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妻妖夫-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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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她最恨的就是算命的,无论算的准不准,这些人只有一句话,天意难违,既然天意难违还算什么呢?知道不知道结果还不是一样。
不过世人皆有恻隐之心,金朵朵见老头这副可怜样,心一软,摸出一小锭银子,轻轻放到老头的碗中,转身就想走。
“姑娘若是不想算命,就请将银子拿走。”没等金朵朵走开两步,老头沙哑着声音说道:“姑娘的好意,老夫心领了,不过老夫是替人算命卜卦挣口吃的,不是乞丐,不需要施舍。”
金朵朵只得停住脚步,暗想,一个瞎子自尊心怎么那么强,该不是想要放长线钓大鱼吧?前世一开始越是说不要钱的神棍,到最后索要的金额就越大。
这样一想,金朵朵就将老头碗里的银子拿起,转身走了几步,回头看到老头闭着眼睛,气定神闲,不再开口的样子,想了想又有些不忍,一个瞎老头,何必计较那么多呢?这街上行人那么少,搞不好老头今天一天都赚不到一顿饭钱,于是她又折了回去,坐在老头对面的小板凳上,脆声道:“那就请老丈替我算上一卦吧。”
老头点点头,让金朵朵伸出手。
金朵朵知道这叫摸骨,现代是没什么忌讳,古代男女授受不亲,很少有用这个。
老头摸了摸金朵朵的手,然后又问了问金朵朵的生辰八字,金朵朵说的是前世的那个,只是换成了这个时代的年号。
老头听完突然露出很惊讶的神色,这种神色,金朵朵也不陌生,前世某些算命的也经常这样一惊一乍的,多数是假的,也有少数是真的,就这老头的表现来说,应该是少数之一。
老头双眉纠结,沉吟了片刻之后道:“姑娘之命格,所有凶星都围成一圈,形成聚敛之势尤其能煞气与财气,大凶又是大吉之兆,想不到这样的命格居然可以存在。”
金朵朵淡淡笑道:“老丈所说,我听得非常多了,通俗一点就是命硬克亲,财运极强之类的,虽是这样,您的确说中了,这银子您总可以心安理得收下了吧?”
老头摇头道:“卜卦算命,若是不能助人趋吉避凶逃脱厄运,算来何用?”
总算说出目的了,金朵朵暗笑,这老头有几分道行,接下来是不是要说做什么样的法事才可摆脱,需要多少金银之类的,她决不会答应,骗她的都没有好下场,这老头眼瞎已经够可怜了,她不想让他雪上加霜。
老头眉头又纠结了片刻,突然一拍手,“怎么这样浅显的道理,我就想不到呢。”
金朵朵兴趣缺缺,却还是耐着性子听下去,看看老头能说出什么花样。
老头道:“要化解非常简单,既然煞气随财气而来,那么只要散出去不就没事了?”
果然是要钱,而且这老头比之前所有神棍都狠,一开口就要所有的,金朵朵心中鄙视,还是委婉拒绝道:“老丈说的散财我以前做过很多次了,把钱丢掉,但是一点用都没有,反而还能发更大的横财,当然我周围的人就更倒霉了。”
真如老头所说她的命格是聚敛之势,那么能散就能聚,就像水库一样,只要河流不息,放掉随时可以溢满。
老头叹道:“可惜了,姑娘摸到门路,却无法进入其中,老夫说的散财可不是将钱物随手一丢,否则丢掉的只是有形的身外之物,无形的煞气却无法丢弃,反而没有了财气相互压制,便四散开来,姑娘仔细回想一下,若不随手丢弃财物,发生意外的只能是姑娘非常亲近之人,而随手丢弃财物之后,反而是靠近姑娘一点的都会有无妄之灾,当然在姑娘看不到的地方见到姑娘随手丢弃之财的只怕伤害更大。”
金朵朵愣住了,仔细想想,好像是这样,有不少次亲人遇难,得到大笔的钱财的时候,她难受,就将那些钱随手丢了,然后旁边的猪朋狗友就有不同程度的小意外,波及的范围很广,不过没有生命危险也就是医院躺上几天的事,她还以为是没有亲人可克了,就改克朋友了呢。
