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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哀家有喜都是邪王惹的祸-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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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晚晚抬头,就瞧见那抹紫色的身影,一步一步朝着她而来。

她的心,也禁不住开始狂跳。

夜色正好,月光皎洁,在男人的身上镀上一层银辉,那仿佛从遥远的画中走来之人,俊美如天神,眼神又是如此专注万分。

他盯着她,目光一瞬不瞬。

对视上这双眼睛,盛晚晚挺想闪躲,可是那眼眸深处,仿佛有一只手,紧紧抓着她的视线,让她挣脱不出来,以至于,让她就这么直直对视着,久久回不过神来。

他向着她走来的刹那,盛晚晚觉得,天地都能为这个男人失色,所有的光芒,仿佛都只能集中在此一人身上。

熟悉的淡雅清香拂来,男人朝着她走来,却在走近她的时候,看都不曾看她一眼,走向了那个原本该是盛晚晚坐下的位置,然后,坐下了!

盛晚晚正想说话,可是那人就仿若未曾看见她一样,和她擦肩而过,直直朝着前方那被下蛊人的位置坐下。

四周,只有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五位长老都按捺不住地站起身来,盯着那远处的情况,纷纷下了位置。

“陛下!”

“陛下,您这是做什么?”

所有人都惊呆了,不敢置信。

盛晚晚揉了揉眉心,觉得这小子就是存心来给她坏事的。

大长老又再看了一眼盛晚晚,隐约觉得不对劲,但是此情此景,又偏生让他感觉不到任何的不对劲。看起来不对,轩辕逸寒瞧见盛晚晚的时候,肯定会蛊毒发作,可看他现在,这副安然的神色,应当是没有发作,那么就接触了这眼前的是盛晚晚的可能。

可是……为什么要去坐下?

“开始吧。”轩辕逸寒出声,声音不带一丝情绪。

他的面色苍白,却不曾看盛晚晚一眼。

盛晚晚气得胸口都跟着起伏不定,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怒道:“开始个毛啊,陛下,你这样夺人所好,是不是太不君子了?”

这话一出,男人抬眸看她,只是轻微地扫了一眼又撇开了视线。

“本王本就不是君子。”他低沉悦耳的声音,此刻听着有几分嘶哑。

可是又偏偏,该死的,让盛晚晚觉得,性感!

盛晚晚觉得这人应该是有病,不想活了,这是找这机会寻短见的,所以她的目光就转向了长老,朝着长老的位置跪下假意哭诉道:“长老,快劝劝陛下吧,陛下这样想不开可如何是好,这种寻短见的法子也太不厚道了,这分明是我先看上的位置,陛下怎么……怎么以权势压人呢?”

“……”不懂这侍卫要演的哪一出戏,不过瞧着平日里谁都避之唯恐不及的座位,今日竟然陛下都来争抢,为什么?难道陛下也不想活了?

大长老皱眉,呵斥道:“阿寒,还不起来?”语气中隐约带着怒意。

轩辕逸寒蹙眉,淡淡道:“开始吧。”还是不变的三个字。

谁敢动,眼前的这是魔帝,他们魔域的顶梁柱,谁敢动?

没人敢动手。

盛晚晚还跪在大长老的脚边,使劲扯着对方的裤脚。

大长老的脸色变得有一丝黑沉,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裤子提上去了几分,结果刚提上去,又被跪在脚边的人给扯下一毫,他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气,差点没想一脚把盛晚晚给踹开去。

盛晚晚想,有本事他就踹,把她踹开,他的裤子会跟着她一同飞走。

“陛下,万万不可啊,万一您有个三长两短,这小皇子殿下可怎么办?”

有人不知怎么的,就提到了小炎炎。

轩辕逸寒皱眉。

“对啊对啊,陛下!”盛晚晚一听,也赶忙点头,迅速上前,想动手拉开他,可是手还未曾触及到他,他就不动声色地躲开了,以至于让她的手僵硬在了半空。

她的脸上还挂着僵硬而勉强的笑。

轩辕逸寒站起身来,没看盛晚晚一眼,终于是改了主意,“好。”只是一个好字,仿佛带着千言万语。

盛晚晚见他走回高位上,这才在心中长长舒了一口气。

他不看她,也不曾理会她,看来是不曾发现她?

