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妖孽我收了:水月渔歌-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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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怀怀。
“你是说,有人在暗地里帮伊水莲,这个人会是谁?”秦怀怀也觉得就伊水莲这么一个女人要能布下这么精妙的局,似乎有些牵强,但是又是谁会在背后支持她呢,突然她的脑中闪过一个人。
“哦,我记起了,司马逸之前曾说过,天阁的阁主,那个神秘的人,在帮伊水莲的那个人一定就是他!”之前司马逸混入天阁也是为了查出幕后的黑手,如今看来,天阁的阁主就是那个幕后之人。
“如果真的是天阁的阁主,那你更要小心,我只听闻他不是个容易对付的角色,我爹他也曾和他交过手,结果也只能打个平手而已!”夜冷回忆起爹曾提起这个男人,他总是用一种自己难以理解的语气在述说这个男人,他把对方形容成一个无法逾越的对手,说对方是个狠毒而且厉害的角色。
“我知道了,我会小心,对了,夜冷,那个被抓住的刺客招供了吗?”
“没有,逸王爷在亲自审讯他,不过,他好像特别的顽强,无论遭受如何的酷刑,似乎都不肯将主谋人写出来!”
“写出来,为什么要写出来?”秦怀怀不解,不是说出来就可以了。
“为了防止他咬舌自尽,逸王爷割了他的舌头,严刑逼供要他将解毒药和幕后黑手写出来。”夜冷也只去过地牢一次,那里的血淋淋的恐怖景象让他对那位王爷又多了几分的深刻认识,看样子,他真的很在乎秦怀怀,尽管他嘴上不说,但是他的行动却代表了一切,为了能从刺客那里得到信息,他真的是费劲了心力,而这也是他所担心的,万一他知道秦怀怀是骗他中毒了,那么他的反应会如何,夜冷实在不敢想!
“割了他的舌头就为了防止他咬舌自尽?”秦怀怀第一次听闻如此血腥的手法,她咽了一口水,“那么,要是让司马逸知道我是在骗他的,你说,他会怎么对付我?”
突然间,秦怀怀想到这一点,毕竟他现在失去了记忆,不必之前,他那时对自己的宠爱的确到了一个极端的程度,但是也即便是在那时,他也对自己欺骗他而感到极端的愤怒,她犹记得,当司马逸知道自己用‘苦肉计’欺骗了他时,那种愤怒的,犹如困兽一般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盯住自己,那时的他是那般的愤怒,差点就将自己剥皮拆骨吞进肚子里,所以从那以后秦怀怀也总是小心翼翼地不去碰触他的底线,如今她倒是又为了抓住真凶而再次铤而走险。
“你说呢?”夜冷朝她投来一个同情的眼神。
“阿门!”秦怀怀用手在胸前做了个十字架的姿势,“夜冷,你手里还有那把银针吗?”
秦怀怀在想,要是有个万一,她也只能来真的了,那总比被那个腹黑的家伙发现强!
夜冷抽了抽嘴角,“我刚给了逸王爷。”
“完蛋了!”秦怀怀直接倒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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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说秦怀怀那个死丫头是假装中毒?!”伊水莲惊讶地说道,“您怎么知道,她是假装的?”
窗户前,站在一个带着鬼面具的男人,他背对着伊水莲,声音低沉沙哑。
“我给黑衣的银针上淬的剧毒叫做‘一日丧’,只要刺入皮肤,渗入血里便会在一日之内要了那丫头的命,可是如今她却熬过了一日,要不是有高人在暗中救治她,就是她根本没中毒!”
“高人是不会有!”伊水莲很清楚,“夜冷不过是个略懂医术的人,连神医都不能解开的‘一日丧’,他一个毛头小子就能,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个丫头根本就是假装中毒!”
“你看紧那个丫头,我去会会夜冷那小子!”鬼面人阴冷地笑了,“说起来,我和他的父亲倒是有过些‘交情’!”
“爹,为何不现在就拆穿那个丫头的诡计!”
“不,莲儿,你要记住,做大事的人讲的就是一个‘忍’字,凡是要忍,忍到最后,在敌人最松懈的时候给他致命的一击,才能获得最后的胜利,不能忍的人最终都只能以失败告终!”
“是,孩儿谨记爹的教诲!”
“还有,别逼得司马逸太紧,那个厉害的男人不是你能操控的!小心逼得他太紧,反而让他有所察觉!”
