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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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廷深摇摇头,想了一下,冲凉至勾了勾手指示意她凑近一点。凉至也没有多想,俯身将耳朵凑到他面前,结果身体很快便失重了,她一个没反应过来,便已经趴在了夜廷深有节律的起伏的胸膛上,双肩被他的手臂桎梏着,动弹不得。
凉至一惊,忙要起身,“干什么呢?我身上都是油烟味儿,我……”
“嘘……”
手指压在唇上做了噤声状,夜廷深更紧地将她拥在他怀里,鼻尖擦过她耳畔的发,贪婪地吸嗅着她发间的香气。
凉至一动不敢动,清晨是男兴yu望最强盛的时候,这男人爆发起来实在太可怕,她真担心一个不小心就玩火*了,于是干脆不说话也不动,任由他抱着自己了。
“吃过了吗?”
凉至说:“吃过了,和奶奶一起。”
又一阵不长不短的沉默,凉至没看他,都要以为他是睡着了。
然而,夜廷深却又开口:“凉至,我好像在做梦一样。”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手臂先是微微松了松,随即又更加地用力,仿佛要确定她是真实存在于他眼前的,松手或者用力,她都在。
他只有简短的一句话,看似不着边际,但凉至却听懂了他话里的深意,心尖泛起了一丝丝疼,她轻声说:“梦境往往比现实还要美好。”
夜廷深便不语了,但凉至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唇印在了她的发间,心跳便有些漏拍子了。思索了一下,她开口:“知道我的爱情观是怎样的吗?”
“怎样?”
“要么不爱,要么深爱。”
*
元旦的三天假期,对大多数人来说是年终忙碌后的短暂的休整,对韩颂贞来说,却是新一轮的噩梦。
宿舍里只有她一人的时候,她收到了她被侵害的视频和照片,里面的她浑身赤luo,却又像是被下了药一般,双腿紧紧缠在对方的腰上,神情放荡不已。
她一怒之下,将手机砸了,伴随着“哐当”一声巨响,屏幕上开了一朵巨大的花儿。
她尖叫着将自己桌上的东西纷纷掀在了地上,死死咬住的嘴唇泛着青紫色。她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真的要疯了!
就在这时,遍布了蜘蛛网状的手机屏幕忽然又亮了,她看着上面显示的一串电话号码,心沉入了谷底,捡起手机握在手心良久,手指被划出血来,她才猛地滑动了屏幕,接了电话。
那边似乎对她许久不接电话的行为很不满,语气也有些不悦,“送你的新年礼物,接下来如果你不按照要求办事,这‘礼物’很快就会变成大众的。”
嘴唇被咬破,有腥味刺激了舌尖的味蕾,像是被一根绳子狠狠勒住了脖子一般,韩颂贞的双目变得空洞而又绝望,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她才颤着声音开口:“要我做什么?”
*
得知了凉至和夜廷深在一起的消息,韩在勋并没有很惊讶,他惊讶的是这件事竟然是从韩颂贞嘴里说出来的。
自上次绑架事件之后,韩颂贞的性格变化也挺大,不再像以前那样开朗活泼,变得孤僻和独来独往,眼底压着的是浓浓的心事,即使与韩在勋同在学校里,她却好像有意地回避他似的,所以韩在勋似乎也挺久没有和韩颂贞像今天这样,面对面坐在一起说话了。
哪知,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哥,凉至姐和夜廷深在一起的事情你知道吗?
他知道吗?他又怎么会知道?凉至的性子本就爱憎分明,那日他触碰了她的底线之后,他和她便断了联络许久。
但是,稍稍深想一下,其实这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心痛不可避免,但是他又能怎样呢?他似乎只会给凉至添麻烦,比起夜廷深,他实在是一点竞争力都没有。
“哥,你不喜欢凉至姐了吗?”韩颂贞抿着唇,试探性地问道,桌下的手却有些不安地攥在了一起,好在韩在勋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细想了一下,她继续往深处说:“你说过你非她不娶的。”
闻言,韩在勋的脸色变了变,有几分苦涩也有几分自嘲,“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
很早以前,夜廷深还没有出现的时候,她对所有人都是不冷不热的态度,唯独面对他的时候会绽放一个小小的微笑,甜甜地叫他一声:在勋哥哥。
很早以前,他以为自己在她心里与其他人的地位是不一样的。
很早以前,他那么单纯地一厢情愿地喜欢着她,没有想过世事无常,有一天她也会遇到她真正的良人,而他于她,只是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那现在呢?不是非她不可了吗?”韩颂贞故意流露出了失望之色,摇摇头:“哥,你对她的感情就这么不坚定?”
