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妖孽我收了:水月渔歌-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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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怀……”#已屏蔽# “你说什么!”阴暗的角落里,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爹,逸他为了那个妖女还打了孩儿一巴掌!”伊水莲没想到司马逸会绝情至此,婆娑的眼泪便这般流了出来。
“好了,莲儿,你也别难过,只要时机成熟,为父保证,司马逸那小子还是逃不出你的手掌心!”鬼面人安抚道,“不过,如今是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时期,你最好别去惹司马逸和秦怀怀,一切听为父的安排!”
“可是爹……”
“没有可是!”鬼面人声色俱厉道,“为父筹划了十八年的事,谁也不许破坏,包括你!莲儿!”
从未见过父亲如此的震怒,伊水莲也只得强压下心中的不满,委屈地低下头,“是,孩儿知道了!”
“莲儿,为父知道要委屈你一阵子,不过为父答应你,一定达成你的心愿!”
“恩,是!”伊水莲不知爹说的计划到底是什么,不过,她也知道父亲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忤逆他的下场比死都可怕,年幼时她曾亲眼见过父亲惩罚一名叛逆者,那种生死不能的恐怖叫声至今都回绕在脑中,挥之不去,即使是他的女儿,她也依旧对父亲怀有深深的敬畏之意。
“这就对了!”鬼面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将目光投向窗外,“莲儿,相信为父,那日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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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一轮明月当空,如水的月色轻轻柔柔地倾泻而下,铺满了一地的碎银,闪耀着点点细光的青石路,一路冰凉如水,秦怀怀光着脚,踩在青石路上,那透心的沁凉直钻脚底而上,她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好冷!”秦怀怀双手抱肩,抬头望月,冷意从四面八方涌来,那股寒意萦绕在心头,入冬了,可是这里的天气却没有多大的变化,不知漠北的燕山关如何了,杏儿已先行回去,还有水如月,还有思乡园的大家,不知她们是否都还好?好想念老顽童和村里的人!
怀中一暖,低头看去,却是一大团雪白的球,秦怀怀亲昵地摸着它柔软的毛发,“小白,你都长这么大了,你也想她们了吧?”
怀中的小白球亲昵地用头蹭了蹭她的手背,秦怀怀有些惆怅,轻轻叹了口气,“我也好想她们!”
不知为何,她想回去看看,再看一次那雄伟的燕山关,再一次踏上燕飞雪父亲曾经走过的地方看一看!
正轻叹时,肩上一沉,一股暖意从肩头泛开,转过头却看到司马逸正站在自己的身后,抿起嘴角朝自己微微笑着,“怎么不过加件衣服就出来了?”
“我不冷,只是想让自己冷静下,吵到你了?”秦怀怀将头靠在他的怀里。
“没有,你想什么了?”想的如此的出神。
“我想回燕山关去。”她想念那里的一切,想念大家,转过身,伸出另一只手抱住他,有些撒娇道,“逸,我们一起回去吧!”
“你真的想回去?”司马逸轻轻地揉了揉她的长发,丝柔般的顺滑感觉让他欢喜。
“恩,你看,连小白都想了!”说着她将怀里的小白高举起来。
“好吧,我带你回那里去,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回去那里可以,不过你什么事都的听我的,尤其是不可以随意离开我的视线。”司马逸将小白放在地上,将秦怀怀紧紧地抱在怀里。
“这算什么,囚禁?”秦怀怀却惊呼着要逃开,却被他死死地抱住,“我不同意!”好歹她也是思乡园的主子,这样让人囚禁起来成何体统,她还要脸面呢!
“不答应,那就不回去了!”司马逸也板下脸。
“好!”秦怀怀回答的干脆。
“好?”司马逸微微一怔,手稍微松开了些,她居然说好?他没听错吧?!
“那是自然,你是夫,夫为纲,我怎么能不听?”秦怀怀狡黠的笑了笑,眼里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恩!”司马逸很是受用,点了点头,不过他嘴角的笑意却有些邪,“虽然你说的很动听,为夫我也很受用,不过……”
“不过什么?”她都拍马屁拍成这样了,他还有意见,还是他发现了自己的秘密?秦怀怀眉心一跳,偷偷地瞥了瞥司马逸,看到他脸色如常,心底才稍稍松了口气,还好,这家伙还没发现!
