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徒成妻谪仙神医-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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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的徒弟?
什么意思?
在凌云镇说神医,任谁都知道指的是谁。
因回来的较晚,到达凌云镇时天色已晚,几人暂时都在凌云镇休息一晚,次日再起程。
冬夜,寒月透过窗纱,映入客栈内的厢房。
姜离无法入睡,她也不知为何答应在凌云山脚多住一晚,她本该连夜就入庄的。
“睡不着?”圣音翻个身。
“唔!干什么!滚开点!”
姜离登时被泰山压顶,压得她差点背过气去。
圣音的下巴搁在她颈窝,滚烫的呼吸回荡在她耳畔,他紧紧的压着她,压得姜离如老龟般拼老命挣扎。
“你赶紧的!让开!”姜离手往后伸,使劲挪开他的脸,试图将他翻下去。
“小宝贝,你马上要见到你心上人了,这可怎么办?我太可怜了。”圣音柔魅的嗓音说着伤心话,姜离硬是没有从他嘴里听到半点伤心。
圣音微微撑臂,一只手摸进姜离平坦的小腹。
第二百零八章 来场抵死OOXX
“流·氓!”姜离目光猛然瞪大,死死拽住他的手。
别老是做这种下三滥的事!
“小甜心,不打算好好安慰我么?”圣音吐字婉转,嗓音磁哑,滚烫的气流烫的姜离耳根子通红。“临别来场抵死缠绵如何?”
姜离:“……”
缠绵你妹夫!
她快成铁板烧了!
圣音转手将姜离翻过来面对着他,姜离一只还能动的手摁在他面上,不许他靠近。“圣音,正常点。”
“我要走了,小甜心,和你师父缠绵时,别忘了我。”
姜离有种锤死他的冲动,她岔开两根指头,让他露出一只眼睛。“你怎么这么讨人厌呢?”
这种话他也能堂而皇之说出口,果然是她神经发作,竟然觉得她会是师父。
“没良心的小东西。”圣音轻笑,埋首在她眉心落下柔和一吻。“好好睡一觉,别忘了我,小宝贝……我还会回来的,别忘了……生孩子。”
“你……”
姜离还欲说什么,圣音目光转暗,俯首吮上她的唇角,一只手已经点住了她的睡穴。“小宝贝,我要走了,只是暂时的……我不会离开……永远不会。”
姜离挣扎的想保持清醒,却只听到他说他要走,就失去了意识。
“师……师父……”
“真是敏感的小宝贝。”圣音的嗓音温润,眼底妖肆消退,清润柔和。
修长的指腹轻抚姜离的唇,埋头吻了上去。
……
姜离眼皮子沉重,她睁开眼,看到客栈的白色帷幔顶。
“圣音!”伸手摸向身侧,空空如也。
她猛地掀被而起,胡乱套了一件衣服赤脚奔了出去。“圣音!”
房内只有她一人,哐当一声打开房门,回廊空荡。
姜离心中猛地一沉,她自己也不知在害怕什么,快速奔向客栈大堂和厨房。
又是这种感觉,所有人的都走了,只剩下她一个人!
“哎!你身为女子光着脚到处跑?成何体统!”傅瑾正好与绿衣女子从二楼的楼道下来,看到神色焦急的姜离,喊住了她。
姜离不耐烦的一手扫开他。“走开,别挡道。”
“你在找那位红眸的男人?”傅瑾身侧的绿裳女子淡淡问道。“我看到有一名黑衣男子找他,他们一起离开了。”
姜离脚步一顿,侧眸看了她一眼。
绿衣女子眉目依旧温婉如初,言辞却隐含锐利。“我在房中似乎听到你喊得是什么音?那名红眸男子的名字?”
姜离也不找圣音了,她双手往胸前一环,斜靠在墙壁边,唇角讥诮。“没看出来天月宗的人都这么喜欢探人隐私?”
她住的是最外边的房间,圣音住在她隔壁,虽说他从来都是半夜袭榻,但他们两人的房间距离傅瑶的房间是南北完全不同的方位,她竟然能听到她说话声?得是多关注她?
傅瑶笑了笑。“昨日那位说你是神医徒弟……”
她加重了后四个字。“你若是宁师叔的徒弟,就不要与一名邪宗之人交往过甚,拖累你师父。”
“大婶,你管得真宽。”姜离懒得理睬她。
“哎!你怎么和我师姐说话的!”傅瑾没好气的骂道。
姜离已经转身走了,没理会他的话。
“她年纪小,自恃医术,以为什么人都能招惹,不懂事也是有的,总会有宁师叔为她收拾烂摊子。”傅瑶美眸盯着姜离离开的方向,淡淡道。
“师姐,您怎么知道那个男人是邪宗之人?”傅瑾忍不住奇怪。
傅瑶抚了抚鬓角,言辞矜持。“那名男子易容成宁师叔的模样,实非明智之举,旁人不认识宁师叔,我又怎会不知?世间异域之人很多,但红眸之人稀少,原本我只是怀疑他的身份,探不出他功力深浅,但我今日隐约听到宁师叔的徒弟喊圣音……”
“圣音——!”傅瑾大惊失色!
