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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总裁耍无赖-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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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给你唱‘大象大象’好不好?”梁语天坐正身体,握起儿子的一只脚丫当话筒,投入的唱起来。

    儿子被逗得,“咯咯”直笑,涨红着小脸儿,不是发出几声稚嫩的咳嗽。

    “儿子发烧,你不要逗他再着凉。”美景担心得,大惊小跳的上去拉开他。

    “儿子,不闹了,来躺好。daddy累了,咱们明天再玩好不好。你好好睡,睡好觉明天才有力气和daddy玩啊,是不是,乖!”顺势进来他的小脸儿一下。

    儿子舍不得,撅起小嘴看着他。梁语天心软了,不忍心的搂着儿子,看着美景说,“那就再玩一会儿。”

    “你们看看都几点了,后半夜了都,他生着病呢。辰辰躺下睡觉,梁语天你给我出来!看看你身上多脏,外面回来衣服不换就上儿子床,交叉感染,你怎么那么不讲卫生啊!”妻子使杀手锏,拧着梁语天的耳朵,给揪了出来。

    卧房,梁语天洗漱沐浴完毕,轻手轻脚的躺在床边。

    闭着眼睛的老婆还是醒了。其实她本就毫无睡意,丈夫以前一年回来一两次,本以为自己开了公司可以经常回来,谁知还是如此。

    “你还回去吗?身上都是湿的,外面多冷,我去给你找件厚外套。看看你,头发也不擦干,会生病的呀!”

    “这儿就是我的家,你不要我了?”他一把拽住起身下地的美景。

    “不是啊。”她停住,回头看他,温柔的说:“你不是说公司同事病了吗,你不是回来拿东西吗?”

    梁语天看着老婆殷殷的目光,温柔的话语,把头塞进了她的臂弯了,温暖而熟悉的香气瞬间袭来,自己好像掉进了温柔乡。 “不回公司了,我一会儿打个电话。”他闭着眼睛喃喃的说,贪婪的享受这难得的片刻的温存。大事当前的时候,这就是梁语天不敢回家的原因,见到她什么都招架不住了,真想什么都不管了,就这么埋头躺在她温暖的臂弯里。

    “你累不累?我给你『揉』『揉』?”老婆拿起浴巾轻轻的『揉』搓着他的头发说。

    “不累,有你和儿子,我什么都不知疲倦!”他埋着头,叹了口气,从而又坚定的说。

    “不要那么拼命,你看你瘦的。我给你炖个烫吧。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她把手伸到他的脖颈下,一截截突兀的骨头硌着了她的心,她的心一下下的疼。

    “老婆,我多久没听见你弹琴了?”梁语天抬起头,温柔的捋顺美景前额散落的头发。

    “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有时想想,那时如果我们留在英国,天天坐在钢琴旁,四手联弹,多美。”美景闭上眼,唏嘘于那段青涩又美好的回忆。

    “我碰见个丫头,琴弹得不错,我签到公司了。”他亮起眼睛,看着她说。

    “恩,弹的什么?”

    “你猜!”他笃定她知道答案。

    “李斯特的《爱之梦》!”

    二人默契的笑,梁语天俯身吻她,相拥而眠。

    凝宣半夜烧醒了,嗓子干疼得像被撕裂了一样。她抱着兔子『迷』『迷』糊糊的下地找水喝,发现手机被若干个未接电话震动掉了桌子下面。凝宣抬起头,想要看看时间好决定回不回这些电话,却“当”的一声头磕在桌角上,撞晕了过去,躺在地上睡了一夜。

    清晨,梁语天疲惫的努力从床上爬起来,借着晨曦的微微天光,去厨房做红糖煮姜,美景睡得很安静,冬日的这段冰冷清晨是大多数人睡得最香最沉的时候。热气腾腾的姜汤,辛辣气息直冲鼻腔。像看着窗外飘雪时,手中捂着的一杯热酒,引诱人想一口喝下去让周身燃烧起来。

    他给儿子盛出一碗,压上字条。拎着保温瓶来到公司,才早上4点多,公司的走廊寂静到能敏感得闻到冬天暖气给空气加温后的特有味道。长长通道的尽头,零星的几个房间亮着白花花的日光灯,每天都会有几个人因为这样或那样的事熬通宵的,谁都见怪不怪。梁语天没有进去打扰专注的他们,径直去看凝宣。

