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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御赐丑妻-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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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少夫人去吧。”裕成没做多余的解释,方才少夫人的种种,想必从云自己心中也明白,此刻还是让她独自一人静静方好。
    随着他转进里屋的背影,从云这才跟了上去。她知道,自小姐从狱中探视回来之后,神色就很不对劲,莫非小姐与姑爷之间的结没有解开,反而还越来越大,否则小姐怎么会要她收拾她们的东西。
    虽说出事前睿渊已多数都留宿在庸人居或店上,但他的东西大多还是留在清荷苑,裕成按挽妆的指示为他收拾东西,也只得等从云收拾出来。
    从云将烟墨小心翼翼地搁到床上,用挽妆的衣裳给她加盖一层,闻到母亲的味道,烟墨睡得很是安稳。
    待将烟墨伺候好了,从云方才朝一旁的柜子走去,在里面挑拣出几件较为厚实的衣服叠在一起,交给裕成。
    “等等。”
    见裕成舀好包裹即将离去,从云忽然又唤住他。“将这个也带给姑爷吧。”她自柜子的最里侧小心地取出一方手帕,塞进裕成手里的包裹。
    “这是……”
    面对裕成的发问,从云想起许久之前的夜晚,那个在烛火下带着恬静微笑的身影,一针一线地绣出别致的图样。
    “小姐为姑爷绣的手帕,一同给姑爷带去吧。”
    原来是这样,裕成向从云点点头,将手帕塞地更进去,免得路上掉落。望着裕成远去的背影,从云的心中稍显安慰,但愿这方手帕能够为小姐和姑爷重新架起一道和好的桥梁。
    从云那般想着的时候,挽妆正屏退了身侧意欲跟上来的下人,独自一人走在晴朗的阳光下。
    似乎许久没有见到如此晴朗的天空,如此清爽的阳光,挽妆将裹在毛筒里的手舀了出来,亮在微凉的空中,似乎也没有想象的那般冰冷。
    她为了文家之事忙前忙后,何曾有过半点的倦怠,以至于连天气回暖都没有察觉到,或者是说根本就没有那样的心思,因她的心始终是冰着的,睿渊一日不出狱,她的心就无法暖起来。
    可如今……
    满目春风百事非。
    以前不曾遭遇时,总是害怕着,觉得那将是生不如死,可真的遇见了也似乎没有那么强烈的反应。也许是因为她有了孩子,所思所想便不再是那般的决绝。
    随着她的前行,熟悉的景物被抛在身后很远处,她貌似漫无目的地随着人群流动,却在不经意间转入一条小巷中,三两下便失去了踪影。
    人群里有几个壮年男子停下脚步,探看了一眼小巷内的情况,确认没有发现挽妆的身影才招齐人离开。
    待那几道身影消失后,挽妆才掀开头上的篓子,拢拢有些凌乱的发髻,缓步转出小巷。其实她并不确定,是否有人会跟着她,但方才眼前的这一切明明白白地告知了她所有。文府如今朝不保夕,睿渊又在狱中,不会疑心到派人来跟踪她,会指使这一切的只有一个人!
    她朝皇城的方向看去,想不到齐华竟会如此不信任她!不过转念一想,他连凌姐姐都不曾信任,更何况是她呢,有此番的举动也实属平常。
    趁着那群人并未发现她仍在小巷里,她快速地隐入喧闹的人群里,朝城郊走去。
    过完年节便是开春了,在文府里她尚且还不曾知晓,大地早已春回,这一路走下来,处处都是嫩鸀的新芽。这点点的鸀色,似乎将心中的那份郁结都悄然纾解开来。
    远远地,她便瞧见那人的身礀,一如往常,临风屹立在亭中。
    看见她的身影逐渐清晰,那人伸手将身边的小厮打发了去,只留下自己在亭中等着她的靠近。
    “找我来,只为品茶?”挽妆接过他递来的茶杯,一边品着一边在石凳上坐下。
    那人没有回话,只是痴痴地望着她。
    久久地,让挽妆都开始疑惑自己眼前的究竟是人还是石像。她将茶杯搁在石桌上,慢慢地抬起头,直视着他。
    “妆妆,你瘦了。”好半响,齐珞才说出这句话来,望着这张熟悉的容颜,他不由自主地想去抚一抚她消瘦的面孔。
    他的手在她的冷笑声中停住,“珞王爷,你这是什么话?”