…本章完结…
☆、136小别胜新婚
上海虹桥机场。
安检外,夜廷深整个脸都黑了,看了一眼显示着航班的大屏幕,距离凉至的那班飞机起飞的时间越来越近,而他,好像是刚刚才知道这件事情。
手拉着凉至的行李箱,等她办完登机牌走回来,一脸不情愿跟她说话的样子,恨不得把她手里的登机牌撕个粉碎。
“我好像得过安检了。”凉至不是没看到夜廷深的神情,憋着笑,“还不想跟我说话啊?”
元旦假期过后,距离这学期结束只有20多天的时间了,错过了一场特别重要的比赛的她,要想交出一份合格的学期实践报告,这最后的20多天便是她最后的机会。
所幸她平日里表现就很优异,争取到了这次去清华大学交流探讨的机会。元旦过后,她便得飞去北京进行长达半个月的交流学习。
之前觉得半个月的时间没什么,可现在,夜廷深却觉得半天都会是煎熬。更可气的是,这妮子今天早上才告诉他这件事情,难怪跟她商量来夜家过节的时候她答应得那么爽快!
看了一眼手表显示的时间,夜廷深轻叹了一口气,妥协,“真要去那么久?”语气涵盖了浓浓的不舍,他们刚正式在一起不久,就要面临半个月的分离。
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凉至偏着头,“提前完成任务了就能早点回来。”
“最短得多久?”
“七天吧。”凉至笑,“不眠不休的七天,然后我就能回来了。”
听及,夜廷深眼里刚刚燃起的希望又灭掉了,他哪里舍得让她不眠不休个七天七夜?纵使再不舍分离,他也不想看到她这么辛苦。
欲言又止了片刻后,夜廷深才说:“你应该早点告诉我。”
凉至不语,知道他此刻深深的无力感之后,轻叹了口气,踮起脚在他的唇角印了一个吻。
她深陷抄袭门事件的时候,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一步一步堕入了泥潭,纵使应她的要求他帮她解决了许多,依旧挽救不了她被迫退赛的结果。知道她的性格,决定了的事情没人能够改变得了,他也只好由着她任性了,私下里却没少托关系帮她解决这件事情,但却都无能为力。
就像现在,她早一点告诉他了又能怎么样呢?总不能推掉所有的工作和她一起去北京吧。
尚在学校里,他的权势再大也使不上太大的力来帮她,而她的性格也不容许这样,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就看不到他的无可奈何。
什么话都不说,是在顾全他。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能够为心爱的女人撑起一片天呢?或许她还学不会服软,但是她却懂得如何去照顾他的感受。
“记得要想我。”离开他的唇之后,凉至的眼里有了隐隐的泪意,接过他手里的行李箱之后,她冲着他扯了扯嘴角,便转过身毅然地走向了安检口。
一次也没有回头。
她的气息在渐渐远离他的时候,夜廷深觉得心里有某一处渐渐被掏空了,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了人海之中,他很快掏出了手机拨打了她的电话,那边接起得很快,但他喉咙有些发堵,竟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落地报平安。”深吸了一口气后,他说,“还有,我现在就开始想你了。”
*
凉至去北京交流学习的事情本来是校方秘密决定的,但她走后没几天,这事情就在学校里传开了,学生中间便开始有了这样的谣传:夏凉至这次的交换资格是走的后门。
“当然是走的后门了,不然为什么不公开进行评比而要私下派她去呢?”
“就是,也不见得她有多厉害,有钱长得漂亮就了不得了吗?”
“陆靳北学长那一年的交流学校都只是在上海,她竟然跑去了清华,啧啧,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
人多口杂,起初大家都只猜测是因为夏氏的关系,结果不知道是谁把寻找酒吧那晚的事情说漏了嘴,又一个版本的谣传流了出来:夏凉至是靠的男人,原因与夏家不合!
