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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邪凤归来仙君纵妻无度-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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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去,她怕再次见到清涟那模样。

赤目金丝猴见她不动,急得直叫。

忽得,有一只一米高的猿猴将她猛地抓起来,直直地往里跑。

凤长歌未想到这情况,被那猿猴扛着跑,颠得上下只想吐。

终于跑到向宴生他们这边,那只不机灵的猿猴直接当着向宴生的面,将她放下。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只猿猴扛着跑,放在向宴生的面前,众人又是一脸的呆愣。

对着向宴生疑问的视线,她讪讪笑道:“那只猿猴真吓死弟子了,弟子在后面跟着,他突然就扛起弟子跑。”

面色肃穆的向宴生未说话。

忽觉尴尬的凤长歌低头不再言语乖乖地走到向宴生的身边。

眼前,青木坐在他们旁边,九尾白狐、小麒儿、麟儿三只灵兽合力将面前的土地都移出来。

只见,他们直接掀起了盖住山洞的土,轻轻地放在一边。

清涟的尸首静静地躺在那冰冷的地面。

穷狮炎天低沉的声音朝着天吼呜地叫了起来。

四大灵兽一起合力,朝清涟施去灵力。

灵兽们淳厚干净的灵气,让在场的人一惊。

他们是第一次感受到灵兽们的灵气,未想到会如此地纯净和强大。

凤长歌见状,暗暗地握住衣袖。

有这么淳厚的灵力在,那么清涟可以得救吧?

只见,他们试图让清涟的树身与根部重合在一起。

只是,刚放上去,树身就倒在地上。

灵兽们试过几次,都无法成功。

最后,青木道:“放弃吧。”

灵兽们哀伤地收回灵力。

凤长歌听到这三个字,身子一僵,忽觉得有一股寒意从头寒到了脚。

她伸出手,触碰就在身边的青木,声音颤抖地问:“别放弃,你们可是灵兽,你们很强大,救救她……”

她双眸含悲,身子在微微颤抖个不停。

青木伸出手,巨大的手有她一人高,很快地就将她整个人都藏在掌中。

“长歌,清涟死的时间比你我想的都早,救活了树身,清涟的魂魄也已经不在了。”青木缓缓地说。

它双目怜惜地看着,咬紧牙关,无声哭泣的凤长歌。

在他的大手,将凤长歌藏住的时候,她就已经泣不成声。

“青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向宴生问。

清涟突然的死亡,让在场的人都一脸的茫然,即便是向宴生,更也是不知清涟为何会死?

“清涟死了,被人暗杀的。”青木含悲缓缓说道。

向宴生闻言,怔怔地看着高大的青木。

“刚才有什么可疑的人来过晬天山吗?”向宴生问向身后的弟子们。

众弟子一脸的茫然,无人回答他的问题。

“宴生,不是近几日的死。清涟的死,在更早之前。”青木说。

“那你们为何现在才知?!”向宴生的声音里有几分的怒意。

青木看了看其他的几只灵兽,道:“这湖面被人布了阵,阵挡住了我们与清涟的联系。”

灵兽们平日里都很少交谈,只有有事的时候才会进行传音交谈。

清涟不说话,其他的几个灵兽自然也不会去想那么多。

若不是凤长歌来找清涟玩,发现端倪,破了阵,想必他们都未必知道清涟已死的事情。

向宴生气恼地握住拳头,“是谁?有能力潜进无极长宫,杀了清涟!”

连清涟是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怎可能会知道清涟究竟是谁的。

“宫主!”有弟子在远处大声呼喊。

那弟子气喘吁吁地赶到向宴生的面前,道:“宫主,刚才收到边界的飞鸽传书,三天前妖兽大举入镜,已有一座城池,十三个村子受到迫害。边界守卫的弟子请求宫主速速派遣弟子去帮忙,否则他们难守妖兽们的入侵!”

第九十九章 说情话,你就是凤长歌

闻声,众人脸色顿时一白。

清涟死之事连主谋是谁都未查出,又听来妖兽入侵之事,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宫主。”昭元长老喊道。

向宴生目光落在青木庞大的身躯上偿。

“清涟的尸首,要如何做?”

