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神纪之最强战神-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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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纸鸢先把苏逆搬上车后座,然后她才跟着上去,把一个大男人从宴会上搬出来,再搬上车,加上心情颇为着急,一连串的举止,让她香汗淋漓。
那司机投来怪异的目光,苏逆的表现,显然不正常,作为经验丰富的老司机,见识过不少类似的场面,他一眼就辨识到苏逆是中了迷…药之类的。
在这种情况下,心照不宣,百分之九十都是要求送去宾馆或酒店,接后面,便开展儿童不宜的好事。只不过,一般中招的都是女的,像苏逆一个大男人中招的,这位司机还是第一次见。
他心里暗道,难道世风日下,主动权都掌握在女人手里了?砸砸,不过,栽在这么漂亮的美女手里,得多风…流快活呐,一点也不吃亏。
司机瞥眼一看,通过后视镜,直勾勾的望着夏纸鸢,只见她穿着晚礼服,脸庞俏丽,身段迷人,不由喉干舌燥,喉咙不自觉的滚动几下,眼睛更是不由自主的往那些敏感的地方钻去。
“去明月小区,没听见我说话么?哼,再看,就把你的眼睛抠出来!”夏纸鸢从后视镜里,发现了司机那不安分的眼神,旋即黛眉倒竖,狠狠的喝道。
同时,一双美眸,散发着凌厉之色,让人对视一眼,便知道此女子是个狠角色。
司机见状,差点没吓破胆汁,急忙把眼神收回来,唯唯诺诺的说道:“好的好的,明月小区是吧,我马上就载你过去!”
夏纸鸢本就是个一锁以上的高手,在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面前,一旦发起飙来,气势自然是与众不同。
“有多快给我开多快,否则你和你的车,就要报废!”她有恶狠狠的命令道。
那司机吓得急忙加速,不敢有任何延误,什么违章、扣分、交警神马的,都滚一边去吧。
夏纸鸢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凶恶的气势收敛之后,便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气质,让人心生保护欲,称之为百变娇娃也不为过。
那司机如果看到这一幕,肯定会无比惊诧,不过此时的他,已经不敢再冒犯,提防小命不保呐。
此事的苏逆,脑袋基本上处于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就如同一团乱的浆糊,在乱糟糟的思路中,汲取仅有的清醒。
一般的迷药,根本不可能击倒苏逆,甚至连他一根毛都伤害不到。
但是这次下的不是迷…药,而是迷…情药,针对的是个人欲…念,虽然对他也没有致命伤害,却因为下药的剂量很强,使得他对这种药物产生的症状,一时间无法自行抑制。
也就他神族的超强体质,和对于侵害他身体的药物,有一种天然的抵抗,这才不至于当场发作药效。
车子刚开,夏纸鸢抱着半昏迷状态中的苏逆,慢慢挪动他的上半身,将他的头,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虽然苏逆中了催情药,但是,好就好在,即便出现了症状,药效却没有发挥出来,否则就得出大糗,说不定当场就将身旁的她“绳之于法”。
殊不知,并非药效没有发作,而是苏逆的特殊体质,在与药效做抗衡,但是夏纸鸢并不知晓这一点。
这一次任务,如果不是带着苏逆,邀苏逆做男伴,恰好他又答应了,她估计就要栽倒在那个同性恋女人的手里。苏逆的下场就是她的下场。
当然,她是事先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种突发状况,在这么大型的场合里中这种药,简直出乎她的预料之中。
稍微深入的想了想后果,夏纸鸢便有种余惊未定的感觉,也令她心有余悸的深吸一口气。
司机一路飞速驾驶,在夏纸鸢的几番催促之下,几乎是在各条马路上横冲直撞,上演生死时速。
在这种关乎生命的威胁之下,司机破了职业生涯的记录,本来要二十分钟的路程,愣是缩短到了一大半,便回到了明月小区。
夏纸鸢扶着苏逆下了车,正要给钱的时候,司机冷不胜防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走了,那速度,就跟逃命似的。
她纳闷的摇了摇头,“怎么钱也不收就走了?难道这年头都流行做好人好事?”
缓过神来,她马上将苏逆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扶苏逆上楼。
夏纸鸢并非娇滴滴的女孩子,以她的实力,照料苏逆一个大男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所以,她扶苏逆,并没有感觉到费劲,只是那根硬邦邦的柱子,时刻折腾着她,让她脸红耳赤,浑身血气运行加快。
正是因为心理上的不适,导致她没走多久,就气喘呼呼,香汗津津,看上去好像好累似的。
第373章 “危险人物”之泻火?
