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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倾城毒妃-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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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子,缓缓地向前流动着。
  行至山腰,骆蝉摸了摸遮了半边脸的白纱,举目看了看前方攒动的人头,无奈的撇撇嘴,真不知道自己在出门前收到萧墨翎送来的面纱时是个什么表情,可以肯定的是她对于萧墨翎表现出来的越来越小孩子的心性又是觉得好笑又是觉得奇异的有一丝温暖。
  “侧妃娘娘。”停在她身后的丫头试探的催促道,“咱们再不快些就真的追不上翎王爷和王妃他们了。”
  骆蝉用余光瞄了那丫头一眼,笑得神神秘秘的,“咱们走吧。”
  刚到山脚下的时候,北辰枭就曾派了宫人来引他们去大队人马的前面和皇室成员一起走,她故意推脱说自己忽然心口闷得慌,这才让萧墨翎他们先她一步离开,这样她才好像现在这样悠哉悠哉的跟在大队伍后面,真正的踏一回秋。
  此次踏秋的营盘安置在一处河湾边,碧水高天,秋风飒爽,很有豁达宽广的意境。此一到营盘就表示骆蝉消闲的时间结束了,大家伙都散开来,打算找到各自的营帐稍作休息,等着参加下面的节目,自然她也不例外,只是偌大的营地想要找到萧墨翎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即使有人指路,行差踏错也是在所难免的。
  刚刚一路爬山上来,大概又兜兜转转的在营地里找寻了一盏茶的时间,骆蝉泄气的坐在河边的大石旁垂着酸疼的大腿。再一抬头,恰见河湾处一身形极像萧墨翎的男子负手背对着她,月白的修身长袍,长身玉立,气势华贵。正巧萧墨翎今日也是这样一副打扮,骆蝉便想当然的把那人当成了萧墨翎,理所当然的凑到了跟前。
  “萧墨翎。”她故意把到嘴边的话降了一个温度唤道。
  闻声那人也并未回头,只是稍稍侧了侧脸,立时射来一道凌厉的目光,那人竟不是萧墨翎!虽然仅仅是一个侧脸,依旧可以看到他细细的眉威严的斜挑入鬓,眼窝微微凹陷着深邃的轮廓,卷起浓密的睫羽,美玉雕琢似的秀挺鼻梁衬托的整张脸给人以一种十分立体的感觉,唇线却凉薄的向下抿着,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样。
  第一次,骆蝉怔忪的盯着一个人居然忘了所有的反应,却不是因为眼前这个男子的俊美相貌,只是他给她的感觉太过熟悉,熟悉的让人窒息和忐忑。他们就这样定格了十几秒,她所有的震惊便被那人唇角挑起的轻浮和玩味破灭的烟消云散了。
  “想必你就是翎厥王的侧妃骆蝉吧。”他说话声如洪钟,自含着一份威严。
  “圣上果然好眼光!”被那份威严一激,她曾在天虞皇陵见过的那副画像突然闪过脑际,原来这人就是天虞的皇帝萧墨翎。
  “哈哈!”北辰枭笑着转过身来,确实如预见的一般,是个很有味道的美男子,“朕一身便装,骆侧妃你都能一眼识穿朕的真身,那句话还是用来夸赞你自己的贴切。”
  “我不是一样蒙着面。”
  这女人竟然敢在他面前自称我,还真是有趣的紧。北辰枭细眉一挑,浮光掠影般闪过一丝讽笑,忽然计上心头,严肃道,“经你这么一提醒,朕倒是觉得未毕就真是朕的眼光精准。就像你说的,你蒙着面纱朕又怎么能知道你是不是真的骆侧妃,万一是哪个官员的随行内眷也未可知。”
  “如果我是某位官员的内眷又怎么敢欺君罔上,不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呢?”骆蝉从容反问,想以此套她摘下面纱,这个借口会不会怂了点。
  “哦?这可不一定。”北辰枭来了兴致,忽然想逗逗这个泰然自若的女子,“其一你可能是怕冲撞了朕遭到惩罚,更不愿在朕认定你是骆侧妃的时候推翻朕,因为这样一来便表示了朕的无能,你也是要受罚的,说不准还会连累亲族削官降级,所以才将错就错借着骆侧妃和翎厥王的名号搪塞朕;还有一种假设罪过可就要大一点,若果朕没听错的话,你在一开始叫朕萧墨翎。能直呼翎王爷名讳的人,和他的关系自然非比寻常,一种可能你真的是骆侧妃,另一种可能你是他派来潜伏在我天虞的探子。”
  看着骆蝉越拧越紧的眉头,北辰枭故意顿了顿,轻叹道,“你说你属于哪一种呢?”
