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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御宠医妃-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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岗位。

夏初七猫在草丛里观察了一会儿,便将从运水那俊男身上顺来的腰牌放回了怀里,赌运气一般慢慢溜到了前几天爬过的狗洞。

钻狗洞虽不雅观,却最为便捷。

她运气不错,那黑黝黝的狗洞还没有被填掉。

钻入墙内,她匍匐着观察。

只见十字分区的房屋,一排排烛火全灭。

正如她下药前预计过的那样,因驿站的兵将们纷纷感染了时疫,防御明显松懈了下来,夜巡人数锐减。

有戏!

她轻松躲过一拨守卫,溜到了那天关押傻子的马号。

马号是用来养马的地方,外头的草垛子很高。她藏身在草垛子后头,竖起了耳朵倾听里头的动静儿。

“啊……小点声……”

两道模糊、压抑、低低的声音,从草垛背后的隔窗传了出来,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粗喘声儿,一听便知道里面在干嘛事儿。

“嗯,兵符的事儿,京里已经得信儿了……”

喘息里夹杂着的对话,让夏初七愣了一下。

兵符?难道是细作?

可真他妈敬业啊!

办这事都不忘了革命工作,不仅交接了身体,还交接情报?

再一听,那人又说,“太子染了重病,恐怕时日无多了,京师各部官员调动频繁,几位王爷对储位本就各存有心思,而今眼下,更是蠢蠢欲动,晋王手里握有兵权,便成了重中之重……”

另一个声音,很轻,“不是立长立嫡?唔,老皇帝属意谁,可有口风出来?”

“老皇帝看重儿子,可更属意孙子……”

“啊?皇长孙……赵绵泽?”

“嗯,暴风雨要来了……唔,这清岗驿也平静不了几天。”

“啊,你是说?”

“嗯……宁王……哦,很快便要抵达锦城府了……”

马号地方小,里头传来的声音断断续续更显低颤婉转。在暖昧的叭叭声里,夏初七风化在了草垛上。她一没有想到,会无意间听到这么多的秘密。二没有想到,里头玩得正欢的那两个竟然都是男的?

难不成,大晏朝民风尚腐?

不过,谁在搞基,谁又在权谋倾轧,她都没有兴趣,只关心傻子在哪儿。

猫儿一般眯下眼睛,她滚出草垛子,推开支摘窗身手敏捷地跃了进去,不等那两只搞基的家伙反应过来,匕首就抵在了其中一个的脖子上。

“不许动!”

两个衣冠不整还连在一起的家伙呆住了。

“你,你是谁?”

“我是你老子!”夏初七瞟了一眼这两个家伙摆出来的造型,好笑地眯了眯眼,“快说,关在这里的那个傻子哪儿去了?”

果然,这两个家伙干了丑事儿,不敢高声喊人,更不敢反抗引来了夜巡。

“在西号……”

问明了具体方位,夏初七收回匕首,狡黠一笑,半威胁半暖昧地冲他俩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继续享受——拜——”

西号在驿站的西边儿。

夏初七贴着墙根儿走了过去,只见独单单一个小院儿,没有旁的建筑。她趴在支摘窗下,醮了一点口水,桶开了窗户纸,将怀里装了“神仙烟”的竹筒插入窗户小孔中,往里面一阵儿吹气。

接下来,便是等待——

这“神仙烟”配置的时候,她特地加重了药效,可空气本身有稀释能力,尤其在比较大的空间里,效果更会大打折扣。差不多等了一刻钟,里头才传来“咚”的物体坠地声。

成了!

她蹑手蹑脚,做贼似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两名全副武装的看押侍卫,昏睡在地上。

巴适!顺利!

里头关押人的屋子光线更暗,与外间只隔了一道木栅栏。等她取了钥匙打开门进去时,便见到靠墙的地方有一张简陋的大床,床上的被子微微隆起,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头偏在枕上,没有动静儿。

“傻子!”

低唤一声儿,她掏出怀里事先准备好的解药帕子,走过去捂在他的脸上——

不料,下一瞬手腕突地被扣紧,床上那人手肘用力地撞击在她腹部,吃痛一弯腰,她便随了那拉拽的力道,踉跄一下落入他的怀里。

“你!”她惊叫一声儿。

“才来?”那人淡定地打了个呵欠,冷冽的语气里有一抹她无比熟悉的讥诮,“原来喜欢爬床?”

忽略了后头一句,夏初七只注意到第一句。

才来……?

男人浓浓的侵略气息近在咫尺,黑暗里她看不清他的人,却可以想象他欠揍的样子。

几乎刹那间,脑子电光火石一般,闪过许多画面来。

“你早就知道我会来?”

