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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莫要怜我是娇花-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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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他红润薄唇:“我觉得先要让你享受一下小娘子的待遇,省的跟我老爹乱说话。”

他凤眸眯起,舌尖轻轻勾舐唇角:“我舌头若没了,亲的时候可无法配合,让楚帮主不舒服,没感觉,岂不罪过?”

我另一只手在他的脸蛋儿上摸了一把,乐呵呵道:“小傻瓜,你就算死了,对我而言也只有可惜了一张好皮囊而已,这人呐,不能太把自己当回事儿。”

语落,我毫不犹豫的起手就扒俏公子的嘴巴找舌头,俏公子扭头躲闪:“楚炸天你若不住手,我……”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门外老爹的声音打断:“是谁在里面?把门开了!”

第30章 本帮主看好你哟

“把舌头給老子伸出来!”我情急之下,抽出腰间短剑就撬他的嘴,他立马压住我的手腕,与此同时,门‘咚’的一声,被老爹一脚踹开。

“住手!”老爹冲上前,一把把我拉开,夺过我手中短剑,一通狂喷:“我送你剑是让你割人舌头耍的?你要杀就直接杀,給人家一个痛快也不妄为君子之道,怎么还逮着谁割谁呢?啥时候爱好上的?得了割舌病是不是?”

俏公子见我被老爹吼的根小乌龟似的,脖子一节一节的往里缩,嘴角轻笑,虽未出声,还是被老爹察觉到他的讥讽之意。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嘲笑我闺女!”老爹抡着短剑就转头瞪他。

“霍将军依旧如当年那般风采奕奕,直言快语。”俏公子有礼相回,语态举止都带着对老爹的尊重,那股从内而发的高贵之气,让人没办法忽视。

老爹神情凝重:“你究竟是何人?”

我急了眼,上前一把抓住俏公子衣襟,恶狠狠的警告:“嘴巴放老实点儿!”

这一揪太用力,他衣襟被扯开,一张纸条从怀中掉落在地。

老爹眼疾手快的捡起地上字条,打开一看脸色大变,把我推到一边儿,直接上手給俏公子劈晕,压根没給他开口的机会。

我:“……”啥情况?

“这就是你那男**吧!什么都别问,一哭二闹三上吊都不管用,别怪老爹!”老爹将字条甩到了我身上,然后把俏公子抗了出去,命人押往黑虎寨大牢。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半天缓不过神来,打开字条,见上面写了八个字:阮清沐在本宫手中。

那字迹极为熟悉,我想了又想,想起了一本手抄佛经,是当年皇后送我的,笔锋撇捺张扬,看似没有女气,可整体间又带着小女人的秀丽,这么特别的字迹和笔锋,老爹也定是认出来了。

没过多久,付恒远屁颠屁颠的跑进来找我:“怎么回事儿?你怎么就让你老爹把人带走了?不是跑了吗?”

“我怎么知道!”我一肚子闷气堵的难受,脑仁也疼的厉害,直接把付恒远轰了出去。

阮清沐,被誉为第一美人,户部侍郎阮伍煦的长女。字条明摆着威胁的意思,皇后能用阮清沐做威胁,证明阮清沐是他的软肋。

我曾经喜欢的男人喜欢阮清沐,大哥喜欢阮清沐,现在就连我要养的**都喜欢阮清沐,我的世界是不是中了阮清沐的毒啊!

翌日,我把副帮主和几个帮中小弟一起,又命人把小娘子带到了正厅。

小娘子跪在地上,头发凌乱,满脸满脸泥土血迹,根本看不出本来的样貌,衣服残破不堪,幸好外面披了一个被单包裹,不至于**外现。

我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水轻抿一口,指了指副帮主,对小娘子道:“美人儿,这是跟你一伙的吗?”

她目光呆滞的看了副帮主一眼,突然发疯一样的扑向我,把我吓的一个哆嗦双脚窜到了椅子上,幸好两名小弟够及时,把她拖了下去。

到了门外,还能听到她想要狂喊乱骂,却只能发出的‘吖吖啊啊’刺耳声。

“把把把……”我收了收魂,镇定后吩咐到:“把她给本帮主送黑虎寨去。”

副帮主一旁弱弱道:“不知道帮主刚才啥意思?”

“没什么意思,问着玩儿的,你可别多想,跟本帮主一起去趟寨子。”我从椅子上跳下来,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肩膀,用自认为很温馨的笑容对他:“写字这个东西是门学问,受伤这东西也是门学问,可表演就是门艺术啦!你有前途,本帮主看好你!”

