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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倾城毒妃-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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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送出的坤墨

  柳娘的申字红船装饰的格外精致,除了她藏红楼当红头牌的头衔怕是还有很多原因,譬如她身边的这些有钱的公子哥,又譬如她的手段或是其他不为人知的秘密。
  红漆的廊柱回窗,金粉色漆料勾勒的大朵牡丹簇拥着开在其间,紫纱帐幔被粉绿的苏子松松的揽起,竹制的桌椅、垂帘很是写意。骆蝉才踏进船舱,就见一弱柳扶风的女子素手揽起珠帘探出头来,腕上的轻纱滑下,露出一小节雪白的藕臂,此人便是柳娘。
  “刚刚还要谢谢妹妹的诗。”说着她抬眸瞟了一眼安道明和寂竟,复又把视线转到骆蝉身上柔柔糯糯的道,“不过柳娘看这位妹妹眼生的很,不知妹妹芳名为何?”
  “方才她说自己叫楚璃,怎么你们不认识吗?”安道明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到竹椅上,询问的看着柳娘。
  反倒是柳娘嗔怪的白了安道明一眼,“藏红楼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丫鬟婆子、姑娘加起来少说也有几十人,安公子难道指着柳娘都能一一认出来不成!”她莲步轻移,友好的抓着骆蝉的手,“想来璃儿妹妹一定是新来的。”
  “柳娘说的极是,再者璃儿姑娘还戴着面纱,怎么叫人认得出来!”寂竟顺着柳娘的话说道,看似是在帮骆蝉,实则不然。
  “哎?按理说妹妹若是一直蒙着面纱应该很特别才是,可是柳娘好像并没有在藏红楼见过妹妹啊。”柳娘恍然,掩着唇拉着骆蝉的手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瞧了个细详。
  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另一个还坐在那里装傻充愣,从一上船开始这三人便开始试探她的身份,是平素就如此谨慎还是已经有所怀疑?
  骆蝉像被什么蛰了手,猛的缩了回来,略略带着些许凄哀的捂上脸前的面纱,“我,我因为。。。。。。”她欲言又止的咬着唇,委屈的眼看就要落下泪来,转而低垂的别过头,“我才来藏红楼没几日,还未挂牌便。。。。。。便起了疮疹。徐妈妈怕我吓到楼里的姑娘们,便让我一个人在后院里修养,本来我今日也是不该见客的,却碰巧在小路上遇到了方才与我同船的公子,也是诗文上脾性相投,盛情难却这才上了船,不想又遇到了寂大人。。。。。。”
  说罢,她慌张的看了看寂竟三人,踉跄着退了几步,躬身道,“我看未免冲撞了大人,楚璃还是下船的好。”
  柳娘和安道明对视一眼,那柳娘本还欲开口说些什么,寂竟出手拦住了骆蝉的去路,“璃儿姑娘此言差矣,我又岂是以貌取人之人。”
  既然寂竟都这么说了,柳娘也便应和着拉了骆蝉坐下,“妹妹还是莫要轻贱了自己,要是让安公子和寂大人失了兴致可就是你我的不是了。”
  “哈哈,柳娘这句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安道明咧嘴一笑,谄媚的瞧着寂竟道,“柳娘擅歌舞,璃儿姑娘擅诗词,今儿道明跟着寂大人也算沾了福气了!”
  这安道明倒也会拍马屁,明明是他请了寂竟却偏偏说是自己沾了寂竟的光,骆蝉不觉掩着唇轻笑起来。
  “璃儿姑娘可是有什么乐事?”寂竟落座,笑吟吟的问道。
  “乐事倒是没有,只是觉得我和柳姐姐在这么干坐着倒辜负了安公子刚刚的一席话。”
  骆蝉一语既出惹得舱内四人一扫尴尬,畅快的笑起来,正与某船某人愁云惨淡的寂寥场景行成了强烈对比。深夜的气温微微凉了下来,月河上的红船也渐渐少了下去,萧墨翎温了一壶烧酒,端着青瓷酒杯对月自斟自饮,偶尔冷冷的瞥一眼不远不近的那艘红船,想要寻找那个让他莫名挂心的身影,却被朦胧的月色截断了思绪。
  年少的惊鸿一瞥,梓苑的沉静睡颜,装傻时的精灵诡诈,南域的处变不惊,甚至是她小小的狠辣。。。。。。那么多身影重叠在脑海里,他快分不清是从什么时候,是哪一个她就那么悄无声息的走进了他的世界,潜移默化的影响了他的心绪。
  可是,不该。。。。。。所有这一切因着错误的因又能结出什么果。。。。。。
  “船家,再近些。”他举杯灌下一杯清酒,火辣辣的顺着喉管滚入心肺,即使不该他也想再离她近一些,再近一些。
  月河朦胧之处,歌声袅娜之隅,让他纠结的那个人正佯装思索的拿着一支狼毫玉管,端手拖着下巴望着船舱外的那一轮明月出神,柳娘坐在古筝前弹着悠然轻灵的高山流水。
  骆蝉偷眼拿余光扫去,隔着珠帘安道明和寂竟两人喝的正酣。她秀眉微蹙,看了眼外面的夜色,心揣着两人不知要喝道什么时候去,也不见他们谈及有关宫中贡品之事,难道是她猜错不成?
  忽然,正当她疑惑不定的时候安道明从桌边取来一个装茶点的圆木盒子,谄媚的推到了寂竟跟前。
  “安公子这是做什么?”寂竟打开那盒子看了一眼又推到安道明面前,话语虽是严肃冷峻的但眼底一晃而过的兴奋却没有逃过骆蝉的眼睛。
  “呵呵,宝剑赠英雄,好墨自当配才子!寂大人的才情天下难寻,这坤墨在大人手里才不会埋没委屈了自己。”安道明又把盒子推到寂竟身前,别有深意的拍了拍盒盖。
  坤墨?骆蝉一怔,不觉低头瞄了眼砚台上还未干透的墨汁在脑中搜寻着,这坤墨产自坤乾山,遇水不化,千金难得,是真真的皇室专用!这寂竟还酸文假醋的到墨水,也不过想拿墨香来掩盖内里的铜臭味,到底还是个道貌岸然的贪官污吏!
  “这。。。。。。”到手的宝贝自然谁都不想放手,寂竟犹豫着打开盒盖喜欢的看了又看,却只是在看到手里的盖子时有一丝的为难,“若说才情,我今日可是自认败在璃儿姑娘手里了,这坤墨本官实在是受之有愧啊!”
  一听寂竟竟然提到了自己,骆蝉恍然的把头扭向一边,此时灯红柳绿的芙蓉巷已有大半都陷进了温柔乡,却有一处延伸进月河的亭子亮着一处小灯,只是骆蝉过于把精力集中在安道明和寂竟的谈话中没有注意到罢了。
  “璃儿姑娘!”就在安道明还犹豫不决的时候,寂竟朝着出神的骆蝉邀请道。
  噗通!骆蝉手一僵,狼毫玉管直直的跌进了月河之中,在看不见的暗处氲开缠缠绕绕的丝丝墨迹。。。。。。