  “呵!皇帝就是皇帝!”她低头无奈一笑,原本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他也能派生出这样的分析结果来,不知道再给他点时间是不是还能参透出更多更严重的假设。既然人家费劲心思的想要看她的长相,她又何必藏着掖着,反正看一看也不会少一块肉。
  正当她要伸手摘下面纱的时候,倏尔察觉到一股冰寒的气压朝着她遮面笼罩过来,侧目一扫,果然是一脸阴霾的萧墨翎。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件绛紫的紧身长衫,墨玉束腰,霸气冷肃的气势一点都不输她身边的这位天虞皇帝。
  “见过枭帝。”尽管萧墨翎极其的不乐意,但还是礼貌性的冲着北辰枭颔首问好,之后便两大步跨到骆蝉身边,不悦的扯起她的手腕,紧紧的贴着她站定在她身侧。
  骆蝉也不挣扎,抬头看着萧墨翎生硬冷酷的面孔,总觉得今天他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贱内给圣上您添麻烦了,本王回去自会好好管教她。”萧墨翎沉着气僵硬道,“如果枭帝没什么吩咐,那么本王就先告辞了,且等宴席之上在与枭帝畅饮一番。”
  他此一番话虽是询问北辰枭的意见,却表明了非走不可的态度,萧墨翎见北辰枭沉默不语便以为他这是默认了,拉着骆蝉才走出两步便被身后的北辰枭喊了下来。
  “翎王爷,朕还有一句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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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欲与君相知
☆、第一章 秋赋会,相思饮

  萧墨翎暗暗哼了一声,极不情愿的停下来等着北辰枭的下文。
  “骆侧妃不要忘了朕送你的菊花,等一下晚宴上朕可是期待的很呢。”谁知北辰枭叫住他们,却是针对骆蝉说了话。
  骆蝉脑中一蒙,根本不知道北辰枭嘴里的菊花是什么意思。愣怔之际明显能感受到萧墨翎钳着她手腕的手加上了很大的力气,想也知道一定又是一条红痕,她抬眸瞪了萧墨翎一眼,转眸正对上北辰枭意味不明的暧昧眼神,可是她还来不及解释就被一身沉肃冷意的萧墨翎拖离了现场。
  秋风拂过草尖,掠起北辰枭鬓边一缕青丝,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身边多出一个女子,柔声唤道,“五哥哥。”
  。。。。。。
  却说骆蝉被萧墨翎拉回营帐,硬生生的抵在帐子边上,赤红着一双瞳子低喝道,“谁都可以吗?!”
  骆蝉娥眉微蜷,不明白他这是生哪门子气,“我没收过他的什么菊花!”
  “本王在问你是不是谁都可以?!”他像是一头发怒的雄狮,眸底裂开一丝血红,倏尔窜上一股嗜杀的暴虐,发狠的捏起她的下巴,“难道是个男人你都不想放过,都想勾引来试试吗!”
  啪!骆蝉拍掉萧墨翎钳制着她的大掌,一股闷气顺着起伏的胸膛翻腾着,她是真的气急了,伤人的话脱口而出,“原来你就是这么看我的!我就是再怎么水性杨花,再怎么勾引男人也比你干净!”
  萧墨翎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眸底的血色越发浓重,暮地,他低下头张嘴咬上骆蝉的颈子,骆蝉吃痛的惊呼一声,却无法挣开他的束缚,紧接着痛处一松,萧墨翎沿着她优美的颈项印下一串湿濡的吮/吻。他一路向上品尝着他柔嫩肌肤的沁香,最后流连在她小巧的耳珠上逗弄起来,骆蝉羞愤的咬着唇,气急败坏的把头拧向另一侧。
  “小蝉。”萧墨翎迷离的板正她的身子,抵着她的额头,话语里冷冷的带着一份命令,“风旒毓的事情本王可以当做没发生,但他不行,北辰枭绝对不行!你是本王的女人,这一辈子都注定只能呆在本王身边!”
  自从发现那青铜面具是萧墨翎的人她就知道他一直在监视着她,也许不止她,还有风旒毓。
  惨淡一笑,她说的有些无力,“就是因为这个吗,把我接来虞城?”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乖乖的来,在韦晴、佩心、芙妃的种种真相中绝望的几近窒息的她为什么还会来天虞见他!她还是对他抱有幻想,想要再给他和自己一个机会的吧?可是看看她换来了什么,他对她连只言片语的解释都没有,有的只是又一次的怀疑。上一次是什么?毒妇?现在又是什么?水性杨花的**?