这个名字绝对如雷贯耳!扶支密音宗宗主,扶支真正的掌权者大魔头,圣音!
“那小子是宁神医的徒弟,怎么会和邪宗大魔头这么熟悉?”
圣音还说什么,内子?
“此事到达明月山庄我会亲自与宁师叔言明利害。”傅瑶说完,不再开口。
姜离没想到圣音还真的走得悄无声息地,没有一丝征兆。
这狗·日的,好歹给她点反应时间!
她拉了拉衣襟,瞧见颈上惨不忍睹的惨状,牙根都痒痒,他倒是临走还不忘占便宜。
姜离早饭都没用,顺手牵羊,牵走客栈外某个倒霉蛋的马就往凌云山赶。
追影半夜时分就听到天枢跑来告诉他小主子回来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更不可思议的是,半夜出现在山庄的宁徽玉。
他一袭雪白长袍,明月山庄的冬季颇为寒冷,锦袍滚了一圈雪白的毛绒滚边,乌发戴一支银色发冠,发尾如瀑散落肩头,精致净瓷般的五官,绯红的棱唇,以及唇角永远不变的那一抹浅淡的令人舒适的温柔笑意。
追影感觉像是过了半个世纪一样。
“离儿估摸午时才能回庄,你半路去接她回来。”宁徽玉淡淡吩咐一声,言辞温和。
他双袖拢入滚绒袖筒中,到达山庄,吐出的气息都化作阵阵白雾。
他从来都不知道,冬季的明月山庄如此寒冷。
追影简直是飞的速度,他一夜没睡,就守在半山腰姜离必经之地。
天枢在此之前担心他跑过头让姜离起疑,一直强调别直接跑去客栈接她,就在半山腰装着是半道碰巧遇到就成。
追影和山庄中的暗卫傻兮兮的演练了几遍,蹲守半山腰等着她回来。
巳时(上午九点)刚到,姜离已经走了大半的路程,她发觉那四蹄子的马跑得还没她两条腿快,于是弃马直接往山庄赶。
越往上走,气温越低,姜离一路狂奔,倒是没感觉到冷。
“哎,我们这样成吗?”
“没问题!你们到时候千万别露陷了!”
“知道了!不知道她长胖了没有?还是那么整日祸害良家子弟?”
“她出去祸害人总比祸害我们来的强,哎!我这身行头还行吧?”
“嗯!不错!”
熟悉的窃窃私语让正狂奔赶路的姜离一顿,探头朝密林小道中望去。
这地方原本花木茂盛,后来慢慢的被好事者砌了石道,姜离一闪身蹲到暗卫们藏身的树杈上,准备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
第二百零九章 偷个香窃个玉
她奇怪的看着家里那群平日没事干的大叔们正鬼祟的围在一起,这是在干啥?
“你看,到时候追影先路过,小主子刚好走过来……”
一名暗卫一脸夸张的欢喜模样,作为姜离小步奔过来。
姜离坐在树杈上,呆愕的看着那个“自己”。
“哎!小酥饼!”
“恰在此时,小主子立马奔过来扑到追影身上。”
于是,“姜离”兴高采烈地抱住黑着脸的追影。
“追影一脸惊讶,小主子!你跑哪里鬼混去了!呜呜呜……”
“哎!跑偏了!”
姜离看得笑得肚子疼,枝头晃荡,所有人齐刷刷的飞速瞟过来。
“哈哈哈哈哈!你们……你们……哈哈哈!”姜离抱住树干前俯后仰,肠子都要打结了。
现场的暗卫全都哑声了,一时太投入,完全没注意到正主已经到了现场。
不过,话说回来,她怎么不按照剧本来!
姜离笑够了,一抹眼泪,从树杈上跃下来。“哎!小酥饼!”
她一个大大的熊扑直奔傻眼的追影。
追影都被她突来的冲劲冲的往后退了半步。“你还知道回来!跑哪里鬼混去了!”
姜离一怔,觉得这台词真熟悉,她愣了一下,随即哇啦一声挂在追影身上。
“我想死你们了!还有小酥饼做的葱花饼!”
