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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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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看向巴图,那意思就剩咱俩了,咱们没魔君那两下子,想个什么招过矛海好呢?

或许是魔君的动作给了巴图启发,他突然笑起来,又从我手中抢过藤盾说,“建军,我有个法子过矛海,先示范给你看,一会你就照我说的做就是了。”

我点点头,还特意往一旁移了几步给他腾地方。

巴图深吸几口气,双手握着藤盾把手,又跳起来一脚蹬墙,借着反弹力道凭着强横的腰劲让自己倒着立在矛山之上,把藤盾当“挡箭牌”,整个人耍了一手绝活。

不过这绝活他耍的也有些牵强,憋得一脸通红跟我说,“建军,看好了。”

其实我一直在看,甚至打心里也有模仿他的想法,只是这动作对我来说太难了,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尤其巴图还就这么倒立着,仅凭臂力一蹦一蹦的一点点过了矛海。

我有种崩溃的冲动,心说自己这都跟什么人接触?一个个都这么逆天,而且在这种想法的引导下,我大声对他俩说,“你们能不能想个正常点的办法让我过去,或者我不过去,你俩在对面把机关破解了不就得了?”

魔君接话,“卢建军,这里的机关要破解起来只有一种法子,就是咱们全到对面来,只有入口空地和整个矛海没有重量压着,这机关才会自然而言的破解了。”

我算是体验到机关操控的厉害了,心里既佩服又懊恼着,心说无论自己怎么想,这矛海还是要过的。

我盯着眼前这根地矛看了看,又拿手指对着矛杆弹了弹,之后就自己吓自己的摇起头来。

看我犹豫不动身,巴图和魔君互看了一眼,随后巴图对我喊起来,“建军,我还有个法子,你绝对能办到。”

我听得一喜,但等我想侧耳倾听这法子到底是什么的时候,他又闭口不言了。

我心说老巴是不是看我沮丧索性安慰我?我对他挥挥手,那意思你快继续说。

巴图嘿嘿笑起来,一转话题,“建军,我不一口气把这方法全告诉你,是怕你听完了有压力,这样吧,你就照着我说的做,先别问那么多。”

我是骑虎难下,而且也感觉出巴图是为我好,最后一咬牙,心说自己就走一步算一步吧。

我活动下身板,追问巴图先做什么。

巴图指着矛海,说出一句让我震惊的话来,“建军,你尽自己全力,能跳多高就跳多高,对着眼前的矛海扑上去。”

我一愣,甚至还不敢相信的反问巴图,让他再说一遍。

巴图也不客气,用更通俗的话跟我解释道,“用你的胸膛堵‘枪口’,能做到么?”

就事论事的说,这动作不怎么难,自己蹬墙反弹一跳就是了,可问题是接下来会出现什么后果,自己会不会就此胸穿肚烂的死在矛海上。

巴图看我迟不动身,强行大吼打断我的思路,催促我快照他的话做。

我也就是凭着瞬间的一股热血,脑门子一热,不管不顾大吼一声,猛跳起对着矛海扑了上去。

可等我腾空望着阴森森的矛尖时,心里却后悔了。

我惨叫着准备迎接自己人生的最后时刻。

而在我跳起的一刹那,巴图和魔君同时出手,把他俩手中的藤盾打着旋撇了出去。

别看都是撇盾,但他俩的手法却略有不同,巴图的藤盾撇的很快很急,从速度上看比魔君撇的要快上一些。

我不知道他俩的身手是怎么练成的,可就是这么神奇,在我马上碰到矛海那一刻,两个藤盾先后到达我的下方把我稳稳托在矛海之上。

我被吓得不轻,老半天也没喘过气来,之后望着自己胸口和小腹上的藤盾我大出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刚在鬼门关门口转一圈又回来了。

这次巴图没催促,而等我缓过神来后,又主动开口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办。

第二十二章 妖蛊发威

巴图显得很谨慎,甚至还翘着脚让自己双眼与矛尖保持在同一水平面上,就这样看了很久,之后他摇摇头说,“建军,本来想让你就这么趴着滑过来,现在一看这法子行不通,矛海参差不齐,很容易卡到。”

我听得直泄气,心说自己算是上了他的当了,合着他说有法子其实也是走一步算一步,而我就倒霉的成了被研究那只小白鼠。

我想活动下身子但又不敢动,毕竟自己正处在一个微妙的平衡中,平躺在矛海之上,要是一不小心很可能侧歪到矛海里,如果这种情况发生,也别说到时自己死不死的话,就算活着他俩也绝没办法把我救出去。