☆、第八十章 暗藏机关

  “哎?寂大人!”安道明一急,先安抚住寂竟,又以眼神示意骆蝉不要过去,继而谄媚的掏出一方玉印递给寂竟。那玉印只有一寸见方,黄橙橙的,上首雕着一只滚着花球的狮子狗,精巧非常。
  寂竟眸光一这亮,贪婪的盯着那方袖珍的玉印,似乎比见到那坤墨还要兴奋激动,搓了搓手就欲伸手去拿。安道明见势一收拳,正好将那枚玉印收在掌中。
  见而不得,寂竟又是心痒难耐又是尴尬的把手放了下去,干咳两声,眼神却是紧紧的盯着安道明攥着的玉印不放,“这东西安兄是从哪里得来的?”
  “听闻寂大人除了喜好书画最是钟情于印刻小章,在下的这位朋友便托人从。。。。。。”
  安道明得意洋洋的解释到一半,忽然间一阵阴风掀过,船体猛的晃了两晃,骆蝉所在的一侧几乎斜斜的插入水中,骆蝉一惊见机双手抵住舱壁,才没有磕碰到。正在抚琴的柳娘尖叫一声,连最宝贝的琴都顾不得收,自座位上惊跳而起,死死的抱着舱中的柱子。另外随着船体这么一斜,装着坤墨的那个茶点盒便顺着地板向着一侧滑去,安道明和寂竟想都没想不约而同的伸手去抓,却都扑了个空。
  眼看着那坤墨滑到半截碰到了中间的柱子,被柱子那么一顶斜斜的立了起来,像根轮胎似的急速滚了起来,恰好这时候外面的船夫稳住了摇晃的船体,装着坤墨的盒子在原地打了几个转,缓缓的朝下倒了下去,正巧盒盖滑开,借着冲力弹出一尺来远,正撞到琴架的腿上,触到盖沿儿上一个活动的凹槽,盖内便摊开一道暗窗,,内力贴着一张白底黑子的小纸条,赫然写着“江南织造;王兴平”!
  蹦!盒盖一滑,凹槽弹出关闭了小窗。四人似是定格了的画面,不动也不言语,每个人的心底都迅速的琢磨着,打着利于自己的小算盘。
  骆蝉低垂下眼睑,敛了眸底趁暗的疑惑,这个时候动与不动她都成了寂竟两人顾虑的对象,先动却也可能抢得先机。她起身抚了抚一角,倾身拾起盒盖镇定自若的盖回原位,恭恭敬敬的捧着那盒子呈给了寂竟。
  “刚才可真是惊心,吓得璃儿都被泪珠子蒙了眼。”
  安道明和寂竟相视一眼,接过骆蝉手里的坤墨,细细的观察着骆蝉面上的表情变化。反倒是骆蝉坦然的迎上寂竟的目光,悠然一笑,魅惑的笑意挡开在眼角,“大人放心,小女子就是再卑贱,再不懂事也知道生命诚可贵,有什么不该听的不该看的就把自己当做聋子瞎子。”
  “璃儿姑娘果然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寂竟紧绷的肩膀稍有松懈,却并不是对骆蝉方才那番话全然相信。倒是放松下来的安道明怅然一笑,在他看来所有人都是可以收买的,尤其是骆蝉这一类青楼女子,回身唤了守在外面的丫鬟进来收拾了残局,又重新烫了一壶酒上来。
  “来来,不过是虚惊一场,大家一起喝一杯压压惊!”安道明率先斟了一杯酒递给寂竟,示意柳娘和骆蝉上来敬酒。
  柳娘也回过神来,走至桌前款款的举起了酒杯,“来,柳娘敬大人一杯,愿大人官途坦荡,过了刚刚那道风浪,从今往后就万事称心。”
  看看方才一劫也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骆蝉眉尖舒展,轻呼一口气端了桌上的杯子,一起身恰巧撞上正欲举杯饮下的柳娘。柳娘手一松,一整杯酒都泼在了骆蝉脸上,温热的湿濡顺着发尖粘腻的趟下来,迷得骆蝉有些睁不开眼,湿透的面纱整个的贴在脸上,她心里一惊忙用宽大的衣袖遮住了脸。
