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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御赐丑妻-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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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情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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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里透着湛蓝的晴朗,绵延多日的雪终于停住,整片天空像是被那场大雪彻彻底底清洗过的一般,很是干净。
    地面也是一样的,挽妆出门时,府中的下人才刚刚起身打扫院子。“沙沙”地声音不时地传来,挽妆站在门口等小三子驾车来的时候,回头望向了巍峨的文府。
    什么时候开始,灰色的高墙竟变得有些斑驳与破旧,难道连它也知道了主人的命运,因此提前这般警示世人?
    冷冷清清的文府,处处都透着孤寂。挽妆想起当日新嫁时,文府里摆着流水席,人头攒动,虽然来的人要么是为了白吃白喝要么是为了看常挽妆的笑话,但那时毕竟是热闹的,尤其是对比今日的萧索。
    抑或是季节的原因,如果春日来了,院内的树木都长出鸀色的枝叶,文府是不是看起来就没有这么的破败?
    只是……
    那个时候,她还能看见么?
    在她冥想的时候,小三子已经驾车出来,将她扶上马车。她此番出行并未带上从云,自从她产下女儿以来,或者说自从文家出事以来,她的母亲竟然连一次都没来探望过她。母亲不来的原因,她大抵也是能猜到的,为了不让文家牵连到常府,还有为了保住母亲正室的地位,那是母亲付出了很多的心血才守住的位置,自然不能随便丢弃。
    这样也好,免得她为常家而分心,也免得她为了文家成为父母的不孝女。
    孩子,女儿。
    想起那张皱巴巴的小脸,她的脸上又泛起温和的笑容。那是她好不容易才守住的女儿,虽然直至现在还离不开药汁,但终究是活着额的,这便是她对睿渊最好的交代。
    不过,儿子她自己做主取了“锦墨”这个名字,女儿取个什么名字好呢?锦墨,锦墨。她掀开帘子的一角,看向干净的天空,那抹蓝色如墨一样被泼下,朦胧中似乎透着微微细雨。女儿的名字,就叫“烟墨”吧,这个名字不知道睿渊会不会也喜(。。…提供下载)欢。
    怀揣着能够见面的喜悦,挽妆刻意地将齐华的那道旨意刚在脑后,不刻意地去想它。她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如若不然就一家三口共赴黄泉,她不会让睿渊寂寞的。
    她将他身边所有的女人都赶走,那就注定她死活都会陪着他一起走的。
    这一次,守在狱外门口的狱卒并没有阻拦她,相反的是,连京畿巡检史沈青都亲自出来相迎。
    “沈大人。”挽妆下马车后,向等候多时的沈青行礼。
    “少夫人不必多礼。”沈青满脸笑意,他们像是普通见面,在闲话家常般。
    挽妆并不愿意与他过多的寒暄,问好之后便朝狱中走去。狱卒们看过一眼沈青,见他摆摆手,便主动为她打开狱门并在前方带路。
    刚踏进去,便是一股含着恶臭的潮湿扑面而来,挽妆随即将衣袖拉起遮住口鼻。她何时来过这样的地方,这些不过只存在她听说的记忆中。不仅她如此,睿渊那样享受着富裕生活的少爷又怎么能熬下去,在这样充斥着肮脏的地方。
    沈青眼瞅着挽妆进去,但他并没有急着离开,捂住口鼻地跟在她的身后,也进到狱中。
    再朝前几步,无数伸出牢门外的手几乎就要碰到挽妆,吓得她朝旁边缩了缩身子。他们黑漆漆的脸上只能瞧出一双双充满绝望又透着期望的眼睛,身上破烂的衣服看不出原本的色泽,先前那股恶心的臭味似乎有一部分就出自他们的身上。
    “冤枉啊……”
    “救命啊……”
    这样的呼声此起彼伏,响在挽妆的耳中,也有像是精神失常之人,看着她的时候反而笑嘻嘻的,很是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
    挽妆捂住口鼻,跟在狱卒的身后,她很想加快步子,早一点见到睿渊,不是因为想早些离开,而是她在害怕,害怕睿渊会变成什么样子,害怕睿渊是否能够撑得住。
    像是刻意的一般,狱卒走得很慢,挽妆又不能催促,只能跟在他的身后,随着他的步伐。他们走了很久,像是走到牢狱的尽头,狱卒方才停下脚步,指着最里面的那间牢房说道:“那里就是了。”
    挽妆摸索进袖中,悄悄地掏出一包钱袋子,不动声色地塞到守狱卒手里。
    “大哥,你们都辛苦了。”