  “不累吗?萧墨翎你不累吗?”骆蝉闭着眼睛,泪水还是忍不住从眼角溢了出来。
  萧墨翎看不见她眼底的情绪,指腹怜惜的揩去她眼睑处的泪珠,柔声哄道,“都快过去了,都快过去了,本王。。。。。。”后半句话梗在喉咙里没有说出口,他轻叹一口气,终是放开骆蝉离开了。
  他离开后,骆蝉就保持着那个姿势靠在帐子边上,半晌随侍的小丫鬟端了一个托盘进来,脆生生的催促道,“侧妃娘娘,翎王爷让奴婢把这个送来,娘娘梳洗梳洗该去参加秋赋会了。”
  骆蝉抬眼瞥了一眼那托盘上躺着的一支秋菊,僵硬的走过去,解开了一头青丝。。。。。。
  在天虞重阳节除了踏秋和拜贺老人还有一个特殊的习俗,这一天,男子会送自己思慕的女子一支菊花,意思是希望自己能和爱人朝朝暮暮,相守一生。
  秋赋会是重阳节踏秋的最后一个节目,在营地中央的空地上举行,彼时已经将近申时三刻,天气也更凉了几分。
  坐上的北辰枭扫了一眼翘首以待的群臣,最后看了一眼菊花绾发的骆蝉,似有似无的抿唇笑了笑,那笑快的一闪即逝,众人只以为他还是那个威严肃穆又果敢严酷的帝王,“今日又逢重阳佳节,朕特此邀请天厥的翎厥王极其王妃与朕一同踏秋,秋赋会上众卿也无需拘谨,今**我君臣同乐,以畅秋志!”
  北辰枭话音一落,伴随着众臣高呼万岁的声音,丝竹声气,舞姬登场,一曲撒菊舞当真跳得菊花漫天,馥郁芳香。
  “五哥哥。”坐在萧墨翎身边的韦晴神态娇憨的端着一杯菊花酒,对着上首的北辰枭甜糯糯唤道,“每年都看这些舞姬跳舞,真是一点新意都没有!”
  “哦?晴儿是不是离家时间长了,被翎王爷宠坏了,也开始挑剔起你五哥哥的不是了?”看样子北辰枭与韦晴的关系是极好的,韦晴当着众臣的面喊他五哥哥他也不觉得是不敬。
  “晴儿才不是挑剔五哥哥你呢!”韦晴不满的嘟着嘴,余光有意无意的飘到端坐在左侧的骆蝉身上,“只不过这些舞姬和姐姐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你说一个看惯了金玉的人又怎么会对那些破铜烂铁上心呢?”
  此话一出,坐上之人皆是看向了骆蝉这边,而他身边的萧墨翎连同北辰枭则是阴翳的蹙起了眉头。
  “你说是不是,姐姐?”
  她何曾在韦晴面前唱歌跳舞了?说什么云泥之别,什么金玉!意思还不是想让她像个歌姬一样在众人面前表演,想辱没她的身份罢了!骆蝉戏谑的埋首轻笑,看来这女人是想和她玩呢!
  “晴儿!”忽然萧墨翎冷峻着一张脸斥道,“枭帝莫要听晴儿胡闹,小蝉那点技艺实在难登大雅之堂,还怕扰了诸位的雅兴。”
  “五哥哥,晴儿可没有胡闹,若不是晴儿前些日子受了伤,还真想给咱么天虞的重阳添几分喜气呢!”韦晴咬住骆蝉并不打算松口。
  其实北辰枭原本也不打算为难骆蝉的,可是见萧墨翎有意护着她忽然又来了兴致,他把玩着手中的白玉酒杯,语气带着不似询问的询问,“骆侧妃的意思呢?”
  “既然王妃都为诸位大人表演了什么是一唱一和了,骆蝉也不好藏拙,只好献丑了。”她施施然起身,轻诮的瞥了韦晴一眼,却见韦晴脸上一阵青白,恨恨的咬着唇。
  要说诗词歌赋她还真不怎么拿手,总不能当着众人的面表演怎么开膛破肚,治病医人吧。不过好歹还有个琵琶能拨弄两下,她向歌姬借了琵琶,温柔娴雅的坐在场中,玉指轻弹播出几个清脆的单音,犹记得当初和南宫瑾一起假扮卖艺的,他还嫌弃她弹得不够好。思及此处,她会心一笑,几弦并起,声声婉转,低低的诉说着相思濡慕之情。
  相思饮,便是南宫瑾曾今弹给桑瑜的曲子。一曲罢了,满座寂静,不因琴艺多精湛,只为曲中情浓叹。
  就在萧墨翎若有所思的盯着骆蝉发呆的时候,上前取琵琶的那名歌姬忽然软到在骆蝉跟前,琵琶落地,碰出几声铮铮的脆响。骆蝉心下一紧,忙低头去看,指尖还未触及到那女子的手腕,那人便浑身抽搐起来,任凭她怎么按都按不住,紧接着眼白翻出,像是要整个的倒转过去似的,嘴角也开始溢出污秽的白沫来。
  现场的人们也开始混乱起来,更有甚者高呼着护驾,冲上来就把骆蝉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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