?看看你现在颓废成什么样子?认命当大王的女人了吗?你的属下不是大多还忠于你吗?以你玉少君的才能,何愁不能东山再起?”乎的一下松手,小君被推坐在地,她也是故意的吧,随着琴妃的力道坐下地,轻轻地笑。
“琴妃以为,一推便倒的人还能做什么?琴妃确是厉害的女人,知道对付什么样的敌人用什么样的手段,柔者强攻,如方才的林美人;强者攻心,挑拨少君的‘野心’与银战更是对立,琴妃入宫该是明白,身为大王的银战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集独宠于一身便是集怨气于一身,下场不会太好。”她太过于处心积虑,也太过于霸道蛮横,承认她的手断顶好。
“不要你管!”
“不要生气,我可管不了你,我还怕你背后捅我一刀,经今日,琴妃可不是少君能小看的人。”有些人胡涂一辈子,聪明一次,结果那唯一的一次还是自作聪明……
“你玉少君又何尝是世人可以小看的人,汝宫谋,一再相请,把臂知己,转眼间可将剑刺入他的心口,真是可怕可悲!”
……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转过身去?”琴妃绕到少君身前,出手拦了她,前方突传一声惊叫,少君绕过琴妃,而她看到的是,血,大滩的鲜血,刚才掩面奔逃的林美人倒在血泊中,胸口插着一把剑,背后被人用力一推,趴倒在林美人身上,手按上林美人流血的衣襟,担心自己划上她胸口的剑,顺手拔下,这样的场景在恰时出现的银战看来就是凶杀现场。
怒吼,冰冷到极致,让人抓了少君,问她还有什么解释,少君只是懒洋洋的回头看琴妃,女人的争斗,有时的确比朝堂更为可怕深沉,她们的智慧用在千秋基业上才真的壮观非人难想象。
“就是这样了,你不都看到了么?”随意的性子不辩解,任银战想怎么处置就怎样处置,以银战的头脑明知不是她杀的也不会用一分心神去想,他现在仇视她,只要她痛苦,怎样都好,虐、折磨、催残。
“将她打入天牢!”震怒挥衣袖,千娇百媚的琴妃伴着,在她的视线消失,少君低低的笑,关入天牢后,还真的有人审讯她为什么杀林美人?银战在作贱她,想毁了她的一切么?
用了刑,审讯结束后趴在简陋的木板床边,她还在笑,小环与孟泽该要担心了。
背后冷风飕飕,脚趾冻得麻木,被人提起,满身的酒气扑来,身体反射性的轻颤,又是他……
(下坑;又下坑了;处处伏笔;大家一起跳哇;呵呵……)
第032章 暖床
缩在角落里,或者说窝在角落里,扯烂的衣裳被她紧揪着,低着头,没人发现她的紧绷,近乎冷戾的眸瞳,缓缓的,那股气流又归于平和,高大的阴影仍然存在,然后逼近。
“为什么?告诉本王为什么……为什么——”摇晃着,吼着,啪的一声倒在她身上,她的身体又开始轻颤。
张狂的笑,“怕我?你玉少君也会怕……那就叫啊!向我求饶!”
“你会放了我吗?会将我送出王宫吗?会不再出现在我面前吗?”她每说一句,他的眼睛就睁大一分,“如果这些都做不到,我为什么要付出那样惨重的代价?”淡淡的,眸子也是温和的。
“惨重?求饶俩个字会比你现在付出的代价惨重!哈……哈哈……玉少君没落了,连她引以为傲的智慧也消失了。”
“我以为你不那么世俗,肉体算什么?思想才是最重要的。”
“你在意指你并没有臣服于我?”
“有过吗?”她何时说过了?向他表达这样的意念了吗?
身体到心的凌虐,银战让少君近乎每一个细胞都开始怕他,他的接近,让她汗毛立时会警戒的竖起来,干涩的痛,她轻笑:“这样只会让我想起他……”
他很温柔?他们无所谓强夺强要?他们的相处与此时他对待她的方式完全相反?!这就是银战的理解,他发狂,近乎横冲直撞的性爱,除了凌虐毫无享受美感可言,只是狂野。
他总会留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