她不由得喃喃道:“原来是这样,可不能丢,大手大脚全部花掉或者送入好像我也试过,也没有什么作用。”
老头白色的眼珠定定看了金朵朵一会,好像他完全能看到金朵朵的样子并看穿她的五脏六腑,这让金朵朵全身的汗毛都竖起了起来。
第二章 奇怪的香炉
打量半天老头才慢悠悠道:“老夫说过,姑娘的财气中带着很重煞气,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平白送出去也就将煞气送给别人,胡吃海喝肆意挥霍更是罪过。”
金朵朵伤感起来:“之前也有一些人说过类似的话,我也不想要连累别人……只是我这样的人就算想要自行了断,老天也未必肯让我死。”
居然连传说中的穿越都能遇上,想死肯定也是死不了的,当然金朵朵也没有那么高的思想觉悟,选择牺牲自己的性命来造福那些打她主意的人。
老头又问:“姑娘有没有连累过好人?我的意思是说克到那些对你没有一丝恶意的良善之人。”
金朵朵想都不想,闷闷道:“当然有,我的父母,我的爷爷就不可能对我有什么恶意,他们照样死的很凄惨,其他的……这个世界上绝对的好人总是很少,我运气不好碰不到。”
“自然在姑娘眼里,没有见过面的双亲自然是及好的。”老头莞尔笑笑之后,还有一句话没说,这姑娘的双亲对她可能没有恶意,却未必就是良善之辈,敛了敛神色之后,他又道:“人生在世,贪嗔痴怒,贪字是最伤身的,各种贪念中又以财居首,而财又是万恶之源……”
“老丈,你能不能说得简单直白点,我这人理解力有点低,太过文绉绉七拐八绕的暗示我听不太懂。”金朵朵不好意思说那老头白惨惨的眼珠盯得她全身发冷,只想拔腿就跑,本身她对着老头所谓的趋吉避凶就不报希望,不过可怜他一把年纪,眼睛又看不到就耐着性子听他说几句,所以不希望他长篇大论。
老头倒也没摆什么架子,来一大通天机不可泄露之类的,点点头,直接道:“姑娘可以试着把钱财分给那些真正需要的,比如那些真正面临绝境,没有一丝生路的。”
金朵朵想了一想,前世捐款她也做过不少,都是随手捐给什么慈善机构,不过好像也没有什么效果,倒是后来某慈善机构贪墨善款的报道让她郁闷不已,暗暗诅咒那些贪了他钱的……
老头又道:“快要饿死的人,还怕给他们的食物有毒么?那些面临绝境的人运势都比较差,命中都缺点什么或者多点什么,不会轻易被影响的,对姑娘来说这也会是一种福报。”
金朵朵眼睛突然一亮,是的前世捐的钱转了不知多少道手续,真正落到有需要的人手里还未可知,也许她可以改个方法,这万恶的古代,多数人贫病交加,她其实可以活得有意义一点。
老头随后又提醒道:“姑娘,这个办法其实也很危险,要万分小心,必须确定受你钱财之人是面临绝境毫无生机的,如若不然就会像那些被你克到的人一样救命财反而成了催命符。”
金朵朵为难起来,“这好像很难确认吧?就算快要饿死的人,怎么判断他下一刻没有我给他吃的,他就要饿死呢?也许会有另一个好心人救他。”
老头闭上了眼睛,道:“这就要靠姑娘自己判断了,轻易扭转的就不是天意,还有姑娘身上的煞气其实也是一种保护,若是遇到特别之人也有类似的命格,或许可以相冲一下,至于结果是两相无碍还是两败俱伤就要看天意了。”
之后金朵朵想要给银子,老头又沙哑道:“只需付十文钱即可,多余的老夫可不敢收。”
金朵朵无语了,她身上凑巧又没有铜板,只得望了望四周,像小镇一家杂货店走去。
这家还真是个杂货店,什么布匹,茶壶,香炉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见到客人上门,还是个陌生少年,胖乎乎的店老板赶紧凑了上来,眯着眼笑道:“这位小哥,买点什么?”
金朵朵扫了一眼,也不知道买什么好,想着买个小点容易携带的吧,看到角落一个黑不溜秋拳头大小落满灰尘的像个带盖子的小碗状的东西,便好奇问:“老板,这个是什么?”
店老板顺着金朵朵的眼睛看过去,笑道:“这个是大户人家女眷房里用的熏香炉,这个可是古董哦!”
