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怜我是娇花-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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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是吗?”
是他妹妹的那条小短腿!已经成为了狠辣腹黑的人精,怎么可能回的去?
所以,我坚定道:“是。”
“那第二步呢?”他说罢,真的把短剑从我脖颈上移开了,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跟我老爹说出实情。”哎哟小傻子哟,我那个激动啊,感觉离成功就差一丢丢了!
他却給我浇了一盆冷水:“做梦。”
我:“……”看来要使出杀手锏,发动情感攻势了!
我抿嘴看向他流血不止的手,先套个近乎:“怀王知道了定是会心疼,本帮主一向爱屋及乌。”
他怔了一下:“你喜欢五哥?”
“对啊对啊,谁知道没捞着你五哥拐到你了!”我说的自己莫名开怀。
尚卿儒墨温文君子翩翩,像一朵圣雅的白莲,摸一下都仿佛都是在玷污,所以我当时把他绑架之后,摸了好多下,可都没摸俏公子的多,毕竟找解药的时候,衣服都給撕扯烂了,关键还亲了。
“别说,你五哥胸脯的手感可跟你大有不同,你更结实,也是,你五哥一身儒墨温文之气,高雅秀丽,让我魂牵梦绕……哎呀,讨厌!”我不知不觉把心里想的也啰啰了出来,猛然惊觉,羞的脸都红了。
“像你这种下贱的女人,该死!”他突然怒了,怒的毫无预兆,刚移开没多久的短剑,由指向了我的脖颈,这一次,他毫不客气的在我脖颈上划过一道浅口。
“操你大爷,你丫是不是 拓展范围了?”我伸手试去,满手血迹,又气又困惑:“很疼啊,疼不知道吗?”好好一个人跟精分似的,翻脸比翻书还快,完全搞不懂!
“五哥让你魂牵梦绕,那我呢?”他并不理会我火不火怒不怒,把手中的短剑在脖颈横着晃悠了两下,语出警告:“回答的不好,就直接给你脑袋脖子分家。”
我:“……”神经病!
掉脑袋不过碗大个口,老子彪悍土匪怎会……是真怕死啊!他越认真,我就越怕……
“啊?哦哦哦……”赎我不争气,紧张的大脑停转脱口而出:“你是磨人的小妖精,一股子妖孽气,让我想压翻了。”
说完,我立马被自己吓成了狗样,他肯定又觉得我故意拿话**轻薄……完啦完啦!好帮主要吃眼前亏啦!
当我想要求爷爷告奶奶跪**哀嚎的时候,他竟然满意的点了点头,连下贱无耻都没骂,太不可思议了。
更惊奇的是,他不但收起了短剑,还撕了**单給我包扎脖子上的伤口。
“现在允西边关战事紧张不能调遣大批军队来镇压,黑虎寨和十八帮地处优势,又有瘴林和机关布阵,楚枢没有把握,就算霍寨主先发治人,楚枢也不会还手甚至会选择和谈。霍寨主的脾气楚枢清楚,不会听他废话也不会相信他,唯一指望就是我不再从中作梗。”他跟我说明后,顿了顿:“我会解释,但不是现在。”
第38章 林外挂的大横幅
一开始想不通楚枢为什么需要皇后掺和一脚,现在也算清楚了,因为他是皇族。
楚枢通过皇后拿阮清沐威胁他,是不让他跟老爹说明来意,现在演变成如果想要解除误会,首先要让老爹知道他的来意,要让他承认就得楚枢拿阮清沐的平安做。
霍天行是个倔脾气,绝不会畏首畏尾是主动攻击型的,楚枢了解俏公子处事手段和力度,更懂霍天行。
能反牵制威胁到楚枢,也是他牛逼!以我对自己亲爹的了解,收到消息后,他老牙都能气的咬巴碎了,为顾全他所谓的大局利益,只能把碎了的牙往肚子里生咽。
我思虑:“寨子里大都是老爹以前的部下,不可能出叛徒的。”消息要传到外面就一定要有楚枢的人。
他胸有成竹:“想必你今天定带来了副帮主和那个女人一起入寨,寨中到底有没有叛徒,不久便有分晓,在此之前,不要打草惊蛇。”
人精啊人精,能掐会算的!
