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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药窕嫡女-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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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叶青蛇游走了一会,停留在距离陆锦韵的大拇指不过三寸的距离便停止了游动,一人一蛇就这样紧张对峙着,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陆锦韵只觉得四肢越来越软,她真想就这样不顾一切地晕死过去,但即使这样,相信竹叶青蛇也不会放过她,搞不好还会在她身上多咬几口。

    所以,她万不能晕过去!

    “一条小蛇也吓成这样?果然还是个女儿家……”

    树下不远处的一切当然被那黑衣少年看在眼中,他不以为意地扯下一片树叶夹在指间,手腕一转,指间一弹,那片树叶就像长了眼睛似的,直直地向着陆锦韵飞了过去。

    陆锦韵只感觉得耳边刮起一道极快的劲风,待回过神时,一片碧绿的叶子竟然已经稳稳地插*进了竹叶青蛇的七寸之处,那小东西“嘶嘶”地扭动了几下,最后瘫软在了木棒上,显然是死透了。

    陆锦韵这时才脚底发软,一屁*股坐在了草丛中,她直觉里回头看去,却只能见到一抹黑色的衣角在风中翻飞,再一眨眼,却什么也没有了。

    也不知道那人是高是瘦,是男是女,连个谢也没道成人便跑没影了,或许高人都是如此脾性吧,陆锦韵也不多想,遂收回了目光。

    “看来我是遇到高人了,幸好幸好!”

    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脯,如今放松下来,陆锦韵才发现内里的衣衫竟然被汗水打了个通透,穿在身上湿濡濡的很不舒服,难耐地扭动着身子,陆锦韵的目光却忽地凝在了那片树叶上。

    “连叶子也能变成锋利的刀刃……”

    陆锦韵起初还有些不敢相信,直到用手碰了碰仍然露在蛇头之外的叶片,确定了它的柔软与真实,这才不由得惊叹起来,那得要多深的功夫才能摘花飞叶,看来以前武侠小说里的东西也不全是吹牛的。

    蛇死了,倒也没有那么可怕了,陆锦韵壮着胆子用木棒将那条死蛇挑了起来,放进了小箩筐,现好的蛇肉可不能浪费,回去还可以给家人做顿美味的蛇羹。

    危险过去,陆锦韵也不敢长留,保不定什么时候又遇到了另外的蛇,而下一次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人来救她。

    满满一箩筐的东西,倒是收获颇丰,陆锦韵暗自吐了口气,脸上也有了笑容,遂加快了步伐,背着小箩筐向着陆锦堂砍柴的那处地方行去。

 第【7】章 刻薄的张氏

    看着陆锦韵小箩筐里装着的那些东西,顾氏足足怔了有三秒,这才惊慌地摆了摆手,急声道:“这些东西哪能吃,堂哥儿,快拿去扔掉!”

    “娘,你先听二丫说!”

    陆锦堂倒是没有按顾氏所说的做,将今天砍的柴堆放在了厨房外墙边的角落里,用木瓢舀了一瓢清水喝了几口,这才衩起衣衫坐在一旁歇息,只是间或抬头看一眼陆锦韵,目光中饱含深意。

    陆锦韵所说的话当然不能取信于他,父亲留下的书他哪本没有看过,或许父亲有些杂游怪谈的爱好,却独独不爱这些医药食物之类,他这个妹妹又是从哪里学到这些知道的,他倒是很好奇。

    “娘,这竹叶青蛇的毒液都在牙齿里,去了毒,剥了皮,这蛇肉还可以做成肉羹,味道很鲜美;至于这些蘑菇,也分为有毒和没毒的,你忘记了女儿看过一些书,那里面正好有教人怎么分辨毒蘑菇……”

    陆锦韵说完还瞟了一眼陆锦堂,这个哥哥可没有表面看起来的单纯,心思细*腻着,她的说辞看来如今只能骗骗顾氏了,但陆锦堂没有捅破,她也不会主动发招,若是有一天他真问起了,她也自有一套说法,足以让她进退有余。

    “真是这样?”

    顾氏半信半疑地看向陆锦韵,“前儿个还听说有人误食了毒蘑菇上吐下泻的,咱们可要谨慎些,不能为着吃的伤了身体……”

    “娘,你放心吧!”

    陆锦韵笑着点了点头,将顾氏挽进了屋里,也是避免她再追问那药草的事,“娘你先歇着,今天的饭我来做!”

    顾氏太过操劳,年纪轻轻就容颜老去,陆锦韵已经止不住心疼,如今她伤势已有好转,自然应当帮着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务活,再说年轻不嫌累嘛,她如今有的是干劲。

    顾氏看了一眼摆在桌上还未完工的活计,点头道:“你先做着,娘做完这些就过来帮你!”