巴图反应快,又想了一个办法,“建军,你双手握紧两个藤盾,不行就学虫子那般,一拱一拱爬过来吧。”

我愣愣看了眼巴图,又低头瞧了瞧压在身下的藤盾,心说自己怎么个拱法?虫子天生脚多,人家爬起来那叫享受,我一共就两胳膊两腿,就算不要脸了想学虫子那也学不来嘛。

我摇摇头把他这法子也给否了,随后巴图又陆续提了几个法子,只是他说的办法全是高难度动作,我摇头就没断过。

最后魔君哼了一声,指着我说道,“娃子,让你做这个你做不来,让你学那个你又学不下去,我给你个建议,以后你就在矛海上趴着吧,希望过个百八十年,这些矛都烂了,你就获救了。”

我知道魔君是拿话激我,其实在平时我还真不会被她激到,毕竟别的不敢保证,我对自己调整心态的手段还是蛮有信心的,可现在我却灵机一动,故意让自己受激,听她这损人的话,我不仅没当耳旁风,反倒借这话生起闷气来。

尤其在这股闷气的冲劲下,我吼了一嗓子撅起身子,还一气呵成站了起来。

我知道自己这举动纯属超常发挥,可也让巴图和魔君看的一愣。

巴图拍手叫好,对我连打手势让我用脚勾着藤盾一步步往他那边走。

我也抱着这种想法,尤其我人站起来后,行动上可比趴着方便多了,虽说踩着藤盾往前走也挺考验平衡感,但这种考验的压力可比学虫子爬小得多,我还敢冒险一试。

我慢悠悠的走起来,刚开始那几步道还有点担惊受怕,但随着逐步熟悉,我胆子也越来越大。

这片矛海面积不大,按直线距离来说,我跟巴图相距不过十米之遥,没多久我就走完大部分路程,还有一两米就能成功过“海”。

本来我都觉得胜利在望了,可没想到这矛海机关还留了一个后手,突然间,嗤嗤声在我脚下响起。

藤盾上传来啪啪啪的声音,我知道肯定是有什么暗器从地下射了出来,但都被藤盾挡住了。

我并未在意,以为有藤盾护着没问题,正要迈步赶路,可这时我双腿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伴随的还有一股麻凉感涌到心头。

我心说糟糕,知道自己中了暗器,而且在这股麻意的作用下,我腿也抬不起来了。

渐渐的我有了往下瘫的趋势,巴图见状急了,但魔君比巴图还快一步,她借着草鞋的优势再次跳到矛海之上,双手拽着我大喝一声把我从矛海上甩下来。

我怀疑魔君是吃什么长大的,一个女子力道竟这么大,我一个大老爷们的身子被她丢出去竟像丢个沙袋似的。

巴图趁机把我接住又轻轻放到地上。

我对他俩歉意笑了笑,又指着自己的双腿说,“我没知觉了,是不是中毒了。”

巴图没急着回答我,反倒盯着我双腿看,他眼睛毒,看了几眼就伸手从我腿上拔下好几个细针。

他细细打量了一会又把针递给我,我看他一脸严肃的表情知道这针肯定有说道。

我捏着针细看,这针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针身的材质很软,甚至在我稍微发力下它就有了弧度,但针尖却很硬,尤其在最尖端处不仅粘着我的血还有丁点粉末。

趁我看针的时候,巴图又把我裤腿撸了上去,端着我的腿细看。

魔君也从矛海上跳了下来蹲在我旁边。

巴图显得犹豫不绝,沉默少许对魔君问道,“这粉末是什么毒?我不认识。”

魔君冷冷回答,“卢建军的腿上红紫一片,时不时还露出一丝绿意,这该是我们苗寨失传很久的三头尸蛊毒。”

我听着三头尸蛊这词吓得差点没背过气去,其实要光听别人说说我倒没这么大的反应,主要是自己现在中的就是这种毒,尤其三头尸蛊听着就很恐怖。

巴图皱眉又问,“这种毒怎么解?”

魔君拿出一副无奈的架势,叹口气说,“三头尸蛊以尸体腐肉为食,这三个头别看共用一个虫身,但每个头所带的毒还完全不一样,而且较真的说,不同的尸蛊带的毒也不同,咱们不知道这药粉是哪个三头尸蛊吐出来的,甚至是哪些三头尸蛊吐出来的混合体,当然就没办法解毒了。”

我懂魔君这话的意思,笨寻思毒这种东西要只是单一一种的话,那很好辨认也很好解,怕就怕好几种混在一起,不仅辨起来难,混搭之下毒与毒相互作用还极易产生变异。

我苦着脸笑起来,甚至还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拿出最乐观的态度问道,“把我截肢的话还能保住命么?”