古董?金朵朵转头打量了这小店一眼,摆明很怀疑这地方会有什么古董。
店老板明白金朵朵的意思,尴尬的笑了笑,之后凑上前鬼祟道:“小哥,别看我这店小,可南来北往的客人挺多的,前边有座大山,出名的风水宝地,不少达官贵人都葬在哪里……很有些好东西流出来,就看你识不识货了。”
金朵朵无语了,还说古代人忌讳多呢,看看,这盗墓出来的东西都敢光明正大摆出来兜售,也不知是真是假。
随手拿起一看,黑乎乎的也看不出什么名堂,不过这东西也不知是什么做成的,触手冰凉而且很沉,挺有趣的东西,金朵朵便道:“那这个古董熏香炉多少钱?“店老板神秘兮兮伸出一根手指头。
金朵朵扬眉道:“一两银子?”
店老板脸立刻垮下来,苦着脸道:“小哥,真是会开玩笑,一两银子能买到的算什么古董?不二价,一百两。”
金朵朵立即将那东西放下,撇嘴道:“老板你我像个冤大头么?还不二价呢,这样吧,这东西挺有意思的,一口价十两,不卖的话我扭头就走,出了这个店门口,你改主意我也不回头了。”
店老板倒吸了一口冷气,十两银子正好是他买这东西的价钱,当初他看着东西古怪,还是前边村里经常上山倒腾东西的烂赌鬼周二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他以为捡到便宜便买下来,待到城里古玩店去看,走了好几家都说是不值钱的铁香炉。
他一气之下便搁在角落里跟一堆真真假假的古董混在一起,看看能不能蒙上个冤大头好歹收回点本钱,想不到……还真是只能拿回本钱。
看金朵朵作势要走,店老板只得咬牙道:“好吧,十两就十两,看小哥有心买,我就便宜卖给你。”
金朵朵笑了笑,摸出十两银子,末了还找出一个银角子让店老板给找点铜钱。
拿到铜钱以后,金朵朵找店老板用块碎布头包着那香炉,就走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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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河祭
瞎老头依旧在街角静静坐着,金朵朵认真数出十枚铜钱,轻轻放在他面前。
老头将铜钱仔细收好之后,又笑道:“姑娘财运果然强,转眼又得了件好东西。”
金朵朵看了看手里用布包着的香炉,非常纳闷,这老头别说瞎了,就算眼睛完后的人也不可能穿过布包看到她手里的东西巴。
老头随即为金朵朵释疑道:“老夫眼虽然看不到,但是感觉比常人敏锐,姑娘手里的东西宝气极重,看姑娘是个好心人,老夫再说提点姑娘几句,世间很多惨事并非一人之过,天意难违冥冥中早有定数,很多时候姑娘只是适逢其会,被卷入其中罢了,不必太过介怀。”
金朵朵心一动想到了黄家之事,状元探花齐聚禹城倾力追查,天威难测,黄家既然已被猜测怀疑,为了掩盖罪行竟然想杀害血洗客栈又防火毁尸灭迹,手段令人发指,就算没有她,难道就能平安逃过一劫么?
她不由得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其实那些人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不是我害他们的了?”
老头闭上眼,终于说了句算命者常说的话,“天机不可泄露,这个就要看姑娘自己怎么参悟了。”
金朵朵想起刚才从老头面前经过,他就能准确判断她是个女子,还是个未婚姑娘,看了真是有几分本事,对他方才之言又信了几分。
回到客栈,金朵朵仔细端详那香炉,半天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也就将它丢在一旁不管了。
躺在床上又细细想了一遍老头之言,粗粗听那老头说的话,是很有道理,但细究之下却真的不太可行,上哪里找那么多因为钱快要死的人散财?还要判断对方真的没钱不行,难度也挺高的,就算如祥林嫂一样被捆着入洞房想要一头碰死的女人,死不了还能生个儿子过上好日子,当然后边死老公死儿子又是另一回事了。
弄不好反而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别人仅剩的一点运气给冲没了。
想了半天没有结果,金朵朵干脆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等遇到有需要的人再说。
重新上路之后,金朵朵郁闷不已,谁说封建社会人民都处于水深火热的,她一路行来,经过不少村镇,百姓丰衣足食,过得都挺好,连街头的乞丐都一脸惬意晒太阳,看那表情活得比她开心。
为了方便赶路,金朵朵将马车换成了健壮的马匹,男装打扮,骑马赶路,由于以前露宿荒野的不愉快记忆,她每次都打听清楚,尽量在天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