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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邪凤归来仙君纵妻无度-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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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如何怪异?”

“那名叫长歌的弟子。”昭元长老声音顿住,打量了向宴生的双眸才敢再次缓缓开口,“那弟子命格中规中矩,大富大贵谈不上,但她命星渐日阴暗,照此下去,不久后她将寿命将至。”

凤长歌微微愕然,她将命格都扭转,没想到这都被看出她寿命降至。

果真,她走后无极长宫的卦术又更上一层。

“长歌?”向宴生狐疑问,“就是做出这个能动的木头人的弟子?”

“是的。”

“她的寿命还有多长?”

“十年。”

十年?!

向宴生恶鬼面具下的双眸瞳孔骤然一缩,十年,不过弹指间的时光,居然有人的寿命短到这个程度。

“十年寿命也做不出什么大风大浪之事,派人去监视其他六名弟子即可,她放任不管也可。”

向宴生的话让凤长歌忍不住想笑出来,这般看不起她,日后十年做出来的事可希望他不会后悔此时做的决定。

昭元长老应诺,又道:“只是,宫主,老夫人那边对清遥的所做所为有些不满,她希望您能公正些。”

“母亲,不是应过本尊不插手无极长宫之事吗?”向宴生声线低沉且冰冷,隐隐透漏出的威严,让昭元长老低着的头不敢抬。

“老夫人也只是关心无极长宫之事。三年前,长歌屠杀无极长宫三百名弟子,无极长宫中多少都有些人忌惮清遥的存在。老夫人更是时时盯紧着他,虽宫主与我都知,清遥绝不会背叛无极长宫,但是,在事情上却也不可全袒向清遥,否则这过多的袒护只会引来老夫人更多的猜忌。”

昭元长老不愧是年长之人,思及之处都比常人慎密。

凤长歌在窗外听到他的话,都频频点头赞同。

屋中,向宴生也被他的说法说动,问:“那昭元长老觉得本尊该如何做?”

第二十四章 交谈,质问

昭元长老拱手微微弯腰,恭敬道:“宫主,老夫人最重视的便是规矩两字。清遥一下将新入门的弟子带上五重晬天山自然是不符合无极长宫的规矩,但如清遥的七个弟子都依次过了每重山的试炼,想必老夫人不会再对此不满。”

“无极长宫每重山的试炼,即便是身处无极长宫多年的无极弟子都难闯,何况是新入门的弟子?”

“若宫主想让这七个弟子都随在清遥身边也不是不可,我们可在暗中帮助他们。”

“不必。”向宴生冰冷的声音决然道,“若他们能过每重山的试炼,那便是他们的运。若破不了就让他们留在那重山中,让清遥下山去教他们。偃术这东西本就无多大的用处,招收偃术弟子教导,实属浪费时间。”

说及偃术二字时,他声音里的厌恶,在窗外的凤长歌可是感觉到一清二楚。

“是。”

“夜已深,本尊乏了,没其他的事你也就此退下。”

昭元长老应是,退出屋子。

只剩向宴生的屋子,想起轮子与地板摩擦而发出的声音。

只听,那声音朝着她的方向接近。

凤长歌一惊,猛地往后一跳,一道寒光在她面前划过,一柄短剑正巧落在她刚才所蹲的位置。

居然被发现了。

她本以为自己步履轻得即便是向宴生也难以发现,没想到,终究还是瞒不过向宴生。

“哪来的宵小之徒?竟有办法登上本尊的九重山。”向宴生威严清冷的声音随之响起。

她抬头,她后退的这一步,正好将自己暴露在屋中烛光照射之下,也正好与屋中的向宴生四目对望。

向宴生如昨日白日初见时一样,狰狞的鬼面具遮住他的容颜,微怒犀利的双眸陪着那面具,宛如来自冥界的恶鬼。

她黑巾蒙住的粉唇勾勒出冷笑的弧度,“宴生啊,三年未见,你怎会变成这般模样?”

话中带着冷讽。

闻言,向宴生微怒的双眸闪过一抹讶异。

“你是谁?”这天界即便是他生母罗揽都尊他一声宫主,谁敢直呼他名,而且还叫得这般亲切。

“我?”她轻轻反问一声,轻笑道:“我是你曾经的护卫,曾经的徒儿——长歌,凤长歌。”

向宴生不言,冰冷的双眸有着狐疑,静静地凝视着她。

在他目光的注视下,她冷冷又道:“宴生,两千六百三十二年前,我们相遇。我陪在你身边的两千六百三十二年里,为你血战沙场,为你护卫无极长宫,立无极长宫威名。你对我之恩,我自问已报尽。可三年前,我坠落混元巨鼎之时,你就在我身边为何不救我?”