刚坐下,那方便宣布了开始。

盛晚晚的心中其实还挺紧张的,这些蛊毒,她也不是没接触过,可是这个时候往自己的身上下,那这种体验还真是前所未有。她闭眼,等待着痛苦的到来。

身边给他下蛊的人却咦了一声。

盛晚晚睁眸看过去,一只硕大的虫子在桌上爬,却就是不爬向她的手上。这是蛊虫,这种蛊虫盛晚晚还是第一次瞧见这么大的,大的犹如毛毛虫。

“它怎么……”那只虫不愿意爬上盛晚晚的手臂。

盛晚晚皱眉,一把捏过虫子,放在了自己的手臂上,引得所有人都瞠目结舌。这种不怕死的行为,也就是她盛晚晚才敢做得出来,要是换做别人,哪里敢这么做?

盛晚晚把东西捏到手上,结果这东西又爬走,浑然没有要吸她血的意思。

盛晚晚朝天翻白眼,在心中早已骂了无数句脏话,又一次点中了蛊虫的脑袋,她的指尖有隐约的银色,只是无人能够察觉。

那只小肥虫,迅速得到命令,爬上前去咬她了一口。

“嗷!”她痛呼了一声,妈的,这虫咬的这么重,是几个意思呢?

她的一声叫声,让轩辕逸寒蹙眉,因为也真的是在意,他捏住椅子扶手也微微用力。

守在他身后的叶宁不经意地低头一瞧,迅速就瞧见了扶手上出现的破碎裂痕,恐怕只要轻轻碰一下,这椅子的扶手就碎了……

他不免又多看了一眼那侍卫打扮的人,心中大抵也猜测出了一些。

他家爷儿,在忍!

蛊毒已下,右手边负责解蛊的人迅速上去给她解蛊。但是对方给她把脉的刹那,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的神色,他不解地看向盛晚晚,却见盛晚晚朝着他挑了挑眉,那神情……一点都不像是中毒的人……

“怎样啊?”盛晚晚故意问道,颇为假意地惊呼道,“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啊?”

阿城几乎是迅速领悟盛晚晚的意思,迅速配合她演戏摇头道:“怎么会,有我呢,小兄弟,你死不了!”随即从桌上的瓶瓶罐罐里掏出药来调制。

其实这些都是她盛晚晚的看家本领,这会儿看着别人调药的动作,撇嘴摇头。这么慢,恐怕人都死了。

这小肥虫咬了她一口后,躺在一旁不动了,不知道是怎么了。这让下蛊的人颇为紧张,以往这种时候他都该得意万分,胜利在望,按道理来说,他应该自信满满。

可是……

盛晚晚看了一眼不安的下蛊之人,嘴角轻轻勾起了一抹笑意,由着那调药之人将药端上。

“好了。”盛晚晚又伸出手腕来给对方探探。

两方的人都探了一下盛晚晚的脉搏,都是正常。

下蛊的人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动了。

“喏,拿着你的东西离开吧。”盛晚晚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赶紧退下。

下蛊的人从来没有被这么羞辱过,可是看着盛晚晚的表情,那表情中带着的不屑一顾,当真是气到他了。他忿忿地上前把自己的蛊虫放回箱子里,可是很快,他的表情僵硬住了。

蛊虫……死了?

“怎么了?”盛晚晚故作不解地问道。

对方不敢说出口,不然他觉得他回去会被自己头上的人给揍死,大家都是为了来拿赏金才来参加的,一听蛊虫死了,恐怕会想要把他给踩死去。这些蛊虫都是价值连城,用来炼制蛊毒的最佳良品。

盛晚晚轻叹:“唉,都没有一点值得挑战的吗?看来没什么危险啊!”

“你现在说大话未免太早了,厉害的才刚刚开始!”可蕊早就坐不下去了,她不知道这个从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是什么人,只是觉得,看着这人,她就觉得不舒服。

从来没见过哪个侍卫会这么放肆,这么嚣张,此刻不给她一点颜色瞧瞧,简直是有损她长老之女的身份了!

“哎哟,我好怕哦,还请姑娘手下留情。”盛晚晚送了一个白眼过去,一副并不看好的样子。

可蕊被气的想跺脚,看向下蛊毒的人,此刻还有三人。前面算是打成了平局,只要再赢两局,一切都好说。

第三人上前来,这次是炼制好的蛊毒,并非蛊虫,药粉尽数洒在了盛晚晚的手臂上,他洒毒的时候脸上呈现出一种近乎疯狂的笑容,阴森森的。

他是故意朝着盛晚晚刚刚被咬的伤口撒去。

盛晚晚不动声色地看着,看着自己的伤口,正在以常人肉眼所不见的速度迅速愈合,她撇嘴。

她的自愈能力,还是不错的,至少在这里,她是不一样的。

肖澈他们的自愈能够恐怕都比不过她。

当然,这是在碰到毒物的情况下,她才有这样的自愈能力,平时受点小伤,自愈的速度自然就不会有这么快。

对方撒完药粉,颇为满意地点头笑着说道:“好了。”

