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龙一星-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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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了,做的是往返运动,所以并不累。
宇龙一星本来想问关于自从他来到竹林之后,每天晚上半夜时分他所听到的怪啸声的事情,但见二人不住的饮酒,仿佛自饮自乐,不忍心破坏二人饮酒情趣,于是硬把话压住,又仰头去看星空。
可是没过多久,宇龙一星的脖子又开始酸痛了,而且他心中的那个疑团未解,总觉得不爽,便又侧头去瞧竹陈二人,虽然二人仍然顾自饮酒,但他已经决定无论如何也要问个一二。不料,宇龙一星尚未开口发问,竹英忽然开口说道:“龙兄,是不是有话要说。”
宇龙一星未料竹英看出了他的心思,睁了睁眼,表示惊讶,随后说道:“对,不说,心里憋着难受。”陈雄道:“你是想问我们前几个晚上为什么听到那怪啸声出屋而去的事情,对吧。”宇龙一星沉默,表示默认了。
竹英道:“那说明那几次我们出去时,你并没有睡着。”宇龙一星受了‘英雄’冷酷的影响,冷冷的道:“没错,自从我武功被废之后,每晚都不由得胡思乱想,无法入眠,往往到半夜才睡。你们出去的事情我都知道,只是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听到那怪啸之声后就出去。”
陈雄道:“事到如今,我们也不再瞒你,那是因为我和英到了宋佛子手底做事之后就中了他给我们施放的‘迷魂散’的毒。中了那毒之后,只要他在一定范围之内发出怪啸,我们就会不由自主的循音而去。出去之后就会变清醒。你听到那怪啸,其实是宋佛子召我们出去见他。”
宇龙一星道:“原来在幕后指使那狗盟主的神秘人就是半僧不俗的宋佛子。不过,宋佛子每天都召你们出去,让你们做什么呢。”
竹英道:“他第一次召我们出去,是让我们从你口中套出第二册‘神剑诀’的下落。限我们在次日夜晚交差。但我和雄没有问你,关于‘神剑诀’的事。次日半夜我们去复命时,宋佛子问我们套出剑诀的下落了没。我说,剑诀不在你身上。宋佛子说,我和雄在藐视他的‘顺分耳’。之后我才想起宋佛子可以凭借深湛的内力,听到我们的对话,他早就知道我和雄根本没有向你套话。宋佛子最后对我和雄说,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最好别让他失望。”
宇龙一星道:“可是,你们一直没有向我问及剑诀的事情啊。”竹英没回答宇龙一星的话,继续说道:“当我们第三次去见宋佛子时,他没等我们开口说话,就先对我们说,‘剑诀不再宇龙一星身上对吧,这就是你们的答案对吧。’宋佛子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他知道我们根本向你问剑诀的事。我说,我和雄曾与你是朋友。宋佛子说,算了,既然那样,他也不勉强我们了,不过,他让我们把你打昏,送到盟宫里去。如果我们连那一点都做不到的话,看来,我们活在世上也没什么用了。他只给我们两次机会。我知道宋佛子要杀我和雄,容易的很,容易的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但我知道盟主跟你是情敌,如果我们把你送到盟宫,飞俞必定把你折磨的半死,所以就拖了一天,没把你交给飞俞。”
陈雄道:“今天晚上,是宋佛子给我们的最后一次机会。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做。”
宇龙一星恍然大悟,道:“难怪一直喝闷酒,原来是心中有愁结。但其实是你们为我多虑了,我已经是废人一个了,到哪里不都是一样吗?到飞俞手中也无所谓啊,无非是折磨我罢了,但我会把他的折磨当做是一种磨砺的。你们不必为我担心。如果你们还想看到我生龙活虎的样子的话,就把我送到盟宫去。你们只有一次机会了,如果你们不服从他的命令,他会把你们杀了,而你们死了,他照样会把我送到盟宫里去的。何必呢。”
宇龙一星说罢,转目去看陈雄,因为他知道陈雄直率,干脆,喜欢出手,他看对方的目的就是想让对方把他给打晕。
结果证明,宇龙一星非常了解陈雄,他只觉后脑勺一痛,就不省人世了。
当宇龙一星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次日清晨,脊背上的感觉告诉他,早已不在是那个竹屋,因为之前他所睡的是硬梆梆的竹竿铺成的床,而此刻他睡的赫然是柔软的绵床。宇龙一星睁眼往四处一瞧,发现床上还有丝绸做的床帘,幔布亮丽,还散发着布料的香味,不由得自语道:“想必我已经到了盟宫了,只是不知这是谁的房间,管他呢,我得锻炼我的身体,他日好恢复武功。”
宇龙一星说罢,做起身,欲下床,然而他意外发现‘英雄’为他做的竹拐不见了,于是暗想道:“定是飞俞那小子把拐杖给我扔了,不让我练习走步。真是岂有此理!”宇龙一星说着,握拳捶床,想大骂飞俞几句,但转念一想,如果他骂了,根本不能解决问题,只能显示他休养差劲,于是又自语道:“没拐更好,我不放来个无拐练习,现在拿拐,不就是为了以后不拿拐吗?”
