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徒成妻谪仙神医-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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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说他生不出蛋?!
男人挑眉,恶意道:“是么?如果是驻颜的主人呢?”
就算宁徽玉动机不纯,他也对那根豆芽菜没兴趣。不过,恶心恶心老不死的,他也不亏。
“什……什么?!”老头子猛地转头,神情大震,仿若被雷劈中似的,一下子杵到宁徽玉跟前。“找到了此人?在哪里?孩子生下来吗?难道就是明月山庄的那个孩子?不对啊!若是生下婴儿,断断不可能长这么大!”
第三十五章 独行
“……”
饶是他有意恶心老头子,也没想到是这反应。推开两眼放光的糟老头,双手环胸闲站一旁,语透讽刺:“你们不是一直在找本座的另外半身?如今倒是挺会装蒜。”
五长老神色一敛,拉了拉宽大袍袖,严肃恭敬。“主上,复兴我族壮大圣城是我族使命,族群的延续必须是亲缘血脉,若非我族遭受诅咒,也断不会落得如此地步,地神选择了您,谁曾想,您的情况……”
谈及此,五长老脸色发沉,不欲纠缠此事,事已至此,无从更改。谁知晓找了数十年才依据地神的提示找到了上一代圣主子嗣,却不曾想经受七道鬼门考验时出意外,主上这种情况史上从未出现。
“五长老事忙,怎有闲情到此?莫不是见这姜国景色怡人,吸引了你这个大忙人?”他挑眉,言辞总带刺。
五长老对他这种不友好的语气习以为常,只关注另外一件事。“主上,明月山庄的宁神医莫不是……”
“那又如何?”宁徽玉这一次休想再护着那个臭丫头,明月山庄也不再是姜离的护身之地。
“听闻十四年前宁神医收养了一位弟子……”十四年前主上的确曾在姜国住一段时日,在姜国逗留了一阵,之后每年都会到此。
他们七人虽知晓主子的情况却不知另外一位究竟是什么人,主上行事谨慎,身边鬼卫更不可能透露丝毫,他们硬是查了十几年也没有任何进展,唯有这些年发觉一些规律。“主上,若当真是小主子……”
“谁说那个臭丫头是本座的种?不过一个丑丫头,也就宁徽玉当成心肝。”
“主上刚刚说及枯颜是何意?”五长老皱眉。
“姜离十分得宁徽玉的眼,明为师徒,暗地里谁知道是什么关系?”他欲言又止,讽刺的瞧着五长老色变的脸,艳唇妖冶,蛊惑道:“万一宁徽玉与他徒弟发生了什么不堪人伦的事,你找到枯颜的主人又能如何?”
还能强行让人睡了对方?
“如此天地不容之事,岂能让他发生!”五长老脸色大变。“姜离?那个丫头叫姜离?她现在何处?”
“这就要看五长老的本事了。”
“如此,老夫告辞。”五长老拄着曲虬的骷髅拐杖,不再多留。“如今我方形势大好,主上忽然失踪,如今还是尽快归国为好,这边的事老夫会与大长老交代。”
“不送。”
姜离被追影带走,没看到宁徽玉不可能回庄,她一定会找自投罗网,但是追影却知道宁徽玉是他,不知会说些什么阻止姜离?
“臭丫头,没了宁徽玉,看你能蹦跶多久!”
男人眸色幽沉,艳丽的五官鲜艳妖魅,姜离对宁徽玉的影响越来越大,已经到了非解决不可的地步。
自从捡回姜离,宁徽玉有了希望,每年二月份都会固定苏醒,他就处于被压制的地位。但随着姜离逐渐成长,这一两年来宁徽玉情绪极不稳定,他似乎急于见到姜离,有时候又有一种排斥,这种古怪的心理让他十分不解,却也给了他突破的机会,这次才能在二月份也占据主位。
本是出其不意,没想到还是被那个臭丫头跑了!
……
咔哒咔哒
一辆装满稻草和麻袋的驴板车晃晃悠悠的在赶驴人的呼喝下驶入罗城,车轱辘时不时磕到地上凸起的砂砾,车身抖索的好似下一刻就要散架。
“咳咳!到了吗?”
