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种田之旺夫旺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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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昆仑山脉必经之所。
在他担当城隍的第八年,某天半夜,钟家家主梦到了他来传达消息,说是有贵人能够帮助钟家,学到在与鬼交流之时,战胜恶鬼厉鬼的法子。但是要他们明天某某时间一定要到某某地点,拦住一个怎么样长相怎么样打扮的人,诚心诚意地恳求人家教导,如果能够求得对方心动,以后,钟家再替人与鬼之间通灵时,就不会受到伤害了。
于是,钟家按照他的话,马上准备起来,果然,第二天赶到了那个地方,拦住了某人,却是某个仙人化身下凡游历,钟家人诚心诚意地替他当了一天导游及小厮,花了N多精力财力,仙人对他们的服务很是满意,而且钟家某个子弟的资质还算合他的标准,于是,将之收为了记名弟子,与他谈了一会儿话,就专为钟家留下了一部能够震慑阴鬼邪妖的功法,不但教会了钟家的那个子弟,也允许他将之在钟家内部流传,但非钟姓血裔,不经过他的同意,是不能学习的。
由于钟家能够得到这样的好处,都是因为张家担当城隍爷的鬼魂帮忙,钟家一直记得这份恩情,与张家之间的关系就更亲密了。
钟家修行了功法之后,与鬼沟通的能力强了,对厉鬼邪妖的克制与战斗力也更强了,甚至能够用一定的方法,指挥游魂及小精怪们做一些事情。
后来,钟家从某个鬼魂那儿,听说了某地有个异人,言行很象是仙人——其实钟家也不知道仙人到底啥样子,虽然从仙人手中得到过一部功法,但那个仙人,他们也仅仅侍奉了短短大半天,而且很明显人家是变化了形貌的——知道了这个消息,无论如何,都得让张家的人去试试。毕竟钟家得到功法,是张家祖先化了大力气的!
张家得到了这个消息,也很积极,差不多整族人一齐去了。
找到了那个异人,果然也是个有大法力者,见张家人来,很高兴,说是算到了有缘者会出现,你们终于来了之类的话,随后,将张家子弟中最出众的那个收为了徒弟,并允许他将功法教授给心地纯良之人,只是以后收徒时一定要焚香祭告他,如果香断了,就说明祭告者没有这个缘法入门,如果香顺利燃尽,此人就能够收入门中。
但收入门中的弟子,还需
11、仙人抚我顶 。。。
要燃第二支香,并立下入门血誓。
对于清修的妖,即是不杀生而靠自己吸收日月精华而修行的妖怪,一定要尽力地帮助它们。
张家得知这位仙人姓田,而且田仙人直接说明,自己是由妖身而成仙,无论谁想要学到他的功法,必须得遵守这条入门血誓。
张家很爽快地答应了田仙人,并将之当成张姓子弟的最重要族规。
而后,张家弟子中学医的那一支,也就是与药王孙家成了世交的子弟,犹豫地替孙大夫家询问了有没有大夫专门的修行功法,毕竟孙家世代良医,功德不浅。
田仙人说要看过孙家的人,才能够决定是不是连他们也收入门下。
张家等人侍奉着田仙人一路游玩着,来到孙家后,田仙人只远远在孙家医馆外遥遥地望了望孙家医馆上方的气,手指微掐,就答应了在孙家也收个徒弟。
入门血誓也和张家一样,并且,让给孙家留下了一个任务,说是等孙家那个修为最佳者功夫小成之后,必须替他去神栖山照顾一个小朋友。
但具体的没怎么说,只给了他一个信物,说是到时候带着信物去神栖山,自然会遇到有缘者引路,并能够完成他交待的任务。
张家和孙家,最出众被收归田仙人名下的两位子弟,在仙人身边受教半年,仙人离去,他们回家,将功夫教给了家人。
张家由于家中出了几个鬼卒一个城隍的原故,始终把功德看得很重,把誓约也看得非常重要,学到了功夫能够小成之后,分出一半人,去四下里寻找清修的妖怪,想法子给他们以庇护,另有一小半,四下行医,偶尔也降伏作恶的精怪,但只要是没有吃过人或者伤过人命的妖怪,都是以劝说为主,并不伤他们性命。
还有一些,在读书上有天赋的,修行有成之后,也会去参加科举,当上了官之后,为民谋福。”
张小寒望着爹爹,“接着说呀!”
