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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劫色骄妃-第65章

小说: 劫色骄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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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唐七糖开口了:“这么个混蛋,当然要好好治他啊!你走开!”

唐七糖来劲了,一把推开卫曦之,又利落的从卫行之头上拔下他束金冠的金簪子,任他的金冠就这么掉下了地,头发散了半榻。

唐七糖掂了掂金簪子,又一下子坐到卫行之身上,想到这混蛋也是姓卫,不禁斜眼对着卫曦之方向指桑骂槐:“哼!姓卫的小人,贱人,看我怎么治你!”

骂完了,手中金簪子转个向,还戳了戳卫行之胸前红点,又哼了声,眼看就要下手。

可下一刻,她人却被卫曦之一把拎在手里,轻放下了地,手轻抬,那长长的金簪子便转眼到了他手里。

唐七糖气死了,恨道:“你干吗?想护着他?没门!”

卫曦之对唐七糖咧嘴一笑,灯火里,死妖孽实在好看:“糖儿,这等小事,何须你动手,没得弄脏了手。说,你要画什么?我帮你啊!”

“哼!这才像话!你帮我写上五个大字,唔……我是采花贼!”唐七糖这才抬了抬下巴说。

“嗯……只有五个字?这么大地方呢……”卫曦之掂着那金簪子,比划这卫行之的胸口,很是可惜的样子。

“傻啊你,你不会字写大一点嘛!又不是让你练小楷!”

“也对!那就这样!”

卫曦之手一挥,正要写,唐七糖又吩咐道:“哎,不要这样拉着写,要戳!戳他一百个洞!”

“嘶!你可真狠!”卫曦之斜眼看向唐七糖,似乎很不满意,却在唐七糖欲要分辩的时候,咧嘴一笑道:“可怎么办呢?我还真喜欢这个主意!”

“嗯!当然!敢欺负我!不干死他我不姓唐!”

卫曦之在唐七糖的骄傲声音里笑着,手起簪落,果然迅速而有力的在卫行之胸口一下一下戳上了,不一会儿,卫行之胸口便血肉模糊一片,惨不忍睹。

唐七糖凑过头,却嫌弃的说:“你看看你这字,一点也不美观,还拽文!让人家怎么拿得出手?”

“糖儿先将就些,我这不是第一次吗?以后我多练练就好了!你还要做什么才解气?”男人一脸宠溺的问着。

“没了!不是说好了还要恶心皇帝皇后的吗?我们现在还去吗?”

“唉,这次只怕不能了!宴席都快散了!我们也要赶紧走才是。”

“真是的!那我的好东西白准备了!都是因为这贱人!哎,对呀,那我的好东西便给他吃了罢!可别浪费了。”唐七糖说着,从怀里掏出个黑乎乎的东西,扒拉开卫曦之,拉住了卫行之下巴一下子便给他塞了进去。

“你到底准备的什么好东西?说我听听啊!”

“不要问!嘿嘿!说不得!哈哈哈!总之,够他难受好几天的!哈哈哈!”

唐七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个人笑个不停。

卫曦之好笑的看着他,忽然拍了几下掌。

厢房门无声打开了,进来一个很老、五官很平常的太监,无声的站在门口等吩咐。

卫曦之指指榻里侧的八子吩咐道:“把人送到三皇子车上去。”

那太监点了头,无声的过来抱起八子迅速的走了。

卫曦之这才转过身,笑眯眯的问唐七糖:“糖儿,玩得开心吗?今日我们虽没有恶心到人,但我答应你的奖励肯定不变,我们回府吧!”

“等等!听这贱人说,好像还会有人来搬我回去的呢!我给他再整整!”

唐七糖过去捡了地上的皇子袍服,正要动手,卫曦之却抢过来说:“糖儿,和你说过了,以后,你只可以看我一个男人,别的男人少看,更别摸!”

“你,你,你真是!古人啊古人!哎哟!什么人!”

唐七糖在一旁恨声跳脚,卫曦之却已经胡乱的给卫行之穿上了衣服,又问:“好了吗?”

唐七糖撅着嘴,过来瞧一眼,把散落在地下的金冠和金簪往床下踢了踢,把他的头发弄弄乱,又去屋角拿水熄了碳盆熄了火,屋子里马上暗沉沉的,借着屋外的光影,只看见屋子里一个高瘦的身影站在那里。

唐七糖向那高瘦身影走过去,脚步轻盈,声音愉悦:“好了!这下冻不死他的!”

男人的声音也愉悦的回应:“那,我们回府?”

“嗯!回府!”

“嗯!乖糖儿!”