驴车上躺着一男一女两人,说话的是蓄着八字须的中年文士。
中年文士脸色苍白,撑在稻草堆上抬头问车夫,另外一只手臂怪异的垂在肩上,在他身边,用麻布袋盖上的女子只露出一方裙角。
赶驴的车夫是个肤色蜡黄的年青人,头上戴着破损的斗笠,扭过头看了他一眼。“前面不远就是宝丰当铺。”
“多谢。”公仪覃支撑不住又躺了回去。
宝丰当铺是公仪家在罗城的钱庄分号,找到宝丰,他才能通知他大哥这里的事。
半柱香之后,驴车在一家当铺停了下来,公仪覃被车夫扶着进了当铺,拉车的驴子被系在门前的椿树上。
这时,驴车底下探出一颗灰扑扑的脑袋,乌黑的眸子晶亮清澈,她左右环顾一周,没人注意这边,手脚并用的从车底爬出来,拍了拍衣服的灰尘。
街道上行人寥寥,她又不认识路,肚子正唱空城计唱的欢。
“这是什么地方?”姜离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打量着四周的建筑,街上的行人更是不住的盯着她。
她还穿着昨晚宁徽玉为她换上的抹胸雪绸广袖羽衣,细嫩双肩线条柔美,颈项幼嫩,腰束软质薄带,纤纤细腰,当真是不盈一握。
宁徽玉常年给她泡药浴压制枯颜负面效用,即便人不在庄子里也吩咐了双紫姐妹每晚给她泡。
她自幼养得娇,肤质细嫩敏感,怕痛怕得要死,贴身的衣物,束腰的宫绦皆质地柔软,若是在旁人面前,宁徽玉是断然不会让她穿着如此,但昨晚只有他在姜离面前,姜离逃跑时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之后被追影背着跑,更不可能有衣裳给她换。
“饿死我了。”
她穿的虽勾人,奈何走起路来步步生风,长长的羽衣下摆被她抄起来挂在腰上方便行走,虽身段纤纤,奈何肤色偏暗,人看着也就十二三岁的模样实在是……除非是有恋童癖的才会饥不择食。
姜离形单影只,走在荒凉的街道上大半时
第三十六章 被拐
连续询问了六个人都是这种情况,她一靠近,原本盯着她看的路人和见了鬼似的飞奔,姜离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难道自己看起来凶恶到路人瞧见她就跑的地步?
她摸了摸脸,她貌似没丑到这程度。
逛了两条街,满目萧条,雨后的破碎路面泥泞难行,姜离的软缎绣鞋湿透,穿在脚上十分不适。
悔不当初出门时没换上男装,原本以为只是出来看看热闹,谁成想事情变成这样?
“师父……你在哪里……”姜离欲哭无泪,瞟视四周,当真是连一家茶馆都没有,棺材店和纸马店倒是一条街有好几家。
正当姜离瞄准一位干瘪老头,打算强行霸王硬上弓时,一名看上去和蔼可亲的青褂妇人主动走上前来。“小姑娘,是不是迷路了?要不要我帮忙?”
妇人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姜离身上的衣服,目光闪了闪,她跟着这个小姑娘有一段路了,一个人走在街上,衣着料子上乘,到处问人,一看就是不知世事,和家人失散的千金小姐。
姜离连连点头,可怜巴巴的举袖抹了抹眼泪。“爹爹不见了……阿离好饿喔。”
她救命稻草似的拽住一看就是“好心人”的大婶的袖子。
大婶心中一喜,语气愈发和善。“好孩子,别哭了,大婶帮你找你爹去好不好?”
她说话时,去牵姜离的手,姜离眸底闪过一丝厌恶,避开了她的手,睁大水汪汪的大眼睛,怯怯的看着她。
妇人一愣,只道是小孩怕生,不喜欢陌生人碰触,也就没注意。
“你真的要带我去找爹爹?”姜离泫然欲泣,虽然肤色偏暗,奈何人小眼睛大,泪汪汪的扑闪一双黑宝石般天真无邪的大眸子,活脱脱就是一只小白兔。“阿离好饿。”
长睫如鸦羽,妇人都生出一股怜爱之心来,心想再仔细调教一番,卖给大户人家值不少银子。
“乖,别哭了,大婶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妇人安抚可怜兮兮的小姜离。
“真的?”姜离饿傻了,一脸惊喜的揪住大婶的衣袖。
“当然是真的。”
妇人就这么由着姜离拽着衣袖,把她连蒙带拐的骗走了。
妇人心中高兴,引导着姜离说自己的“身世”。
阿离“纯真无暇”的全都倒豆子似的招认了。
于是,带着女儿去京城的大户老爷一不小心丢失爱女的悲惨故事就这么出炉了。
妇人心道捡到个大宝贝。“阿离姓宁?爹爹认识很多药材?”
姜离吃着大婶给她的饼子,含含糊糊的点头。“是啊是啊。”
师父告诫好孩子不说谎,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她的爹爹可不就是师父?师父不是个认识药材的吗?