    凝宣的房门没有锁,嵌着一条缝。梁语天想,这样睡觉不得吹出病?本来就发烧,小孩永远都拿自己的事开玩笑。他推开门,踏进房里的那千钧一发,脚差点儿就踩在她头上。

    “啊!”他失声尖叫,“凝宣!凝宣!”,惊醒了一层人。

    “凝宣?醒醒,凝宣!”梁语天看见她额头右面一角有一片触目的紫黑『色』淤血,嘴唇像死人似的没有血『色』,脸上的表情紧绷着的。她怀里那只睁着眼的兔子,无辜的看着梁语天。

    “凝宣?凝宣?”大家围过来叫她,谁也不敢使劲挪动她。

    梁语天蹲在地上,只顾急切的查看她的伤势,根本没注意身旁的『毛』绒娃娃,ipod,水杯之类的一地零碎,暖壶被刮倒开水洒了梁语天一身,溅了凝宣一脸,咕嘟咕嘟的热水流出来,冒着袅袅热气。凝宣皱皱眉,振翅蝴蝶般的睫『毛』颤动几下,睁开了眼。看见一群人表情严峻,目光紧张的围着她。

    “我睡着了?”她看见这么齐刷刷的一列人,第一反应是自己在开会时睡着了。吓得她“腾”的一下扒拉开梁语天站起来,问他:“开会?”

    还没等他说什么,她急切的道起歉来:“对不起,对不起!我有点儿难受,所以睡着了!对不起!”

    “凝宣你这开眼仔细看看这是哪儿?”梁语天扶着她的肩问。

    “哪儿?”她看着他,迟钝的反问,眼睛又四处看了看,痴痴的说:“家啊??不对啊,我怎么在这儿啊??不开会啊???”

    “凝宣,你『乱』七八糟说什么呢?”林翰万般惆怅的看着这个倒霉孩子。

    “这丫头是不是真磕出脑震『荡』了?凝宣,你记不记得怎么到地下来的?”梁语天问。

    凝宣恍惚的想了想,回头去看那张办公室挪来的写字台,一阵恶心直『逼』胸口,坐在了地上。

    梁语天蹲下去扶她起来。

    凝宣头一跳一跳的疼,急忙伸出手拦住他说:“别碰我!”

    梁语天回头叫小助理,“把她抱床上去!”

    “凝宣姐,你抬下胳膊。”

    凝宣『迷』『迷』糊糊的靠着床,半眯着眼睛,呼吸急促,头痛欲裂。

    “送医院吧!”林翰可怜巴巴的眼神打量她。

    “你们先回去睡吧,一会儿我送她去,我有点儿事要问她。”梁语天踢了踢碎了的暖瓶,倒了的杯子,四仰八叉的『毛』绒娃娃,和被水泡了的ipod,把它们归拢到一堆。

    “不行赶紧送医院啊??”行澈临走时不忘低声嘱咐梁语天。

    “我没事,大家回去休息吧!”凝宣勉强笑着和大家挥挥手。

    大家半梦半醒,梦游似的散去。

    路上林翰打着哈欠问身旁闭眼走路的行澈:“你说,凝宣那屋是不风水不好?给这孩子折腾完了!”

    小澈刚躺下没多一会儿就被吵醒,浑身难受,撇撇嘴深表同情的说:“谁跟了梁语天不得脱层皮?晴天遭雷劈,走路花盆砸头上,被自己仍的香蕉皮滑倒,打哈欠鸟屎掉进嘴里,啊,放cd伴奏忘词儿,上台内衣带绷开,和野男人回家被记者堵门口。加一块儿,都没跟他倒霉。”说着又打了几个哈欠。摆摆手回自己房间了。

    “阿门!凝宣命硬啊!”林翰看着日渐蹉跎的行澈感叹。

    “凝宣你喝不喝点儿水?”

    凝宣摇头,又一阵头晕。眉『毛』微微皱了皱。

    “凝宣对不起,我昨天家里有点事情。”梁语天坐在床边,内疚的看着她。

第6卷 v289

    “阿门!凝宣命硬啊!”林翰看着日渐蹉跎的行澈感叹。

    “凝宣你喝不喝点儿水?”

    凝宣摇头,又一阵头晕。眉『毛』微微皱了皱。

    “凝宣对不起,我昨天家里有点事情。”梁语天坐在床边,内疚的看着她。

    “我没事,不小心才摔了。你看,手脚都好好的,还能动!”说着,她像只招财猫似的前后摇摇手,又没心没肺的笑着把脚伸出来,抬高了脚脖子,转了转。

    梁语天看着她发笑,眼里无尽疼爱和温柔。

    等她安静了,他正『色』道:“你记不记得是怎么磕的?”

    凝宣已经清醒了不少,昨晚一夜病痛之苦的记忆也渐渐复苏,缓缓说:“好像下地找水!”

