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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养徒成妻谪仙神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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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

长戟直面而来,姜离还没回过神,条件反射的抱住铁戟。

但是,经过追影那一推之力,加上长戟本身重量不轻,姜离那小胳膊小腿哪经得起它一砸?

姜离被方天画戟仰面压趴下!

“救……救命……”姜离两眼一翻,差点被压断气。

丧尽天良的影大酥饼,看见她被压也不支援一下。

“今日不必练戟了,罚抄《明本草》七卷。”宁徽玉声线柔和,将画戟拿起扔给追影,转头就走了。

姜离吓得差点没把爪子塞进嘴里握紧一排白牙,防止自己牙关打颤。

她猛然回神,一个鲤鱼打挺跃起,连拍衣服上的灰尘忙追上去。“师父,您回来!我错了!”

“那个劳什子草有二百三十七万字啊!徒儿手抄得抄好多年!”

姜离立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追影挑眉,站在原地瞧着小主子哭丧着脸追在主子身后连声哀嚎。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为此,姜离彻底偃旗息鼓了一阵子,开始了苦逼的罚抄生涯。

宁徽玉每日上午为庄外重症病患轮流看诊,用完午膳后,未时开始教姜离习字、医术,偶尔还会谈及兵法与时下各国局势。

他并不在意姜离是否能听懂,只是专心教授,偶尔为她指出方向。

每当这个时候,小徒弟总是十分乖巧安静的聆听。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姜离的字因为练得少,那鬼画符只有她自己能看得懂写的是什么。

“小主子的字风格独树一帜,和那狗刨似的。”

某日,追影瞧见姜离惨不忍睹的字后,忍不住发出感概。

姜离瞅着追影的背影幽怨的瞪了一个时辰,怎奈碍于定海神针般的师父虎踞一旁,她只能继续干瞪眼。

抄了五天的医书,姜离两眼发花,眼前发黑,感觉自己下一刻就要荣登极乐。

第五日,凌云山脚下聚集的人群逐渐散了,宁徽玉每日亲自督促姜离学习。

“这字……”宁徽玉看着姜离交上来的成果,摇头。“字形不正。”

姜离如一只被扒壳的蜗牛趴在桌子上,欣赏师父美颜的心思都没有了,哼唧两声就不动弹了。

她自觉自己是个天才,唯一废才的地方就是字有点“抽象”。

“来,这张重写一遍。”宁徽玉依旧温和如水,玉颜清润,把姜离抱到身边来,将一支兼毫笔递到她抽筋的手上。

第十章 诡变

姜离握紧笔杆,手臂抖索,叫苦不迭。

宁徽玉握住她的手,小小的人儿,手指纤细,骨节精致,好似轻轻一捏就要捏坏。

“上身坐正,左手按住纸张,右手握笔。”宁徽玉纠正清楚姜离的姿势,带着她下笔。“走笔时,开头笔划从左到右,收尾时要自然,笔势朝左收敛。”

他的语气柔和,手掌温暖包容,一手撑着条案,一只手带着姜离走笔。

姜离黑眸微凝,有片刻迟疑,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蹿遍全身,鼻尖萦绕淡淡的青草药香,是独属于师父的温柔的味道,似乎只要一回首就能触碰到他的侧颜。

“无论何字,起笔皆是从左至右,从上到下……”

宁徽玉琥珀色的瞳仁柔软清润,认真仔细的讲解,拢在怀里的小姜离今日格外沉静安宁。

宁徽玉自己都未曾发觉,他没有再念医经中的句子,怀里的小徒弟笔下却不自觉的写出了第七卷详细纲目。

二百多万字的草木名录,七大卷分类,谁会想到,一个才十岁的孩子靠着超越常人的天赋与惊人的记忆力默背下来,即使是宁徽玉自己,恐怕也无法全部默下。

时间不知不觉间走的飞快,夕阳西下,室内只闻彼此浅淡呼吸。

姜离伸了伸僵硬的手指,侧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

“师父,天快黑了。”

她笑靥灿然,忽然转过头蜻蜓点水般触碰了一下近在咫尺的殷薄棱唇,墨瞳灼灼的看着宁徽玉,黝黑的小脸面色如常,耳根蓦然漫一层艳丽迷人的胭脂云霞。

不知道为何,觉得很开心。

姜离黑眸如宝石,干净通透,倒映着宁徽玉雪白颀长的身影。

宁徽玉恍如从一场梦境中惊醒,直到唇上一软,一股诡异的感觉直击心底,琥珀眼瞳掀起滔天巨浪,他不知是在震惊怀中孩子惊人的天赋,还是发现这轻轻一触已然变质。

“师父?”

