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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总裁耍无赖-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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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扶我起来!”她拔掉点滴,慢慢活动活动身体,试探的了下床走了几步,脚像踩在了云彩上。凝宣坚持换回平时穿的衣服,对他说:“一会儿出去时别瞻前顾后的四处看,别搭理医生护士。你马上送我回公司!”

    …………

    “初……凝宣!”张哲腾看见凝宣凭空而降,眼睛瞪得像牛眼。一失手,刷拉一下一打正在翻看的报纸散落了一桌子,“你怎么出院了!”他声音非常大,不像在问凝宣,是在暗示远处的豆子。

    “我没事!为什么公司前几天都没有人去照顾我?”

    “不是有那么多医生护士吗?公司也是想让你好好休息啊,你不是一看见‘腾飞’的人就烦嘛!再说,你一直发烧也不能说话,公司派人去也派不上用场,这不你一醒就赶紧着让豆子去了!豆子没去照顾你吗?想死啊他,豆子,你活得不耐烦了?”张哲腾说着,伸手给站在门口的豆子一个脑勺。

    “你别弄他!”凝宣一瞪眼,张哲腾顿时老实了不少,“张哥,纸是包不住火的,就算你今天不说,我随便到网上搜一搜,也都知道了。我只是不想通过那些记者来告诉我,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你最好还是亲自告诉我,省的他们来质问我时,我出口不逊,你还得收拾烂摊子。

    能不能认真的回答我,为什么我躺在医院里时,我的助理却人间蒸发。刚才我进门时,为什么公司的员工都像见到瘟神一样躲着我。为什么你要豆子来照顾我,而不是其他那几个助理?”凝宣深信,这一切又是张哲腾在搞鬼。

    “你不是最喜欢豆子吗?”他讨好的对她笑。

    “豆子是男生啊,谁会让一个男生照顾非亲非故的女病人!”

    “你怎么是男生!”张哲腾愤恨的看着他旁边的豆子,伸手又给了他一拳,“谁让你是男生来着!”。

    “告诉你了,别总那么欺负他!”凝宣尖叫着,看着张哲腾。

    “凝宣,凝宣……”他把自己的位置让给凝宣坐下,“你身体还没恢复好,快听哥哥话,回去啊,回医院去。等会哥哥忙完这些就去医院陪你,你想吃什么,要用什么先跟豆子说。”

    “我跟他说什么,我现在要你说!”凝宣生气的说。

    “不就是一助理吗?”张哲腾有点不耐烦了,皱起眉头:“腾飞助理多了,随便你挑。要不行,你看哪个喜欢你喜欢,我立马让她变成你助理!你原来的那几个不行,让我开除了!”

    “他们哪儿不行?凭什么随便开除人家!”凝宣深吸一口气,瞪起眼睛。她知道,张哲腾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助理一般他是不过问的。她就一定要步步紧『逼』,弄个水落石出。

    “你他妈的怎么那么多事儿啊!我愿意开谁开谁!轮着你管吗?豆子,去把amy给我送回医院去。给我看住她!”张哲腾咬牙瞪她。

    张哲腾说完这些话之后的一个意外动作,引起了凝宣彻彻底底的怀疑!

    “你让开!”凝宣使劲一推,豆子猝不及防的摔在张哲腾身上,把他扑倒在地。凝宣趁『乱』,抄起他压在水晶镇纸下的报纸,疯狂的翻看。

    《偷情『裸』照曝光,夏凝宣人间消失》那巨大的黑体字标题让她感觉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身体一阵眩晕,脚底一软差点栽倒。张哲腾急忙扶住了她,眼里满是惊慌和恐惧。多少风雨险阻她都挺过来了,但这次,她知道,自己玩儿完了!她闭上眼随便坐在了个什么地方。这次,再不用备战,自己现在就可以举手投降。因为这件事是真实的,她连辩驳的脸面都没有,甚至不想再开口解释什么。

    “你说说你,要你在医院待在,非得到处『乱』跑,你说说,你说说……”张哲腾手足无措的重复这一句话,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是不断的念叨着“凝宣啊……哥对不起你……我就是不想让你知道,你非……”,扶起坐在墙角的她。

    “你松开我!”她狠狠甩给他一个耳光,扬起眼睛通红的脸问他:“你很需要钱吗?那当初干嘛不直接把我买给他啊!”

