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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重生主公要臣死-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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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得英俊,不少大胆的宫女就真敢往他床上爬。

有天何湛早早来到鼎资堂等,往前宁恪来得早,此次却是迟迟未见,何湛正好要提醒他还几本书来,就想到他的宫中坐坐。一进去,几个宫人皆战战兢兢地看着何湛,只言“四殿下在忙”,将何湛拦在宫外。

何湛也不急,就站在外头等,没一会儿就听见宫内传来暧昧的声响,隔着厚厚的墙都能传出声来,听得何湛面上一热,心想“这位大兄弟果然是长大了”。

宫外守门的人一看这样下去可不行。四皇子白日宣淫,叫太师看了去定要受罚,回头四皇子发了脾气,岂不是要拿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撒气?宫人提着半吊子的胆就走进宫里去,何湛在外等了半晌,宁恪才理着袖口从宫中出来。

“师父。”

何湛略显尴尬,撑着脸皮点点头,说:“臣前几日借殿下的两本书,殿下读完了吗?”

“没有。师父明日再过来吧。”

也许是何湛碰见宁恪开始晓得男女欢好一事,这才意识到宁恪是真得长大了。

宁家的这几个孩子一个比一个老成,宁恪亦是如此。

宁晋在天罡寺祈福的这几天,何湛每日都到鼎资堂督促宁恪功课,得闲时就夹着本书在宫中晃荡,再三确保宫中的守卫万无一失,等宁晋在宫中举行祭礼、正式登基为皇的那一天,宫中的御林军能够将整个皇宫围成铜墙铁壁,管他凤鸣龙鸣的,都叫你飞不进来。

等到诵经祈福的礼程快要接近尾声的时候,随宁晋同去的影卫回来跟何湛报——

“凤鸣王宁祈企图刺杀新帝,已被剑客淮庸和守卫共同擒下,先已押往天牢,等候初审。”

何湛握笔的手僵了半天,惊得说不出话来。

“国公爷…?”影卫担忧地唤了声。

何湛撂下笔,眼睛缓缓闭上,眉宇间存着倦怠。他早该习惯如此变故,世事难料,就算他重生轮回,都难以揣度时势。何湛道:“知道了。皇上快回来了吗?”

“后天就会回宫进行登基大典。”

“皇上会如何处置宁祈?”

影卫答:“皇上让属下来问一问国公爷的意见。”

“等皇上回来后再作打算吧。”何湛说,“凤鸣王在朝中颇有声望,请皇上谨慎处理此事。”

“是。”

凤鸣王,凤鸣王…

凤凰鸣矣,于彼高岗。

第119章 高岗

“黄鼠狼!”

宁祈端坐在书案前,仔仔细细地仿着颜行知的字,他年纪尚幼,握笔握久了手还会发抖,累的,却也不敢停。

一根袖箭猛地射入他的手边,将他练字用的宣纸钉在桌子上。

从窗口先是探出何湛的头来,继而是宁左宁右两个小娃娃雕琢一样的脸,三个人头挤在一起,活像个小糖葫芦。

宁祈装作没看见,将袖箭拔下来扔到一侧的竹篓里,落在一团一团的废纸上。

何湛说:“走,跟我去学射箭去,为师今天教教你。”

宁祈一笔一笔地写着个“笼”字,何湛见他不为所动,攀着窗户爬进来,宁左宁右还不够高,叫何湛拉了一把才跳进来。

门是上了锁的,从外面锁上的。太傅对宁祈似乎尤为严厉,不许他同其他的孩子一起玩,只许他做功课,做完之后才让他到外面看一看。

宁左宁右跑过来拉宁祈的袖子,喊着:“小皇叔!小皇叔!跟我们一起去吧!”

宁祈烦躁地将他们推开,冷着脸说:“本王不去,不要来烦我。”

宁左宁右都有些恹恹的,退到何湛身边,何湛凑过头来,看他写得字,黑溜溜的眼睛很亮:“你都开始写这么难写的字啦?”

宁祈“啪”地一下扣上字,说:“滚。”

宁祈能闻见何湛身上的药味,心里莫名的烦躁,短命鬼就在家里待着不好吗?为什么整天都要出来玩!宁祈又再重复了一遍:“别来烦我。”

何湛嘻嘻一笑:“这样,我们比一比,叫他们两个作证,瞧谁将这个字写得好看。若是我赢了,你就跟我们一道去玩。”

宁祈才不信何湛比他写得好。太傅对宁祈虽然严厉,但宁祈做得好的话,他还是会有夸奖的。太傅将宁祈的字挂在鼎资堂中,叫人效仿学习,一旁还挂着何湛的字,却是叫人引以为戒的。

何湛写得字实在烂,烂得没边儿。

宁祈哼声说:“比就比。”

宁祈写好了,抬头看何湛描描画画的,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似乎他肯定是要赢了的。宁祈的字和何湛的字摆在一起,依旧是前者叫人效仿、后者叫人为戒的典范。

何湛招宁左宁右过来,说:“来来来,你们看看,这两个字哪个儿好看?”