宁徽玉沉默下来,瞳仁幽沉,暗不见底,仿若瞳孔深处有一个陌生的灵魂。

姜离敏感的查觉到他的情绪变化,直觉这一刻的师父很陌生。

她有些不知所措,握紧了手中的笔,垂眸不再开口。

“以后不要随便碰男人的唇。”宁徽玉声若珠玉坠盘,朗润中透了丝诡谲,他缓缓直起身,幽邃眼眸认真的审视身高只到自己腰腹的小弟子。

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心思太单纯了些。

姜离指骨一紧,手中的笔差点没捏稳,有些不可置信,不知道为什么师父会说这样的话?

他是在为刚刚她碰了他而生气?

可是,他们不是一直都这样的吗……

为什么现在师父嫌弃了自己?

“不仅是唇,男人的任何部位你都不能随便去碰,也不要让人碰你……小丫头,听清楚了么?”他的嗓音平淡,细长的眼角微微扬起,看着眼前缄默的小姜离,红唇微扬,冰凉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庄子外的男人都很脏。”

他的语气诡异,姿态更古怪。姜离愕然的抬头看着自己的师父。

什么?

还不等姜离开口,身后一道劲风忽然袭向她,她条件反射的转头去看。

眼前一黑,宁徽玉点了她的睡穴。姜离倒入他臂弯,人事不知。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主子,你……”追影目光一颤,只看了一眼眼前之人,迅速单膝跪地。

刚接到主子保护小主子的命令,他正奇怪,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原来是这么回事,年年不顾危险的跑回来,这么宝贝着,金屋藏娇?可也太小了些,还得养多少年才能下得动嘴?”一道妖异鬼魅的嗤笑声在室内回荡。“这模样……啧啧,养大了本座也啃不下去。”

追影脸色发青,声音低沉,隐带抗拒。“小主子是主子的徒弟。”

“砰!”

下一刻,追影被猛地击飞出去。

屋内站立的男人目光阴鸷冰冷,他轻拍了拍怀里的小姜离,冷漠的转身回屋,嘴里念念有词。“不如本座替他提前享用了,虽然青嫩了些难免咯牙,也省得他老惦记着跑回来坏我大局。”

“主子!”追影闻言,面色大变,顾不得受伤,扑入室内。“三思!”

若是小主子被眼前之人毁了清白,主子情何以堪,以后如何面对小姜离?

追影尚未入内,一股巨大的力道兜头袭来,他正要迎上,那气劲转瞬消失,他差点扑倒在地。

“把离儿带走!”

一声嘶哑低呼传出,追影抬头就看到小主子被扔出来。

他纵身跃起接住,转头飞奔。脚下一紧,他心中惊骇,不待做出反应,整个人被拉扯倒飞回屋。

追影目光坚韧,绝对不能让那个人碰到小主子!他拼命挣脱脚下细若游丝的金线,抽出腰间削铁如泥的长剑劈向金线!

呲!

金线与刀刃剧烈摩擦,火花迸溅。

“一个小小侍卫也敢在本座面前献丑?”阴凉的嗓音如幽冥地狱发出,数道金线扑袭追影。

追影躲闪间,怀里姜离滚落,一条金线笔直缠向她的脚踝。

“住手!”

追影眼看小主子就要落入对方手中。

“叮铃。”

轻细的铃声平地起波,犹如无形的屏障,飞出的金线被反弹驳回,那人大惊,被反弹之力击伤手腕都毫无所觉,目光震惊到无以复加。

“九冥铃竟然认了她?怎么可能?”

追影不知究竟发生何事,他乘此间隙,抱起姜离,飞速没入夜色。

不到片刻,宁徽玉的屋内传出剧烈争执声。

“你竟将圣物交给了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你可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

“你若敢伤她一分,我便打断自己的腿,你休想回去。”

“不过一个不知世事的蠢丫头,也值得你如此作为?这个月你若不回国,我绝不会轻易放过那个丑丫头!”

“你伤不了她,九冥铃已经择主。”

“本座是伤不了,但那丫头对你可没有一点防备,杀她易如反掌!你——宁徽玉!你干什么!”