他没有回答,可答案很快便出现在她面前。

外面整齐的步伐声、盔甲与兵器摩擦出的铿然声,声声入耳。紧接着,火炬照亮了整个西号。蜂拥而入的兵将差不多有二十来个,一张张弓弩对准了她的脑袋,冷鸷的光芒刺得她心里发寒。

王八蛋!

她总算回过味儿来了。

赤裸裸的,她被赵贱人给戏耍了。

什么小黄本,什么头部按摩,什么钻狗洞,一切都是他的诡计。

他故意让她逃出去,还给他留出狗洞来羞辱她,又派了人跟着她,一面方便找寻那只小金老虎,另一面他可以暗地里看她与什么人接触,到底什么身份,是不是谁派来的细作,简直就是一箭双雕。结果,他见她按兵不动,只在药堂里老实做伙计,索性捉了傻子来逼迫她,还让老孙头带她过去,用《青囊书》诱她,用小黄本逗她……

当然,她不会知道老孙头为了得那口耳呙斜证,足足吹了两晚的冷风。

只恨啊恨啊,恨不得咬死这个贱人。

“呵呵呵,王爷好闲的工夫?”

看着她阴阳怪气的笑脸,他习惯性冷讽,“闲着也是闲着。”

深呼吸,夏初七压抑住心里恨恨的沮丧感,死盯住他的眼睛。

“混蛋!不要以为你很牛逼。今儿姑娘栽在你手里,不是你比我强,只不过我势单力薄,又没有人脉和信息资源,才会被你耍得团团转……”

“牛逼?”

他上上下下观察着她今儿怪异的装束,还有腰上挂着的几个奇怪物件儿,微微一皱眉,“牛者,如何逼?”

翻了个大白眼儿,夏初七没工夫给古代人做科普。冷静下来一想,她眼神儿闪了闪,盯了他片刻,一双大眼睛便在火光照耀下带出一层薄薄的雾气来。

“行吧,算你狠。没错儿,东西是我拿的,可与傻子没有关系。你放了他,要怎样都随你。”

赵樽看似随意的扯了下寝衣,冷飕飕反问:“东西呢?”

“放了他,我就交给你。”

“交出来,我就放了他。”

弯了一下唇,夏初七慢慢靠近他的脸,咬牙切齿,“不放人,我现在就废了你。”

赵樽敛下眉眼,看着她,目光很深,“你到底是不是妇人?竟厚颜至此。”

两个人的对话无比诡异,坐姿也十分僵硬和奇怪,瞧得屋子里的兵士们面面相觑,不明白为什么到了此时,殿下竟然还会有“雅兴”与女刺客在那儿谈条件,一副被美色所惑的样子,都不站起身来了。要知道,殿下出身皇家,从小到大,什么样的美人儿没有见过?哪有可能被眼前这个并不出众的女刺客给迷了眼?

“出去!”

在他们好奇的注视下,赵樽突然冷冷命令。

“殿下……”女刺客在这里,谁敢这么退出去,置殿下的安危于不顾?

“下去!”

赵樽加重了语气,冷入肌骨。

“是——”没有人再敢停留,随着声儿落全都退出了西号。

当然,他们都不会知道,依夏初七的阴损和敏捷,就在落入赵樽怀里的那一瞬,虽然身体受制于他,可她的手也极快地揪住了他二兄弟。而赵樽以王爷之尊,被一个姑娘扣住那里威胁,自然不愿意让下属瞧见。

屋里灯光灼灼,只剩下两个人。

赵樽微微向后一仰,低头往腰下瞅了眼,盯着她说得淡定。

“摸够了?现在可以放手了?”

眉头挑了挑,夏初七得意的加重手劲,懒洋洋发笑,“那得看你放不放人了?”

赵樽垂下眼,重重一哼,“你很牛逼……”

夏初七一愣,差点笑出声儿来,“不客气!其实吧,只要你放了傻子,我不仅不会让你断子绝孙,更不会告诉任何人……晋王殿下喜欢穿红裤衩子……”

说到此,突见他冷眼一眯,她顿觉不对劲,却已经迟了。

后脑勺传来剧痛,她眼前一黑,便歪倒在他怀里——

第019章精彩绝伦—小精怪撞上大腹黑

“十九爷果然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来人收起手里的弹弓,潇洒不羁地荡了进来,那俊美的眉眼间略带邪气,微勾的唇角上扬着不怀好意的贱笑,一看便是风月场中滚出来的翩翩王孙佳公子。

赵樽剜他一眼,“皮又痒了?”