宁左宁右齐刷刷地指向何湛的烂字,宁祈瞪了瞪眼。

何湛哈哈一笑,搂上宁祈的肩膀,指着自己的字得意道:“看到了吗?宁祈,愿赌服输啊!”

“你这是耍赖!”宁祈将何湛狠狠推开,气得宁祈火冒三丈,“卑鄙!”

“行了,别生气了,走呗,咱们去玩去!”何湛指了指窗户,“翻出去,没有人会知道的。”

“我不去!”

何湛对着宁左宁右一使眼色,宁左宁右拥上来,继续使用磨人大法:“小皇叔,去吧去吧去吧!我们玩一会儿就回来。”

也不等宁祈反应,几个人连推带拉将宁祈推到窗口出,何湛翻墙越户的事似乎没少干,手一撑就从窗户中跳出去了,宁祈有些不情愿,宁左宁右一人抱一个腿,怎么着也要把他抱出去似的,何湛出去也不闲着,弯着腰让宁祈扶着他从窗户里出来。

宁祈瘪了瘪嘴,气息一沉就从窗户中跳出来,好似飞出来一般。何湛见他跳到自己前面去,惊了惊眼睛,宁左宁右举着手在后头喊:“三叔,三叔,还有我们呢!”

何湛和宁祈一人拉一个,将他们从屋里拉出来,何湛环顾四周见无人,带着宁左宁右撒腿就跑。宁祈见他们跑,自己也跟上去,等到确定安全之后,宁祈茫然地看向周围,无力地垂下头。

怎么就跟他们跑出来了呢?

叫太傅看见,定少不了一顿罚。

何湛似乎能看懂他的担忧似的,无意地宽慰了句:“出都出来了,要不咱们去逛逛集市去。今儿二十二,东市开了,可热闹着呢!”

宁左宁右疯狂点头,表示同意,然后三人齐刷刷地看向宁祈。宁祈叫他们看了半晌,才哼哼唧唧地说:“随便。”

何湛又问:“你带钱了没?我只带了两吊子钱,可没有你份儿。”

宁左宁右往何湛那边儿扎了扎,半抱住何湛的腰,问:“有我的吗?”

宁左:“我想要上次那个的小剑!”

何湛点点头:“买!”

宁右怯怯地说:“…我想吃糯糕团。”

何湛使劲儿点点头:“买!”

宁左举手:“我也要吃,我也要吃!”

何湛掂量掂量自己的一吊钱,似乎买了之后就不够自己买那个小扳指了,不过他看了看宁左宁右,他咬了咬牙,说:“也给你买!”

然后三个人再度齐刷刷地看向宁祈,宁祈:“…本王什么都不想要。”

四个人跑到东市去,何湛不用买自己的小扳指,预算多出来很多,给宁祈也带了个粘糕,却还要装作“我不想买给你,可我是大爷,我得有气度”的样子塞给宁祈一块。

宁左宁右跟何湛一起坐在小台阶上,各自捧着一团糯糕团,像是捧着软绵绵的云朵,张口就是狼吞虎咽得吃。清平王府吃得上山珍海味,却很少能吃得上这种小东西,又粘又甜,跟对小孩子胃口。

宁祈是说什么都不肯坐下,何湛用袖子给他擦了擦地,请宁祈坐到他旁边来,宁祈才勉强坐下。

咬了一口糯糕团。宁左宁右歪过脸来,像是求认同一样瞪大眼问:“好吃吧?好吃吧!”

…好吃。

宁祈淡着一双眼,波澜不惊地回答道:“…本王以前吃过,味道一般。”

宁左宁右很失落,转过头去继续啃着糯糕团,似乎在验证着宁祈的话,可是他们觉得的确是太好吃啦,为什么宁祈要说一般般呢?

四个人吃饱之后才去集市里逛,等给宁左买了他的小剑,何湛带他们去到一个古玩小摊上,宁左宁右看见新奇的东西就走不动路,摊主见几位小公子衣着华贵,看上去很好骗的样子,任了他们在这里玩。

何湛叫摊主拿了小扳指给他看,摊主将这孩子打量一番,还以为他是个识货的,这么些东西里,这个小扳指还是值点钱的。可他坐在小板凳上将小扳指看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没有要买的意思,摊主有些着急:“小公子,你买不买啊?只要二两,这个只要二两!”