第7卷 v325

    “我救了你一命啊,你就用现在这一次次的折磨来报答我是吗?张哲腾,你真不怕遭报应啊!你到底想要怎样才可以放过我!你要是想让我去死,直接说一声好了,我这就去!我求你别再这么三番五次的折磨我了行吗?我认输了……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放过我,让我去死!”

    凝宣说着说着,眼泪流满苍白的脸孔。她无知无觉,任凭它们肆意的在她脸上横行。不是她要哭的,她怎么会在张哲腾这种人渣面前流泪,是它们自己跑了出来,不是懦弱,不是屈辱,是来帮凝宣宣战的!

    “凝宣……”张哲腾抓住她的肩膀摇摇头,严肃的看着她说,“不是我!”。

    凝宣和他对视的那一两秒所有器官都停顿了,瞬间被他带到一个一片空白的无声世界,然后心里的一切不甘,扭曲,破洞都恍然不见,灭了心中的火。她在那个世界里看见了另一个张哲腾,她相信了他!腾飞害得她丢掉半条小命儿,把她的名誉肆意丢进臭水沟。她这次都无条件的相信他。只因他瞳孔里的那个世界,有自己从没见过的严肃和庄重。

    “是谁?”凝宣平静的问。

    “一直在查,可能是你的小助理,嘉嘉。这边知道那件事的人不超过三四个。那边的事情就复杂很多!太复杂了,牵涉太多。不敢轻举妄动。”

    凝宣紧紧闭了下眼,发抖的问:“那我要怎么办?”好像一切恩恩怨怨,都可以在这一刻瓦解了,她自己居然会去问他,要怎么办!

    “回医院!那儿最安全,我保证不会有人找得到你!相信我!”他飞快的说,应该是深思熟虑过了。

    凝宣睁开眼,自己又躺回到了那张对着红房顶的病床上。她稍微动了动胳膊,感觉到手好像被什么东四压着。侧过头去一看,原来是被人紧紧握住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他趴在床边已经睡着了。

    凝宣轻轻的曲了曲手指,挠了挠他的掌心。他没有抬头,慢慢的肩膀开始像海浪一样起伏。她又动了下手指,他把她的手抓起来,蒙住了自己的脸。湿热的泪,顺着凝宣的指缝间汩汩流出,滑过她的手臂,沾湿一片床单。

    凝宣没有再动,双眼放空的望向天花板,自言自语的说:“天哥,怎么办……”声音很轻,像是在叹气。

    梁语天抬起头凝视不语。满脸交错纵横的泪痕,往日的飞扬跋扈,风流倜傥都消失了。他眼窝深陷,愁眉不展,人显得很消瘦。眼睛始终没离开凝宣,瞳孔里放映的是一幕幕倒退的往事。他握着她的手茫然无措的摇头,此刻的二人都放弃了冰冷坚硬的外壳,剥离出来的是两颗软弱且千疮百孔的心。

    凝宣从他的目光中读了答案。伸手缓慢的擦去他脸上的泪痕,“你说过!有些事是命中注定!不怨的!”她脸上带着笑意,轻声的说。

    “凝宣,对不起,让你离开凡微!”梁语天无力说下去,眼睛又一次噙满泪光,他把头撇向窗外,抹了一把眼泪。

    凝宣笑了,“天哥,那时你要是给我打个电话,我根本就不会走了。我告诉澈姐的时候,其实还没有签合同!”

    梁语天紧盯着她,说不出话。

    凝宣也随着他刚才的方向望过去,看着那个地方问:“天哥,你还记得那个红屋顶吗?快十年了……它都没有变!它还在那儿!”在她眼中,那个屋顶一直是记忆中那种鲜红鲜红的颜『色』。

    多少次想他,想在‘凡微’的日子,她就专注的在纸上画那座房子,然后慢慢的小心翼翼的用彩笔把它尖尖的屋顶一层又一层的涂满红『色』,她记忆中的那种红『色』。自己却从来没有想过要亲自去看一看。因为梁语天曾经答应过她,要和她一起去。

    梁语天注视着她说的地方,点点头,“颜『色』好像不太一样,年头太长了!”

