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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总裁耍无赖-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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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是一想到他说话那个样子,有点儿好笑。原来是后遗症啊!我还以为他一直那副德『性』呢。我原来以为他是gay呢……”凝宣小声说。

    梁语天笑笑,想起行澈告诉他,张哲腾喜欢凝宣这事儿。

第7卷 v326

    梁语天笑笑,想起行澈告诉他,张哲腾喜欢凝宣这事儿。

    凝宣嘀咕,“一开始我要不知道他是gay,我还真不敢随便跑到他那儿去……”

    她接着说:“其实我也不相信他是个坏蛋!我一直觉得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坏蛋,他们只是有点儿什么原因才变成那个样的。也许是不得已,也许是一不理智走错了路。反正,不可能是天生的!”凝宣眨着眼睛很认真的对他讲,眼里说不出是天真还是希望。

    梁语天默默的拍拍她的头,想说什么却被卡住了。眼睁睁看着她,被这个现实的社会折磨得体无完肤。内心居然还坚持着小孩的纯真和希望,她真是生命里的一道天光。

    “告诉我,他们怎么欺负你的?”梁语天放缓了声音柔柔的问。

    凝宣像回顾慢动作似的,叹口气说:“他们说要求我演一个什么角『色』,扬言我要是不演,就剁掉张哥的腿。当然了,如果逮住了我,也就不是拍个角『色』那么简单了,张哥那时就跪在地上求我……”

    这些事她似乎觉得自己已经忘记了,脑袋里依稀的影像只是噩梦残留的片段,她从不允许自己记起。发生事情的第二天她就告诉自己,忘掉它,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当她面对梁语天,自己也搞不懂为什么能把这些坦然告诉他,为什么可以不怕无比的剧痛,撕裂伤口只为展示给他看。她甚至不再怕让他知道这自己唯一的秘密。也不觉得这是无法启齿的屈辱。

    梁语天打断了她的话:“求你,你就答应了?”

    “我实在看不下去就答应他了,但是心里很害怕。后来快到那个地方的时候,张哥突然转了个弯,把车子往另外的一个方向开,他对我说,要不你走吧,我放了你,你走了就别回来!

    那个时候,我真的就不恨他了,心里也讨厌他烦他,但是没有恨意。我没有跑,我知道要是自己跑了他落到那些人手里,肯定没有好下场。我想不就是拍个戏嘛,有什么好怕的。这次不接,下次他们还是会找到我。”

    “你傻啊,为什么不告诉我!”梁语天站起身,低头对她喊。

    “我上哪儿告诉你,你手机根本不开。”凝宣回想,算算时间那应该是美景去世前后。“不就一个角『色』嘛,还能救人一命,爱演不爱演的我演就是了。再坏他也是人啊,有什么比救命更重要。”

    “你太天真了……”

    “是啊,我不天真又能怎样呢,明知虎『穴』还不是得去。如果他们想把我怎么样,我就拼死抵抗。”

    “怎么抵抗?”

    “我有刀,还有顺手从车里『摸』的打火机,大不了,game over,大家一起死!”凝宣脸上『露』出一丝超脱的笑意。

    “他们不会让你死,只是玩玩而已……”梁语天低沉的说。

    “你知道的还真多!所以就有了那些照片,他们就把我绑起来拍下那些照片!”凝宣对他讲到这些,已经很轻松了。

    “别人的命就是命,他就是条狗你也要救,你的命就不是命?”

    “那不一样,自己选择生死和救人一命是两码事!”凝宣郑重其事的解释。

    梁语天抬眼看了她一下,似乎觉得她是一直都准备着结束生命。

    “要不是张哥,你还怀疑是谁干的?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可能是我的助理。”凝宣低下了头,手里来回攥那个被单。

    “她怎么会有你的照片?”梁语天太不可思议了,这种东西任凭谁自己拿到手都恨不得立刻销毁,怎么还能出现在助理手上。

    “我得到照片后让她烧掉,是我太相信她了。”

    梁语天深深吸了一口气,把手伏在她的肩上,皱眉说:“凝宣啊!”

    凝宣眼里泛着泪光,她最害怕的是最信任的人背叛她。如果这样,那么这世上还有什么是值得信任,值得期待的。

    她对那个最小的助理嘉嘉,就像妹妹一样照顾。自己没什么亲人,就把她看作亲人,自己的事除了梁语天和身世是死『穴』,其他无话不谈。

    可嘉嘉就是无情的把对她最亲近的人出卖掉了。凝宣恨不起来,她害怕!这个世界让她越发觉得没有安全感!