妇人却是狂喜,忍住心中冒头的打算,笑得愈发高兴。“阿离告诉大婶,你认识药材吗?”
“会啊,师……爹爹说阿离最聪明了,阿离认识好多好多药材,《神农百草经》、《伤寒杂病论》什么的阿离都看过。”她随口扯出几本知名医著。
“阿离可真聪明!”妇人笑眯了眼,把阿离往自己的贼窝拐。
庆城的确有一个擅长医药的宁家!
宁家自然是比不上高山仰止的天月宗和明月山庄,但是在这样的乱世里,擅长医术的无不是吃香的,宁家因为姓宁,自然也就格外醒目,谁不知道明月山庄的神医听说也姓宁?
虽说是巧合,但宁家人一向以此为荣,扯出了八代以上的关系和明月山庄的宁神医有点亲缘。
这年头受伤死人的太多,平常人家,能认字就顶天了,会开个治疗伤寒方子的乡医都是一方的香饽饽。
没想到随手一捡捡回来个医药家族出来的大小姐,乐得妇人合不拢嘴。
宁家祖籍在庆城,即使如今去了京城,京城里比宁家贵气的大户不少,何况把这位小姐卖到深宅大院,宁家的人怎么着也找不到他们的麻烦,会点医术的那价钱可是平常丫头的好几倍。
姜离被领去了一家小院子,令姜离意外的是院子里有二十几名孩子,小的看着五六岁,大的十六七岁。
“阿离啊,你以后就住在这里,我们过几日去京城,你不要乱跑知道吗?”妇人领着她进了院子,院里有两名形容猥琐的干瘦男子走了过来,两人眼珠子在姜离身上转了一圈。
姜离“一脸惊恐”的躲到妇人裙摆后,睁大一双怯怯的水眸看着眼前两人。“婶婶……阿离怕……”
“别怕别怕,他们是好人。”妇人拍了拍阿离,朝两个男人使了个眼色。“阿离是新来的,还不去准备一下!”
“好好好。”
“这就去。”
那一高一矮的两名男子极有眼色,瞥了一眼姜离身上的衣服眼睛就亮了亮,赶紧去给姜离安排住处。
妇人领着姜离进屋,经过院子时,院子里的其他孩子以一种又是惊恐又是可怜的目光盯着姜离,姜离一眼瞥过去,他们又立刻转开眼。
“看什么看!都干自己的活!”
妇人喝了一声,原本砍柴、洗衣的男男女女噤若寒蝉,埋头做事。
姜离被安排和五个女孩一起住,另外五个女孩年纪在十岁到十五岁之间,各个清秀可人,指如嫩葱,别的孩子都在干活,就这五个坐在一旁绣花,看到姜离被人领着过来时,五个女孩露出讶异的神色,尤其是看到她黝黑的脸时,这种惊诧更明显了。
姜离无语,她有这
第三十七章 贼窝
骂她有病?
姜离指尖一枚银针闪烁冰凉的寒芒,不介意让这几个真正有病。
“胡咧咧什么?绣你们的花。”妇人警告地瞥了这五人一眼,五个小姑娘扭头哼了一声,又各自坐回原位,对于姜离这个外来者,自发的当做了竞争对象。
姜离暗自翻个白眼。“不知腐鼠成滋味,猜意鹓雏竟未休。”
“你说什么鼠?”其中一个俏丽的女孩横眉竖眼,直觉不是好话。
“文盲。”姜离朝她做个鬼脸,说话毫不客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还之。
“你——”
“行了,阿离还小,别动不动欺负她。”妇人喝止,听到姜离念出一句貌似是诗?心下更确定她的身份。
随手指了五人中最大的姑娘吩咐道:“玉玲,把阿离带下去换身衣裳。”
“是。”叫玉玲的女孩心不甘情不愿的领着姜离去内室换衣服。
姜离是既来之则安之,人牙子这种行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在凌云镇时阿敏就与她提过有人专门拐小孩转卖。
追影告诉她师父遇到黑衣服的怪男人后怕她出事,让他送她回庄,等师父平安回来会去山庄找她。
她不清楚究竟中间发生了什么事,但也知道追影一定没说实话,师父不可能一句话不和她交代就离开,她想来想去决定去京城找师父。
她把追影击晕后藏好,出来时刚好遇到公仪家二爷的驴板车路过,就悄悄扒在板车下面跟着进了罗城。
但是罗城实在与凌云镇无法相比。
“你是怎么跟着田妈进来的?”姜离垂头想事,玉玲开口问道。
姜离没回答她,反问:“为什么我在街头找人问个路,他们都好像很怕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