    狱卒没有答话,只是镇定自如地将那包钱袋子收进自己的袖中,速度之快,连最近的挽妆都没瞧得仔细。
    狱卒转过身,对慢慢走到他们面前的沈青作揖告辞,沈青对他们摆摆手,他们便鱼贯而出,回到自己原本的岗位上。
    “沈大人?”挽妆不解他为何还跟在自己身后。
    沈青捋捋自己略长的胡须,扫过一眼四周,被他扫视一遍,周遭又开始呼天喊地的求救声。
    “沈大人。”挽妆又唤了他一声,他这才慢腾腾地压低了声音,对她说道:“陛下嘱咐之事今日必须要办妥,否则你我都难以交差。”
    原来他也知道,挽妆轻声笑了出来:“沈大人请放心,我自会向陛下交代一切。”
    沈青别有深意地看过她一眼后,然后才背着双手,向狱外走去。这个鬼地方,莫说是狱卒不愿意呆,如果不是今上有旨意,他哪里会跟着进去,沾惹一身的晦气。
    终于不相干的人都散得干干净净,挽妆放下衣袖,忍受着难闻的气味,朝先前狱卒所指的方向走去。
    “睿渊……”她一边寻找一边探头看着,那些黑漆漆的人里面,都没有文睿渊的身影。她的心被悬吊了起来,她很怕等到她看见睿渊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了,就像女儿刚出生的时候一样。
    “睿渊……”
    她的声音越来越焦急,她要他好端端地活着,她不会让他在这种地方悲惨地死去的。可是,随着她呼唤声的石沉大海,她的心也随之一沉。
    睿渊,你千万别有事啊。
    忽然,她停下了脚步,站在牢门的外面,看着里面蜷缩地一个身影,不由得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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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情断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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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睿渊……”
    她就站在牢门外,从一开始进来时的脚步声,睿渊就知道是她来了。不是他耳朵灵光,而是她的任何举动任何声响他都时时刻刻地留意着,所以他清清楚楚地知道是她来了。
    齐华待他是特别的,挽妆不知道这个特别是因为文睿渊是她的夫婿,还是因为他有齐华要的东西,十数个人挤在一个牢房里时,他独自一人蜷缩在最里间的牢房。
    “睿渊……”
    她唤着他的名字,期待他能够翻过身子,对她露出往常一样的笑容。他不曾知晓,在他被抓进狱中的这段日子,她有多难熬,每当她觉得自己撑不下去的时候,她总会想起他离开时的那个笑容,温暖一世的笑容。
    他仍旧不理会于她,她只能从他略微起伏的颤动中判断他还活着。齐华要的东西还没得到,必定不会这么早就下毒手。可是,任凭她如何唤他的名字,他都不肯转身来瞧自己一眼,从前不用她唤出声,他必定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侧。
    是不是很多事她从前就忽视了,关于他的那些真心。她难过的时候,他总是及时地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她被人欺负的时候,他总是说着那些看似刻薄的话语来安慰着自己,他为她做过很多很多,但是她呢?她为他做过什么!
    “睿渊,你是恼我了么?”挽妆抓住牢门,缓缓地蹲下,看着他的背影。他甚少留给她背影的,每一次都是她先行离开,都是她留给他背影,原来看见心爱之人的背影是那么的难过,像什么堵在喉咙处,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我知道我对谷雨香等人的手段有些过激,但是我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嫉妒才这么做的。”那些从前就要解释给他听的话,没有机会说出来,直至现在才终于有了这个不得已的机会。挽妆知道的,自从那件事之后,他就对自己一直都有心结,倘若不先将这个心结解开,他们之间难以携手下去,更别提她来劝说睿渊按照齐华的要求交出文府的财富。
    “不管你信与不信,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文家,都是为了你。”
    那个一直不发一言的身躯终于动了动,挽妆苦笑着继续说:“也许你并不知道,向元柳是宸贵妃的亲姐姐……”
    这话还未落地,那厢睿渊已经转过身子,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震惊地看向挽妆,“你说什么?”