巴图猛地看我一眼,很肯定的摇摇反驳道,“建军,咱们一定有办法,绝不截肢。”

魔君倒很反常,捂嘴乐了,还指了指我,“卢建军,这毒虽然没法解,但你身上有个宝贝却能帮你化险为夷。”

我不理解她的话,甚至还不由愣了神,心说我身上还有解毒的宝贝?这我咋不知道呢?

巴图反应快,甚至话都来不及说就直接向我的背包摸去,把装着白玉妖蛊的盒子拿了出来。

随后他又拿着银针给我刺穴封脉,以减少血气流动。

我也明白过劲来,心说魔君的意思是拿白玉妖蛊来给我吸血拔毒。

本来我对白玉妖蛊的评价它就是一个害人妖,但现在一看,我这结论有些片面,至少经此一事它还能救我一命。

巴图的针刺很快起了反应,我觉得自己浑身都酥麻起来,但这种麻法跟刚才那种麻凉感还不一样。

随后他又在我腿上紫红的地方划了一刀,扩大伤口面积,魔君则握着妖蛊把它这块白玉向我伤口处靠去。

我知道白玉妖蛊也吸人气,打心里对魔君这种为了救我而牺牲自己的举动过意不去,但我也没想跟她说感谢这类的话,毕竟在我看来,魔君跟力叔是一类人,嘴冷心热不说,也听不得别人煽情的话。

我本以为白玉妖蛊会被魔君实打实的放在腿上,结果魔君却把它悬空放在我腿上方。

看到我一脸不解,她跟我解释道,“不能让妖蛊沾到你皮肤,它吸血有个特点,遇到鲜血与毒血后会舍弃毒血只吸鲜血,而隔远吊着白玉妖蛊胃口让它感受到周围有血腥味时,它会自行产生一种吸力,把血吸到贝壳之上,毒血不比鲜血,跟人体组织排斥,肯定会先一步被吸出来,这样你的毒就被解了。”

我既害怕又被吊起了胃口,抬眼看着白玉妖蛊的一举一动。

魔君拿出很小心的架势,一点点降低了妖蛊的高度,让它缓缓向我伤口靠近。

渐渐的我伤口处涌出一滴滴紫黑的血,而且在血越聚越多之后,终于成了一丝线状刺入了白玉妖蛊的贝壳之中。

这场面看着很诡异,但也让我心思落定。甚至我还头次发现看妖虫吸自己的血能这么开心。

没多久我伤口处的血就由黑转红,巴图也陆续给我撤针,而我的麻凉感也在迅速消退。

直到我觉得双腿有了痛感时,魔君轻喝一声又猛地一抬手把妖蛊提了上去。

看样我中的毒不轻,这妖蛊吸完毒血后本来白腻的贝壳都微微变了颜色,而魔君被它吸了些人气后嘴唇也微微变白。

我本以为这事算过去了,但当我刚想坐起身时魔君又喝令让我躺下。

接着她也从裤带上拿出几根银针,又从兜里拿出一团青黄色的绒状物。

我跟巴图待得时间久,也懂些针灸的原理,依我看这青黄色的绒状物就是艾绒,说白了她要对我施展灸术替我做最后的调理。

我当然没意见,虽说觉得自己的身子已经好了,但还是乖乖躺了下来。

其实细说下来,针灸分为两术,针刺术与艾灸术,巴图用针灸多以针刺封穴为主,也就是针刺术,但魔君的针灸却显得高明一些,针刺艾灸全用上了。

也说这邪门劲,针灸一作用我身上,我就立刻精神了许多,甚至还把刚才自认自己好了的观点给否了。

而就在我接受治疗的同时,整个矛海抖动起来,随后它底下的地表轰然坍塌,露出一个通往地下的通道。

下一极地被开启了。

第二十三章 守墓之妖

本来我还被魔君针灸弄得舒服的直哼哼,可当看到矛海地表异变后,又收起心变得警惕起来。

自打进了八极地后,我们一路艰难险阻,一个个的闯关让我觉得心里特别累,尤其算下来矛海才是第五极地,还有三个极地需要打拼。

巴图倒比我乐观,甚至还拍着我肩膀说道,“建军,别这么无精打采,还有一个极地咱们就出关了。”

我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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