……
不利于夏氏名声的谣言传到了夏老爷子的耳朵里,夏老爷子只淡淡地回应:“有年轻人的地方就会有各种各样的猜测,众说纷坛,且由着他们去吧。”
前来汇报的人应了声“是”,便打算要退下,夏老爷子忽然叫住他,问:“近来二夫人和二小姐过得怎么样?”
那人自是听出了老爷子话里的深意,犹豫了一下,说:“二小姐这几天去过几趟J市,和一个面生女子来往较为密切。那女子好像是大小姐的朋友,是J大的交换生。”
*
远在北京的凉至忙得不可开交,连吃饭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哪里顾得上去知道学校流传的这些谣言?偶尔几个好友给她打电话问问情况,都心照不宣地对学校里发生的事情缄默不语,只说让她好好照顾自己,早日回来。
然而即便忙碌,每天她都固定了几分钟的时间给夜廷深打电话,虽然只是扯几句闲话,但每天的这几分钟都是她最为轻松的时刻。有时候时间稍微充裕一点,她便同他视频通话,隔着机器看到他的脸,眉眼间是掩盖不去的深深的思念。
忽然就开始好奇,离开夏家的那几年父亲和母亲是怎么度过来的了,也忽然开始了解,父亲在家里的花坛中种了那株相思树的深意,想来每年花开的时候,他都会在树下伫立良久,手机里的号码翻出来了就关掉,关掉了又翻出来,愣是忍住了没有给苏笑打电话。
“喂喂喂,和我说话就这么无趣吗?”
见她思绪有些飘了,夜廷深透过屏幕不满地叫嚣着,有几分抓狂。如果是面对面她这样无视他,他可以抱她或者吻她来怒刷存在感,可是这样隔着冰冷的屏幕,他真恨不能穿越过去啊。
回过神来,凉至抱歉地笑笑,“没有,我给你的食谱交给家里的阿姨了吗?有没有按照上面的做?”
他胃不好,光靠药物调理还是不行,况且这男人还真是让她无语,做什么事都痛痛快快的,一叫他吃药就各种理由上身了,拖拖拉拉的就是不愿意吃,凉至威逼利诱的方式都用烂了,最后只好放弃这个方法,找了这方面的专家要来了一份调理养胃的食谱。
元旦那几天她基本都亲自下厨,亲力亲为地替他做这些东西。现在她出门在外,担心没人叮嘱夜廷深又会随便应付了,每天打电话的时候都要提一次。
“给了是给了,但是她做的和你做的味道不大一样。”夜廷深特别孩子气地笑了笑。
自古小别胜新婚,此时此刻,他们俩都很清楚地感受到了对对方蚀骨的思念。几分钟的时间过去得很快,有人在叫凉至,她便依依不舍地同他道了别,挂断了电话。
叫她的人是在清华这边接应她的学长,人挺随和的,见她结束了通话之后便笑着问她:“男朋友?”
凉至毫不避讳,笑,“是。”
学长“啧啧”了两声,“都说优秀的人单身,看来这话也不怎么靠谱啊。”
凉至笑了笑,觉得不太好接话,便也就不说话了。虽说几天相处下来,凉至觉得这个学长人挺不错的,但毕竟还不是太了解,很多话都没法说开,为了避免让对方心里不舒服,她这几天还挺寡言少语的。
“今天早点休息,明天我们得去听一个讲座。”
“不在校内吗?”
学长想了想,摇头,“不在,还挺远的。讲座开在上午十点,从这里过去要一个多小时,如果不堵车的话。”
闻言,凉至也就明了了。北京这样的大城市什么都好,就是路况她实在是不敢恭维。
*
做完了该做的事情之后,凉至便打算回宿舍休息了。她所处的教室离宿舍还挺远的,走过去得十几二十分钟的样子,和教室里其他人打了声招呼,她便走了,下楼的时候还隐隐听到有人在说什么教学楼前面站着的那个男生长得好帅。
起初她也没往心里去,世界那么大,长得好看的人多了去了。再者,她也不是什么外貌协会的花痴女,长得再好看的人在她眼里,无非就是眼睛鼻子什么的长得精致了一点,排位的时候稍稍讲究了那么一点。
可是后来再听到的时候,她便觉得有几分不对劲了,虽然觉得可能性不是很大,但是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
“在勋哥哥?”
离那人还有点距离的时候,凉至略微迟疑地叫了他一声,脚步也停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