    梁语天看着泪眼婆娑的凝宣,『摸』着自己的头的手,在空中扬了一下,他真是哭笑不得!凝宣是傻啊,还是脑袋短路了。这种东西,交给助理!他真觉得没理由和她分析利弊,凝宣就是犯傻!

    梁语天递给她一张面巾纸,“凝宣,你知道犹大的故事吗?”

    凝宣奇怪的看他一眼,摇摇头:“小时候听过吧,时间太长了没印象了。”圣经的故事她听过不少,唯独没记住犹大那个最经典的故事。

    “擦擦眼泪,这事儿不值得你哭。我给你讲一个犹大的故事。”

    凝宣乖乖擦掉眼泪,正正姿势期盼的等着他讲。

    “犹大是耶稣的十三门徒之一,是个典型的出卖朋友的叛徒。《最后的晚餐》你一定看过,记不记得那个坐在边角里,手『摸』钱包,半身倾斜的人?他就是犹大!”

    “他从祭司长那里收了三十银币,出卖了耶稣。当耶稣在最后的晚餐上,对十二门徒预言,‘你们当中有一个人就要出卖我了。’门徒们都面面相觑,纷纷问耶稣,‘你说的是我吗?’然后那个犹大也装模作样的问,‘夫子,是我吗?’当司长和兵丁真的来抓耶稣的时候。犹大早已经和那些人约定好了暗号,他说,‘我前去亲嘴的那个人,就是耶稣,你们马上动手抓他!’然后犹大就走到耶稣身旁,他说,‘向夫子请安!’接着跟耶稣亲嘴。后面的故事,你也都听过了……”

    凝宣手臂抱着膝盖,默默无语,她搞不懂自己,连“末『药』”那么稀奇的故事都记得一清二楚,为什么对这么出名的故事居然毫无印象。难道自己真的是天真过头的人,向来对这种事一笑而过,相信身边没有“犹大”吗?

    不是!只是太相信自己,相信将心比心的对待身边的人,彼此都会得到快乐和关怀,就不会伤害他人。她是太抗拒人们互相利用,互相伤害的事情了。

    “天哥,我想不通她为什么要害我,而且她怎么能那么沉得住气,暗藏心机的把照片保留那么多年。我不懂,我和她无冤无仇,一直把她当自己的亲妹妹。难道,她一开始就算计着要害我?藏着那么深的心事,还能每天有说有笑的待在我身边,看着我她怎么能笑得出来?她看到我不会紧张吗?我还让她陪我在家住过一段时间,那么多的夜晚她怎么能睡得着呢?”凝宣用被单裹住半张困『惑』的脸。

    “傻丫头……!”他习惯『性』的笑着拍她一下。“亲手把自己的把柄塞到人家手里,人家为什么不接着。这个圈子,吹拉弹唱,歌舞升平,人人掌握的无外乎那几样本事,想要出人头地,不出点阴招,踩着你这傻丫头的肩膀往上爬,哪有出头日?”

    “她从没说过要当艺人啊,她好单纯干净的一个小姑娘。”

    “看看,自己让别人卖了,还‘吧嗒吧嗒’帮人家数钱呢。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和你一样。我看你这件事,绝对没那么简单。不过说来也不难。”他觉得凝宣好像刚入行,对许多应该知道的事情,一无所知。一时不知道应该从哪儿跟她讲起。

    “什么又简单,又很难的。说来说去无外乎一个利益。我就是想好好唱歌,好好写歌,没别的。天哥,我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我与世无争,为什么总有一堆自己不喜欢的麻烦事找上我?”凝宣无奈的问。

    “因为你背负了预言,是浑然天成的稀世珍宝。你一出世,就注定光芒夺目……”梁语天低沉的说。他这个罪魁祸首,看着眼角爬上浅浅皱纹的凝宣,她那颗心还是纯真如往昔。她真的记得住所有当初自己教给她的那些话。可他没能保护在她身边,就应该把与别人搏杀的本领教给她。现在的她就是一块香气诱人的蛋糕,任人瓜分宰割自己还浑然不觉,甚至乐于与人分享。

    “凝宣,有些事你不知道最好,因为不需要你去为这些劳神,那些是需要男人去做的。你只要不再去理会那些传闻和恶搞就好了,其他的不用你担心。”梁语天在心里笑,自己是多不想让她面对这个世界的黑暗面,自己又没有好好地照顾好她,到底应该怎么办?