    “我之前去梅香庵时,何语柔曾告诉我,偷卖望梅居珍宝之事不是她所为,她请我要调查清楚此事。我回想起来,此事确实有些蹊跷,就暗里让从云和容儿一起去查当初指控何语柔的那个婢女欣儿。哪知这一查,不仅查出幕后主事,还将容儿这个被人安插在我身边的奸细也一并查了出来。其实,一直以来主事望梅居偷卖事件的人是向元柳,一向不问世事的向元柳。”
    “真的是她?”睿渊的脸上犹疑不定,他亦知晓文府内有那位安插的奸细,可思来想去没料到是向元柳。
    “我一直不明白,向元柳为何要做出此事,她既没争宠又不争权,直至那日我进宫遇见宸贵妃,才明白了这一切。”挽妆望向牢里的睿渊,朝他伸出手:“终究是我害苦了你,害苦了文家。”
    “若不是我身为废后凌氏的好友,就不会成为宸贵妃的眼中钉,她自然就犯不着安排向元柳来主使这一切,让文家翻天覆地,不得安宁。”
    挽妆伸出的手就在半空中,离他所在的位置并不遥远,他只需朝前挪一挪就能握住,然而他听完这番话却迟疑了。她是不知情的,所以才会将所有的罪责揽到自己的身上。既然向元柳是宸贵妃的亲姐姐,为何会屈尊到文府来做妾室,这一切分明就是那位的阴谋,容儿是向元柳安插在她身边的奸细,而向元柳就是那位安插在文府的奸细,要不然怎么会刚好就丢了《富山居图》!
    他暗地里一直在查的那个奸细竟会是向元柳!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睿渊,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他从来没有听闻过她这么服软的话,但她明明白白地说出来了,就在他的眼前,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珠。这般模样的她叫他如何能够拒绝得了!
    他缓缓地朝她那边爬过去,此时她才看清楚他身上的伤痕。一条条纵横交错的,连衣服都被打破的鞭痕,里面更是血肉模糊。她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哭出声来,挨这样的打,他一定很疼吧。
    “妆妆……”终于爬到她的面前,那段距离虽然不长,但对于伤痕累累的睿渊来说已是尽了全部的力气。
    “睿渊,他们……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你!”挽妆捧起他的脸,脸上也有细微的伤痕,这些人是下了十成的重手。身上的伤痕,混着灰尘与血迹的衣服瞧不出之前的色泽,深可见骨的伤痕血肉翻飞,而他的脸很烫。挽妆将手搁在他的额头上,这里更烫手,这么重的伤又被丢在这种地方,他怎么会不发起烧来。
    “我去叫他们给你请个大夫!”再这样下去,没等到惊蛰问斩就指不定什么时候病死在狱中,挽妆忽然起身朝来时的方向走去。
    “妆妆……”睿渊及时地拉住她的衣袖,逼得她重新蹲在自己的面前:“没用的,妆妆。”
    “有用的,有用的!”挽妆反握住他,思忖再三还是对他说了那番话:“只要交出文府的全部财富,齐华哥哥就会放你出去,放文家一条生路,他应承了我的。”
    睿渊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望进她的双眸里,她感到那股充斥着哀伤的目光像冰水一般将她冻住。
    “睿渊……”
    睿渊猛然甩开她的手,背对过去,对她呵斥道:“你走!你快走!”
    “睿渊……”
    挽妆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转变,试图重新握住他的手,却被他狠狠地打开,不留半点情分。
    “我不想再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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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情断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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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似千斤重,重重地坠落在她的心间,压地她的心很疼,很疼,疼得几乎都无法呼吸。她呆呆地望着他,似乎在看一个陌生人,是的,她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她认识的文睿渊对她总是呵护有加的,何时对她说过一句重话,可是这一句……只此这一句就能伤得她遍体鳞伤。
    “睿渊?”她不可置信地重新握住他的手,望着他的目光充满着祈求,似乎想从自己的记忆中抹去方才的那一句话,他还是从前那个对她呵护有加的文睿渊。
    “你走吧,”睿渊望着她的目光,一字一句地重新说出那句话:“我不想再见到你。”
    “不是,不是这样的,睿渊,”她顿时慌了手脚,从来没有这样的慌乱过,就算从前被齐珞据婚时她也只是暗自神伤,心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慌乱过,不知如何是好。“睿渊,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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