第31章 要将他午后处死

到了黑虎寨,门口的壮汉说什么也不肯放我进去,只接收了小娘子。

虽然老爹此前说了一哭二闹三上吊不管用,可我也就当他说说而已。

循循渐进不是我的格调,哭闹省了,要玩直接玩上吊。

我招呼来小弟趴地上当垫脚凳,再把提前准备好的上吊绳往寨门口树杈上一挂,刚要撂狠话,壮汉们先行发难,拔刀往自己脖子上一横,直接給我跪了,齐声震耳:“愿与楚帮主同死谢罪。”

我:“……”

黑虎寨的人马基本都是老爹以前在军中的部下,各个铁胆英豪。瞧着他们脖子青筋暴起,轰轰烈烈以身赴死的样子,我赶忙松了上吊绳前去宽慰:“动不动就耍大刀不好……哎哟,都出血了,下手轻点儿,本帮主就是跟你们开个玩笑,都别认识哈……”

做法肯定是老爹教唆的,老爹当年治军严谨,所谓军令如山,我是不会真死,可他们会啊!论拿自己的命耍狠,我肯定狠不过他们。

我心里郁闷,唯有乱喊发泄:“以前都叫人家随意出入,现在把人家当外人!说好的心肝宝贝呢?说好的疼爱呵护呢?”

没喊来老爹,倒是把付恒远喊了出来。

“闺女,你在干嘛呢?”付恒远满脸疑惑的看着我坐在地上,眼中充满怨念,两只手疯狂刨土。

我朝付恒远腿上甩了把土,没好气道:“葬花!”

“花呢?”付恒远跟看神经病一样看我。

“无知的凡人,我眼中有花,你老眼昏花!”我一个猛子从地上窜了起来,把付恒远拉到了一旁,小声问道:“老爹咋还不让我进去,是不是生我气了?我不是有心的,要早知道那就是价值连城的青煌玉牌,我肯定不舍得跺碎咯。”

“什么?你啊你!”付恒远凝眉,苦口指责:“你老爹戎马生涯里,最辉煌的一次莫过于对战吴国,战时五载,青煌玉牌即是战利品又代表此战中最大殊荣,意义不凡,你竟然……可他什么也没提啊!老夫也纳闷儿,到底发生了啥?”

“呃……”话风扭转太快,我没有一丝丝防备,懵住了。

起初我一点儿也不担心俏公子安危。

他手持青煌玉牌来給南宫家讨债,老爹定会待他如上宾,即便没有了青煌玉牌,他也定有能让老爹信服的办法。

南宫家世代忠良,南宫宏更是刚正不阿的朝廷中流砥柱,与我亲爹楚枢对立多年,能撑至今全仰仗氏族庞大根基深厚。南宫家信任托付之人,也一定跟我爹楚枢不相为谋,单凭这一点,他就能自正清白。

可付恒远却告诉我,他不但没有提及南宫宏跟青煌玉牌的事情,就连老爹误会他是皇后跟楚枢的人都没有解释,虽不算承认,但也跟默认没两样。

当老爹问及为何毒杀宋云这时,他竟然应答,任务而已,老爹一怒之下,要将他午后处死。

“你老爹还说,为心爱之人啥啥的,敬他是条汉子。”付恒远两手一摊:“老夫听的是一头雾水啊!”

“哈?”我突然想到了那张纸条,皇后的威胁起了作用,他究竟有多爱阮清沐,愿以命换命。

付恒远连声短叹:“愁死老夫了,老夫也知道他是被恶人栽赃陷害,并未杀宋云,可老夫不想让你老爹知道青煌玉牌这事儿,闺女啊……”

他抬头看我,我已经没了人影,寻我而来之时,我正跟小弟们蹲坐一圈,讨论的热闹……

“不行不行,太贵了。”我摆手。

小弟:“那可以买样品,比现成的便宜一半多的价格?就是尺寸不一定合适。”

“不行不行,太糊弄了。”我继续摆手。

第32章 你不会让我白等

炸天帮穷,每个月都是老爹給银子接济的,也从没想到棺材都那么贵,在这物价横飞的战乱之年,死都死不起。

我拍了拍屁股起身要走,被付恒远一把拽住了胳膊:“你不管啦!”