“哈?”我干涩的笑了笑:“惊……已经惊了……清早的时候我点名了怀疑。”
“……”他凤眸一撇,不愿再跟我多言。
“可能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呢?他陷害的是你又不是我,我们这么久兄弟有感情的。”我是真的希望副帮主能自己承认,也不错付情谊。
“又丑、又蠢、粗俗还莽,幸好眼睛还能看,不然一无是处。”他包扎好伤口,灼灼注视着我。
“啥?!”近到能感受对方呼吸的距离,让我心跳加速,上蹿下跳,精神无法集中在他话语上。
“既然救了我,你的命就是我的,为奴为婢都由我说的算。”他收敛了眼神,指了指我的脖颈:“以后别这样往死里作了。”
我:“……”这我自己伤的自己吗?神经病啊!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的命不应该是我的吗?”我翻了个白眼,指了指额头上的结痂:“还是两次救命恩人。”
“楚帮主何必在意这些细节。”他素手一扬,命令道:“话说太多口渴,去给我倒水。”怕我趁倒水时候跑掉,他补充:“别想跟我比手中剑的速度,一剑毙你命的把握还是有的。”
“我不去!”倒你大爷的水!都谈命了咋让人不在意啊?你不在意命給老子啊!
“莫作死。”他好心提醒,拿短剑在空中比划了两下。
头可断血可流尊严不能丢!让我堂堂一帮之主,大司马千金去倒水伺候他……就伺候呗,反正也不是没給人家倒过,人家怎么说也是个千岁爷爷,唉……造的什么孽啊!
付恒远来找我的时候,看见我脖颈的伤痕,我没法解释,难不成说爱上了自残?
于是,只好躲在付恒远身后,指着俏公子大呼:“这个小贱人要害我,快!快把他关起来,关上一辈子!”
付恒远虽心中质疑我是逼迫他说出实情不成反陷害,可还是心疼我,经不住大怒,命人把俏公子又关回了牢里。
我知道俏公子现阶段不会反抗引来老爹自找麻烦,俏公子也清楚付恒远对我溺爱,老爹更是,无法辩驳正反,只好认了。
被寨子里兄弟带走前,他趁机凑到我耳边小声道:“你等着。”
看着他门口处转头幽幽森森的冷笑,我差点儿腿一软一个趔趄摔过去,耳边响起了他那句提醒‘莫作死’,所以愣是没敢去牢里报复。
我心里好苦啊!更苦的是第二天一早,寨子里兄弟都在议论,林外挂的横幅……
“那六个字啥意思?就林外楚枢的黑衣死士,怎么跟傻冒似的。”
“不知道,也不像是骂人,倒像是骂自己。”
第39章 没人制的了他的
“什么六个字啊?”我本是跟踪副帮主至此,好奇心起,上前打听。
热心的兄弟告知:“楚帮主,你还不知道啊?林外那些黑衣死士,天还没亮,就举了块老大的白布,上面写了,‘信已阅,是我妹’,听说那字儿写的可漂亮了!”
“呀?!”我愣了一下,边走边念叨:“是、是我妹……是他妹……我……”我是他妹,是他的妹妹!
昨天付恒远来找我抱怨老爹没跟他商量,就修书一封給楚枢,还不告诉他写了啥。我想,一定提及了我。
能因为关于我的一封信,气到连夜写布条幼稚示威,告知家庭所属权的,除了我大哥楚轻寒,还有谁?!还有谁会让嗜血杀戮的黑衣死士干出这么缺心眼儿的事儿!
突然,副帮主从角落蹦了出来,表情难为欲言又止。
我脑袋一灵光:“你故意让本帮主跟踪你?”
“帮主……唉!”副帮主跪在了我面前:“少主让您……您大哥让您半个时辰之内出现在他面前,不然他就亲自入内找您。”
我:“……”他叫楚轻寒少主,意思是,他是楚家的细作?
副帮主:“我自知已经被您怀疑,可……可我已经真心把您当帮主当老大了,也很享受在帮里的日子,昨天霍寨主的信件是少主擅自打开看的,极为震怒,若我通知不到您,就要自刎谢罪。”
“你是我爹派来的?”我蹲身在他迎面,情绪激动:“我把你当家人一样你竟然监视我?欺瞒我?甚至……”也称不上叛徒了,如果他不那么做,才是楚家的叛徒。
副帮主告诉我,我离家出走的一刻,我爹就派他一路跟踪,机会跟我热络,随在我左右,每月都会书信回京都报告我的情况。
“那我大哥知道吗?”
“您看少主这反应像知道吗?您也了解少主的脾气,恨不得把您天天绑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主子不敢让他知道。”
副帮主咬了咬牙,豁出去了:“我今天就不怕死的跟帮主再言一句,主子知道南宫宏死之前一定会交代青煌玉牌的事情,所以是故意放任您在允西跟霍寨主培养感情的,就连夫人的那封亲笔信,也是主子故意让您看到的。”
“拿我当牵制老爹回京的最后赌注。”我替副帮主说完了,心好塞,我只不过是我爹的一枚棋子,**溺的一枚棋子。
霍天行重情重义,如果我哭着嚎着不让他回京跟楚枢敌对,还真可能有戏!
