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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御赐丑妻-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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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云听了她的话语,也是这个理儿,便转身出去。
    “姐姐……”谷雨香带着向元柳与白缘君步入屋内,三人齐刷刷地向缠绵榻上的挽妆问了好。
    “都坐吧。”挽妆扫过一眼从云,她便为三位斟起茶来。“这么热的天儿,还要劳烦各位妹妹跑了这么一遭,真是辛苦了。”
    “姐姐说的哪里话儿,姐姐不慎落水,妹妹怎可以不来探望呢?”谷雨香抢先说起了客套话,让原本想出声的白缘君瘪了嘴却又无可奈何。向元柳一旁冷冷地看着,也不插话,若非那张美丽的脸庞差点让人都不曾察觉到她居然也在这里。
    “姐姐身子可好些了?”谷雨香又轻声问了起来,引来白缘君的一阵怒视。
    “本没什么大事,不过大夫怕我染上风寒,开了几付药喝着。”挽妆言罢,略微为难地瞧向桌边搁着的药碗。她自幼就怕吃苦药,每次生病都会将身边的人折腾一番,就连齐华都拿她无可奈何,除了一个人。




☆、第五十四章 训妾(4)

那个人会亲自喂她喝药,会在她喝完药之后递上一枚蜜饯,让所有人都头疼的问题被那个人轻描淡写地就解决了。齐华若有所思地看向她,打趣道:“不是药不哭了,是喝的法子不一样了啊。”被齐华气得跺脚的挽妆,当下不管他是不是身处高位的太子,追得他四处逃跑,最后还是只能将那个人推了出来,才勉强挡住挽妆的追赶。
    那个时候,所有人都认为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所以她也就相信了。
    那样的场景,被刻记在过去的时光里,深深地掩埋着。
    “姐姐可是害怕药的苦味?”白缘君像是瞧出挽妆的烦忧,终于从谷雨香那个愚笨之徒手中抢回了话语权。她缓缓地起身,坐到挽妆的身边,端起药碗轻轻地吹着气,再舀出一勺来递到挽妆的嘴边,柔声道:“姐姐若是怕那苦味,不妨服食后尝尝我准备好的蜜饯。”
    原来这法子,并非只有她一个人独有。
    挽妆无声地笑了起来,却并没有准备将那药喝下。
    “还是我来吧。”谷雨香见挽妆迟迟没将白缘君递去的药汁喝下,当下脸色好转,也站到床边,将白缘君手中的药碗抢了过来,对他说着:“姐姐落水都是因着你,若是吃了你的什么蜜饯,还不知会发作出什么来!”
    “你说什么!”白缘君被谷雨香当面羞辱,这口气哪里能咽得下去,也顶撞起来。“你的意思莫非是在说,姐姐落水是被我推的?”
    “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承认了。”谷雨香难得抓住白缘君的话柄,得意洋洋地反驳起来。
    这般吵闹,让挽妆的头越发地疼了,她微闭起双眼,揉着额际。
    “少三夫人,少五夫人。”从云见状,不忍挽妆受扰,便上前一步,将两人隔开。“从云多谢两位对我家小姐的关心,不过小姐今日已经乏了,还望两位先回去吧。天气炎热,也请三位妾室夫人都保重好自己的身子。”
    “姐姐……”谷雨香当然不想就此作罢,她本还想着可以将话题引过去,让常挽妆记恨住白缘君,但此刻出声的是常挽妆的陪嫁婢女,也只好收了声。
    白缘君怒气冲冲地瞪过谷雨香一眼,没想到今时今日连一向墙头草的谷雨香都敢与她当面争吵,可出声的人是从云,她也只能将满腹的气恼咽了回去。
    “那么请姐姐好生休养身子。”那两人僵持不下,向元柳率先起身向挽妆行了礼,转身离去。
    见她就这么走了,白缘君与谷雨香也不好意思再作任何停留,只得一一向挽妆请辞。
    “白妹妹请稍等一下。”
    就在三人都要出门时,挽妆忽然唤住白缘君,向元柳脚下没有丝毫地停顿,事不关己的漠不关心,径自离去。谷雨香稍作惊愕,但想着常挽妆的今次落水,白缘君怎么着都少不干系,叫住她也实属正常,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跟在向元柳身后,消失在屋门外。
    “姐姐……”白缘君心中虽也是惊讶,但脸上还是凑出了个笑容。“姐姐,可是有事?”