    “嗯。”

    陆锦韵点了点头,出了屋,瞧见陆锦堂仍然看着她,眼中泛起一丝狡黠的笑意,靠近了他低声道:“哥哥,眼下天还亮着,你不趁着天色还早,多看看书!”

    言罢,目光还瞟向了他腰间一处鼓起的地方,陆锦堂刚喝了一口水,闻言“噗”的一声便喷了出来,脸色涨得通红,看着陆锦韵欢快离去的背影,不由摇头苦笑了一声,看来什么都瞒不过这个妹妹,他们之间想来已是心照不宣。

    当时,陆锦韵回去的脚步声很轻巧,也恰好撞见了砍柴后歇息在一旁看着书卷的陆锦堂,她知道哥哥是为了不让母亲担心,所以才不提学业之事,其实他心里也渴望着重归学堂,对于这样有理想的青年,她当然是举双手支持的,就冲着他这份志气,即使未来的路再艰辛,她也定为哥哥铺就一路坦途。

    陆锦韵炖了一锅鲜嫩的蘑菇汤,对于那条蛇她到底是没敢下去手,还是等来了顾氏,由她指挥,顾氏操刀,不多时的功夫便做好了一顿香喷喷的晚餐,虽然没有了糙米,但蛇羹与蘑菇汤的美味却是无可抵挡的,全家人食指大动,也不再客气,好好地美餐了一顿。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陆锦堂砍柴,陆锦韵采药摘菜,两兄妹互不干扰,倒是在一同回家时及有默契地对某些事闭口不提,顾氏虽然被蒙在鼓里,可看着一双儿女日渐变得开朗,她心中也甚是安慰,至于那些有的没的东西,她也知道不用深究,只要如今日子能够过得去,她已经知足了。

    三天之后又是县里集市的日子,陆锦堂早就垒好了四捆柴,但这次顾氏说什么也不要他去,最终商定的结果是,陆锦韵陪着顾氏去赶集,陆锦堂则呆在家里。

    对于这个结果,陆锦堂也没有不满意的,他知道这是母亲与妹妹全了他的脸面,再去那个地方碰到那群无赖,他免不得要置气一回,若是真的动上了手,最后伤心的还是自己的家人,如此想想,他便也不争了。

    “陆大娘、韵丫,走了!”

    天刚蒙蒙亮,院外便传来张二虎中气十足的唱喝,在这村里,唯有张家有两头老黄牛,平日里除了耕田,遇上赶集村里人也多半坐他家的牛车去,最后只要给几个小钱就当是车钱了。

    陆锦堂上次去卖柴来回可都是靠的一双脚,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意思去坐张家的牛车,倒是顾氏与陆锦韵力气不大,四捆柴也确实太费力了,所以陆锦韵在头天便与张二虎说了,他也一口答应,第二日一大早便赶着牛车过来接他们。

    陆锦韵应了一声,便跟着出了去,只是出门这一看,她便愣住了,牛车上除了张二虎还坐着一个中年女子,那女子生就一张圆盘脸,眼睛不大却透着精光,唇角一抿自有一股煞气,正是张二虎他娘。

    张氏斜斜地看了一眼顾氏母女,便转过头不与理会,只是那目光中显而易见的轻视与不屑却让顾氏红了脸,踌躇着没有上前。

    陆锦韵也知这张氏是个势利眼,这次巴巴地跟着来,许是怕他们家付不起车钱,对于这种目光短浅为人刻薄的女子,陆锦韵是没有半分好感的,若不是张二虎对他们家还不错,她还不屑与张氏同车呢。

    对自己母亲的这等态度,张二虎也觉得脸皮有些臊,但无奈在家便一直是他母亲说了算,他也不敢顶撞什么,只得插口道:“陆大娘,韵丫,你们先坐着,我去帮堂哥儿搬柴!”说罢,也不待俩人回话,一溜烟地钻进了院子里。

    陆锦韵扶着顾氏上车坐稳,自己也安静地坐在一旁,并没有主动与张氏打招呼,却只听得张氏哼了个响鼻,嘲讽道:“果真是个没爹的野孩子,一点规矩都不懂!”

    陆锦韵本就一心忍着,不想多生事端,却不知这张氏为何要不依不饶,专跟他们家过不去,这样伤人的话张氏当着他们的面也能说得出口,陆锦韵登时火了,“噌”地一声便站了起来。

 第【8】章 赶集去

    顾氏的双手已经绞在了一起,面色苍白,单薄的身体却在隐隐颤抖。

    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她没有提并不代表她忘记了,丈夫的失踪是她心中永远的痛,家里没有了主心骨,她一个女人要带大两个孩子何其容易?