如此一想,宇龙一星怒气渐消,挪着批过便欲溜床下去。
不料,就在这时,房屋之门忽然“吱呀”一声开了,随后有一人走进屋内。来人是一个妙龄女子,她容颜俏丽,身姿婀娜,双手端着一大碗冒着热气的药汤,朝宇龙一星走去,她步履轻盈,犹如流水,一转眼就到了屋中间,但她一看见宇龙一星要下床,忙快步走两步,将瓷碗放在饭桌上,抢到床沿扶住宇龙一星,同时说道:“诶,你重伤未愈,可别乱动啊。”她吐气芳香,嗓音清脆,却正是飞俞座下的最高护卫首领之一——韩霜。
宇龙一星久未见到韩霜,此刻得以一见,甚为欢喜,惊叫了声“韩霜!”但话刚说完,宇龙一星忽然想到他武功尽失,非昔日用轻功与韩霜骑着千里马驾齐驱的阿伦,不由得自卑起来,神色一黯,在床边坐定,侧过头道:“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你不必对我这么好,出去吧。”
韩霜皱了皱柳眉,道:“你这是这么了,怎么能这么说呢,你以为别人跟你一样无情吗?我知道你遇到了挫折,但不管你遇到了什么困难,我们都是好朋友,别以为你遇难了,我们就看不起你了。你可别躲我的芸姐啊,她为了寻你,四处奔波,连她的‘飞芸门’都不管了,前几天她遇上冷一剑和一个叫肖南的人,听冷一剑说你独自报仇去了,但久不见你,更急着找你。”
宇龙一星望了韩霜一眼,没有说话,他无话可说。
韩霜又接道:“我还拿了舒筋活血的良药,你喝不喝。”
宇龙一星当然想喝,但他很倔,便道:“我又没说不喝。”韩霜听了十分高兴,从桌上端了药,欲喂宇龙一星喝。然而宇龙一星不喜欢让韩霜伺候着,便把勺子按住定在左手不动,只右手执碗,举碗边喝。
韩霜怕宇龙一星被烫着了,道了声:“小心烫呐!”但话刚说完,宇龙一星已将满满一碗药水尽皆喝下肚去,或许他已经被烫着了,只是装作不疼的样子,用衣袖抹了一把嘴,道:“被烫着倒没什么,只是熬药很辛苦,麻烦你了。”
韩霜道:“千万别这么说,芸姐跟我是结义姐妹,她那么在乎你,关心你,我也理应照顾你,以后我天天会给你送饭送药的,一直到你可以练武功为止。”言毕,从宇龙一星手中取过药碗,出屋而去。
宇龙一星也没留韩霜,呆坐片刻,双手在床板上撑着,欲借力站起。未了,刚站起,忽又听的一个声音道:“干嘛又乱动啊。”却韩霜去而复回,不过她手中已多了一个大木盘子,盘子上放着几碟青菜,还有一碗鸡汤。韩霜说罢,快走几步,将食物放在饭桌上,忙去扶宇龙一星。那表现,实在是体贴。
宇龙一星不让韩霜扶,道:“我需要活动。”却被韩霜压的坐回原位。韩霜道:“要活动,我知道,但也得吃点东西才行啊,饱足了才有力气嘛,等你吃完这些饭菜,我扶你出去散步。”韩霜说罢,走到桌前,先端了鸡汤给宇龙一星,但她怕宇龙一星又猛喝,便道:“这汤可是刚出锅哦,很烫的,别打算再一口灌进肚内。”宇龙一星接住碗,果然觉得有些烫,于是用勺子喝,但喝了几口,觉得那样太费时,便道:“还是先让我吃一会菜吧,等汤稍微凉一些了,我再喝。”
韩霜看了宇龙一星一眼,道“你呀,总是讲究个速度,但我告诉你,欲速则不达。”韩霜虽然那么说,但却还是依了宇龙一星,把汤端走,换了一碟菜过去。
饭后,韩霜扶着宇龙一星出了房屋,去了盟宫最负盛名的‘碧水湖’。他们一块散步,一边观赏优美的湖景。湖水湛蓝,湖光潋滟,湖畔上柳条飘动,岸上草丛间蜂飞蝶舞。偶尔有蜻蜓在湖水上飞掠而过,湖面上泛起层层波纹。
但宇龙一星伤感他武功尽失,不能再向以前一样任意飞奔,无心赏景,隧叹了口气。
韩霜不解其意,问宇龙一星为何叹气,难道湖边的景色不好看吗?宇龙一星摇了摇头,道:“不是,只是我看到蜻蜓可以自由飞翔,想到我以前也可以那么飞,而现在的我,呵,现在连走路都要麻烦你扶着,觉得可悲而已。”