“管啊,当然管啊!”可买棺材我心疼银子,抢的话物件太大不好得手。我琢磨片刻,认真道:“是不是拿草席子捆捆埋了也成,大不了我給他拿绸缎缠上,打个大红花在上面装饰装饰。”

“小王八蛋你熊够了没?还大红花儿,损不损呐你!”付恒远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头顶像是能冒烟:“难道你要让老夫眼看着无辜人受死吗?老夫良心难安啊……”

原本也是怕被老爹责怪才过来的,既然知道他有了真心喜欢的人,也心甘为喜欢的人死,我不成全不合适。

男**嘛,睡不成这个就睡下一个,大不了是惋惜呗。

我亲爹楚枢跟皇后都是说到做到威胁有力的主儿,万一因为我说出实情害了阮清沐,他赖我怨咋办?再说,我喜欢的男人也喜欢阮清沐,我可不想让阮清沐有啥意外,这叫爱屋及乌。

“叔你别闹,天下含冤而死的太多,他就算当了鬼,也不会半夜三更拍你窗户的。”我使劲儿往外抽胳膊,可付恒远抓的紧实,我甚至无奈:“那这样成不,帮我跟家**带句话,说要怪怪我,黄泉路上放心的去,我会給他烧纸钱的。”

付恒远翻了个白眼,对我深沉道:“他很有可能是顺王景湛,老夫只匆匆见过顺王两回,总觉得他眉目间颇为熟悉,不过离京十载……”

丫不早说,那可是怀王尚卿最**爱的弟弟!

死了阮清沐,有俏公子抗,我救人有理,不知者无罪,尚卿君子贤德,就算知道了也终会理解原谅我,可如果是顺王景湛冤死此处无人搭救,不用尚卿恨我,我也难以自安。

没错,我曾经喜欢的,现在还念念不忘放不下的男人,就是怀王尚卿,一个眼中心里只有阮清沐的男人。

等不及付恒远把话唠叨完,我已经跃身来到了寨门口,三下五除二把壮汉们的穴道点完,冲入寨子。

我知道老爹不会准许他们出手伤我,方才没有这么做,是怕硬闯了,老爹为青煌玉牌被毁气上加气,更不肯轻易原谅我,现在救人要紧,顾不得那么多。

寨子练武场场。

俏公子被捆绑在木架上,虽然身上没再添伤痕,可伤势未愈的他已经被折腾的奄奄一息,看着让人心疼。

寨中兄弟们横成一堵围墙将我阻住,老爹就端坐在后,哄我道:“以后给你找,找好多漂亮的生娃,生一个换一个,天南海北的都给你绑来!”

“都給老子让开!”我知道文不行,就直接抢过了一把大刀,架到了自己脖子上:“你若还想要我这个女儿,就把人給我放了!不然,赎女儿不孝,先去黄泉路上等他!”

老爹吓的从椅子上站起身,再也坐不住了,挥手让兄弟们給我让开一条路。

我手中的刀一分也不敢松懈,警惕两侧,小心翼翼走到俏公子面前。

“何必呢?”俏公子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我坚定凝视,字字铿锵:“我相信你,不会眼睁睁看你死,大不了一起。”

“我在等你,也相信你不会让我白等。”俏公子悠悠转头对望老爹,得意扬笑:“霍寨主,看来是我赢了。”

第33章 义女不如亲女啊

我一听怒了:“赢什么?你耍我?!”

“我跟霍寨主打赌,我若死了,你肯定会受不了,也必定回来救我。”他微微歪头解释,弯了弯眼眸。

老爹脸色紧绷:“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不会杀你,楚枢到底想怎样?是放心不下我,还是后悔了想要除之后快。”

我冲来以命相救,他要再杀俏公子心中不得不掂量,认定了俏公子就是楚枢跟皇后派来了,就误会是楚枢冲他而来,又因我是楚枢的女儿,夹在中间让他乱字挠心,难以掩盖。

俏公子眼睑轻垂,平静而淡漠:“我说过,任务而已,不知理由,霍寨主再问也是如此。”

老爹震声沉喝:“既然任务是杀我,为何要杀无辜?”

俏公子道:“意外。”

“啥?!”现言下之意就是他把矛头转作了楚枢要杀霍天行?他想要做什么?

楚枢最忌讳的,就是霍天行回归朝野,也曾跟霍天行互相承诺,只要霍天行不会京都干涉朝政,就給霍天行一个逍遥洒脱安然自若。

当年霍天行离京之时,据说南宫宏跪地求留下,霍天行没有答应,毅然决然离开,南宫家的债,必定跟霍天行回京都有关。

楚枢跟皇后摆明了是冲着俏公子来的,其意思也很显然,就是阻止俏公子见老爹,替南宫家讨债。

不管是小娘子杀宋云栽赃,还是林外的黑衣高手,目标也只是俏公子一人,无关霍天行。

俏公子扫视了不远处的老爹一眼,说话的声音很小,只有我俩能够听清:“没什么,就是找到了更有趣的玩法。”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你怎么可以瞎逼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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