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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御宠医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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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氏哭喊着被拖下去了,掌嘴第一下便被抠掉两颗牙齿,惨叫声十分骇人。可围观的老百姓却再没有了半点议论声。驿道边上,除了猎猎的风吹拂旌旗的声音,只剩下范氏恸哭的哀嚎和棍棒捶肉的沉闷击打声。

很难想象,这么多老百姓同时在场,如何能保持肃静。

可现场,真的很安静。静得那范氏的哭喊声尤其凄厉入耳。

血腥,暴力,又惨不忍睹!

晋王爷的残暴,平静下的狷狂,也再一次得到了印证。

一个孕妇如何能承受得起二十大板,夏初七已经没有心力去关注了。她只是在首次看到古代刑罚的残酷性时,突然产生了一种某贱王爷其实是在杀鸡儆猴的错觉。

而她就是那只猴子。

可每当她试探性的瞄向他时,他冷漠的视线却始终没有看她。

或者说,他从头到尾就压根儿没有认出她来。

“晋王殿下起驾——!”

郑二宝尖细的嗓子一喊,停顿许久的金卫大军再次开拔了,一队队整齐地从远处经过,那声势浩大的壮观场面,让夏初七紧张得冷汗都湿透了脊背。

终于,那冷鸷的一人一马掩在兵流里远去了。

他没有认出她来……

这个实事,让夏初七长舒一口气。

先人板板的,终于逃过一劫。

她心情愉快地拽着若有所思的傻子,随着驿道边上或追逐或围观或各行其事的人群,慢慢的散了开,正准备回城里肉铺打上二两肉打打牙祭,庆祝一下新生,耳边却突地传来一句。

“姑娘,殿下有请!”

像被闷雷击中,她脊背一僵。

贱人,又戏玩她?!

第010章从了他便是!

夏初七想,如果早知道清凌河边上的红裤衩不仅是当今的十九王爷,还是出了名儿的“冷血阎王”,打死她也不会偷他的小金老虎。那么,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让几名金卫军不客气地“请”到这个满是霉变的屋子里来,被人拴了手脚不说,还任由两个美人儿在身上摸来摸去。

美人虽美,她却受不起这艳福——搜身啊,幸好她英明,先藏了起来。

当然,她也不是没想过把小金老虎交出去,换得平安。

不过看他们大费周章“请”她来的架势,就知道那不是一块普通的黄金饰品。

经验告诉她,这样重要的物件儿,一旦承认偷拿了,落在那个冷气森森的晋王爷手上,结果也是一个“死”字。而且,还有可能会死得更加的销魂。

如今眼下,她只能死咬住不松口。

“喂,我说美人儿,你俩够了没有?我可不是蕾丝……”

搜她身子的女子垂着头,只字片语都无。那沉默劲儿,到真像他家主子教出来的奴才。

不理老子是吧?

夏初七嗤笑一声,活动下勒得生痛的手腕,幽了一默。

“行了,回去告诉你们家王爷,喜欢我又何必搞得这么麻烦?我从了他便是。”

噗!

那年纪小的丫头,忍不住喷笑了。

“哈哈,这位姑娘,你可真有趣儿。”

那年长的姑娘,长得更为好看一点儿,人也稳重大方了不少。在小丫头的笑声里,她只抬了抬眼儿,扫过夏初七并不十分出众的脸蛋儿,唇角的笑容深了几分,温声说了一句“得罪了”,便又转脸吩咐。

“梅子,给姑娘把绳子解了。”

“是,月毓姐姐。”

捆绑的粗麻绳终于松开了,夏初七心里头却全是火气,嘴上说得也极损,“说了没见过,你们偏不信,搜不出来吧?我说……那谁,月什么来着?是不是你家主子见我生得好看,就心生歹意,准备请我来做你们家王妃,才找了这么烂的借口?”

月毓不动声色,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姑娘说笑了!我家爷龙章凤姿,人品贵重,神仙下凡似的人物,又怎么会对姑娘……呵呵……”

一道意味深长的“呵呵”说完,月毓又换上了得体的微笑,“我是爷的大丫鬟,唤着月毓。姑娘要没其他事儿,我两个先去向王爷复命了。”

大丫鬟?

夏初七翘起唇角,在她身上多瞟了几眼,又产生了点儿别的兴趣。

她曾经听人说起过,古时候为王公贵族的主子爷们儿破掉处身的女人,基本上都是他们身边的大丫鬟。那么,这个月毓会不会也是那冷酷王爷的枕边人?

