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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御赐丑妻-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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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清醒过来般。
    “珞王爷……”
    那人还是一身白衣,风度翩翩地从花丛的尽头朝她走了过来。
    “妆妆,还要如此生分么?”
    “妆妆是白丁之妻,理应如此唤珞王,否则就是以下犯上,罪责难逃。”
    “妆妆……”齐珞在她的面前站定,目光低垂,伴随着长长的叹息声:“妆妆,我为你做的这些,莫非你都还没有看到,还没有感受到吗?”
    “珞王爷……”挽妆悄然地后退一步,避开他伸出来拥抱自己的双手。
    见她此番态度,齐珞脸色有些难看,他看向她的目光悲凉,竟是说不出的孤寂。
    “妆妆……你是否还在恨我?”齐珞的衣袖拂过娇艳的花儿,目光从她的脸上抽离。
    “恨?”挽妆轻笑了一声:“珞王爷多虑了,也许曾经确实埋怨过王爷,但那些终究都是过去了,所以再计较恨与不恨都没有意义。”
    “我不觉得已经过去了!”齐珞忽然转过身,钳制住挽妆的双肩,恳切地说道:“现在还不晚,你与那文睿渊还未曾圆房……”
    “你!”挽妆震惊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望着齐珞,从前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的面容此刻显得是如此的陌生。他……怎么能说得出口,这样的话来!
    “妆妆,我知道你不喜(。。…提供下载)欢文睿渊,嫁给他也是没有办法之选,也知道是我辜负你的一片情意,只要你再忍耐一些,我一定会想法子将你从文府里出来,你再等等我。”
    “你在胡说些什么!”挽妆挡开他的双手,浑身气得颤抖:“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妆妆……”不顾她的挣扎,齐珞将她抱进怀里,在她的发间摩挲:“妆妆,失去了才知道你的珍贵。从前你总跟在我的身边,我不曾仔细地留意过你,只当你个是爱闹的小丫头,所以才会看上季兰,可是,如今真的没有你在身边,我才发觉,其实我喜(。。…提供下载)欢的人……一直都是你,妆妆,原谅我吧。”
    从前不屑一眼,当她真的死了心,却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妆妆……你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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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多事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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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珞哥哥……”
    挽妆从他怀里挣扎出来,退后几步,与他拉开一段距离来。0“珞哥哥,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如今你有了珞王妃,我是文家少夫人,我们之间的情缘早就断了,只有从前年幼相伴长大的情分还在,我依旧敬重你是我的珞哥哥,在我心里,是和齐华哥哥一样的存在,再也没有别的情意。这次我与夫君涉险,幸得珞哥哥相救,这份恩情我与夫君也是记下了的,倘若他日有机会定会报答珞哥哥的恩情。”
    “妆妆……你怎么能这样说……”齐珞看着挽妆,脸上都是痛苦的神色。“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能如此伤我?”
    不想再看他伤心的模样,现在伤心有什么用呢?她是常挽妆,是文家的少夫人,是文睿渊的妻子,这是既定的事实,任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那些过去的,曾让她迷恋的,终究都已经过去,她的未来里只有文睿渊的存在,只有那个望着她笑的文睿渊。
    “你……”
    挽妆忽然驻足,惊讶地出声:“你怎么到了这里?”
    站在她眼前的人,随意披着的披风里是白色的中衣,满脸的风尘仆仆。看见她的转身,那颗一直忐忑不安的心才彻底放了下来,他带着她最爱的笑容,朝她伸出了双手。
    “妆妆,我来接你。”
    “睿渊……”
    挽妆缓缓地走到他的身旁,他身子还未彻底好转,脸色都还略有苍白。0
    “回家吧。”
    睿渊将她垂落的发丝拂在耳后,挽着她,在齐珞的面前转过身,双双朝树林外面走去。
    “身子都还没彻底好转,怎么就起来了?”挽妆将他敞着的披风拉紧了些,出口的话语带着埋怨。
    睿渊握住她为他(。kanshuba。org)看书吧衣襟的手,笑得如沐春风般:“我不起来,你会跑的。”
    “胡说,怎么会跑!”听得他又胡言,挽妆朝他瞪去一眼,手上的功夫却没有任何的松懈。
    “你那个李齐珞连这里都追来了,我若是不起来,你今日不就跟他跑了么?”