“就为这事,你来找本尊?”向宴生语气清冷。

第二十五章 无规无矩,足以死已

轻描淡写的态度,让凤长歌的双眸徒然升起怒火。

“就为这事?”她愤怒地瞪圆眼睛,紧握住拳头,“向宴生,就为这事,我可是付出了死的代价!”

相伴多年,她自以为在他的心中有一个不凡的位置。

可今天他四个字,破碎了她所有的幻想。原来,在他眼里,她即便是死,也是微不足道的。

向宴生沉默不语着,冷冰的双眸静静地看着她,漆黑的双眸里有着人读不懂的冷静。

她紧紧地握住拳头,努力地平息心中的怒意,再问道:“宴生,我就再问一次,为何不救我?”

“凤长歌,是本尊的侍卫,对吗?”向宴生肃穆清冷的声音问,凤长歌狐疑地看着他,不知他问这话的意图是什么,只听他缓缓又道:“即为本尊侍卫,却连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这般弱,本尊为何要救?何况,即为本尊侍卫,直呼本尊的名字,无规无矩,足以死已。”

他那冷然又带着鄙夷的眼光射过来,凤长歌觉得脸上被泼了一盆冷水。

本该怒,因为他的视线,凤长歌只觉得心已凉。

在冥界,她时时都在想,若是能重回天界,若真是向宴生推自己坠入鼎中,再见他时必取他命。

可是,他此时说出的一番话,将她储蓄三年的愤怒都浇灭。

她低估了向宴生在自己心中的位置,低估了自己的坚决。

即便此时向宴生说出,就是他将她推入鼎中,她也下不了手,也不会多问什么,因为他说——无规无矩,足以死已。

微微颤抖的双手,无法张开的粉唇,堵在喉间的话语,让她如木头人般只能愣愣地望着戴着狰狞鬼面的他。

“私闯无极长宫,可做好受死的准备?”向宴生问,冰冷的双眸杀意已显。

凤长歌一震,随即微微勾唇自嘲,“是想杀我第二次吗?”对她露出这么明显的杀意,她刚才却还在因旧情而犹豫,真是着实可笑。

“宴生,我已许久未跟你过过招了。今日一战,决一生死可好?”她问。

向宴生冷然地看着她,“你觉得你能杀了本尊?”

“自然,即便杀不了你,也能打废你。”她咬牙切齿,微微眯眼,戾气在眼眸中显出。

她没想到,有朝一日会与向宴生生死相斗,明明曾经他们在一起相处曾那么好。

寂夜深深,肃杀之气蓄势待发。

凤长歌提起手上的匕首,正欲起身上去夺向宴生性命。

忽得,呜嗷一声巨响。

一道水柱从天而降,落在她的面前,她往后倒退一步。

忽得有人拉住她的手,将她往后拉去,慌忙道:“快走!”

第二十六章 闹腾的水麒麟

在无极长宫的第九重成天山上,镇守的灵兽水麒麟有两只。

一只喜爱无事就到处喷水捉弄人,一只若感知到危险就会嗷叫告人。

一场久违的对战,就这么被两只水麒麟打断。

凤长歌气恼地望向右边巨湖石台中,吐水吐得正欢的水麒麟。这只水麒麟以往一见到她时,就爱往她身上吐水,为此她与它打过不少架。

只是一次他俩打架,水麒麟吐出的水淋湿了向宴生,受了向宴生责骂,后见面才不会一见面就朝她吐水。

三年阔别,也不知道它是否认出自己,高昂起头,尾巴甩得极欢,卷起条条水柱击向自己。

凤长歌用灵力建起屏障,可抵不过四面迎来的水柱,瞬间被淋成落汤鸡。

湿透的夜行衣黏在身上,有着说不出的烦躁,再加上刚才与向宴生的争吵,更是让她怒不可遏。

该死的,总有一天她要剁了这只水麒麟烤了!