“天都快黑了,”张锄头摇头,“今天你娘肯定是不会回来的了,我得去做饭了,马上你哥哥他们要回来吃饭的。”
张小寒看了看外面黑黑的天色,“咦?已经这么久了吗?”
“是啊,”张锄头站起来,伸展了一□体,“故事先讲到这儿吧,等几时有空,我们再慢慢讲,反正离你去私塾还有一年呢。”他走向了厨房。
张小寒这回没再当跟屁虫,刚才爹爹的话,她要好好消化一下。
爹爹说的,应该是张家的家史吧?还有,既然田仙人同意将功法教授给人,张家有没有这么做呢?还有,张家是怎么搬到这里来的?难道原先,张家就是住在这里的吗?
而且,爹爹所说的,再加上两个哥哥表现出来的,怎么给她种感觉,这么象“修仙”“修真”……
仙人传下来的功夫
11、仙人抚我顶 。。。
!练了就能够一步路跑半里多!练得好了,象铁犁叔的爹娘,还能容颜不老!
这明摆着是渐渐修行成仙的功夫嘛。
“中大奖了。”
奇怪,为什么爹爹从没要求哥哥们努力修行呢?两个哥哥每天还是该玩就玩,该闹就闹,在他们身上,小寒从没有看到过紧迫感……
这种能修练成仙的功夫,不是应该很认真很执着地学习才对吗?
还是自己搞错了?他们练的不是成仙的功夫?
小寒把自己绕迷糊了。
直到,大哥二哥跳了进来,才惊动了她。
“我们回来啦。”
“咦?娘亲呢?”二哥冲进厨房去洗手,看到爹在做饭,奇怪地问。
“你娘出去有点事,晚点回来,”张锄头一手托着三个碗,杂耍般走到主屋,稳稳当当地将六个碗放到桌子上,“所以,今天我做饭。”
大哥轻呼了一声,“哦哇,太棒了,爹爹,有没有加瑶香果粉?”
“当然加了,难得你娘不在!我们可以偷偷吃点。”爹爹也很振奋的样子。
好吧,这位积极地去做饭的原因出来了。
小寒被他们的表现吸引了,也好奇地凑过来,“瑶香果粉是什么?”
“你尝了就知道了,”二哥跳过来,一手托两碗饭,递到四人面前,“很好吃的,就是娘不能吃,一吃就会舌头发麻。”
“不光娘不能吃,钟家人好象都不能吃,”大哥笑嘻嘻的,“嘻,钟家人练的功夫,比较初级的阶段和瑶香果粉相克呢。”
“我要告诉娘,你说她的功夫还在比较初级的阶段!”小寒笑眯眯地捏着筷子——是的,她的手指终于灵活到足以使用筷子了。
“你去说好啰,反正没从村塾毕业,功夫就还是初级!”大哥毫不在意地挥挥筷子。
倒是二哥,很有同胞爱地支援妹妹,“那还不是怪你,如果不是有了你,娘亲本来是打算从村塾毕业后再结婚的。”这话里透露出来的意思,让张老爹很没面子。
“喂喂喂,”张锄头出声维持父道尊严了,“有好吃的还不赶紧吃,等你娘回来,你们可就吃不到了。”
两个男孩互瞪了一眼,开始筷落如飞。
今天桌上的五个菜一碗汤里,都泛着粉色的光晕,小寒夹了一筷子通心菜,放进嘴里,与往常不同的,有一股奇异的清香,而且那个味道,“哗,居然能辣得这么鲜!此味只应天上有!”
怪不得呢,爹爹和哥哥们这么趋之若鹜,她一尝之下,筷子也动得飞快。
而且,明明是同一种东西,放在不同的菜里,居然有不同的香味和辣意,不变的是永远特别鲜,似是将食材里最纯的味道勾了出来,真是太好吃了,特别是配上那个鱼肉做成汤,小寒险些把舌头都吞下去。
一顿饭时间里,只闻碗筷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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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夹杂着“唔唔”的享受美味的鼻音,再没有任何其他声音。
要知道,庄户人家吃饭,从不讲究什么食不语,以往每天的晚餐时间,就是一家人唠嗑闲聊的时候,可是今天,没人出声,人人的嘴巴都忙着吃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觉得写得还行的话,帮忙推广一下咯,谢谢各位大大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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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法器的常识 。。。
直到把饭吃完,碗盘全部光溜见底后,爹爹才一人递上一杯茶,开始进行本来应该在晚饭时完成了交流。
照惯例,还是两个哥哥的话最多,会说说私塾里趣事,谁谁又向某某挑衅了,结果比赛倒又输了,我们都看得清楚着呢,就是输在运气上;某某一下课就去葛家庄,说是找某某玩,其实还不是因为想多看看某某的妹妹,看来等私塾出师后就会去求亲了。
从哥哥们的话里,小寒总能得出很多信息,可是结合爹爹今天讲的,她就又惊愣了,“咦?爹爹说了,私塾里教的是仙人传下来的功夫吧?那,功夫没练成,也是能够成亲的?”