    凝宣瞪大眼睛使劲看,还是觉得它没有变,“没变吧……我觉得一样啊。”

    梁语天沙哑的声音说:“恩,没变……等你好了,我们就去……”

    “你还记得呢?”凝宣诧异的问。

    “怎么会忘!”梁语天痛苦的回答。

    凝宣给他腾出一点地方:“天哥,你坐过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他突然身子一震,怒不可遏的说:“你那天喝的烂醉,给我打电话!要我帮你把你的骨灰和你母亲的葬在一起!还说了一对『乱』七八糟的酒话!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又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有那么严重!命都不要了,我还能不会来!”

    凝宣顿觉大脑断档,“我说过这话?让你把我和我妈葬在一起?”她心想,那我还真说早了。

    “凝宣,你怎么那么混啊!该死的不是你,是他们那些混蛋!死谁不会啊!好好活着才最难办到!你真他妈的混啊!你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冲动,倔脾气能不能收敛一点儿!你一个女孩子,啊,好的不学,学会酗酒!你到底分不分得清什么是对错,拿自己身体『性』命开玩笑,有什么出息!喝酒,再喝人就废了!喝吧!”梁语天来了精神,像在‘凡微’一样口无遮拦的教训她。

    凝宣听出他是误会了,她那天把自己灌醉又给他打电话是因为听说美景去世,她是生气他为什么要瞒着她,就好像她知道了能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似的。

    人算不如天算,谁知道他回来凑巧又赶上了这件事。凝宣发誓要把这件事永远藏在心底,不让任何人知道。可是梁语天是她的魔咒,这些年自己身上发生的,无论大大小小的什么事情,他总会出现在身边。

    凝宣看他骂得眉飞『色』舞的样子“噗嗤”一下乐了出来,控制不住笑得前仰后合的身体。

    她大笑着说:“活,活着真好!天哥,你说的对,还是活着比较有挑战!”

    “凝宣,我没想到张哥做事这么狠,我真快不认识他了。你好好养病,什么都别想,这件事我来处理!你不要出面!”

    凝宣只是摇头,“不是的!”想解释,发现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自己也说不清。

    “原来就知道他和黑社会有染,只是自己也没想要管他那些事,就不是很清楚。我应该想到提醒你!我……”

    梁语天欲言又止,凝宣知道他想说什么,也知道他不会说出来,他们之间充斥着无数的欲言又止,无数自认为是保护了对方实则是备受煎熬,无数本是疏朗却因为莫名其妙的抗拒而深陷泥潭的关系,无数既是牵绊又是忌讳,欲言又止的话题。

    “不是张哥做的!”凝宣收尽眼底的笑意,心里有几分因梁语天躲避某个话题的不悦。

    “他要是不『逼』你,你怎么可能自己去送死,我以前……我曾经也见过他把别人送去,我试过努力阻止,可是没有成功。他们势力太强硬,他们是暴力份子,而且关系庞杂,我也知道不顺应他们的意思,大家都是死路一条。”

    “那温婉跳楼前到我家说,不想去商演是不是也是跟这个有关?”

    “不好说,演出无非遮人耳目。其实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真真假假不是三两句话能弄清楚的。我只知道,小婉有抑郁症,她以前很喜欢张哥。她跳楼也可能和这个有关。”

    抑郁症,凝宣在心中重复着这几个字,心渐渐下坠。

    “怎么会有人喜欢他啊!”凝宣提起一口气,似笑非笑的说。

    “张哲腾……他以前不是这个样!他很有能力,你在他身边待了这么长时间,这点你也能体会出来了。他应该说……就是有点儿贪得无厌,也不全是,他好像就是总想证明什么似的。也不能算绝对的坏蛋,干这行的一脚迈出去很少有回头路了,有的事也可以说是身不由己。为了钱,为了关系,为了保全自己去做不想做的事。

    张哥以前救过我命的,我那时拍戏拍了一天一夜,晚上实在累得睁不开眼,张哥说反正也是最后几个远景,他就替代我吊威亚,没想到威亚出了故障,他从二楼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房梁上的木头被扒掉,砸到他脖子后面伤到脖颈,你听他说话声音有点儿怪,其实是受伤后落下的后遗症。”梁语天说着说着就想到这事上去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能从凝宣被害这么严肃的问题上,跑到这儿来。

    凝宣听着听着“扑哧”一声乐了出来,梁语天奇怪的打量她一眼。

    “不是,我是一想到他说话那个样子,有点儿好笑。原来是后遗症啊!我还以为他一直那副德『性』呢。我原来以为他是gay呢……”凝宣小声说。

    梁语天笑笑,想起行澈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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