不值那么多,顶多值一两。可何湛现在连一两都拿不出了。

何湛将扳指放下,却还撑着面皮说:“黑心的,一两的货却要拿来骗我们小孩子,我才不买呢!我们走!”

摊主瞪圆了眼:“哎——你这个小鬼!行行行!一两,一两卖给你!别走啊!”

何湛哪儿会停,拉着宁左宁右就钻人群中去了。

宁祈在后头跟着,长叹了口气。没钱就说没钱,却还是要在嘴皮子上胜别人一筹。何湛怎么就是个这样的人?

摊主唉声叹气的,宁祈蹲下将小扳指捡到手中,说:“本…我要了。”

“一两!”摊主说,“一两您带走。”

“我没钱。”

“你…你没钱?你没钱你来买什么东西?走走走!”

“我给你这个。”宁祈将腰间的玉玦解下来,“跟你换,行不行?”

这是他上次射箭时得圣上褒奖,圣上赏给他的。玉满者为环,缺者为玦,圣上要他再接再厉,不可满于现状。教他射箭的师傅以为圣上还对宁祈不太满意,故督促他射了一天的靶子,宁祈握弓的手被磨出血来,拉弦的手指痛到麻木,到最后竟是连筷子都拿不起来。

他甚少有怨言,或者他不允许自己抱怨这样的苦。那是弱者才会做的事。

“……”摊主瞪圆了眼。

“不行?”

“行!行行行!给你!”摊主接过玉玦揣怀里,生怕宁祈反悔。

宁祈将小扳指握在手里,加快了脚步往前头去找何湛他们三个。走了很久,他都未曾寻见何湛,他有些着急,脚步走得更急。

“别走了!”

何湛大喊了一声,声音却是从后面传来的。他气喘吁吁地跟上来,扶着膝盖喘气,嘴唇有些发白。宁左宁右颠颠地跟在后头都没何湛这样累。

何湛说:“你…你跑哪儿去了?你就不能好好跟着我啊!我还以为你走丢了!”

宁祈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何湛拉住宁祈的臂弯,说:“走吧,前头有人唱戏,我们去听一听。”何湛举起一根糖画,说:“喏,给你的黄鼠狼。”

宁祈看着栩栩如生的糖画,这个糖做得小黄鼠狼端端可爱,竟没有一点奸诈狡猾的丑样儿。

何湛见宁祈专注地盯着,却还笑着,专挑他的怒火:“怎么样,比你可爱多了吧?”

宁祈无意识地点了点头,何湛哈哈大笑着:“挺有自知之明的。可以的,小王爷。哈哈哈——”

宁祈差点用黄鼠狼糊他一脸。

等到暮色四合的时候,东市闭市,何湛才带着他们三个回去。宁左跑得累了,非要何湛背,何湛背着他一路到凤鸣王府,宁右的精神头还好,扯着何湛的衣角陪他一直走。

宁祈回府,原定在下午来检查宁祈功课的太傅坐在正厅里等了大半天,见宁祈和何湛他们混迹在一起,脸登时就黑下来。宁祈是他认定的门生,何湛和宁左宁右不是,他若发罪,当然只能冲着宁祈。

他一拍桌子,怒着斥责宁祈:“你啊你!玩物丧志,连功课都不好好做了!”

何湛挺奇怪的,他觉得太傅应该先发罪他,为何偏偏对宁祈发火?何湛说:“是我将他抬出去的,太傅要责罚,就责罚我吧!”

“你!”太傅瞪眼,“何湛啊何湛!鼎资堂中最属你不上劲,若不是念在你是忠国公的儿子,圣上怎会让你进鼎资堂的门?!如今你还要将老夫的门生带坏不成?”

“什么带坏不带坏的!出去玩玩怎么了!他每天都练字练字,你要是教得好,三天的东西他一天就能学会,你偏偏要他拿五天来学,宁祈不是坏的,你才是坏的!坏东西!”

“你!”

太傅四周寻东西,戒尺这里没有,瓶子里插着掸灰的鸡毛掸子,太傅拿起来就要打何湛:“你个混账东西!出言不逊,就该叫人好好教教你!”

“师父。”宁祈拦住太傅的手,跪了下来,“弟子知错了,此事与他人无关,请师父责罚。”

何湛也不跑了,理直气壮地站回去:“行啊,你打吧。你打了我,就别再打宁祈了,是我骗他出去的。”

太傅哪儿还管宁祈的事,冲着何湛的背就抽了两下子,疼得他缩了缩身子,却还不见他跑。宁左宁右在一旁求情都不行,太傅一边抽他一边训,何湛咬着牙一声不吭,打疼了才叫,叫了还是不肯认输。

后来急了,连同着宁祈一块打。

两人同受罚,太傅消了气之后又耳提面命地训斥宁祈一番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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