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徒成妻谪仙神医-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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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少爷今日就偏……”
“掌柜的,还有其他雅间吗?”傅瑶心烦,直接问掌柜。“其他几间也差不多。”
“这……”掌柜的脑门冒汗。“姑娘有所不知,这个时候正是午膳高峰期,这阵子凌云镇外地人多,雅间早已都被预定了,所以……这……”
“啪——!”桌面被猛地一击,东方衍眼见小蛮伤心,自是看不过去。“本少爷今日就非得要二楼雅间!”
他说完,一把抓住一名正端着菜盘的小二。“带本少爷去二楼!”
“啊呀!客人小心!”
小二冷不防被他一拽,手中端着热菜盘子顿时倾泻,滚烫的汤水直直飞向刚好走进门的一男一女。
他一声叫唤,吸引了这边的一些视线望过来,正好看到走进门的两人。
走在前头的是一名看上去不过十二三岁的淡绿衣裙少女,眼看整个菜盘子扑过来,她刚要躲开,身后伸来雪白的广袖,将她往后一带。身后的雪袍男子将她搂入怀里,避开了溅来的汤汁。
哐当!
菜盘子四分五裂,旁边路过的不少人遭殃,酒楼内一瞬间如烧沸的油锅,叫骂声不断。
而之前进门的一男一女已经避开拥挤的人群,走到柜台前。
“掌柜,我们主人预定了二楼竹字号雅间。”一男一女身后不知何时又出现一名黑衣青年,他从衣袖中拿出凭证,与惊魂未定的掌柜对了一下账本上的几率,掌柜的连连点头。
“好的好的,这就让人领着你们前去。”掌柜说完,朝跑堂的小二喊了一声。“二愣子!还不过来招呼贵客!”
酒楼内的小二有十来位,两位正在给受惊的客人安抚情绪,一部分还在端盘子,被喊到的小二机灵的绕过人群走到黑衣青年面前,十分有眼力的向他身后的男女引路。
“几位客官请随我来。”
跟着后头的一名小少女正与身边的男子说话,雪衣男子面容平凡,笑容却柔和似水,微微低首,温和的看着还不及他胸口的小女孩。
傅瑶在他们进来的一瞬间,浑身一僵,没有反应,只一瞬不瞬的看着那雪白衣袍的温润男子,目光怔然。
是……是他……
“掌柜的,你不是说雅间没有了吗!”傅瑾看到又出现两个人直接被领向二楼的雅间,气得一把揪住掌柜的衣领,连连拍桌。
“客官!小的说的是实话,他们是提前就预定……哎呦!”
东方衍怒火中烧,抬起一脚踹向干瘦贼精的掌柜。“狗仗人势的狗东西!预定?没进去就不是他的!”
他说完,一个箭步飞快挡在带路的小二面前,冷冷的看着他,扇子一指,斜睨了他一眼。“你……带小爷上去竹字号雅间。”
他看也没看旁边预定了雅间的一男一女,不过就是两个自以为是的贱民,他还不放在眼里。
“东方公子!”傅瑶见状大惊,连忙阻止。
“小衍衍,这样不好吧?房间是这位漂亮公子提前预定的呢。”傅瑶贴了过来
她躲在东方衍身后,扑扇着水眸,大眼睛怯怯的看着雪白衣袍的男子,好奇的打量他,如受惊的小白兔。
东方衍心都碎了,将她牢牢护在身后,不善的盯着眼前的一男一女。
“这位大婶子说的没错,房间是本姑娘的师父提前预定的,你想抢吗?”青嫩的音色干净透亮,绿裳少女闲闲的站在楼道口,一双黑色的凤瞳好整以暇的瞅着东方衍,唇角勾起讥诮的弧度。
冤家路窄,这话说的不假。
姜离也没想生辰前一日被圣音折腾个半死才求来的出庄一趟竟然就遇到仇人,又是这烦人的大·波女,没事总喜欢骂人老。
她出门前果然是忘记看黄历了。
姜离那刻薄嘴贱的话一出口,让天真可爱的傅小蛮水蜜糖俏脸都青了一层。
大婶子!
这个贱人竟然敢讽刺她!
她眼眶一红,怯怯的躲到东方衍身后,一双大眼睛当即泪汪汪,贝齿咬着唇瓣,好似受到天大的打击,摇摇欲坠。“你……你为什么要骂我?”
“贱民,你竟然敢侮辱蛮儿!你这个丑八怪!我撕了你的脸!”东方衍大怒,冲上来就要给姜离一个耳刮子。
姜离瞟他一眼,浑身上下全是漏洞,就这身手也敢跑来找她的麻烦?
“不许出手,小甜心。”耳畔一暖,邪肆的音色一扫而过。
雪白的衣袖一抬,将姜离捞到身边,抬头回击东方衍那伸来的一章。
“嘭——!”