追影酝酿一大堆的情绪一下子没有了。
因为临时这么一遭,姜离提前了一个时辰,暗卫们排练的曲目是用不上了。
姜离兴高采烈的对着一群人说自己的见闻,说到自己被人贩子拐,一群大叔只恨自己没在现场劈了那拐子。
说到认识了新朋友,一大群人严厉教育她,坚决不能早恋!
姜离囧。
这哪儿跟哪儿,果然家里的大叔就是和外边的关心点不同。
说到幽灵小队、幽灵军、扶支和密音宗,最后谈到圣音,声音慢慢少了很多。
“小主子,你是说,密音宗的宗主和你一起回来的?”有人暗暗无语。
姜离点头。“昨晚走了,好像是有什么事要处理,他一肚子坏水,肯定又去祸害无双的爹妈去了。”
一群人默然。
追影准确转移话题。“小主子结拜弟弟叫无双?”
“是啊,他是姜国太子,是个没脑子的热心大笨蛋。”
一群人又默然,祸害姜国太子的爹妈不就是姜国帝后吗?
话说,如果不是主子就在庄中,说不准真的就祸害姜太子的爹妈去了。
宁徽玉坐在沉木靠椅上,修长如玉的手执一卷医书就着窗边的光线翻阅,柔和的光晕下,玉颜仿若精雕细琢,银白发缎从如云乌发垂落,温雅如仙。
他柔和的眸光盯着书页微微出神,远望如一副精裱的水墨画。
姜离屏息,站在门框边注视他,冰凉的指尖染了些许温度。她不知心底多了什么,又似少了些什么。
她也不知为何在这一刻会想到那个妖孽一样的老变态,他们如此相似,却又天差地别。
一个艳魅邪肆如妖魔,一个淡雅出尘似谪仙。
姜离目光蒙了一层迷离雾气,她快加了步伐,快步飞奔。
她的动作引起了宁徽玉的注意,侧眸望去,他的小徒弟已朝他怀里飞扑而来。
“师父!”
宁徽玉眼底渗出浓郁的喜悦,张臂将她抱个满怀。
姜离一把扑入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的颈项,使劲往他颈边蹭了蹭。“师父,阿离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好。”宁徽玉宽大的袖袍将怀里的娇人儿包裹的密密实实,绯红的唇畔扬起浅淡的笑意,眼底皆是欣喜。
“师父!”
“嗯。”
“师父师父!”
“我在……”
“师父师父师父……”
姜离哇哇大哭,如八爪鱼般手脚并用粘在宁徽玉身上,她心中哽的很,无法抒发的情绪一股脑儿喷发。
她紧紧嵌在他怀里不撒手,如离家出走经历万种艰险的孩子忽然遇到亲人。
“乖孩子。”宁徽玉紧紧搂着她,微微偏首由着她蹭,一只手在她背后轻轻拍抚,一只手温和覆在她脑后轻顺她的青丝。“不哭了。”
姜离埋在他怀里呜咽,缓了好长时间才肿着核桃眼一抽一抽的哽咽,却怎么都不肯离开宁徽玉怀里。
宁徽玉不厌其烦的低声安抚她不安的情绪,柔和的话语抚平人心,安宁又熟悉。
姜离什么都没来得及说,或许是一通痛哭耗尽了心力,也或许是见到寻找良久的师父格外安心,她歪在宁徽玉的怀里一转头睡了过去。
追影和双紫姐妹站在屋外对视一眼,又悄无声息的退回去。
小主子在外许久,回家之后才像个孩子样子。
宁徽玉轻轻的拍抚姜离入睡,微微侧首,脸颊触到小徒弟卷翘的长睫,细腻微痒的触感让人心悸。
“对不起,离儿……”
让她一人在外,受了不少苦楚。
他偏头,薄唇贴了贴她的额头,拿起案上的大髦将她裹入怀里,并没有抱回榻上睡。
“……师父。”姜离低声呓语,往宁徽玉颈边拱了拱,蹭个舒服的姿势。
宁徽玉绯唇微扬,他往椅后稍靠,让她睡得更安稳一些。
姜离这一觉睡到了黄昏时分,格外舒心。
她嗅到萦绕在鼻尖恬淡的药香,唇角勾起,并未睁开眼,懒洋洋的靠在宁徽玉怀里,贴近他的胸口,听着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宁徽玉又翻了一页医书,垂眉,优美修长的五指轻抚她的脸庞,清润的嗓音和煦如冬日的阳光。“醒了?”
“没有。”姜离的嗓音带着初醒的软糯,她恢复了真正的声音,对着宁徽玉,不自觉地带了一丝丝娇稚。
宁徽玉盯着书页的目光有片刻闪神,好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离儿娇糯脆软的嗓音了。
听惯了她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