因为水麒麟的嗷叫,成天山上的房舍,一间间亮起。

此地已不能久留。

凤长歌望向拉着自己瞎跑的解临雅,猛然将他一拉,往另一个方向跑。

她拉他来到一个悬崖边,无极长宫的九重山是悬浮的,再加此处为最高的成天山。

悬崖边上的河流倾泄而下,望不见底。由下涌上来的夜风,带着深不见底的恐惧。

“麒麟嗷叫,定有刺客,你们去那边,你们去那边!”不远处的亮光有人说。

凤长歌道:“跟我来。”

她纵身跳下悬崖,脚尖落在一块凸出来的石头上,在石头上站稳后,她再次一跳,跳进对面水帘中。

在水帘后,有一个山洞,不大不小可容七八个人蹲坐。凤长歌跳起山洞后,解临雅也跟着跳进来。

解临雅以往常来成天山玩,但却是第一次知道这里有个山洞。

浑身湿透的凤长歌走到最里处,运灵力将衣服蒸干。

湿透的衣服一下就干了,她蹲下身子,拿走一个竹筒在洞口盛了些水,再在一个小盒中取出片干叶放进盛着水的竹筒中,浸水的干叶渐渐散发出淡淡的银光,将漆黑的山洞照明。

那叶子名为水银叶,从水银树上采来叶子晒干。晒干后的水银叶遇水就会发光,在天界不少人都爱用水银叶照明。

凤长歌对这里了如指掌,这让解临雅更是信了她就是凤长歌本人的真相。

他抬头,摘下狐狸面具,忽得喉咙一痒,他捂唇轻轻咳嗽几声。

凤长歌听到咳嗽声,压低声音问:“你怎么会上这里来?”

“去你寝室见你人不在,猜想你会来这。”

“找我做什么?”他们才分离一天多,她可不信,解临雅这么快就帮她找到了什么线索。

第二十七章 失了所有关于你的记忆

“想来见见你,便就来了。只是没料到你会这么冲动,居然亲自去找向宴生在他面前暴露自己。”

“我只有十年寿命,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等待。”她说的话有些赌气。

解临雅听得“噗嗤”地笑了声,“以为你含怨归来性子会收敛些,怎还是这般孩子气,行事不考虑后果?”

“结果显而易见,还需求证什么?”她依旧恼怒。

“什么叫结果显而易见?你可问了他是不是他将你推落鼎中,然后他的回答是是?”

“没问。”本想将那话问出口,只是终究缺了些勇气,才换了个问题问,但向宴生的回答同样让人揪心难受。

“也是,即便你问了,他也未必会答你。”

“为何?”她狐疑问。

“向宴生失了所有关于你的记忆。”说完,解临雅提眉静静打量她等着她的反应。

若以她以往的性格,必定会跳脚起来大问为什么?此时的她,眼中神色淡然,不震惊不疑惑。

水银叶淡淡的晕光照在她鹅蛋般大的脸,所表现出来的神情是淡然。

她沉默不语,平静的眸底下瞧不见如何的思绪。

见到这样的她,解临雅有些意外,只是,经历过生死,她终归多少都会有些改变。

“长歌,即便向宴生是你所熟悉的向宴生,你也不该这么莽撞去找他,死去的天人能回天界,本就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你有办法说服我相信,但未必有办法说服向宴生相信。”

“有办法。”她出声反驳解临雅的话,“三年前,没出事之前我一直都喜欢着他,与他有很多只属于我们两人的小秘密,我只要告知一二他定会信。”

这番话让解临雅微微一愣,胸口微微作疼。

凤长歌喜欢向宴生的事早就是天界家喻户晓的事情,可亲自听她将这话说话,心中不免地有些难受起来。

“他失忆的事,可是真的?”她轻声问道,对解临雅告知的真相抱着迟疑。

解临雅轻轻颌首,“真的。”

“你确定过?”

“在这种事情上,我能骗你吗?”解临雅苦笑,绝色无双的脸露出伤心的深情,莫名地戳中人心,让人觉得让他露出这样的表情都是自己的错。

长得好看的人,真是一颦一笑一皱眉都揪人心。

“向宴生面具下的脸,你可有见到?”解临雅问。

“没。”以她这个身份想近他身都难,更别说见他面具下的脸。

“他的记忆,就在那夜随着他的双腿,他的脸失去的。你若见到他的脸,你定会信了他真的失去记忆之事。”

“他的脸怎么了?”她疑惑问。

解临雅双眸定定地看着她,启唇说:“面目全非。”

第二十八章 分开行动

又是这个让人遐想和猜不透的词。

“怎样的面目全非?”凤长歌问,第一次在解临雅口中听到这个词就觉得匪夷所思,再次听到她想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面目全非。”

“雅狐狸!”与她这般玩文字游戏,她可是会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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