    挽妆忽然停下脚步,侧过头,认真地对他说:“文睿渊,我曾经说过我不会再想着李齐珞,我常挽妆说过的话就会做到。”
    她这般正经的表情,认真的语气是睿渊极少看见的,其实她对齐珞说的那番话,他是听得一清二楚的,此时也不过想逗逗她而已,没想到她却郑重其事地对自己说出这番话来。
    “我听到了。”睿渊朝她依旧笑着,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差点让挽妆扔掉他自行离去。“不过李齐珞说过的那句话倒是极对的,我们到现在都还没圆房。”
    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回到了荆州分店的后院。
    两人刚跨进后院,朱熊就急匆匆地跟了进来。“少爷,少夫人,你们可回来了!”
    “何事?”睿渊闻言转过身,莫名地看着朱熊那张着急万分的脸。
    “京畿来了消息,说老爷前日里忽然吐了血,现在病重在床,等着少爷、少夫人回京。”
    “父亲病重?”睿渊原本笑嘻嘻的脸忽然就变了脸色,朝朱熊确认道。
    “裕成管家从京畿分号传来的消息。”朱熊也是一筹莫展的模样,想必是为了文容初的病重而担忧。文睿渊的花名在外,是众人都知晓的,文家靠得不过就是文容初文老爷在支撑,这文老爷要是有什么万一,那位花花公子可要如何能支撑得起整个文府!
    “即日回京。”
    睿渊脸色凝重地扫过一眼挽妆,朝后院走去。
    “还有……”正待挽妆随他而去时,朱熊又叫住了她:“少夫人,有个说是您丫头的姑娘今早来了分店,正候着见您。”
    “我的丫头?”
    “叫容儿的。”
    “容儿?”闻言,挽妆脸有喜色,这些日子她都只顾着睿渊的伤势,还没来得及想着去找那丫头,没想到容儿到底聪明,知道自己找来分店。
    “让她进来吧。”
    朱熊得了她的话,连忙让自家的丫头将候在偏门的容儿给带了进来。一身褴褛的衣裳,灰头土脸地都看不出面容,这模样不像个丫头,像个乞丐还差不多。
    “少夫人……”
    一声话,双泪流。
    这声音是容儿。挽妆赶紧将跪在她面前的人扶起来,为她擦着眼泪。“容儿,容儿你吃苦了。”
    “没,找到少夫人就好了。”容儿也擦着自己的眼泪,然后将自己身后的包裹拿到挽妆的面前。“少夫人,你的东西。我从马车上给你拿来了。”
    她的东西,挽妆疑惑地将容儿递过来的包裹拿到手里,慢慢打开,里面竟是……竟是翼州时,陶素心托她带给锦暮的那些首饰,一件都不曾掉。
    “容儿……”她落魄成这样,竟然都没有变卖其中的几件,或者夹带私逃,这如何不教挽妆动容。
    “赶紧去洗洗,咱们马上要回京。”
    待容儿梳洗好之后,恰好小三子也为睿渊收拾好了一切,正与挽妆汇合,准备上马车。
    挽妆朝她招了招手,让她也进到马车里。睿渊因为身上的伤还未痊愈,挽妆特地让朱熊多找了几床被褥给铺在里面,虽然热了些,但至少是软软的,不会磕得生疼。可即便是这样,但睿渊想法设法地都朝挽妆靠了过来,容儿抱着包裹在旁白捂嘴笑了笑,被挽妆白过一眼后赶紧闭了嘴。
    朱熊想着睿渊之前曾遭受不明之人的袭击,因此这次回京又请了荆州当地有名的镖局,带着一大队的镖师护送睿渊与挽妆回京,以确保他们的安全。
    这番收拾妥当,睿渊再与朱熊简单话别,一行人就此结束了两个多月的巡店,匆匆忙忙地回了京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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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请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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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华如旧,喧闹依稀,京畿与他们离开之时并无其他的变化。0文府门口,依旧是裕成带着几位小人候在谷雨香的身侧,众人引颈相望,等着那一辆马车的到来。
    马蹄声在晨曦里响动着,因为心急文老爷的病情,他们日夜兼程,路上几乎都没有停下过脚步,总算是将一个月的路程缩短到短短十来日。
    小三子马车刚停下,等不及他来相扶,睿渊就从车里跳了下来,看过一眼裕成就匆匆地朝府门里面赶去。挽妆在容儿的搀扶下,慢慢地从车上下来。从云一见到她的身影,就红了双眼跑到她的面前。
    “好了,这不是好端端地回来的么?”挽妆握住从云的手,向谷雨香笑了笑:“有劳妹妹出来相迎。”
    谷雨香本在气恼睿渊完全无视她而进府,还未来得及向挽妆请安,现下却让挽妆先向自己问好,当下就走到她的面前赔笑:“姐姐辛苦了。”
    “都进去吧。”挽妆让从云扶住自己,不慌不忙地朝府内走去。
    望梅居内,睿渊着急万分地等着为文容初把脉的大夫,来回度步,心有不安。裕成候在一旁,白缘君也上前来安抚于他,却教他白了一眼,讨个没趣回到裕成旁边。
    终于等到大夫把完脉,一边叹气一边朝屋外走来,屋内又是文老爷的一阵猛咳。
    “许大夫,我父亲的病情究竟如何?”睿渊迎了上去,急急地问着。0
    许大夫看着他恳切的眼神,轻轻地摇了摇头,提着自己的医药箱子朝屋外走去,正巧与挽妆擦肩而过。
    屋内的气氛凝重,挽妆扫视四周后问向裕成。“裕管家,老爷的病究竟如何了?”