“哎,天禄,我真怀疑你那心是冰疙瘩捏出来的,搂着个活色生香的俏姑娘,怎么就捂不出半分热气来?”

天禄是赵樽的表字,一般人不敢这么叫他。

而元祐不同。

除了他金卫军右将军的身份之外,他实则出身皇室,是当今太子赵柘的庶出第三子,因缘际会,打一出生就被过继给了开国元勋元鸿畴之子,成了诚国公府的世袭小公爷。

皇室庶子过继给臣子,本朝只此一出。

按理,元祐该称赵樽一声皇十九叔。可他从小便与赵樽伴读,说话随便惯了,早没了晚辈的分寸。

调侃完,见赵樽依旧冷冷端着脸,元祐小公爷将弹弓抖落几下放在窗棂上,优哉游哉地走过去,靠坐在床边的一张木椅上,观察起了被他打昏过去的夏初七。

“哎哟,别说我这表妹,长得还真叫一个——丑!”

赵樽瞟他一眼,便不言语。

元祐哈哈一笑,手指缓缓拍击在床沿上,一个人自说自话。

“眉如轻柳,却挑得高了点——不是个好教养的。”

“鼻如悬胆,却不十分挺拔——有福相却善嫉,只怕容不得其他妇人。”

“小嘴儿嘛,形状极佳,却少了点光泽——不知吃上去如何?”

“这五官嘛,拆开来看没一样十分出挑的,可嵌合在一块儿,瞧上去却还有那么点风味儿——我想起来了,那日她抱着我,叫表哥,好表哥,那声儿却是极脆,极娇,极软,叫得我心里头那个痒痒啊。”

他经验老到的评头论足,赵樽眉头越蹙越紧,终于不耐烦了。

“滚一边儿去!”

元祐瞄一眼他,笑得极为腻歪,“天禄,别瞧着我表妹人瘦了点儿,肤色差了点儿。可养人就跟这养鸟儿似的,你把她喂好喽,也是可以玩耍的嘛。你若嫌弃,不如我纳了回去?表哥表妹,天生一对。”

他那风流倜傥的眼珠一转,赵樽便知道他心里头打什么主意。

“别往歪了想。这人,我有用。”

元祐唇角一勾,笑得那叫一个邪,“要怎么用?”

冷哼一声,赵樽不理会他色迷迷的眼神,将夏初七翻了一个身,速度极快地把她身上那些奇奇怪怪的物件儿一个个取将下来,皱着眉头瞅了半天,递给元祐。

“看看,是什么物什?”

“咦……”说起正经事来,元祐便收敛起了纨绔气,有了个做右将军的样子。只见他反复将两个铁制的家伙颠来倒个的看,喃喃说,“好像是火器?”

赵樽眉头加深,“对,极为相似。”

眯了眯眼,元祐看得很认真。

可惜——

如今大晏的金卫军虽然装备有火铳,铁炮,火枪,火蒺藜等燃烧性的火器,却没有一个与这些东西长得像的,他们到底还是瞧不出来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这表妹……来头不小啊?”

赵樽眸子冷了冷,在他肩上重重一拍。

“拿到神机营去,找几个匠人拆解释疑。”

*

夏初七是被噩梦惊醒的。

在梦里,一条大红色的裤衩子在眼前飘啊飘,跟着她追啊追,好死赖活地非得往她的脑袋上罩,大有要把她勒死在亵裤里的劲头。而她的脚下,一眼望不穿的泥潭和深渊,吓了她一身儿冷汗,猛地坐将起来。

“该死的红裤衩,老子——”

话没说完,她头一扭,彻底惊醒过来了。

她还睡在西号那张床,几步开外的楠木椅上,赵贱人穿了一身华贵的亲王蟒袍,套了一件玄黑的狐皮大氅,上头有着精巧的裹边儿,一身的尊贵范儿恨得她牙槽子直发痒。

她瞪着他,一言不发。

他目光冷冽,态度难辩,气氛低沉冷寂。

一勾唇,一眯眼,夏初七眸底火花噼呖啪啦。

“王八蛋,见姑娘长得美,也不用一直盯着看吧?”

他不动,只使了一个眼色,小丫头梅子便乖巧地递给她一个青花的水盏,“姑娘,你睡了有些时辰了。嘴很干吧,先漱漱口,爷等下有话要问。”

他没有长嘴吗?说话还要婢子来做传声筒?

狠狠抓过水盏来漱了下口,夏初七哼哼唧唧。

“贱人,快点儿说,究竟要怎样?”

他还不动,又让梅子给她递水漱口。

她烦躁了,挥手,冷哼:“不要了!”

梅子很为难,几乎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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