青木低下头,目光落在藏在自己大掌的凤长歌身上,叹息一声道:“天葬吧。”

凤长歌身子忽得一僵,诧异地看着青木。

“对于灵兽来说,我们无处是家,既然如此,那死后自然也不需要坟。”在凤长歌悲伤的眸子的注视下,青木说着。

向宴生轻轻颌首,道:“既然如此,就照你们所说的去做。”

“九尾。”青木唤道。

九尾闻言,侧目望向他,眼里有几分的不舍。

可同身为灵兽,也知死去之后,什么样的方式才是对她最好的。

她站直身子,九条尾巴都竖立起来。只见,在她每条尾巴上都升起一团狐火,等九团狐火都升起,尾巴一甩,狐火都落在清涟的桃花树上。

狐火并没有热度,桃花树却在狐火的焚烧下渐渐消去身影。

“九尾,谢谢你送我最后一程。”清涟的声音忽得响起。

众人望去,只见在淡蓝色的狐火中,隐隐呈现出一个女子的模样。

“清涟竟然留了最后的一丝意识在树身中!”青木诧异道。

凤长歌望向那被焚烧的树身,那狐火中陌生女子是凤长歌从未见过的,可是那声音却是无比的熟悉。

“九尾,我走后替我好好照顾那孩子,她对与我来说就如同我的女儿,那些日子来有她的相伴我一直过得很高兴。另外,告诉她不要为我报仇,她已经有很么多仇恨在身,我不想她因为仇恨而度过这一生。让她,好的,过得开心点。如若有缘,下辈子我与她做一对真正的母女。”

将话都说完,那女子的身影在狐火中化烟散去。

凤长歌紧紧地握紧拳头,让所有的悲伤都咽回喉中。

清涟说让她不要为报仇,那么就是说,清涟确实是被人杀害的。

她背负的仇恨已经够多,不在乎再背多一分,清涟的仇,她是定要报的!

清涟的树身在狐火中已化虚无。

晬天山的十里灼灼桃花,因为清涟的离去,已化枯木,不再芳华。

向宴生在那处待了许久,才愿离去。

在晬天山中,有一处议事殿名为清和殿。

无极长宫中有什么大事发生时,精英弟子,护法,长老都会被召唤到此处议事。

离开清涟那处之后,向宴生就命精英弟子以上的前往清和殿。

不一会儿,偌大的清和殿中,站满了无极弟子。

以昭元长老和明原长老为首,弟子们各站两队。

“灵兽清涟之死,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在本尊不在时,可有什么可疑的人在晬天山中行动过?”向宴生清冷肃穆的声音在清和殿中回荡。

站在台下的弟子中无一人答话。

连灵兽青木都是在清涟死了有一段日子之后才知清涟已死,他们怎可能会比灵兽还厉害,在清涟的死中察觉到什么端倪。

“昭元长老。”

“弟子在。”

“清涟之事就交由你全权负责,请尽快调查出,究竟谁是凶手?”

“是,弟子听命。”

向宴生将清涟的事交给昭元长老之后,目光落在了明原长老的身上。

“明原长老。”

“弟子在。”

“妖兽再次入侵,边界告急,就由你带两千扬武门弟子,五百名卦术门弟子前往。”

“是,弟子知道。”

“长歌。”向宴生忽得叫到她的名字,站在他跟前的凤长歌一愣。

不知,向宴生为何突然叫她,清和殿中所议的事,按照辈分她是无权站在此处的。只是她是向宴生的侍女,才得幸站在其旁。

惊愕的她,当下没立即回应向宴生的话,察觉到他视线的逐渐冰冷,凤长歌急忙走到他面前,单膝跪地应道。

“弟子在。”

向宴生从腰间摘下一个令牌,道:“上来,拿着。”

凤长歌走上前去,见到他手上的金色玉令牌,整个人一震。

“宫主,这不行!”

向宴生竟要将宫主令牌给她,在无极长宫见宫主令牌如见宫主本人,即便前世向宴生都未曾将宫主令牌交过给她,怎么这次会这般草率将宫主令牌交给她?

“本尊做的决定,何时要问过你的意见?”向宴生的盛气凌人,让凤长歌无话可说。

看向宴生的模样,已是定了要将令牌给她的决心,她不管说什么,向宴生都会拿出宫主的身份来压她。

无奈下,凤长歌恭敬地弯下腰道:“是,弟子听令。”

她接过向宴生手中冰冷的令牌。

接过令牌之后,她转身站在了向宴生的旁侧。

只听向宴生道:“此次出战,长歌将代替本尊前去,你们的一举一动皆要听她的指挥,即便是明原长老也不得忤逆。”

向宴生的话,顿时让台下弟子如煮沸的热水,低声议论纷纷起来。

“宫主,弟子不同意!”风清遥站出了队列,“宫主,长歌是无极长宫新来的弟子,她来无极长宫一年都不足。撇开这个不说,她只懂偃术,让她带领队伍怕是只会引得全军覆灭!弟子绝对不答应让她带领我们!”