怪不得那封信多年未曾寄出,却突然被我在密室的隔层找到,那时候我闹腾着要嫁给尚卿,可尚卿宁可娶别人也不肯娶我,我哭着逼我爹找皇上赐婚,被怒斥一通。
尚卿之所以不肯娶我,是因为我是大奸臣之女,他乃仁义贤王之,道不同对立所指。纵使我明白了这个道理,可心中依旧难过,为此还跟我爹赌气。
我爹肯定觉得,留我在京都也是作,不如給我安排了一个好去处。
直到几年后我才知道,那封娘亲的亲笔信,不是没有寄送,而是被我那奸诈的爹爹偷摸的扣下了。
副帮主:“帮主,我……”
“我懂了,也不会把这些话让第三个知道。”好歹,他还算有良心,虽然主动暴露是楚轻寒硬生生逼的,我也欣慰。
“你給我大哥带个信,有种就进来,我懒得下山!”我失踪的这两年,大哥肯定跟疯子一样满纪国找我,可能都已经找遍列国了,我自动送上门就是找软禁。
林中机关布阵……不对!有细作在就是即有解药也能顺利通过!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副帮主已经没影了!很显然,我爹目前不在允西,没人制得了楚轻寒!
娘啊,我得藏好咯!楚轻寒能为了抓我不择手段甚至不会顾忌我爹跟霍天行之间的破事儿!
于是,我选择了大牢……
第40章 是本帮主的荣幸
为啥会选择大牢,躲别的地方自己一个人无聊,寨子的大牢我还可以跟人耍,我最怕闷了。
况且楚轻寒就算放肆入寨,老爹也不会允许他到处搜查,寨里的细作,也很难想到往大牢里翻腾,最难过的关卡就是副帮主那里,就看他良心到底剩下多少咯。
大牢的头头曾牛见了我之后,摸了两下过络腮胡,放声豪爽:“楚帮主,咱来牌九?还是骰子?”
这时候,刑房传来了惨叫声,比以往的都要刺耳强烈,引起了我的注意。
黑虎寨的大牢关押审讯的可都不是一般人。老爹虽然身不在朝堂,但心系纪国安危,抓来的大都是一些可疑的敌国之士和欺压百姓的恶徒。
这不跟越国开战呢,奸细啥的就比较多,兄弟们都忙了个把月了。
还没等我问,曾牛就喜滋滋的开口显摆:“招认好几个了,今天的效率特别高,多亏了那小白脸儿。”
“是啊,这小子对用刑太精通了,俺这么多年大牢里混的都白瞎了,那一套一套的,残忍的俺好稀罕啊!还有几个见同伴生不如死,直接招了的,还有自杀了的,砍人脑袋时候,那一剑下去,头掉了,剑上都不带沾血的,玩儿的可溜了。”另一个兄弟赞叹。
卧槽,这感觉怎么那么像传闻中那个死**闵王呢?
据说,凌止喜欢杀人,嗜血成性,手段极其残忍,虽有王爵朝俸在身,却天天自由散漫,朝堂想去就去,皇上全当他不存在,偶尔去一次,就是去作的。
什么礼部侍郎之子有眼不识凌止,被他在大街上一剑宰了还不算,割下脑袋拎着就冲太极殿内,甩礼部侍郎的怀里,还丢給皇上一奏折,外加足以诛礼部侍郎九族的罪名,桩桩件件有理有据。
礼部侍郎还没感受完儿子脑袋脖子分家的打击,就一口气上不来晕死了过去,之后全家都給他玩死了,留下一孙子还給阉掉送宫里当了太监。
这死**还喜欢去牢里看人行刑受审,看的不过瘾还要亲自动手,什么大理寺、刑部他都是常客。
有犯人豪迈不畏痛楚,拒不招认,一听到闵王凌止驾到,直接该撞墙自杀的撞墙自杀,没机会撞墙或是来不及的就咬舌自尽,被他审讯,还不如死了。
听大哥说,在凌止尚年幼,没有被封闵王,还是个外表可爱的九皇子的时候,有一次他路过御花园,见凌止把一只受伤的小鸟毛一根一根的拔光,拔的愉快极了,拔毛之后往天上一抛:“飞吧。”
这绝对非常人所能理解,打小就**啊!
“就昨天上午要拖出去宰了那个,听说还是楚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