“不过,你身子才刚好,为夫不放心,而且万一你有了身孕,更加不宜长途跋涉,反正时间也够,不如我们先把婚事办了,然后再一起去,如何?”司马逸的神色如常,只是嘴角那抹得意的笑却越来越浓。
“谁,谁说有身孕了!”秦怀怀的一张小脸涨的通红。
“就算现在没有,将来也会有的,不如我们把婚事先办了,免得有个万一,突然有了,你要大着肚子上花轿吗?”司马逸贼贼地笑着,每晚他都那么的努力,想要个孩子绝对不会是什么难事!
“不害臊,谁要大着肚子上花轿了!”秦怀怀被他说得满脸通红,小手在他的胸前捶打着。
“那就趁早,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不会大着肚子上花轿!”说着他还邪邪地朝她平坦的小腹瞄去。
“司马逸!”秦怀怀真的很无语,这个家伙越来越色~情了!
“咦,小白呢?”秦怀怀突然发现,地上那团白乎乎的大肉球不见了。
“它早走了!”
就在他们打情骂俏的时候,小白早就卷了身子蜷在柔软的窝里睡了。
“小懒猪!”秦怀怀轻声道。
“怀怀,我是说真的,嫁给我,我们马上成亲!”司马逸将她东张西望的脸摆正,“我希望越快越好!”
“我要你嫁给我,越快越好!”司马逸捧着她的小脸,很认真地说道。
“这么急?”秦怀怀眨了眨眼,虽然她也很想嫁给他,不过貌似他比自己还着急!
司马逸低下头,将她搂紧,“马上要打战了,我希望在出发前把你娶进门!”
【139】爱你不够!
“打战,和谁打?”秦怀怀有些紧张,从未听司马逸提过,今日怎么突然间就说要打战了?!
“水月国!”司马逸抱着她坐在石凳上,“如今所有的人都认为是水月国派人刺杀父皇,那么出兵征讨是必然的,而今父皇病重,唯有我与六弟才能担此重责,父皇早就有灭水月国之心,此次之战,恐怕会很长久!”
他担心,一旦开战,他会无暇顾及怀怀,所以他想在出征之前把他们的婚事定下,也好了却了自己的一桩心事!
“你怕我跑了?”秦怀怀顽劣地伸出手,环上他的脖子,挑眉道。
“你敢!”司马逸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到了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抓回来!”
“我怎么会呢!”说着秦怀怀调皮地朝他眨了一下眼,然后亲了他一下。
呵呵,还没成亲呢,就想着如何发号施令,她秦怀怀才不是那种听之任之之人,她有自己的想法,更加不愿意被人牵制!
“这还差不多!”司马逸发现,他现在对秦怀怀这种乖巧的态度是越来越受用了,他满意地伸出左脸,指了指,“还有这里!”
“色狼!”秦怀怀白了他一眼,不过依旧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又亲了他的嘴,伸出手,在他的胸前绕啊绕,勾啊勾,勾得司马逸浑身燥热难耐。
“小妖精,你等着,回屋要你好看!”司马逸按住她那只乱动的手,声音里充斥着欲~望。
“啊,那是什么!”突然秦怀怀猛地伸出手指了指他的身后。
“什么?”司马逸本能地转过头,趁他愣神的瞬间,跳出了他的怀抱,拔腿就跑!
“好大的口气啊,逸王爷,腿长在我的身上,我想往那里跑就往那里跑!”秦怀怀边跑边喊,“有本事追上我再说!”
“秦怀怀!”司马逸怒火,欲火一齐攻心,他气急败坏地追了过去,“你等着,等我抓到你,把你压在床上,压到你腿软,看你还怎么跑!”
这么赤~裸~裸的话从司马逸的嘴里说出来当真是一大奇迹,而且他说的很大声,生怕秦怀怀听不到,秦怀怀气的脸都红了。
“这个男人,当真的不害臊!”不过秦怀怀的心里却是很甜蜜的,这个男人为了自己,是什么尊严都放下了,他是真的很爱自己!
当然除了秦怀怀还有三个人十分的不好意思,魑、魅、魍三个人躲在角落里,看着满院子追逐的两人,神色各异,有些难为情。
哎————————
魑轻轻地叹气,摇了摇头,他们的座主啊,一旦遇到了秦小姐,那个英勇无敌的形象是荡然无存了,居然连这般露骨的话都毫不避讳地说出来,好歹也照顾一下他们这些孤家寡人吧!