三个男性一齐望向她,都是一副疑惑加奇怪的眼神,“谁告诉你功夫没练成就不能成亲?”
“不是吗?”小寒被太过一致的眼神看得毛毛的,“我感觉好象是这样的。”
好吧,又是她神奇的感觉。
二哥切了一声,撇撇嘴“我还以为你真的……”被爹爹在后脑拍了一下,马上老老实实地说明,“是啊,张家庄的孩子,功夫没练成,是不能成亲的,否则小暑也不会说等私塾出师后去求亲了,私塾出师后也只能订亲,要正式成亲的话,必须从村塾里出师。”
大哥补充说明,“小寒是女孩子,这方面限制不是很严,男孩子的话,不到从村塾里出师是不能成亲的,女孩就不一样了,女孩子只要得到村塾里本家老祖的许可,就能够成亲了。”
“练功夫的限制,也分男女的?”小寒疑惑地望着他们。
“当然,张家和钟家,功夫上的限制,对男女是完全不同的。”张锄头摸了摸小寒的头,“好啦,别闹了,小寒,你想知道更多的关于我们张家祖先和功夫的事情,我们明天再仔细说吧。”
为什么要明天?小寒还没提出抗议,院子里黑影在月光下一闪,吓得小寒轻呼着伸手直指过去,“那是什么?”
“那是你娘回来了。”张锄头拍掉女儿的手指,向两个儿子道,“去看看吧,你娘肯定替你们带了不少好东西回来。”
大哥二哥同时跳起来,迎上去。
“上次啸云叔就拿着他的飞行器在私塾里显摆,说是他娘上次小集里替他买的,象个水桶似的,还显摆呢,”二哥语气非常言不由衷地展示了啥叫妒羡交加,“我这回,也要有了。”
“娘,你替我们买了什么?”大哥没那么啰嗦,直抓重点。
踏进正房来的,除了娘之外,还有拎着几个盆子的二舅,小寒更是目瞪口呆,刚才,她明明只看到一个人影从空中闪出来,二舅是几时从哪儿出现的?
“宝贝妮儿,今天怎么还没睡?等急了吧?”二舅摸摸她的头发,揉揉她的脸颊,从怀里掏出来个东西,“喏,这是舅舅替你买的,
12、法器的常识 。。。
好好收着,等入私塾学个一年半载的,就能够用了。”
咦?小寒的眼睛被二舅手里的东西吸引,那是朵透明的花蕾形状的戒指,粗看,象琉璃烧制成的花一样,浑然一体,精致非常。
但小寒总觉得有些不对,把它拿到眼前仔细研究。
那花蕾虽然紧紧包着,手指尖推上去,就能够触动一瓣一瓣的花瓣,它们在手指下轻微的挪动,让小寒知道,这几十片的花瓣是各自分开的。这朵花,是由不下几十片的极薄的花瓣片,繁复地交杂着,拢成一个花蕾。
既然花瓣是分开,应该能够展开吧?
小寒指尖微微用力,最外层的花瓣张开了一点点,但第二层就不知道因为哪儿不对,根本打不开来。
花蕾下还有个花托,花托上有个环扣,整个花蕾只有小寒大拇指大小,花托上的环扣却似成年人的手指圆周般大小,小寒的大拇指套进去都大得掉出来了,呜,看来没长大前,这个形似指环的东东,还带不上呢。
把玩着指环形的法器,小寒哀怨地望了二舅一眼,表情与语言严重倒错,“谢谢二舅。”
二舅看小寒用中指套住环扣,又用食指与无名指夹住,才勉强把它固定在手指上,已经很好笑了,接着,小寒那个眼神,让他真的笑出声来。
边笑边摸出一条用五根细线编就的五彩丝索,穿过小寒手里戒指的环扣,拴好,又拿起那条丝索,挂上了小寒的脖子。
“二哥?”娘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