上了楼,夏纸鸢掂量着片刻,最终打算将苏逆送回他自己的家,然后再回她自己那屋里拿解药,反正她跟苏逆是邻居。
摸索到他口袋的钥匙,正要开门时,突然一个声音冒了出来,“夏纸鸢!我可算把你等回来了!哇哦,今晚的你真迷人。”
来者舔舔嘴唇,色迷迷的目光,上下在夏纸鸢的玲珑的娇躯上流转一圈。
夏纸鸢转过头,美眸一扫,看到一个玩世不恭的身影,从楼梯角那里拐出来,斜靠在邻屋的门上,正是她自己租的房子的门。
“你来做什么?”她黛眉皱道,话刚说出来,马上反应过来,“你要的东西,我拿到了,等下给你。”
“嗬,我还以为你跟这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跳骚一样,迷迷糊糊了,幸好,是清醒的,看你的状态,上头分配给你的任务,好像完成得挺顺利的啊?”何小白挑挑眉毛,又扶了扶牛仔帽子。
“什么跳骚?把话给我放干净点,当然,如果你不怕我的刀,你大可以继续不干不净!”夏纸鸢美眸一瞪,一把锋利的刀刃,出现在她的手上。
“行行行,他不是跳骚,我是跳骚,行了吧!啧啧,看你这么紧张的护着他,我真的很受伤的好不好?”
何小白做投降状,又捂着胸口,做出一副委屈受伤的样子,但见夏纸鸢冷眼以待,他才收回自己的独角戏,无奈叹口气。
接着,他的视线,又上下打量了苏逆一番,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说道:“哟呵,这小子,上次见我的时候,冷不胜防的给我临门一脚,不知道多生龙活虎,这次见面,就跟个醉鬼一样,要不是你在场,我肯定要报那一脚之仇。怎么,这小子喝醉了?不对不对,没啥酒味,应该是中迷药了吧?”
夏纸鸢没理睬他,用要是开了门,将苏逆扶进屋里头。
“唉,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区别对待啊!我什么时候,才能博美人一笑。”何小白自嘲一声,跟着进了屋子里。
将苏逆放在沙发上后,夏纸鸢便将指纹扫描在腕表上,“嗒”一声,腕表中央吐出一个米粒大小的微型记录仪,随后,她将此记录仪,交给了何小白。
何小白掏出自己的通讯器,上面有一个端口,他拿过夏纸鸢的记录仪,对准端口,不到十秒钟,记录仪上所有的数据,便全部都输入到了他的通讯器里。
交接工作一完成,夏纸鸢便下逐客令,“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
“夏纸鸢,你对我是不是冷淡过头了?我好歹是你的搭档啊,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好不好?”
何小白口吻十分无奈,但他的目光,却始终不间断的在苏逆身上流转,更透出怪异之色,他摸摸下巴,道:“这小子中的,好像不是迷…药那么简单,凭我的经验,我判断他十有**,是中了迷…情药,两者虽然一字之差,但性质可不一样哦……”
何小白的口吻透着淫…意,当他视线扫过苏逆的胯下,不由微微讶然:“好家伙,纸鸢,我现在有些明白,你为什么钟情于他了……”
面对何小白暧…昧轻佻的话,夏纸鸢一愣,顺着他的视线一看,旋即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顿时羞愤交加。
何小白也不傻,察觉到夏纸鸢的那幽怨的眼神,急忙后退一步,改口道:“开个玩笑,嘿嘿,开个玩笑,别当真。”
“你到底走不走?”夏纸鸢怒目横眉道,刀锋再次出现在手中。
“走走走,放心,我一定会走,不过,我要再说一句话才走。”何小白硬着头皮道。
“有屁快放!放完赶紧走!”夏纸鸢一点不跟他客气。
何小白既无奈,又忿忿不平道:“你从组织里拿来的一套急救药里,就有专门治疗迷…情药的解药,等下直接喂他吃了就得了!犯不着你掏心掏肺,早点回去你屋里休息,指不定随时会有任务落到你头上,得休息好才有精力完成任务。”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赶紧给我滚蛋吧!再废话一个字,我就让我的刀口来送你出去!”夏纸鸢严肃道。
何小白耸耸肩,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后,才离开了屋子,前脚刚踏出去,夏纸鸢便过来将门用力的关上。
“唉,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外呢?我这是善心提醒,难不成还有错了?”他忿忿不平的自言自语。
“那小子吃的迷…情药,后劲应该是很猛的那种,解决的办法,除了解药,就是女人。夏纸鸢不给他解药,他根本无法撑得过去。”
“不过,看夏纸鸢那样子,她不会要用她自己的身体做解药吧?也不是不可能的,纸鸢早就看上这小子了,昨天还穿着浴袍,说不定早就发生了关系,唉,这小子真是走了****运啊!我就没有这样的艳福了!”