    挽妆笑着朝她招了招手,待她坐在床边后才缓缓地说道:“自己好不容易计算好的筹谋就让给我了,姐姐可是要多谢妹妹。”
    她果真是都知道了,既然如此,白缘君也没有否认的必要。“姐姐棋高一筹,妹妹自叹不如。”
    “不是我棋高一筹,而是你……你的伎俩太低了。”她附在白缘君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你这样的伎俩,常季兰十岁那年就不玩了。”
    常季兰,不就是常挽妆的庶出长姐,珞王妃么?白缘君的笑容僵硬在脸上。
    “你以为你玩一些小伎俩就能让文睿渊休了我?”挽妆慢慢地靠回枕头,漫不经心地说起来:“我可是今上赐婚的正室夫人,就算文睿渊再怎么不喜(。。…提供下载)欢,他都只能容忍我。只要今上还在,我的位置就不会易主。”
    这点白缘君早就想到了,但她还是想赌一把,毕竟赌赢了她就是文府实际上的女主人。
    “退一万步来说,即便我被文睿渊休了,正室的位置依旧轮不到你,你的出身就是最大的阻碍。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傻得来对付我,但我瞧你本是个聪明人,一时之间受了什么蒙蔽失了心智,你的聪明才智应该用在对的地方,否则就是帮他人做嫁衣,愚蠢至极。”
    先前常挽妆的话不过让白缘君愤愤不平,但最后的这几句却教她背脊发凉。她怎么没想到呢,表面上看起来她是文睿渊最宠爱的人,但实际上呢?文睿渊为什么会娶她过门,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的么。这一番相斗,无论输赢她都捞不到半分好处。赢了,她害的人是常挽妆,今上和太后必定不会轻易地放过她,届时她的命能不能保得住都是未知,输了,她被迫离开文府,重操旧业还是流落街头,文睿渊身边就少了一个得宠的妾室。
    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蠢事来呢?
    是那个人,不是因着那个人,她未必会真的动这个手。
    瞧她豁然开朗的神色,挽妆也知晓她已想明白了许多事,便慵懒地摆摆手,示意从云送她离开。
    “小姐。”从云将人送离开后,一脸不高兴地看向背对着她而躺着的常挽妆。
    “什么事?”
    “为什么不借此机会将她赶出文府,姑爷不也是说你若不喜(。。…提供下载)欢就送她出府的么?”从云瘪着嘴,她没想明白,为何小姐要姑息这个害自己的人。如果能借此机会将白缘君赶出文府,姑爷身边的宠妾就少一个,对于小姐来说不是只有好处么?
    “她走了,就不会再来一个么?要是再来的比她更坏更蠢怎么办?”
    再来一个?这点从云倒是没有想到,不过她默默地点了点头,依姑爷的风流名声,别说再娶一个就算是再娶十个八个也是正常的。到时一屋子的莺莺燕燕,从云摇摇头,那个场景光想想都觉得恐怖。
    目光转向一旁,满盛着药汁的碗安静地被搁在一边。从云将手伸到碗边挨了挨,都有些凉了。




☆、第五十五章 训妾(5)

“小姐!”
    “还有什么事?”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
    “喝药啊小姐!”
    “不喝。”
    “喝药。”
    “不喝啊,从云,我的好从云,你就当我已经喝过了吧。”
    “不行啊,要是染了风寒怎么办?”从云决定没有任何的退缩,在这件事情之上。
    “从云,以后小姐给你找个好婆家,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
    “不行,夫人要从云好好地照顾小姐,所以小姐必须得喝药。”
    “从云……”
    被从云从被子里扒出来的挽妆,耷耸着脑袋,哪里还有一点人前那副主母模样,可怜兮兮地望向从云。“好从云,好从云,不喝药,今天不喝不成么?”
    “不成!”