他看了看魅,又瞪了一下魍,眼神里哀怨颇多,貌似在怪他这盏特大号的蜡烛,还是永不磨灭的那种!
魍眉心一跳,收到魑的怒视的目光后,他无语地抬起头,看了看夜空,轻叹一声,都是月亮惹得祸,谁叫今晚的月色如此的撩人,撩拨人心啊,撩拨人心呐!
于是乎,魍很自觉地低下头,然后向后倒退,慢慢地,慢慢地退到了阴暗的角落里,哀怨地画起了圈圈。
“咳咳,那个魅,那次的事,多谢你!”魑终于成功地把魍那个特大号的蜡烛赶走了,于是他开始对魅说,“我,其实,那个,那个……”
他有些结巴,说了半天愣是没能说完,当他想好了要说的话时,肩膀却被人点了点。
“干嘛!”他怒视着再度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魍,这家伙不是走了,怎么又出来大煞风景!
“她早走了!”魍是好心出来告诉他,就在这个二楞头苦思的时候,魅早就没影了。
“啊!”魑回头一看,果然不见了魅的影子,“你干嘛不早告诉我!”
“是你要我走开的!”他耸了耸肩膀,一副‘你活该’的表情,“你还不去追,再不追,就来不及了!”
“都怪你!”魑白了他一眼,连忙起身去追。
“哎,这年头,好人做不得!”魍抬起头,那轮圆月依旧挂在天空,明朗,皎洁,他摇头,“都是月亮惹的祸!”如今连他的心都有些被撩拨了!
第二天,夜冷一早便来敲秦怀怀的门。
秦怀怀本想起身,却被司马逸紧紧地抱住。
“我困!”司马逸霸道地将她又拉回自己的怀里。
“逸,夜冷肯定有急事,你放手!”秦怀怀十分无奈,这个家伙从昨晚起就不安分,一整晚捣鼓到天明,如今他倒是自己先累了。
“不放!”司马逸将头埋进她的发间,“我累了,昨夜太辛苦,你得陪我!”
……秦怀怀的脸色涨得通红,她一口咬住他的手背。
“啊!”司马逸吃痛地松开了手,秦怀怀趁机爬下了床,穿好衣服,对他说,“你也赶紧穿衣服,说不定是如月醒了!”
看着秦怀怀的背影,某人郁卒,他昨夜那么卖力,怎么今日这丫头还是这么的有精神!没精神的倒是他自己!没天理啊!
“怀怀,我冷……”司马逸半敞着衣襟,慵懒地伸出手将秦怀怀的腰揽进怀里,手在她的腰上不安分地来回捏着。
“冷,你不会多穿点!”秦怀怀白了他一眼,冷还穿得这么少,自找苦吃!
“怀怀……”司马逸裹了一件黑色滚金边的裘皮大袍,然后顺势将秦怀怀也裹进袍子里,暧昧地在她耳边低语,“一起,这样才不冷!”
秦怀怀却不想这么出门,“别这样,人家看了会笑话!”
“不这样不行,你也别出门了!”司马逸开始耍赖,索性拉了秦怀怀又躺回到床上,“饶是这样,我们都不用出门了!”
秦怀怀知道他心里的疙瘩,于是只好点了点头,“好吧,一起就一起!”
于是乎,秦怀怀被裹在司马逸的大袍里,司马逸这才满意地打开门,却见了夜冷一脸的焦急。
“怎么了?”秦怀怀从未看到夜冷如此的慌乱。
“如月醒了。”夜冷停顿了一下,“不过,她……”
秦怀怀看他的神色有些怪异,“醒了不是很好,怎么了?”
“你还是去看看吧,我,我说不清!”
秦怀怀和司马逸对看了一眼,夜冷的表情活像是见了鬼般,这让秦怀怀很好奇,于是她连忙拉着司马逸往如月的屋子走去。
当秦怀怀一踏进屋子,一个瓷瓶便朝她飞了过来。
“小心!”司马逸眼疾手快,连忙将她拉到怀里,侧身躲过那个瓷瓶,随即厉声喝道,“大胆!”
“你们都给我走开,你们这群色狼,再不走,我喊非礼了!”床上传来一阵叫喊声。
非礼?!当秦怀怀听到这个词时,一个激灵闪过脑海!
“你!”司马逸刚想开口,却被秦怀怀拦了下来。
“等一下,逸,让我和她单独谈谈!”
“不行,她的行为乖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