“是!”伊水莲低头的瞬间,鬼面人就消失在了玉屏风之后。
再抬起头时,伊水莲的眼底却是一片的冰冷,哼,秦怀怀,你想和我斗,还太嫩了,就让你得意几日,等到时机成熟了,我定要你好看!
秦怀怀此刻却觉得浑身都在一阵的寒意里,她后悔没让夜冷给自己来一针麻醉的药,至少昏迷过去也比面对这个腹黑的家伙强!
司马逸坐在床头,凝视着摇曳的烛火下,那张惨白的脸,凝视良久,他才伸出手,轻轻地为她抚平眉间的那道深深的皱纹,为她擦拭去额角的汗珠。
“你一定很难受吧,对不起,是我不好,没有好好地保护你,让你又一次受伤!”深深的自责声传入秦怀怀的耳朵,让她的心跳一下子猛地多跳动了两下。
歉意曾一度让她想睁开眼,告诉司马逸其实自己并没有中毒,只是在假装,想让他别担心,别那么自责,但是一想到由此而可能引起的他的愤怒,权衡再三后,秦怀怀决定还是放弃这一念头,她要相信夜冷,一定能查出幕后的主使,到那时,她才可以对他坦白。
对不起,逸,我不是故意要骗你,只是,在没有抓住伊水莲的把柄之前,她不能放弃,不然之前夜冷所受的苦就白费了!
对不起,逸,再忍忍!
好不容易,司马逸停止在她的脸上制造火种,秦怀怀在心底大大的松了口气,心却又在下一刻被再度提到了嗓子眼。
“逸!”门口传来了伊水莲的声音,秦怀怀立刻就感到那个嗲嗲的声音就如同一条毒蛇正吐着信子,朝自己缓缓地爬来,那恶毒的双眼紧盯着自己不放,似乎要将自己扒皮拆骨,然后吞进肚子里才罢休。
秦怀怀猛地在心底打了个寒战,逸祷着,万能的主啊,全能的神啊,麻烦你们把她赶快吧,把这个疯女人赶走吧!
不过,貌似她的这个逸祷不奏效,因为伊水莲不但没有走,反而朝秦怀怀的床榻走去。
“你来做什么!“司马逸冷冷地站了起来,挡在她跟前。
“逸,你怎么这么凶,我只是来看看燕小姐!”伊水莲委屈地眨了眨眼,“我听说她生病了,特意带来了千年的人参,听说这人参滋补身体,我想送给燕小姐,聊表心意。”
“不必了,她中的是毒,人参对她无用!”司马逸当场便拒绝了伊水莲的好意,生冷地侧过脸看向她身后的仆人,“我不是说过,燕小姐休息期间,拒绝任何人的探视,你倒是没把本王的话放在心上!”
仆人闻言吓得扑通一声朝他跪下,慌忙磕头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好了,逸,是我硬要进来看燕小姐的,不管他们的事!”伊水莲没想到司马逸失去了记忆还是对秦怀怀这么的好,心底对秦怀怀的恨意愈浓。
哼,秦怀怀,没想到他爱你那么深,即便是失去了有关于你的所有记忆,还是忘不了你!
难道我伊水莲注定要输给你秦怀怀,不!我不能输,我也不会输!
“王爷,要责罚便责罚我吧,都怪我太关心燕小姐的病了,所以才擅自做主硬是闯了进来,要怪逸你就怪我吧!”
【133】他的心在哪里?
司马逸淡淡地一挥手,示意仆人退下,“记住,没有下一次!”
“是!”仆人擦了擦额角的汗珠,“多谢伊小姐!”之后连忙退下。
“逸,你说燕小姐是中了毒,那么你查出是什么毒了,是谁下的毒了吗?”伊水莲伸出头,看了看躺在床上装睡的秦怀怀,眼底却划过一抹嘲弄。
“没有,不过,会查出来的!”司马逸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她,这一眼却让伊水莲心跳不止。
莫非他发现是自己在暗中搞的鬼!伊水莲被他那一眼古怪的神情吓到,勉强扯出一个笑容道,“逸,你也好几天没睡了,不如你去休息一下,我来照顾燕小姐。”
司马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在考虑着。
“逸,你干嘛这样看着人家……”伊水莲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低垂下双帘,装作有些害羞道,“你这样看着人家,人家会不好意思的,而且燕小姐还在这里……”
恶心——————秦怀怀在心底极度地鄙视了伊水莲一回,这个女人实在太会做戏了,她丫的不去当选奥西卡最佳影后太可惜了!