何小白阴晴不定的看了门口一眼,才甩手而去,再次无奈的耸耸肩,自嘲了笑了笑,才离开。
夏纸鸢将瘫倒在沙发的苏逆,扶进房间之后,将被子拉开,然后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床上,头下垫上枕头,还帮他脱掉鞋子袜子。
她的细心和柔情,跟刚才冷淡的状态,判若两人。
苏逆身体不断扭动,视线迷迷糊糊的,仿佛雾里看花一般,只看到眼前似乎有一个人影在晃动。
他的大脑凌乱不已,只给他传达一个信号,那便是泻火!
他觉得自己的下身一阵疯狂的燥热,就像被火海包裹住,身体里也是有浓烈的火在燃烧,他需要及时扑灭大火,才不至于葬身于火海之中。
苏逆平躺好自后,夏纸鸢无意间瞄了一眼他裆下鼓起的帐篷,俏脸不自觉的爬上了一抹淡淡的羞赧之意。
“咦?我在想什么呢?”意识到自己想偏了,想到龌龊的画面去,她马上就醒觉过来,摸摸自己滚烫了脸,片刻,才缓过神来。
“你先在这里躺着,我去我屋里给你拿解药,很快就回来,你要乖哦!”夏纸鸢轻声说了一声,便要直起身子。
却不料,才刚转身,就被一个高大的身影,将她整个人从背后抱住,动作霸道如猛虎捕食。
还用说,抱住她的人,不是苏逆还有谁?
夏纸鸢被苏逆这毫无征兆之的举动,吓了一大跳,这跟冷不胜防的,给她当头一棒的感觉差不多。
“苏逆,你要干什么?”夏纸鸢意识到苏逆可能药效发作了,自身行为无法控制,怕伤到苏逆,她并没有敢用猛力来挣脱。
苏逆没说话,从鼻子里发出“呼呼”大声喘粗气的声音,一个翻转,抱着她,直接将她扑倒在床上。
苏逆眨眨眼,伸出一手捏着姑娘的下颔,目光中,带着强势且火辣的味道,紧紧的盯着她,仿佛要将她里里外外扒个一干二净。
夏纸鸢被他灼热的眼神盯得不自在,俏脸爬满一圈圈红晕,心跳也在急速加快中。
她知道,此时的苏逆,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但她无法捉摸得清楚,他现在用这种眼神看着她,究竟是清醒状态,还是大脑无意识的状态。
然而,下一秒,苏逆便把嘴巴埋入了她的颈窝里,又闻又亲。
夏纸鸢身子一抖,一股异样的情愫在心里悄然萌发。
但同时,她被苏逆压在身下,又跟条小狗似的跟自己亲昵,脖子处传来酥酥痒痒的感觉,让她觉得既无奈又不忍。
“你中了药,我可以理解,但适可而止就好了,赶紧起来吧,我要去给你拿解药了。”也不管苏逆能不能听到,夏纸鸢一边说,一边推他的肩膀。
就在这时,苏逆行为非但没终止,反倒愈演愈烈,他好像不再满足于酥颈给他带来的享受,头一抬,在半空中停顿了不到半秒的时间,大嘴便覆盖在姑娘的樱唇上。
夏纸鸢还以为他听到了自己话,便放松了警惕和力气,正要起来呢,却不料这家伙竟然玩起了强吻的把戏!
“唔唔……”她嘴一张,还没能说出一个字,就被苏逆趁机入侵。
苏逆中了春…药,但并不妨碍他作为男人所拥有的本能,并完美诠释泻火的整个过程。
在这方面,男人有着先天的主动权和优势,将女人臣服于自己的胯下,是男人骨子里天性。
撬开了姑娘那张玲珑小嘴,苏逆本能的去吮吸那香香甜甜的琼津玉液,并捕捉那条闪躲不断的小水蛇,恣意的含在嘴里仔细品尝。
他虽然意识不在清醒状态,但力气却是惊人,并且霸道十足,不容人有一丝一毫的反抗,如同高高在上的君王,霸气凛然,不怒自威的气概,让人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