屋内声音变得气急败坏,大约两刻钟之后安静下来。

守在山庄暗处的侍卫听到屋内传出虚弱温和的声音,一股甜腻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

“进来罢。”宁徽玉微叹。

第十一章 关心则乱

去而复返的追影抱着小姜离走入房内,单膝跪在冰冷的地面,沉默未语。

“咳。”宁徽玉殷唇血色尽褪,食指抵唇,低咳一声。

他看了一眼追影怀里没有意识的小弟子。“今日之事,切莫让离儿知晓。”

也不知那人对她说了些什么,似乎把孩子吓着了。

“是。”追影应声,抬头见主子的模样,眼皮子跳了跳。

宁徽玉雪白金线纹绣的袖口沾染点滴鲜红,艳丽妖冶,如冬日雪地盛放的红梅。衣摆右下方,鲜血从右腿漫开,砖地上积了一滩触目惊心的红。

他纤密眉睫微掀,以手覆住腕上的伤痕,头也未抬,语气淡漠。“一点小伤罢了,他也能安分些时日。”

追影素知关于那一位主子向来讳莫如深,见主子受伤,他正欲抱着小主子离开,方便主子疗伤。

“等等。”宁徽玉叹了一口气。“把离儿抱过来给我看看。”

他的右腿伤重,不便移动,又怕血污沾到孩子衣裳上,也不敢把小徒弟抱过来。

追影起身,将小姜离送到主子面前。

宁徽玉掀开追影给姜离裹上的披风一角查看她是否受伤,小徒弟歪在追影臂弯没有意识,紫锦软缎下,眉目平和,呼吸均匀。

宁徽玉唇角弯起一抹柔和笑意,然而,笑意尚未抵到眼底,指尖一颤,触电般收回手,脸色沉郁。

追影匆忙掩下披风,遮住小姜离颈边被侵犯的指痕与暧昧咬痕,退到一旁。

这些痕迹都是那一位留下的。

宁徽玉闭了闭眸子,眸底升起一缕从未有过的冰芒与怒意。

“主子。”追影明白他此刻的心情。“属下让摇光为小主子上药,这些伤很快就会消褪。”

“不必了,把她抱到榻上,我会处理。”

“是。”追影相信自己主子的医术,主子敢认第二,世上就无人敢应第一。

宁徽玉处理干净身上的伤口,换下染血的衣服,已经到了下半夜。

烛光摇曳,他仔细的为小姜离颈项的淤痕涂抹散血药膏,室内弥漫淡淡的香气。因担心用普通药物会让小家伙发觉,他在药膏中加了一些宁神的香料调和。

他不敢相信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小家伙被伤成这样。

而且,这个伤她的人……

宁徽玉唇线抿紧,一语不发,看着自己的手,有那么一刻想掰断它。

指腹揉覆小姜离纤细的颈,颈项是人脆弱敏感的部位,宁徽玉不敢有丝毫放松,指腹过处,细微的淡光拂过,原本青紫的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

相信再经过药力作用,一夜之后就会彻底消失。

姜离的痊愈速度历来出奇的快,以她非人的恢复能力,只要不是缺胳膊断腿都不会造成什么实质危害。

宁徽玉关心则乱忘记了这一点。

“师父!你的手受伤了!”

次日清晨,宁徽玉房内就传出差点掀翻屋顶的鬼嚎。

“等着!阿离马上给你治好!”

端着茶水盘的婢女抬起手腕刚准备敲门,门哐的一声自动打开,姜离一阵风似的从她面前刮过,转眼消失在回廊尽头。

小婢女有些茫然,往后退了一步,伸长脖子朝小主子消失的地方看了一眼。

发生了什么事?

主子受伤了?

主子不就是最好的大夫?若是小主子出手,他们真担心主子没病也能给治出个半身不遂。

宁徽玉摇头无奈,还没来得及说没事,姜离就不见了。

初醒时,他担心她问起昨日之事,刻意早起坐在一旁翻阅医书,没让她发觉异常,哪知道姜离神经比较粗壮。她一醒,没想过追究昨天发生什么,看到师父,第一反应就是粘上去,无意间碰到宁徽玉的手腕。

宁徽玉低叹,他当时真的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对,小家伙就是扑过来时碰到他衣袖,哪知道他不过动作稍微一顿,她就异常敏感的发觉不对,非要缠着要看他的手。

于是,小徒弟一看到他手腕包裹的纱布,就惊叫一声冲出门去了。

宁徽玉是又无奈又好笑。

“小伤而已。”宁徽玉抚了抚正细心查看他手腕伤口的小弟子的头发。

他虽如此说,却并未收回手,由着姜离如临大敌般小心翼翼的包扎,唇角弯起浅淡的笑弧,有丝丝绕绕的暖意萦绕心头。

小姑娘眼眸认真,扶着宁徽玉的手,眉头拧成一团。

“不是小伤。”姜离眼圈潮红,师父手腕上的伤口很小,按理说不可能流很多血,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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