想到此处,她不由自主就想到红裤衩的俊气劲儿。

前世她听占色调侃过几句相男术,说是男子的外貌体相,不仅在一定程度上预示了一生的命运和荣辱富贵,还关系到他的“个人能力”,五官面相要有棱有角,眸如清辉,鼻如山峦,额骨有神。看身形先看腰,再看腿……说来,红裤衩还真是一个生得极好的,尤其那两条腿,力量,男性,长而有型……那么,眼前这位大丫鬟肯定体会过妙不可言的性福人生了?

她肚子里的坏水涌上来了,掩都掩不住!

“呵呵呵,姐姐你是晋王爷的人了吧?咱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给我讲讲你家爷的榻上威风?”

她厚颜无耻的调戏和荤话,比那勾栏院里混着的小爷们还要来得生猛。

梅子羞得面红耳赤。

月毓到是维持着泰然自若的神态,轻轻咳嗽一声,“姑娘就不要打趣我了,我这粗鄙的姿容哪有福分侍候爷?你还是早些歇着吧。”

她粗鄙?说自己呢吧?

早些歇着?这地方是好歇的吗?

“慢着。”

夏初七喊住她,“就这样走了?准备关我多久?”

月毓笑容依旧恭谦守礼,却不达眼底,“主子的事儿,我们做婢子的哪敢打听?”

夏初七掏了掏耳朵,半眯起了眼儿,“这位月毓大姐,哦,不,小姐,你们都不给囚犯准备食物吗?”

“爷没有吩咐的事,月毓不敢擅做主张。”月毓的笑容愈发随和。

先人板板,你不是陪睡的大丫鬟吗?!

夏初七直想杀人。

她前世的职位虽不高,可为人热情善良又大方,哥们儿姐们儿一大堆,再加上行了军医这样招人待见的职业,不管走到哪里都受人尊敬,哪里会像现在这副模样,是个人都敢给她气受?

义愤填膺地想着,她的愤怒全转移到了那贱王爷身上。

可如今,她敢拿自家的高智商打赌,若不小心行事,范氏就是她的前车之鉴。

好吧!

老子暂时忍他——

……

……

没想到,这一忍,就是三天。

不要说收拾那个王八蛋了,就连他的人都没有出现过。他只差了人把她关在这间黑咕隆咚的小屋里轮流守着,一日三餐有使唤丫头过来给吃的,却绝口不提其他,也不来审讯她小金老虎的下落,就这样把她给晾晒了。

那厮真是个人精!

他知道她不会老实招供,给她玩上心理战了?

整整三天,也没个人陪她说话,不论谁来送饭也没有人理会她,只时不时听门外的几个守卫调笑几句,说从京师来接爷回京的丫头们哪一个长得好看,哪一个适合生孩子,哪一个又最是风骚得好放被窝的……

男人嘛,心动了难免会撩几句骚儿,她也不太在意。

唯一在意的,居然是没有人打她的主意。

太、伤、自、尊!

其实,她可以不倾国倾城,可以不纵横天下,也可以甘于平淡,却怎么能适应得了这样没有自由的生活?妈的!抱着还没有完全康复的病体,她坐在黑乎乎的屋子里,琢磨着逃跑的可能性和后果。

等着吧,红裤衩,总有一天老子要你好看!

迷迷糊糊的,她似睡非睡的懵圈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吱呀一声,木栅门被人推开了。外间的光线射入了小屋里,照在她曲着腿,弓着腰,蜷缩成一团的小身板儿上,显得她极没有存在感。

柴屋门口。

一双冷得近乎刻板的眸子凉凉的盯着她,一袭织金锦袍,一条青色蟠龙纹玉带,束发冠上昂贵的黑玉闪着令人心颤的光华。

“睡得可好?”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夏初七一个利索的翻身,条件反射地弹跳起来,抽出怀里的桃木镜刀,朝他恶狠狠地扑了过去。

“王八蛋,老子剁了你。”

“当!”赵樽闪身扣住她手腕,桃木镜应声落地。

“嘶!”她脚下虚浮突然一崴,整个人向他怀里倒去。

“啊!”赵樽顺势推她,她长声尖叫!

“去死吧你!”趁他愣神的当儿,她狡黠一笑,死命搂紧他的腰,身体跃了起来,一张嘴便咬向了他的脖动脉。

“叭嗒!”偷鸡不成蚀把米,他不知道踢到了哪里,收势不住,在力的作用下,两个人搂抱着扑嗵一声儿摔倒在地上,她的后脑勺也同时重重撞在了地面上。

“唔……”低低的闷哼声,从男人嘴里暧昧地传入她的耳朵。

“嗯?”她睁大眼睛,发现在千分之零点零一的偶然失误之下,她咬他时张开的血盆大口,正不偏不倚地咬在他触感销魂的柔软唇瓣上。

第011章纠缠——!