“哐当!”
“嗷嗷嗷——!”
原地已经不见了东方衍的身影,远在数丈之外,东方衍连砸数桌,撞裂了酒楼的墙壁。
“这是赔偿你墙壁损失和桌椅的。”姜离拿出一锭银元宝放在掌柜的面前,临走前,瞥了一旁的傅瑾一眼,又补充一句。“不用找钱。”
“离儿,走了。”
“来了!”
第二百四十六章 山雨欲来1
姜离脚步欢快的跟上宁徽玉。
只留下惊呼哭喊的傅小蛮,以及失魂落魄的傅瑶和仿佛受到惊吓的傅瑾。
傅瑾有些呆愣的看着姜离和宁徽玉消失的方向。
“离……离儿?”
那道熟悉温和的男音并没有做任何的遮掩,只要是听过他声音的人很难再忘记。
姜离却并未理睬他们。
酒楼内的闹出的动静炸出一大串人来找东方衍的麻烦,暗中出现了两名青衣男子实在看不过去东方衍的惨状,将他从酒楼提了出来,转眼消失在众人面前。
东方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是东郯的皇庭暗卫却不是吃素的,更不会被美色迷了眼。
“师父,那个笨蛋被人带走了。”姜离跪坐在雅间靠窗边的长椅上,笑眯眯的看热闹。
“是东郯的暗卫,无妨。”
宁徽玉看了一眼桌案上的菜色,估摸着小徒弟也不是为了吃饭来的,纯粹是在山庄内呆烦了想出来散散心。
“东郯?”姜离诧异地看着他。
“东方衍是东郯国君最小的儿子,他出事了,东郯的人不会袖手旁观?”
“那他们不会找师父麻烦吧?”姜离哪管旁人?她就担心她师父。
宁徽轻笑,朝她招了招手。“过来为师这边。”
姜离跳下椅子,坐在宁徽玉身边的位置上。
宁徽玉提起她的腰肢,将她抱到膝盖。
“师父,阿离……”
“嗯?”
“哦,没什么。”姜离无奈。
师父总是把她当做小孩子。
“来,这是离儿最喜欢吃的东坡肉。”宁徽玉夹了菜放在面前,小心的喂给姜离吃。
姜离郁闷的张嘴纳之。“嗳。”
师徒两个还没吃几口,雅间外就传来一阵敲门声,连带着傅瑾压低的声音。“阿离,宁前辈?”
姜离正吃着菜,嚼了两口咽下,端起面前的茶水灌了一口,这才道:“师父?”
宁徽玉神色淡淡,显然不想搭理。
但是外头的三人持之以恒,在两柱香之内一直断断续续的敲门。
姜离都烦了。
她从宁徽玉的膝上跳下来,上前开门。
她哗的一声拉开门,傅瑾正好伸手欲敲,看到姜离,十分尴尬。“阿离,好久不见。”
没看到当初的跟在他们后头的中年文士,姜离暗自奇怪,却也没问。
“你们要讨饭?”姜离装作不认识。
“你还要羞辱我们到什么时……”
“砰!”
傅小蛮哭哭啼啼个没完,姜离已经关上了房门。
三人直接吃了个闭门羹。
“师父,门外来了三个要饭的,要饭的也要尊严,我们就不用施舍了,以免落了他们的面子。”姜离气贯长虹的声音,差不离二楼楼道上的行人都能听到了,纷纷朝这边的三人瞟过来。
臊的傅小蛮和傅瑶脸红如猪肝,气得牙帮子都快咬裂了。
宁徽玉好笑的凝着姜离。
姜离若无其事的坐回座位,正准备拿筷子吃饭,发现整张桌子竟然就师父面前一双筷子。
宁徽玉拿起桌上唯一的茶水抿了一口,姜离也面红如猪血了。
“吃饱了?”宁徽玉挑眉凝她。
“嗯。”姜离垂头丧气道。
“过来,别理会他们。”宁徽玉放下茶杯,将姜离揽入臂弯喂她。
“师父,阿离自己吃。”
宁徽玉选择性没听到。
姜离觉得师父似乎也被圣音影响了。
她心中暗自唉声叹气。
一直到她实在吃不下了,宁徽玉才放下筷子。
宁徽玉温热的手覆在她的腹部轻揉,姜离双手摸脸,烫的和烙铁一样。
“师……师父……我们还是出去罢?”