    凝宣深情的看他一眼,笑着点点头。她无条件的相信他。

    “天哥,我真的怕了,杀人原来是不用刀的。”凝宣眼神里又扫上一层惶恐。没亲人,没家,没依靠的那种彻彻底底的绝望。

第7卷 v327

    “天哥,我真的怕了,杀人原来是不用刀的。”凝宣眼神里又扫上一层惶恐。没亲人,没家,没依靠的那种彻彻底底的绝望。

    “凝宣你记住!”他异常严肃的告诉她,“这个圈子,再亲近的人,说话也要留三分!交友要谨慎!”他一字一顿清楚的告诉她。

    “我知道,可有些时候我就是做不到!”

    “你必须做到!”他严重警告,接着又说:“你确定只有照片落在他们手里,没有其他把柄了吗?他们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有没有录像带之类的?”

    “为什么又问这个?” 他唐突的盘问让她一下想起刚进腾飞时,张哲腾爆出来的那个录像带,那是她心中永远的伤痕,挥之不去的痛。谁都可以不相信她,但是他不行。现在,那天的那种痛再次真实的向她席卷开来,凝宣感觉整个人掉进了海里,无依无靠,连根救命稻草就抓不起,梁语天的疑问就像一个漩涡,随时可以将她覆没把她淹死。“记者没查,你先查我吗?”她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反抗。

    梁语天看她咬紧牙关的样子,突然被什么事情晃了一下,他想起和她在一起的那夜!那天事后,他知道凝宣是第一次,皱起眉头打量着她,他是心疼她,为了他这么个人不值得。凝宣却带着笑意长长缓出一口气,就像小孩子把一件最珍视的礼物,费尽千辛万苦交到心爱的人手里。现在他想都不敢想,凝宣那时是如何拼了命保全自己的。“我真他妈的混蛋!可是我又能怎么办?”他心里充斥着懊悔和矛盾。

    他叹口气:“凝宣,现在我只要求你做一件事!忘掉这些,把这些都忘得一干二净。就当它们原本就和你没关系!”

    “我试试。”对于他,凝宣办不到的,绝不轻易答应。

    “凝宣,合约到了和我出国好吗?”他往后挪了挪身体,想把她整个人都看得更清楚。凝宣瘦了许多,皮肤也变得更白,白的近乎透明,没有血『色』。单薄的身体,被住院服那蓝『色』睡裙罩住,整个人更加瘦仃仃,像个刚刚发育的少女。只有那双大眼睛还是很溜溜的透着懵懂和无辜。回国这些日子一直被她的事搅得焦头烂额,都没仔细看看她。

    “你是不是还欠我一个解释?”凝宣的肩膀明显的晃动一下,梁语天知道,每次她克制自己情绪的时候肩膀都会不自觉的晃动。

    “什么解释?”梁语天不安又不解。

    “等我病好了,出院以后再说。”她真的没有力气再去和他抗争,为什么欺瞒她美景去世的问题。她每一次心动,不知要积攒多少精力,她再清楚不过,自己对他的爱换来的不过是一次比一次大的打击,一次比一次苦的味道,一次比一次干脆的拒绝。经得起这些风霜雨雪,确实需要不小的能量才能毫无尽头的忍耐。

    凝宣事件平息出院之后,梁语天陪她去看那座房子。车只能开到小胡同的十字路口,狭小的胡同两个人并排走都有些困难。“来!”梁语天从身后伸出一只胳膊,牵着凝宣。“你手怎么这么凉!是不是病没有好啊?”他握得更紧了些,希望能把她的手捂暖。

    “一直都这样……以前我妈也总说我手脚凉……”她说。妈妈在世时总是搓着她的手念叨,你的手脚总是这么凉,一定要找个疼你的人才行!凝宣那时还不屑的笑妈妈『迷』信。现在她信了,她的手脚真的一年凉过一年,夏天也是冰冷的。甚至半夜经常把自己冰醒,后来就习惯睡觉的时候穿着棉袜子。

    “那你冷不冷?我车里有毯子。”梁语天回头问她。

    凝宣摇摇头,“不冷,就是手有点凉。”

    梁语天还是折回去拿来毯子,小心的给她围好。

    凝宣奇怪的打量这条巴宝莉围脖笑,“这哪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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