韩霜道:“你看你,又来了,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照顾你是应该的,总有一天你会好起来的。别老是因这此受挫而伤悲。你若再说那些话,我可就生气了,再不理你了。”
宇龙一星觉得韩霜说的对,便道:“好,不说了,不然你真生气了,不给我送饭了,怎么办,我岂不是会活活饿死?”韩霜闻言,脸上绽出笑容。
二人沿着湖边而走,这时已经走了半圈,宇龙一星抬头放眼远方,不料,他意外的看见湖边东首的一个小亭子之中站着两个极为熟悉的人。只是当时二人皆背对着他,所以他一时记不起究竟是谁,正待睁大眼细瞧,不料其中一个女子忽然转过了身。
那名女子容貌绝艳,脸颊迷人,只是她脸上挂着一抹莫名的忧郁,所以显得有几分憔悴。虽然那个美艳女子距宇龙一星还有一段距离,但宇龙一星一眼就认出那人是谁,不是别人,正是叶飞芸。而亭子中的另一个男子则是飞俞。
宇龙一星见得飞芸与飞俞在一起,一颗原本活跃的心,登时一沉,不仅是因为他最喜欢的人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而且还有自卑感,他不想让他心爱的人看到他那副狼狈样,所以尽管他很想念飞芸,但仍然侧过了头,让韩霜立马扶他回房。
韩霜早看见了飞芸,也明白宇龙一星要走的原因,但她更知道叶飞芸找宇龙一星找的快疯了,不想再让飞芸为找不到宇龙一星而犯愁,一时不知是该让宇龙一星成功身退,还是让飞芸发现宇龙一星。
然而就在韩霜犹豫之际,叶飞芸忽然发现了宇龙一星,叫了一声:“宇龙一星!”
宇龙一星听的飞芸叫他,回头一望,但见对方已经从凉亭之中跑了出去,料想飞芸会追赶上去,便催韩霜快扶他走。话音中伴着几分怒气。
韩霜不忍让宇龙一星动怒,同时又想到反正宇龙一星全身筋骨已受重创,走不多快,她就算扶他走,飞芸不一刻就会追上,便依了宇龙一星。果然不出韩霜所料,她扶着宇龙一星没走几步,飞芸就追了上去,赶在了她们面前。
宇龙一星近日虽然吃了不少补品,但因他内力尽散,又重伤未愈,所以面容仍然消瘦了许多。飞芸见的宇龙一星面黄肌瘦,甚是心疼,颤声道:“你怎么变成这模样了。”言语之间,眼珠转动,竟转出了泪花。
宇龙一星见叶飞芸脸上也写着憔悴,想到那是因他所致,心上不由一荡,但他不想让飞芸知道他武功被废一事,便转目看着韩霜,道:“霜,扶我进屋去。”
韩霜不知该怎么做,望着叶飞芸道了声“芸姐。”迟迟不肯走。
宇龙一星本想快快的走,在叶飞芸眼前消失,但见韩霜迟疑不带他走,便气道:“你不助我,我自己走便是。”说罢,挣开韩霜的肩膀,欲独自而行。但因他走的太急,刚一迈步委身便要跌倒。
韩霜见状,忙上前去将宇龙一星扶住,随后搀着宇龙一星进屋而去。
但叶飞芸一向执着,她知道宇龙一星必是受了打击才故意躲避她,于是快走两步,欲追上前去,好好的跟宇龙一星沟通一下。不料,飞芸刚走一步,忽听身后一人道:“他不会见你!”却是飞俞赶到了飞芸身后。
飞芸转过身看着飞俞道:“你怎么知道他不会见我。”飞俞道:“因为我知道他武功尽失但他不想让你知道。”飞俞顿了顿又道:“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不是吗?”叶飞芸一听宇龙一星的一身武功被废去,心下登时一片清凉,冷冷的看着飞俞道:“是你废了他的武功,对不对?”
飞俞知道他如果说了实话,叶飞芸会恨他,哪肯承认,道:“不是我,现在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那天晚上他穿着夜行衣去行刺我,要不是我师父及时赶到现场,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