~

卫行之病了。

正月初一大早的太庙祭祀,最爱出来挣面子的四皇子都没有去参加,晚上的迎春家宴,少有的不见他的人影。因此,连带郦皇后也无心宴席,只开了宴露露脸,便退席去看望儿子了。

景阳宫历来是皇子处所,可近年来,自郦皇后生下卫行之后,宫里并没有再有皇子出生,其他几个皇子早就出去开府建衙了,因此上景阳宫便成了四皇子的专属宫殿,处处精致华贵,尽显嫡出皇子的尊贵。

郦皇后三十出头年纪,雪白的皮肤为了努力抗衡岁月侵蚀,套上了厚厚的脂粉铠甲,那脸,便时刻如战场上重甲出征的武士,威严有余,妩媚不足。

她明黄的宫装拖曳在景阳宫厚厚的地衣上,一步一顿,似乎很累的样子,好一会儿才进了儿子的寝宫,却先摆摆手,摒退了所有的宫人,自己慢慢的走到儿子床前坐下了。

四皇子卫行之似乎还在沉睡,脸色苍白,神情萎靡,睡梦中都皱着眉头,一副痛苦模样,看得郦皇后心头剧痛。

太医院苏院正禀报说,行儿他无心饮食,呕吐不止,还伤风发热,惊梦盗汗,却不敢喝药,还非要问苏院正拿最好的祛斑平肌之药?正到底是为了哪般?

郦皇后忍不住轻拉开他的被子,正想掀开他贴身衣服看一看。

卫行之却忽然睁开眼睛,瞪得溜圆,惊慌得喊道:“你干什么?你干什么?走开!快走开!走!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郦皇后又心疼又气急,大声地喊着他:“行儿!是母后,是母后啊!行儿,你醒醒!”

好一会儿,卫行之才缓缓放松自己蜷成一团的身影,慢慢看向郦皇后,眼神里却还残留着惊慌和害怕。

郦皇后不禁上前抱住他,心疼的问着:“行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苏院正说你不肯给他好好瞧病,还要了上好的药膏,却不肯给人看伤口,你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母后啊!”

“母后,我,我,好像做了个梦,我不知道,我没事,我没事,我只是有些着凉了……”

卫行之支吾着,眼神躲闪着,不知所云。

不管郦皇后怎么问,卫行之都颠来倒去这么几句话。

郦皇后气得不行,狠狠处置了几个伺候的宫人,尤其是贴身服侍的两个,直接便杖毙了,贵为皇子,却被冻得生病了,说出去不嫌丢人么?!一帮贱奴,怎么照顾的主子?!

直到郦皇后在卫行之寝殿里磨了两个时辰,见实在问不出什么来,只好回去了。半路上,便吩咐自己的贴身宫女:“去承恩公府传个信,明日一早,让郦小公爷来见本宫。”

而卫行之等皇后一走,却迫不及待的让宫女关门下账,自己躲在帐子里,解开衣服,一遍一遍的涂上宫里最好的祛斑药膏。可是,心中的疑惑和恨意,却怎么也抹不去,祛不掉啊。

到底是谁?

到底是什么人如此胆大包天敢算计我?

为什么我记不起来?

那日宫宴后自己醒来,却是在一处偏殿里。漆黑夜色里,身上痛楚不堪,还冷得要命,最难受的是满嘴苦涩,臭浊不堪,将将醒来,便忍受不住地呕吐起来,直吐得天昏地暗,也没见一个人进来伺候!

自己只好硬撑着走到门口,叫了好久,才出来一个宫人,只是那宫人见了自己如见了鬼一般!

后来,宫人们才将自己抬回寝殿,伺候沐浴梳洗。

痛啊!一入水,胸口刺痛如行针!自己发热头晕间,也觉得无法忍受的痛楚。伺候的宫人惊吓着下跪,自己才看见胸口的字:吾乃采花贼……!

不!这……谁?!谁干的?!

可是,我只记得和郡王叔说话,后面的事一点也记不起了。宫人说,他们按照吩咐,去熙庆殿后面的小厢房里抬一个人回来,并不知道抬回来的是我!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好像……那个小丫头,也是晕倒的,那个小丫头呢,去了哪里?好像这事没有人知道,好像只有郡王叔知道!难道是郡王叔?不会!他不敢!

那是谁?难道是卫曦之?这……也不可能,这是在宫里,他一个深居简出的疯子!

到底是谁?!呕……啊!好臭!为什么自己的嘴里会这么臭!这到底谁干的!

可不管怎样,这般不堪的事如何能让人知道?即便自己的母后也不能知道,不能!

卫行之又吐又痛,脑子倒还算清醒,挣扎着让宫人继续伺候着洗漱了,换了干净衣裳,躺到了自己华贵舒适的大床,却转瞬间,便命人杖闭了那看见他胸口大字的宫人,招了自己的影卫进来吩咐:“去!到慎王府好好盯着!事无巨细都要报来!”