    “妆妆,最近一定很辛苦吧。”他还是那副怜惜的目光,细细地看着她脸上的每一寸,“本来该好好坐月子的,若是因此留下病症倒是不该了。”
    他话语声刚落,挽妆还没来得及反驳,就看见他一拳猛地打在石桌上,震得桌上的茶水都溢了出来。
    “你又在发什么疯!”看来她真的不该走这一趟,挽妆就势起身,朝来时的路走去。
    “妆妆!”他忽然从身后将她紧紧地抱紧自己的怀中,他的脸就贴在她的鬓间,他的话语声就漫过她的耳边:“是我害苦了你……若不是因我,你就不用跟着文睿渊受苦。”
    他抱得很紧,是用了大力气的,根本就不准备让挽妆挣扎开来。挽妆脸色渐变,声音似冰般凉意慎人。“放开我。”
    “不!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像是小孩赌气一般,齐珞不但没有松开双手,反而抱得更紧。
    见挣扎不开,挽妆也放弃了挣扎,只声音冰冷如旧,隐隐地透着怒意。“珞王爷,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妆妆,别离开我。”
    他的声音包含深情,是她从前不曾听闻的温柔深情,与之前在狱门前听闻的那个声音逐渐重合起来。她听见的,那个声音在说:“我不想再见到你。”
    再多的强忍,再多的所谓坚强,到一个界点时总会爆发。
    “你放开我!”再说出这句话时,齐珞看见她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颗一颗地滴落,散落在地上,再也穿不回串。
    “妆妆……”
    他极少看见挽妆落泪的,记忆中的少女总是娇憨着笑脸,不依不饶地跟随在自己的身侧,懦懦地唤着:“齐珞哥哥,齐珞哥哥……”
    “你说要见我一面,如今你见到了,我也可以走了吧。”她眉眼间再也寻不到往昔的那种眷念,而是冷冷的,齐珞被这股冷意刺痛,缓缓地松开钳制住她的那个怀抱。
    有些事,终归是过去了,有些情,终究是回不来了。
    “妆妆,我能救文睿渊。”
    她正欲离开的背影顿时停住,她错愕地转过身,探询地看向他:“真的有法子?”
    “当然有,”齐珞胸有成竹地说道:“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难道他也是为了文家的财富?难道他也相信文家有坐拥天下的财富的传言?但毕竟他说他有法子救文睿渊,所以挽妆会停下脚步,不管心里如何恨着那个人,但恨的起源始终是源自深爱。也正因如此,她才会一见那小笺上说能救回睿渊的话语,就不顾一切地寻来了。
    “离开文睿渊,嫁给我。”
    “嫁给你?”挽妆闻言忽然大笑起来,从前请旨嫁他,他宁可抗旨也不娶她,如今她已嫁过人,有了女儿反而能得到他的这句肯娶的话语,真是……贻笑大方。
    “妆妆……”怕是她不肯答应,齐珞上前一步,拉住她的衣袖:“只要你嫁给我,我必定帮你保住文家。”
    她徐徐转身,仔仔细细地看着他,那脸上流露出来的神情,那眼眸中流转的目光,她都要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如果一定再嫁,我何须嫁给你!如若我进宫,也能保得住文府。”
    “保不住的。”他说得很肯定:“你只能信我的话,只有我才是真心帮你之人。”
    挽妆依旧冷笑着,不发一语。
    “你若不信我的话,就去东书房里瞧瞧那墙壁上挂的是什么画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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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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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老天觉得她太贪心,还是故意在惩罚于她?从前她费尽心思也得不到他的一个回眸,而如今是世道变了,还是他们所有人都变了?
    齐华要她入宫,她还想得通,因为那是齐华怕她再也嫁不了,所以给她一处栖身之所,可是齐珞呢?齐珞不是已经得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常季兰么,怎么还会想着带个拖油瓶的她呢?