风清遥双目狠狠地瞪着凤长歌,心思里所想的,便是凤长歌究竟是如何的巧舌如簧,居然让向宴生将这么重的责任都交由她的身上。

“若是遇到清遥这样不听话的弟子,你就拿出令牌给他看,若是见了令牌依旧不听,你可将他关起来。”向宴生无视风清遥的愤怒,转过头来对她道。

他这话不仅让凤长歌惊呆,更让风清遥及台下的弟子都震惊。

只是,他这般决定,怕是因为他在心里早就认定她就是凤长歌的原因。

但他可知,他再如何认定自己是凤长歌,别人都不会与他有一样的想法,将如此大的重任交由她,别说是风清遥,即便是其他的弟子,也不见得有几人能服她。

过多的溺爱,只会让她成为众矢之的,向宴生究竟是信任她?还是在害她?

“台下何人还有意见,尽管说出来。说出来之后,就脱下无极长宫的衣裳,离开无极长宫。”冰冷的语气中,肃穆让听者不由一颤。

台下静默一片,无极弟子们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既然都无意见,就这般安排,都出去准备,两个时辰后,中天山集合出发边界支援。”

“弟子遵命!”台下的弟子纷纷道,队伍从后面慢慢地退了下去。

明原长老似还有什么想与向宴生说的,昭元朝他失去一个眼神,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他什么都别做。

明原长老见到他的眼神,无奈地叹了口气,退了出去。

弟子都走光之后,偌大的清和殿空寂了一片。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宫主,你在害我。”就算她脾气再好,在此刻也有了怒意。

“以你的本事,谁能害得了你。”向宴生淡漠的目光轻轻地注视着她。

凤长歌只觉得心中一痛,抿紧着唇,暗暗地握紧拳头。

“宫主可知人心可怕?可知妒忌可怕?我的本事再强由如何,我也改变不了人心,改变他们的妒忌。”

“你能改变,不是吗?”他道。

凤长歌脸上的怒颜依旧不消,“不,我改变不了。”

“是因为清涟的死,让你变得这么没信心吗?”

凤长歌一震,喉咙如被人扼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虽然你极力隐藏,可是本尊在你的眼里看了仇恨。”

“宫主,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眼里怎么可能会有仇恨?”她笑道。

向宴生清澈的双眸静静地看着她。

凤长歌连忙移开视线,不与他对望,怕他那仿佛要将她魂魄都看透的双眸。

“你再如何极力隐藏,本尊都看得出来。现在,你双眸中的仇恨,就如那夜你潜进斋月阁想杀本尊时的一模一样。长歌,你就是凤长歌吧。”

带着丝丝叹息的话语,有着一份对过往已久的怀念。

这话,让她忽得有了想哭的念头,微微颤抖的双手,在暴露着她的不安。

她伸出右手,暗暗地握住左手,让微颤停止。

“宫主,你这是在说什么,你又将弟子当成是凤长歌的替代品了吗?弟子是长歌,不是凤长歌,你别又将此事搞错了。”她过分淡定的声音缓缓地说道。只是,将这话说出来的时候,她才发觉自己已经无法好好地在向宴生的面前撒谎。

“你有一张巧舌如簧的嘴,只是,你说得再有理。本尊都不会听的,长歌,本尊没那么好被你欺骗。”向宴生双目灼灼,话中的鉴定不容置疑。

凤长歌顿时咋舌,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本尊虽已全然不记得与你的过往旧事,若不看画像,甚至连你的容貌都记不得。可是本尊并不愚笨,即便忘了你,但那么多人都在本尊耳边提起过你,或许有一个人会对本尊说谎,但不可能所有的人都对本尊说一样的谎。何况,本尊有心,记忆里没有你,可是这颗心可以感觉到你的存在,你的到来。”

此时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该说出什么样的话,凤长歌不知道。

她从未想到,原来向宴生也有这么会说情话的这一天。

记忆里没有她,心却记得她。

“宫主,说出这样的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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