  “哎呀,璃儿妹妹你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这酒还烫不烫,快让我看看有没有事!”柳娘殷切的扑上来拉骆蝉挡在面上的手,怕真是吓着了,拿着帕子胡乱的想擦干她脸上的酒水。
  “不用了,我没什么事的!”她们一个非要擦,一个就拼命躲闪,“真的不必了,我脸上的疹子实在怕人,不想冲撞了姐姐和大人!”
  几分推让下来,柳娘忽然不动了,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美眸,红润的薄唇微张,定了几秒,掩着唇指着骆蝉的额角惊叫一声,“那花!那花。。。。。。”
  不好!骆蝉心猛的一沉,刚刚只顾得遮脸了,竟然忘了那个该死的刺青!
  “翎厥王府?”寂竟眼睛一眯,阴沉沉的审视着一瞬呆掉的骆蝉。
  “呸!居然把脑筋动到老子头上了!”安道明啐了一口,拍了拍手,立刻有两个膀大腰圆的龟奴冲了进来。他气愤的瞪着骆蝉,像是要在她身上刺个窟窿出来一般,“既然有胆量来,今天就叫你有去无回!”
  “等一下!”出乎意料的,骆蝉和寂竟同时开了口。
  寂竟戏谑一笑,抬手理了理鬓角垂下的青丝,“且听听她要说什么。”
  “小女曾是翎厥王的人不假。”
  “曾是?”寂竟挑眉看了眼身边的安道明。
  “对,曾是!小女也是因为在王府犯了事才被卖到了藏红楼。”
  “哦?什么大事还犯得着把一个清白女儿家卖来青楼?”安道明不屑的发出一阵淫笑。
  “兹兹,这罪怕是不轻啊!”寂竟惋惜的瞥了眼骆蝉,和安道明一唱一和的说起了相声,“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安道明嘲讽的转了转手中的杯子,给身后那两个龟奴使了个眼色,两人便气势汹汹的向着骆蝉走了过去。
  “可惜璃儿妹妹你不知道。”这回是柳娘扭动着纤纤细腰回到安道明身边,重新给安道明斟满了酒杯,“翎厥王府有条规矩天下皆知,一日入府终身都是王府的人,逐出王府?”她冷笑一声,有森冷的月光靠着水面的折射投射到她身上,“除非妹妹你是躺着出来!”
  躺着出来?骆蝉秀眉紧蹙,心中暗唾,都是萧墨翎这个变态立下这种规矩,不然也不会坏了大事!被逼到窗角的骆蝉回眸忘了眼漆黑的河水,一阵恶寒窜起,连腿脚都有些疲软。
  偏偏是水,这下她真的是进退两难了!
  

☆、第八十一章 如此还是你

  骆蝉摸了摸腕上的银针,揣度考量着自己能全身而退的机率。以一敌五,用银针?她已没有那么大的腕力和准头,二来又不会什么内功护体;用毒?显然安道明与柳娘二人已经远远超出了有效范围,她并有那么大的把握能够全胜,一旦稍有疏忽落在他们手里,面纱一落必定会暴露她翎厥王妃的身份。
  “乖乖和本公子合作,兴许本公子高兴了会赏你个干净的全尸也说不定!哈哈!”看着骆蝉节节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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