可等他再躺下去,便是无边无际的噩梦,腥臭苦涩的味觉,折腾了一日一夜。

两天下来,太医院苏院正给四皇子诊了数次,却无法诊出四皇子这样呕吐不止的,到底是个什么毛病,只风寒发热一项是明确的。

面对四皇子那多问一声就气怒的脸,苏院正战战兢兢的,只好先开了上好的疏散之药,小心翼翼的亲自煎了,奉上四皇子手中。

结果,四皇子闻到药味,不知道为什么,又是一阵呕吐,药打翻了不说,人更加虚弱了。

苏院正恨不得自己就此死了,唉!太医院太不好混了!

------题外话------

今天提前更了。下午一章也会在五点左右更。大家看一下章节数哦。

☆、第二十章 调教你个古人

而慎王府里,却一派轻松景象。

十分难得的,今年慎王爷许久没有发病了,新岁元日,还和别的府邸一样,高高兴兴的发了贺岁钱,虽不多,到底也是个好兆头。下人们穿上喜色的新衣,一向沉闷清冷的慎王府也有了喜气。

只是,慎王爷还是和往年一样,新岁元日并没有跟随宗室去太庙祭祖,只有慎王太妃在自己的小佛堂里,给自己的亡夫念了一整日的经。

唐七糖可不管这些事,她自贺岁宴回来便觉得心情好了许多,连卫曦之一路抱着她,也觉得没有那么讨厌了。

这日就是大年初一呀,又睡了个自然醒,心情舒畅,连一旁低头伺候的月儿都看着顺眼了一点。

月儿见她醒了,赶紧把准备好的衣服捧上来,恭敬的说:“姑娘,王爷特意嘱咐针线房做的新衣,请姑娘更衣。”

唐七糖看了眼她手里的衣服,不禁‘啧’了一声,还真是华贵啊,细细绫罗,闪闪绸缎,珍珠为扣,宝石镶嵌,耀眼得都赶上戏服了!这是要干吗?隆重得吓人啊!

唐七糖便皱着眉头对月儿说道:“我不穿!我又不是唱戏的!这样金光闪闪,没得硌人!换一件。”

月儿恭谨小心的行了一礼,人却不走:“姑娘,王爷吩咐了的,奴婢不敢违抗。”

“行!你别违抗!就这么捧着站在这。我自己找衣服!”

“姑娘……”

唐七糖光着脚,只披了一件银红弹绫小袄,满屋子翻找起来,月儿苦着脸,既不敢走,也不敢动,不知所措。

卫曦之进来时,便看见唐七糖大半个身子埋在一个巨大的箱子里,不知道在翻找什么,粉色的撒脚亵裤下,一双玉白小足努力踮着,十个脚指头粉嫩可爱的嵌在大红的羊毛地衣里,如珍珠般圆润发光。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痒痒的难受极了,皱了皱眉,冲一脸惊吓之色的月儿挥挥手,月儿如蒙大赦,放下手中衣物,赶紧逃了出去。

卫曦之也不说话,就近坐了,看戏似的看唐七糖一个人挂在箱子口翻东西,细细碎碎的声音从箱子里传出来:“这些都是什么?不是裙子就是袄!拖沓厚重得要死,就没有简单一些的?月儿,上次那个裤子呢?就蓝色那个裤子呢?快来帮我找,找不到我不穿了!”

卫曦之不禁笑道:“好啊!不穿更好!”

唐七糖身子顿了顿,艰难的从箱子里抬起头,生气地说道:“你还好意思说,我是唱戏的吗?那什么衣裙啊,亮得人晃眼睛,我不喜欢!”

卫曦之走过去,一把揽了她抱出箱子,问:“过年么,不是要穿得鲜亮一些?难不成你要穿得和仆妇下人一般?”

“一些?那是叫鲜亮一些!拜托,是鲜亮好多好多些好不好?!年轻无丑妇懂不懂,女人要靠气质懂不懂?用得着这样吗?你个言而无信的小人!明明答应我的男子衣袍,到如今都不见踪影。”唐七糖腾空在卫曦之身旁,挥舞着手臂骂人。

卫曦之却还笑:“糖儿,你知不知道你说话总与人不同,你到底跟谁学的?气质又是什么?你没见人家大家闺秀都是这么穿的?只有比这更鲜亮呢。哪有人过年穿男子衣袍的?我并不是食言,可你也得给我一些时间啊。”

“好。那银票呢?银票难道也需要时间?让我自己出去买东西难道也要时间?”唐七糖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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