    她笑着,从他身边擦身而过,轻轻地踩在略微泥泞的地面上,一步一步,坚决地离开此地。
    不是质疑他话语的真假,而是觉得这一切都发生地太可笑,世上所有似乎都颠倒起来。原本应该对她痴心一片的文睿渊,却对她说出那些如刀子般的话来,原本应该对她不屑一顾的李齐珞,反而对她做出这样的承诺,为了娶她不惜搬出文府来逼她同意。
    她一直笑着,连眼泪都笑了出来,就这么一路回到文府。
    这里……大抵也回不了几次了吧。
    她再次抬头,仔细地看着文府大门的模样,就让它们的模样都深深地记入自己的心间,日后的时光里她需要不断地回忆它们来度过。往昔不曾留意到的一草一木,如今见来都觉得十分亲切,她本不曾将这里作为归宿,但不得已要离去时却发现,真的要割舍并非易事。
    那些发生在这里的事情,那些曾经快乐过的日子,那些有他在身边陪伴的时光,都静静地停留在这个地方。
    她静静地驻足,看着眼前涌动的一幕又一幕,挪不动分毫。
    时光啊,若是能够停留在那个瞬间就好了。岁月啊,若是能够不再流逝也就好了。
    她很想再摸一摸那张印在记忆里的笑颜,很想再一次感受属于他的温暖气息。
    为什么!
    他们不是好好的么?他明明不是说会守护她一辈子的么?他明明说过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的么?
    为什么事到如今,伤她最深的人会是他。
    她捂住自己的心口,任由眼泪流淌,撑不住的身子跌坐在冰凉的地面上,一如她的心。她亲眼看见,她的心碎成一片片,跌落在他含笑的眼前,一寸寸,冰封在他温柔的笑容中。
    文睿渊……
    你怎么可以如此残忍!
    “少夫人……”见她跌坐在院中,来往的下人惊呼着朝她跑过来,手忙脚乱地将她搀扶起来。
    “少夫人,您没事吧?”有人见她脸色苍白,面露哀愁,不由得发问。
    被他们的追问惊醒回来,挽妆难看地笑了笑,安抚众人道:“我没事,你们都去忙吧。”
    众人有些担忧,三步一回头朝她看来,直至见到她若无其事地朝清荷苑方向走去才放下心来,自己做自己的事情。
    挽妆回到清荷苑时,烟墨还在熟睡中,从云趴在床边轻轻地拍着她的小身子,细心地照料着她。
    “小姐。”见挽妆归来,从云怕惊动熟睡中的烟墨,小心翼翼地起身,放轻了脚步靠到她的身边。“小姐,您究竟是怎么了?”
    她的问话,挽妆犹未听见,神情黯然地坐在凳上。
    “小姐,可是……”从云犹犹豫豫,却还是将话问了出来:“可是姑爷救不回来了?”如果不是姑爷的事情无法解决,她家小姐的脸色怎会如此难看。
    “我让你收拾的东西呢?”挽妆仍旧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追问起之前的嘱咐。
    “小姐,我们真的要离开?”随着她的问话,从云才想起她之前交代的那件事来。
    不离开,不离开又能如何呢?如今的文睿渊视她成仇人,即便是他真的能够回来,这文府还能有她的立足之地么?与其将来成为他人的眼中钉,还不如自己知趣的早些离去。她,常挽妆素来都是个知进退的贤德女子。
    “你先收拾东西,”挽妆转眼看了看床上熟睡的烟墨,对从云吩咐道:“好好照顾烟墨。”
    “小姐……”见她才坐下不久,这又要起身,从云急忙追了上去:“小姐,即便是再要奔波,也要先顾好自己的身子,现下都已近午时,不如先用午食再去办事。”
    挽妆随她的话,望向门外的天色,这次第,日光正盛。
    “我等得及,他不一定等得及啊。”
    “什么。”那句话似是挽妆自言自语般,从云没听得清楚,又追问了一句。
    挽妆回头,对她笑了笑,时隔很多年后她依然记得那一个笑容,既无奈又凄凉,不像挽妆以往的任何一个笑容。所以,它一直停留在从云的记忆里,并且很深刻。
    通往宫里的路,挽妆走过千百遍,每一块青砖似乎都能记得。从暖春门进去,有一条长长的甬道,两侧都是高高的宫墙,慧淑太后在时觉得那里有些寂寥,便命人隔上几步放上花盆,增添了许多其他的色泽,让整条路都春意盎然起来。
    数着这些花盆,直至第九十九个时就是南北书房,再穿过院子里一条短短的回廊便就是东西书房。历代帝王所住的居所就在东西书房后的龙乾殿,因此这东西书房也是帝王最常在后宫里处置政事的屋子。
    跟随在龙乾殿后面就是连绵不断的各处宫殿,最近的便是历代皇后的居所——栖梧宫,曾经是慧淑太后的居所,再后来是凌姐姐的,现在呢?也许是空着,也许日后会住进另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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