做戏做到让她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秦怀怀很想睁开眼看看司马逸此刻的表情,是不是和她一样,要是不一样,她会考虑跳起来掐住他的脖子!
过了好一会儿,司马逸才开口道,“也好,你就先在这里照顾她吧,有什么事,及时告诉我!”
丫丫的你这匹死马!秦怀怀在心底大大地咒骂了一回司马逸,你丫的就这么放心把自己留给伊水莲这条毒蛇!
你丫的不是缺心眼,就是存心的!
“好,逸,你先去休息,我会好好照顾燕小姐的!”伊水莲将照顾这两个字说的特别重,吓得秦怀怀的小心肝在心中跳了一圈的蹦迪。
“辛苦你了!”
“逸,这是我应该做的!”伊水莲温柔地笑了笑,“我即将是你的王妃,为你分担一些事是我分内该做的!”
伊水莲说完这话,秦怀怀很想跳起来掐她的脖子!
“我先去休息!”说完司马逸真的只留下秦怀怀和伊水莲两个人在屋里。
呜呜,死马,我要是有个万一,做鬼第一个不放过你!秦怀怀在心底为自己狠狠地逸祷了一回,她逸祷夜冷赶紧回来,帮她把这条美女蛇踢走,不然,就该换她被毒蛇咬了!
“燕飞雪,哦不,我应该叫你秦怀怀,哼,死丫头你别以为装病就能博取逸的同情,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伊水莲靠近秦怀怀的耳边,说道,“逸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他从我的身边夺走,所以,你最好给我听清楚了,别再耍什么花样,不然,我让你假戏真做!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秦怀怀无视她的警告,继续装睡。
“你还是不肯醒,好,我会让你醒的!”说完她伸出手,在秦怀怀受了伤的手腕上狠狠地捏了一下。
疼————————
秦怀怀一下子皱紧了眉头,却咬紧牙根始终不敢睁开眼,另一只手的指甲都深深地陷入了掌心中,她也不敢睁开眼,因为她太了解司马逸,这个腹黑的家伙之所以会放自己与这条毒蛇独处一室,绝对有他的目的!
说不定他早就怀疑伊水莲,或者也在怀疑自己,所以才故意让她们独处一室,而这个家伙此刻也许正在某处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自己更加不能在这个时侯睁开眼。
忍!秦怀怀的心底只有一个字,无论如痛苦,她现在也只能忍!
“看样子,是我的力道还不够!”伊水莲见她依旧没有睁开眼,就又用力几分。
疼,疼死了——————————
疼,疼死了!!!丫丫的,伊水莲算你狠!
如果可以,秦怀怀很想跳起来,狠狠地咬住她的手指,但是,可惜,这个幻想中的画面只能在脑中浮现,她还是不能这么做,她只能忍!
死马,你个混蛋,还不出现,再不出现,我就要疼死啦!秦怀怀这回是在极度鄙视司马逸,这个腹黑的家伙一定就在附近看着,他丫的这就是见死不救!
伊水莲见秦怀怀还是没有醒,索性拔下头上的簪子,不知是不是因为对伊水莲有了某种程度上的认知,秦怀怀即使闭着眼也能感觉到她的动作,当她的手摸向头发时,秦怀怀的心脏猛地连着跳动了好几下。
丫丫的,这个女人还真恶毒,居然想用簪子刺自己,你丫的,这回她秦怀怀是豁出去了,即使她插自己,也绝对不醒,她押宝在司马逸这匹死马身上,他丫的要是真的不在附近,或者见死不救,她也认了!
司马逸,我要是有个万一,第一个不放过你!这是在伊水莲即将拿簪子插向秦怀怀的那一刻,秦怀怀心底的唯一想法。
当伊水莲要扎下去的那一刻,秦怀怀紧紧地握紧内侧的手,逸祷着……
哐当——————一声响起,伊水莲停住了手,目光转向声音的来源处。
一只精致的花瓶倒地,摔了个粉碎,再低头一看,却是一只白色的小老虎朝自己扑了过来。
“啊!”尖锐声响起,却是伊水莲的尖叫声,紧接着小白就跳到了她的身上,用它那胖乎乎的爪子在伊水莲粉嫩的脸上抓着。
“滚,哪里来的小野猫,滚!”伊水莲站了起来,手抓住小白的头,将它狠狠地摔在地上,小白机灵地在地上翻了个跟斗,然后又朝伊水莲摆出一副要攻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