    梁语天使劲闭了下眼,心头一紧。倒也松了口气,心里庆幸,还好,还记得昨天的事。

    “天哥,你能把手机递给我吗?”凝宣指了指桌子下面的手机。

    “要打电话?”

    “不是,我是看看昨晚有没有拨电话给我妈。我怕我妈知道了担心我。”这是凝宣在英国留下的『毛』病,独身一人,异国他乡。一病就给身边的朋友『乱』拨电话。可是回国换了这个手机后,快捷键就只有妈妈这一个号码了。她怕昨晚人烧『迷』糊了,给妈妈拨电话。

    梁语天听完心里又是一紧,抬头想对她说什么,只说了个:“凝宣你啊……”就说不出来了。自己把人扣下,明知生了病还没尽责照顾。人家的女儿在这儿受委屈。却还要忍着不让妈知道。凝宣这次发烧梁语天确实脱不了干系,要不是梁语天骂她,她不会急火攻心才发烧。凝宣对她自己的身子了如指掌,冻着了只会感冒。只有上火才发烧。

    梁语天俯身把手机捡起来,抹了一下屏幕上的雾气,直接翻看她手机里的通讯录。

    “怎么没我电话?”过了一会他问,还不相信似的继续翻看,全公司连物业都张哥开电梯的小李的有,独独没他梁大老板的。

    “我有小澈姐的!”凝宣喃喃的说。

    “以后有事打给我!”梁语天把自己电话设成快捷键。“你是我助理,有事也是他们听你的,你没事弄那没多电话干嘛!”

    凝宣没说话,头靠着墙看他。

    “喝吧,看看跟你妈妈做的是不是一样?”

    “红糖的?”凝宣惊喜的说,她不喜欢可乐的。

    “我不喜欢可乐的!”梁语天说。

    凝宣笑了,她为拥有每一条和梁语天的共同点而高兴。

    凝宣渴急了,咕嘟咕嘟几口下去,一些汤水沿着嘴角流出来。她边顾着喝边腾出一只手去擦。

    “慢点喝,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没人跟你抢!慢点儿,慢点儿??”他边说边随手抓过她的枕巾给她擦嘴,“看看你,急什么。”

    “谢谢!真好喝!”

    “凝宣,你换换衣服,我们去医院。”

    “不用了,录音室好多活没干呢。你要的歌我也没来得急改,我得去录音室。”

    “你累死我也不给你涨工资!”

    “我不用涨,我是长工。”

    “少废话!”梁语天笑着骂她,心里不忘算计,这是不是就表示,交了歌也不“滚”了?不禁窃笑。

    “真的,真的不想去。”

    “你主动一点儿,还是我帮你换?”他顺势坐到床边,拿起旁边的衣服。

    “啊?不,不用了。那个,我自己换!”

    凝宣下地直觉一阵眩晕差点儿又栽倒在地,她看着被梁语天践踏的各种心肝宝贝,太惨痛了!想着明儿也得弄个地毯铺在上面,要白『色』的长『毛』『毛』的那种,踩上去软软的。凝宣边心疼的算计着自己的损失边慢腾腾的换衣服。换好了出去找,等在门外的梁语天。

    梁语天瞪着眼睛打量着她,“换了这么长时间就穿了这么点儿?外面可冷了!”

    凝宣光顾着盘算地毯式样,没深想是要出到外面去,她就有这没心没肺的本事。

    “不是开车吗?”她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梁语天看着烧的两颊绯红的她,莞尔一笑,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罩上。搂着她出去。

    凝宣在国外历练成异常顽强的小超人,因为没人照顾,那是轻易不敢生病的。意识里对医院很陌生,对国内的医院尤其陌生,有多少年没进来过了?当她迈进消毒水和中『药』味混合的空旷日光灯苍白得刺眼的大厅,听见人们匆匆的脚步和小孩子变了调儿的哭声,不禁把衣服一阵头皮发麻,把衣服紧了紧。

    梁语天搂着她从一个走廊穿梭到另一条通道,从一个楼梯上去,转几个弯儿又下了半层。他好像对这里很熟悉似的,步履匆匆的带着她一路走着。梁语天穿的一般还带了眼镜,模特身材也遮不住,眼尖的女孩子还是把他给认出来了,给在他们在背后小声议论,翻出手机拍照。凝宣吓得赶紧往里跺了跺,怯怯的声音问:“我们明天不会上报纸吧?”“怎么办啊?”她慌张得不知怎么办。“你都这样了,还投惦记着身革命事业,想着被拍?”梁语天逗她,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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