一股子腥甜又糯软的味儿……

嘴里咬到的触感,像孙猴子施的定身咒,夏初七呆愣了。

她以前便是个躁姐儿,和男兵们打打闹闹,勾肩搭背的事儿没有少做,但那是一种很容易让她忽略掉性别的感情,虽然有肢体动作,却从来没有过这样唇与唇之间实打实的接触……

何况,还是两片那样好咬的唇。

更何况,还是一个那样好看的男人。

好看得她忘记了双手还牢牢圈着他。

好看得她只觉得柴房门口那一束射入的微光轻锁下的俊美面容,斧凿一般的绝美;那眉如青山,英挺;那眸如古井,深邃;那不知是因吃惊、愤怒还是气恨而上下不停滑动的喉结,贵气逼人……无一处不迷人,无一处不让她自乱心神,无一处不让她脑子发热冲动。

“你狗投的胎?放手!”

暗哑中带着怒气的声音,震醒了她正犯花痴的神经。

嘁!

都说女人是妖精,是祸水,男人也有狐狸精才对,瞧把她给迷得,差点儿忘了这是自家的大仇人。

想到被他关在这黑天瞎火的地方整整三天,她便不想让他好过。

他不给她活路,她索性缠死他了事。

轻哼一声,她两条细腿无尾熊一般死命夹紧他的腰,恶劣地往里收了收。

“你答应放了我,我才放。不然,没门儿!”

她娇憨气恼起来的声儿,甜腻软糯,从舌尖绕出时仿佛绕了九道回肠。不得不说,这身子虽说还没有长开,声音却婉转好听,说不出来的软人骨头销人魂儿。

“放!”他眸子狠眯下,大手扣紧她,顺势翻身。

“不放!”夏初七耍赖似的缠过去,力道极大的扑倒在他身上,就势与他滚了一圈,整个人骑上去八爪鱼似的夹住他,“哈,你奈我何?”

她寻思过了,论武力她不如他。

可论死缠烂打,他一个大男人,哪里是女人的对手?

而且,从他刻意压低的声音来看,明显他不想下属进来看到他此刻的样子。这样一对一,她怎么也能讨点便宜回来。一边算计着,她一边把在红刺特战队时学得功夫全都施展了出来缠住他,丝毫没发现在这黑灯瞎火的地方,与一个男人做这样的姿势有多么的暧昧。

“再说一次,放开!”

他手上突然加劲儿,痛得她呲牙冒冷汗。

“唔,王八蛋,好疼……”

那张俊气的脸依旧冷气森森,却不知为何在她的喊痛声儿里,竟放松了些许,只喘气声粗了不少。夏初七眼睛一亮,得寸进尺,勒紧他的脖子不算,还整个儿趴在他身上,小狗似的在他脖子里嗅啊嗅的奚落。

“啧啧,贱人就是矫情。你这身上什么香味儿?都说玉露花娇女儿香,没想到你一爷们儿身上也香呢?我闻闻啊,嗯,香料里有薄荷、丁香、佩兰,还有苍术……”

她缠得安稳,说得轻松。只那被她骑着的十九爷呼吸越发急促,喉咙里有一种奇怪的浑浊声儿,哪怕隔着厚厚的衣裳,她也能感受到他身体火样的滚烫,还有一股子不知是怒气、杀气、火气还是其他的气息在淡淡扩散。

“你在找死?”

这厮快要气炸肺了吧?

老实说,换了与其他人这么歪打乱缠,夏初七必会生出猥琐下流之感。可兴许赵樽这厮实在是个俊的,她缠得脸不红气不喘丝毫不觉得羞愧,甚至还觉得他愤怒时轻吟出来的低沉呼吸实在好听。

“呵呵呵,我就不放!老子在这坐牢,偏要你陪着!”说罢,嘶的一声,她惊觉他的手抚上了她的腰,虎口猛地勒紧,紧得如同要把她掐死一般……

“疼疼疼……有种你杀了我算了!”

嚎完了,她两条腿儿蔓藤一般越圈越紧,抱得那叫一个密不透风。

“够了!少他娘的歪缠!”赵樽眼都红了,突地搂住她翻身跃起,扯开她重重甩在柴火上。

爆粗了?

身为皇族贵胄的晋王爷冒出句糙话,把个夏初七给震懵了。

下一瞬,撞上他飕火的眼神,她忍不住大笑出声儿。

“我说大爷也,您老要早这么市井一点儿说话,咱俩说不准早成哥们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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