“嗯。”宁徽玉唇角含笑,万事随她的模样。
姜离打开门,三人已经不在门外了。
但是,一下楼,又被拦住了。
过了午膳的时间,酒楼内的客流量少了很多。
在楼梯最近的大圆桌上,坐着傅瑶等人,还多了几副面孔,姜离有些惊讶,那位消失的中年文士也出现了。
在他身边还多出了一男一女,男女年岁都在四十岁上下,比傅瑶他们年纪还要大一些,都身穿雪白的锦袍,玉带流苏,斜挎天月宗正经的方形布袋,这是行医之人,为了携带药物和治疗器具必备。
男的温文儒雅,女的温和大方,目光坦荡,姜离莫名的对他们好感倍增。
“宁……宁前辈。”傅瑶见到宁徽玉下楼,第一时间站了起来。
她身边的那一男一女也站起身,看到宁徽玉和姜离时,并未在意他们的容貌,礼貌的朝宁徽玉和姜离行礼。“宁前辈,这位想必就是您的爱徒姜离。”
姜离正不知道怎么称呼,刚要回礼,宁徽玉牵住了她的手。
“你们也来了。”宁徽玉脸色温和不少,想来对这两位中年夫妇印象不错。
“一直未能来看望宁前辈,是晚辈的不是,此次小蛮和阿瑶闯下大祸,晚辈夫妇正好在附近城镇,收到宗主的嘱咐,特来告罪,是几个晚辈莽撞,这三人任由宁前辈发落。”中年男子恭声道。
“爹。”傅瑶拉了拉他的衣袖。
“阿瑶!不得放肆!此次即便宁前辈不惩处你,宗主也不会轻饶了你!”中年女子更添几分严厉,厉声喝道。
姜离挑眉,傅瑶的爹娘?
傅瑶一声不吭,脸色发青。
傅小蛮嘟了嘟嘴,娇声道:“师伯好不讲道理,明明是姜离她见死不救,还在……”
“啪——!”白袍中年女子一巴掌甩到傅小蛮红苹果似的俏脸上,厉喝:“你给我闭嘴!回去再收拾你!”
傅小蛮冷不防突然被打,当即泪眼汪汪,捂着脸娇滴滴的看着傅瑾和师伯。
中年男子没想到妻子下这种重的手,愣了愣,但是想到宗主的来信,心中一冷。“你们三个还不向宁前辈道歉!给我跪下!”
不说傅小蛮惊呆了,就是姜离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她是真的没有从这对夫妻眼里看到装腔作势,他们是来真的。
众目睽睽之下,这么做,简直就是在傅瑶他们三的脸上狠狠甩一嘴巴子。
旁边那位白衣中年文士没有出声,虽然脸色不好看,却似乎不敢违逆这对夫妻。
姜离见傅瑾面色发苦,想到他还真没有做错什么,虽然耳根子有点软,但是也没害过她。“瑾……”
“离儿,这两位是天月宗主明远的晚辈。”
第二百四十七章 山雨欲来2
夫妻俩朝姜离微微点头。“若论辈分,我们还得称您一声前辈。”
“不敢当!不敢当!千万别!”姜离对于可以当自己父母的人叫她前辈,她还是敬谢不敏,连忙示意不用。
她的反应让两位中年夫妻笑了笑,似乎能理解她的感受。
这么一闹,气氛一松,但是姜离为傅瑾求情被打岔过去了。
于是,傅小蛮和傅瑶还有悲催的傅瑾当众跪下给宁徽玉赔罪,傅小蛮一张脸铁青,怨恨的盯着姜离。
傅瑶更是恨不得活剐了姜离。
姜离对她们两个是没有一丝愧疚的,但是傅瑾……
她一脸悲痛欲绝,又忍不住开口对那对夫妻道:“其实,傅瑾他并没……”
“两位远道而来,到庄子中坐坐无妨。”宁徽玉眼神冷了冷。
姜离察觉到师父的不悦,她不太清楚为什么一向恩怨分明的师父对倒霉的傅瑾这么睁只眼闭只眼的让他被连坐了?
宁徽玉开口,等于是不将这笔账算在天月宗头上,两夫妻心头松了一口气。
“这五日叨扰宁前辈,五日后我们便带着这三个挨千刀的回宗门,此事宗主已知晓,绝不会轻饶。”中年妇人从背包中拿出一只银白色小盒递给姜离,笑道:“这是我们夫妇给姜小友的一点见面礼,还望莫要嫌弃。”
姜离睃了一眼宁徽玉,见他点头,接过了礼物。“谢谢您。”
姜离不好当着客人的面拆开,拿起来,不经意间嗅了嗅,目光微微一怔,下意识道:“冰蚕。”
两夫妻露出惊色,忍不住多看了姜离一眼,她好像没有打开盒子,是怎么知道的?
姜离尴尬的笑了笑。
宁徽玉淡笑:“让你们见笑了,离儿顽劣。”
“小友是如何知晓的?”中年妇人问道。
姜离拿着盒子在鼻尖嗅了嗅。“阿离嗅到冰蚕特殊的气息,所以能识别。”
“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