“哎哟,好痒哦,这是什么啊?”盛晚晚知道这洒在手臂上的毒是什么毒,自然也要配合一下别人了,否则让人看着起疑心多不好,索性便伸手抓了起来。

对方见药效发作,便满意地会心一笑,退了两步。

而那方的人听她说痒,迅速上前就给她解毒。

盛晚晚压根百毒不侵,所以这会儿不管这些人调制的解药到底有没效果,她都浑然没事。

不过蛊毒和普通的毒不一样,蛊毒以蛊虫炼制,自然毒性要不一样。而且有些蛊毒是活的,还有母蛊和子蛊之分,活在身体里的那才是最可怕的,就像是那噬心蛊。

就这样,后面的三个人,全数都败下了阵来。

下了比试台,一旁的阿城迅速上前来感激地说道:“这位小兄弟,多亏你了啊,要不,待会儿结束后,我请你去喝一杯?”

盛晚晚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他为什么要对她说感激的话?毕竟按照道理来说,人家不该是说,这是他们解毒能力高超,所以才能迅速解毒,不过既然人家都这么邀请了,她也不好说什么了。

“好吧,待会儿咱们去喝一杯就是了。”

阿城高兴地颔首,又压低声音对盛晚晚说道:“你不知道,每年我们都是输的。”

“……”盛晚晚颇为同情似的看了他一眼,这些解蛊的人也实在不怎么靠谱啊。那些下蛊的人下的蛊毒,可能她有些没曾接触过,不过如果能够察觉那些中蛊之后的症状,说不定她还能对症下药。

可是这些解蛊的,连调个药都这么慢吞吞的,恐怕真是……

“呵呵,这都是各位的技艺高超,怎能说谢呢,这就不必言谢了。”盛晚晚尴尬地笑着,可是对方那盛情难却的样子,还真是让她招架不住。

没事,她有解酒的良药,不怕会醉。

看着盛晚晚离开,大长老转头对着一旁的下属吩咐道:“盯着他们!”

几人微微一怔,不免有些疑惑地看向大长老。

“必要时……”大长老的声音压得很低,也只有他和他的下属们才听得见。

轩辕逸寒的目光扫了过来,继续喝茶,不动声色垂眸,看着手中的茶盏,唇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

这魔域的酒楼到了晚上格外热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日是庆典的原因,所以人来人往,特别多。

“我说,阿城,这噬心蛊一物你有听说过吗?”盛晚晚想,他们这些研究蛊毒的人,必定是也该了解一些。

坐下的阿城疑惑地看了一眼盛晚晚,“在宫中的人都知道了,陛下中了噬心蛊,还是大长老亲自塞进去的,这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盛晚晚撇嘴,“我问你,你知道怎么解吗?”

“解?”阿城仿佛是听见了最好笑的笑话般,一个劲地在笑,甚至还拍着桌子。

他的反应,让盛晚晚很不舒服。

“喂?”她踢了他一脚。

“大圣,其实这噬心蛊根本没有解蛊之法。”他笑够了,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这才压低嗓音,小声说道,“不过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我看大长老对陛下的态度,很难说清楚。”

盛晚晚垂眸,觉得这话可能说的没错。

大长老对轩辕逸寒,应该不会想到要这样伤害才对吧?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再说了,他干嘛不下她的身上,非得下在她男人的身上。

治标不治本!

盛晚晚捏住杯盏。

“其实,我也听说过,有人中过噬心蛊,不过后来解了的传闻。”那捏着杯盏的人,忽然一本正经起来,缓缓出口。

这话,让盛晚晚不免有了一丝好奇,问道:“谁啊?”

“大长老自己。”

“呃……”盛晚晚傻愣了一下,因为这个八卦消息好像有点太劲爆了。

那个古板有不近人情的老头儿,还会动情不成?

“快,说给我听听!”她实在是好奇极了,很想知道,这大长老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城看了四周一眼,向盛晚晚勾了勾手指。

盛晚晚迅速附耳过去,不免好奇地凑过耳朵。

阿城刚准备说,可是就感觉到一道冷冽的目光,正剜着他,让他还来不及开口,就感觉如芒在背。他顿住声音,诧异回头去看,可是哪里能够瞧见人来。

“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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