    裕成上前一步,答道:“回少夫人的话,自从少爷与少夫人离府之后,老爷的病就一直不见好转,前些日子竟然还咳出血来,又有一日……有一日吐了好大的一口血。小人请遍了整个京畿的大夫,都说是……说是……”
    后面的话语含哽咽,裕成没有说下去,但听在众人的耳中大抵也是想到是什么。
    挽妆走到睿渊的身边,轻声安抚道:“民间的大夫都请过了,但宫里的御医们还未曾来看过,不如这样,我等下收拾就去宫里面见太后,请御医来为公公医治。”
    唯今之计也只有这个法子,睿渊经过方才的空隙也冷静了下来。他自幼失母,虽说父亲不曾管他,但毕竟只有父亲一个至今之人,猛然听闻父亲病重即将离世的消息,他自然慌了阵脚。
    “你不要着急,你的伤还没好全,回去休息,等我的消息。”挽妆的声音压地极低,却让裕成听得清楚。
    “从云,你先去宫门递牌子。”挽妆一边嘱咐一边朝屋外走去:“容儿,你随我回去更衣。”
    睿渊冷静下来,也知道此事是急不来的,他走到里屋,瞧着病容满面的父亲,叹了口气才大步地朝外面走去。
    众人来也匆匆,却也匆匆。
    白缘君尴尬地立在原地,无人理会,她委屈地看过一眼还未离开的裕成,后者及时地偏过头,吩咐起伺候的丫鬟要更尽力。
    在清荷苑换了件隆重的外服,挽妆就带着容儿朝宫门赶去。从云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挽妆的牌子是由银泰直接交到瑞英的手上的,因此太后那里早早地就有了回复。
    一等到挽妆下车,从云就迎了上去,吩咐容儿就在宫门外等着,自己扶着挽妆匆匆地赶进宫门。
    听说太后这段日子,身子骨也不见好,本就想着见见挽妆说会儿话,但因挽妆随睿渊出巡在外也就罢了,此时得知挽妆要入宫求见,自然是马上就准许。
    大老远的,挽妆就看见瑞英候在佛堂门口。
    “瑞英姑姑。”
    瑞英瞧着挽妆,满眼含笑,一边带着挽妆进到里面的屋子,一边欣慰地拍了拍挽妆的肩膀。
    “可得陪太后说会儿话,太后可想你了。”
    挽妆点点头,忧心着文老爷的病,三步并作两步走地到了里屋。
    太后安慧宁卧在床上,伺候的宫女正捧着药碗,她双眉紧蹙,有些厌恶那药的胃口,捂住了鼻子轻声咳嗽。
    “太后。”挽妆撑起一个笑容,走到她的床边,将那宫女手里的药碗端在自己的手里,舀一起瓢来送到太后唇边。
    本来见到挽妆,安慧宁是开心的,怎知她二话不说就是先侍奉自己喝这难喝至极的药,当下便瞪了过去。
    “不吃药怎么能好起来!”旁边的宫女吓得跪在地上,挽妆却丝毫未见惧色,那药并没有收回之意。“太后这番,让人看见了,怕是要惹人笑话!”
    “哀家最怕的就是你了!”安慧宁伸出手,轻轻地按了按她的额头,还是硬着头皮将药喝下。
    “快,蜜饯。”见她将药都喝下,挽妆笑着朝瑞英伸出手,瑞英便及时地送上一碟蜜饯。
    “看来安家的人都怕苦。”安慧宁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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