    “唉……”挽妆只好认命地闭着眼睛,端起药碗,一副慷慨赴死的壮烈模样将药一股脑地灌了下去。果然,好苦,真的好苦。她扇着手,直呼着气,双眼还怒瞪着从云。
    从云被她素来瞪惯的,知道她家小姐喝药就是这幅德行,也懒得与她计较,只将她手里空了的碗收了过去,再递过一碟糕点。
    “这是什么?”挽妆疑惑地看向她,什么时候她会聪明地知道用糕点来哄她喝药了。
    “裕成管家送来的,说是姑爷为小姐准备的。”
    文睿渊为她准备的?挽妆半信半疑地拿起一块,轻轻地抿了一小口,甜而不腻,酥软脆香,送药正合适。尝到好吃之后,她又咬了很大一口,化在嘴里果真将药汁的苦味冲淡不少。
    “他怎么会想着给我送这糕点?”几块下来,药汁的苦味已消失地无影无踪,挽妆这停下来,向从云询问着。
    “裕成管家转的话,姑爷担心小姐怕苦不肯喝药,所以就备了一些糕点送过来。”
    “他怎么知道?”挽妆怀疑的目光直视着从云:“是你说的。”
    被挽妆抓个正着,从云却没有丝毫的慌乱,镇定自若地说:“谁叫每次让小姐喝药都是个大难题,我只好求助姑爷了。”
    “你这丫头,心性越发见长,看我不好好地收拾收拾你!”掀开 被子,挽妆便冲下来,追逐起从云来。主仆二人闹腾了好一阵,挽妆才被从云重新扶上床去。
    脸上洋溢着欢笑的小姐,许久不见了。
    从云望着她的笑容,不觉得看呆了,也微微地垂首轻拭忍不住滴落的泪珠。那个虽然骄纵了些,但总是带着笑容的妆妆小姐,从时光里重新走了回来,出现在她的面前。
    而让她重新展露真心笑容的人是文睿渊,那个风流多情的文府少爷。
    休养了几日,挽妆也喝了好几日的药,但因文睿渊每日都会让裕成送来不同样却同样好吃的糕点,她倒没从前那样的抗拒喝药,身子也没有染上风寒。
    屋子里的冰块已经撤了下去,已过立秋好几日,天气虽还热着,但早晚却凉爽起来。
    挽妆摇着手里的芙蕖团扇,在从云的搀扶下坐在文府的正厅里,她的下方依次坐着谷雨香、向元柳和白缘君。想必那日的话,白缘君还是听了进去的,据从云打探回来的消息都说她最近消停了不少,也没向文睿渊说挽妆的坏话,也没去各处走动,安分地呆在自己的清远苑里。
    可她听话了,并不能代表在座的其他两人都一样听话。她本不想掺和进文睿渊的这堆莺莺燕燕之中,但经过白缘君的这番折腾,她合计着,即使她想独善其身,但其他人未必就会放过她,之前从来都是口头上威慑一下,对这些人怕都只是一时的作用而已。
    休养身子的这几日,挽妆想得最多的便是这事,先有何语柔被陷害被迫出府,后有白缘君设计害她,她到底还是不能坐视不管了,所以身子好转便叫从云通知了三房到正厅里来。
    她会有今日的行为,白缘君是已经预料到的,从她说出那番话开始,白缘君就清楚常挽妆不会再置身事外,为了自保她一定会有所行动,不过究竟怎么动还不能知晓。白缘君甚为淡定地端起桌边的茶,径自品起来。
    相对她的镇定,谷雨香有些惴惴不安。她虽没有大的过错,但之前查账时常挽妆曾对账目有过异议,不知是否会再追究。若真是追究起来,再加上旁人的落井下石,她在文府怕是再无立足之地。
    向元柳素来都是三人之中最为淡定的,因为她的心性最为淡泊,嫁进文府不图钱财,只为执着心中的那一份情动,舍了所有的路只选择了文睿渊。因此,文睿渊平日里对她也是有几分的敬重在的,她虽不参与任何事务,但偶尔说话总归会有人听的。
    她的目光透过茶杯盖子,悄悄地打量过上座的常挽妆,又看向身侧的白缘君,嘴角露出一抹极浅的笑意来。
    “今日叫各位妹妹走一趟,是因我有事要宣布。”挽妆将团扇搁在桌边,脸色随之严肃起来。
    “姐姐请讲。”瞧她这番架势,三人不仅面面相觑。
    “各位尊称我一声姐姐,是因为我是少夫人,是文家的当家主母,所以借由这点我便按自己的心思安排了。”挽妆一边说着一边暗自观察着几人的神色,白缘君的镇定自若,谷雨香的惶恐不安,还有向元柳的漠不关心。“前段日子,我同夫君奉诏随驾避暑,这其间多亏了谷妹妹的打理,府内才能一切如常,因此我宣布,此后仍有谷妹妹协助我打理府内。”
    此话一出,谷雨香不可置信地望着常挽妆,她以为会是惩罚却没想到是嘉赏。她并非没有企图心的人,但她也明白那个位置离她太遥远,是她无法够级的地方。
    “谷妹妹,这个担子颇重,若是有一丁点的错处,我也会从重处置的,你可愿意?”
    “姐姐说哪里的话,妹妹愚笨,承蒙姐姐看重自当尽心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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