    起初,村里人还会关心个一两句,日子久了各种猜测纷纭流言四起,要么说是陆柏松遇到了不测,要么便指责她命硬克夫,私下里她也请人帮忙寻过,可却一点消息也没有。

    身边有两个孩子,日子还是要照样过下去,只是每当夜深人静时,她才能独自舔舐心伤,这些又有谁知道?

    今日张氏话一出口,无疑是在她千疮百孔的心头又撒上一把盐,那种清晰的痛楚迅速地漫延,她一手抚在胸口,只觉得那里生疼。

    陆锦韵也注意到了顾氏的变化,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小声安慰两句,这才转头怒瞪向张氏,冷声道:“张大娘这话说的可没道理,所谓规矩,那是有规才有矩,我们坐你家的牛车最后是要付车钱的,这本就是一项买卖,我们是客,你是主,招呼好客才是你应尽的本分,可瞧你那张不冷不热的脸,难不成坐车的人还欠了你不成,我们犯得着花钱买罪受么?!”

    陆锦韵是转着弯将张氏给数落了一通,这些文皱皱的话听得张氏糊里糊涂,最后弄明白了意思,却是憋得满面通红,倒真不知道该怎么样回嘴,只得在心中暗骂句小蹄子,这才讪讪地背过身不再理顾氏母女。

    以前张氏也有跟着赶车进县城,倒是没遇到过顾氏坐车,至于张二虎那里也从没说过陆家人欠了车钱,虽然大家都知道姓陆的这一家穷酸装清高,但她如今也是挑不出理来,不过这次的车钱她是收定了,若是回程时顾氏给不出车钱,可就别怪她翻脸不认人,赶他们下车。

    张二虎的动作也快,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将那四捆柴给搬在了车上,张氏瞥了一眼那堆在车板正中的柴,道:“那柴都有人高了,回程的时候可也要按一个人头算。”

    “娘!”

    张二虎一听急了,瞅了一眼陆锦韵,刚刚退下去的红又臊上了脸皮,心里后悔着早走一刻便好,没得张氏在前自己也不会在陆锦韵面前丢这个人。

    “娘什么!亲兄弟还得明算帐,坐车给钱那是天经地义的。”

    说这话张氏倒是有底气,言罢还微微仰起那肥厚的下颌,轻蔑地扫了顾氏母女一眼。

    “那是当然,绝不会欠你一个子儿!”

    陆锦韵冷笑一声,转头看向张二虎,面色稍缓,道:“虎子哥,走吧,别误了时辰!”

    张二虎歉意地看了陆锦韵一眼,这才闷声不响地坐在前头赶车去了,对于张氏在耳边的唠叨只作不闻,只是那脸色却沉得更深了。

    陆锦韵与陆锦堂挥手道别,这才揽着顾氏的肩膀,坐着牛车一颠一颠地向前赶去。

    顾氏微微侧头看着背脊挺得笔直的女儿,那坚毅的小脸庞散发着铮铮傲气,瘦弱的手臂稳稳地搭在她的肩膀上,给她带来的与其说是一种安慰,不如说是一种信念,一种凤凰展翅,必将翱翔于天际的信念。

    顾氏只觉得心里一酸,偷偷转过了头抹去眼角的一滴泪水。

    什么时候开始,女儿已经能够独立面对别人的奚落与嘲讽,还像只护巢的雌鸟一般将她紧紧地护在羽翼之下;什么时候开始,女儿已经能够持家生活,让他们不再挨饿,顿顿吃上鲜热的美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女儿再也不会躲在她的身后嘤嘤哭泣,而是撑起了一片天空,为她挡风遮雨?

    虽然女儿的肩膀还是那么瘦弱,身形还是那么单薄,但顾氏却从心底泛出一种欣慰和温暖,那是连陆柏松在时也没能给过她的,那是一种依靠与安稳,渐渐抚平了她飘荡无依的心。

    直到这一刻,顾氏才突然醒悟过来,她的女儿,长大了!

    牛车这一路上又多了几个乘客,先上来的是李大婶子与她家闺女小花,这俩母女倒是恬静的,上来与众人打了招呼便坐在一旁不语,小花倒是可爱,五岁的小女娃梳着两个小辫子,一身整洁的碎花布裙,黑溜溜的眼睛四下张望着,想来是第一次去赶集充满了好奇。

    到村头了,牛车又添了新的乘客,却是村里有名的长舌妇曾七嫂,曾氏一上了车便四处打量,最后与张氏一同坐在了车头,俩个人鬼鬼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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