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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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对面为躺在重症室里的那个叫李萨的伤者担心,从眼底里流露出自己早就见惯不怪的担心的忧心忡忡的印征,一直耐着性子在解释的医生最后道,她真的很幸运,如果不出意外,今天晚上或许就应该醒来了,最迟不超过明天上午。
谢谢你,医生。印征发自肺腑的松了口气,握住了医生有些不情愿的手,感激道。
再见!说完,医生把手抽了回来,转身离去。
一转身,印证愣了愣,张彻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现在就站在他的身后,于是诧异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让你回去吗?
这个,说着张彻向上提了提右手,道,不是饭口到了吗,我想头儿你还没吃饭呢,这不,给你捎了份盒饭,你就将究着先垫垫肚子吧。
接过便当盒,印征坐回到了身后的塑料椅子上,张彻跟着也坐在了他的邻座,摸出根烟,点上,想了想,又捺灭了,一倾身,把烟头丢进了离座位不远的垃圾桶里,抬眼看了看对面的重症室,坐直了身子问道,头儿,你说嫂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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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你的想法。又往口里塞了口白米饭,印征闷声道。
我的想法?张彻笑了笑,道,我想听头儿你说。
你先说!印征一副入定了的样子,看也不看张彻,倔强道。
我看啊!头儿,张彻一张口先笑了笑,道,你可别怪我班门弄斧啊!
怎么那么多废话!印征也笑了笑,抬头看了看张彻,道,让你说你就说!
好,我说!张彻想了想,道,我看有两种可能!一,这只是一起平常的抢劫或者强奸或者两者兼而有之但未遂的案子,毕竟现在快到年根了说到这里,他看了看印征,很是难为情的笑了笑,道,头儿,我话要是难听了你可别怪罪啊!
不会!印征点了点头,道,那第二种可能呢?
第二种可能嘛——张彻的神色忽然极度凝重起来,一脸严肃的压低了声音道,头儿,还记得从万方现场到报社的路上你给我说过的那家伙吗?
记得!印征淡淡道。
如果那家伙真的在向头儿你挑战,张彻神色有些紧张起来,思索道,那这次嫂子这件事,我不排除是那家伙干的!因为据门卫两口子的描述,那个袭击嫂子的家伙,穿戴怎么也和抢路费的主儿搭不上界!
行!印征的语气里夹杂着赞许,道,有自己的想法了!
那还不是头儿你之前给我说过那个人嘛!张彻笑了笑,道,刚才只是我的想法,我现在想听听头儿你是怎么想的!
如果我的直觉还不那么迟钝,顿了顿,印征开口道,90%可以排除你认为的第一种可能!而对你认为的第二种可能我99%的认同,只是
只是什么?张彻问道。
只是有一点我刚才还不能肯定。印征道。
哪一点?张彻问道。
从手法上看,有一点我不能肯定,那就是吓死万方的人和袭击李萨的人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或者说,为什么同一个人有时候充满了犯罪的智慧,而有时候却表现的和街头缺少大脑的暴徒一样!半截砖头!印征摇了摇头,道,我真的不明白,但现在我知道,这绝对是那家伙对我的一次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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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张彻不解道。
对!印征道,如果不是对我的一次警告,印征的声音低了下去,就算被人发现,我想我现在也不会看到李萨躺在重症室里,而是——说到这里,印征抬头看了眼对面房门紧闭的重症室,一时间陷入了失语状态。
太平间?张彻猛地冒出一句接上了印征的话后,想一想太过乌鸦,不禁抬起手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又朝地上啐了口唾沫,对印征抱歉道,头儿你看我这张臭嘴!可头儿你怎么就能认定嫂子这事是那个你提到的家伙对你的警告呢?
对方很自信。似乎没有听到看到张彻的一连串举动的样子,印征嘟囔了一句后,顿了顿,忽然加重了语气对张彻道,有抢劫犯会将一个注定没有还手之力的女人一击就要置于死地的吗?虽然机缘巧合,小萨当时身体有些下沉减缓了重物的力道,但我更相信那家伙只是想用一个昏迷不醒的李萨,来警告我!否则我们真的要在太平间认领尸体了!
听到这里,张彻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妈的,乌鸦!乌鸦!他心道。
别忘了那顶帽子,顿了顿,看了看一脸懊丧的张彻,印征又道,还有那半截砖头!如果仔细想过的话,你会找到其中的联系。
抢劫又要置人于死地,是有些蹊跷!张彻想了想,点头道,如果是头儿你认为的那个人,随手检地上的砖头行凶,也有点太说不过去了啊,太随便啦!但要是说有脑子给自己戴上一顶遮挡面容的帽子,哦,还有穿一件立领的外套,说到这里,张彻解释道,门卫女人还提到了这一点,刚才我忘记给头儿你说了,解释完又道,那那家伙就不会给自己早早准备一把趁手的凶器吗?
所以这说明了一个问题。印征道。
什么问题?张彻道。
凶手一定对那条巷子很熟悉,他——
他或许跟踪过嫂子,对吗,头儿?张彻道。
对!印征点点头道,所以那人不但了解李萨的行路习惯,而且还知道那条巷子有东西随手可用,用不着自己再费心准备凶器,从这些来分析,袭击李萨,其实那家伙也是精心准备了很久了的!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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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说明那家伙行事粗鲁,用一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砖头袭击嫂子,只是在嘲笑头儿你吗?张彻有些忐忑不安道,那那家伙也忒胆大了!
也很冷静!印征淡淡的跟了一句,道,很有幽默感。小萨说完,印征沉默了会儿,自言自语道,小萨一般不会那么晚回家的,是不是说那天晚上那家伙一开始就在跟踪小萨呢?说着说着,他沉默了,一副入定的样子,不再言语。
妈的!张彻狠狠嘟囔了一句,右手握拳砸在了左手掌心里,道,那头儿,那个人你知道是谁了吗,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印征回过神来,看了眼有些犹豫的张彻,鼓励道。
是不是真的是我们今天一直在找的那个叫王飞的小子?张彻猜测道。
听完张彻的话,印征两眼直直的盯在了对面的墙上,眉头紧锁,过了好一会儿,才道,说真的,张彻,我不知道,不过有一点我绝对可以肯定。
什么?张彻问道。
垂钓园!印征重重道,我们排查垂钓园肯定是踩在了凶犯的尾巴上。所以那家伙要警告我,在分散我注意力的同时还有警告我放弃对他的侦捕的意思,当然了,顺便也耻笑下我的——无能!
他妈的!张彻又骂了句,道,但头儿,所有的垂钓园我们不是已经全部排查过了吗,不是什么也没发现吗?
什么地方一定还有纰漏,印征道。
纰漏?张彻看了眼印征,道,头儿,那么大的阵仗,可能吗?
什么都存在可能!印征道。
可要再组织上次那么大规模的排查,你认为现实吗,头儿。张彻紧接着提醒印征道,上面会同意吗?
是啊!印征感慨了句,道,你我都知道,近期是不可能了。所以我们的方法要变!但我就怕没时间了。
你是说那家伙会再次作案吗,头儿?张彻有些紧张的看了看对面的重症室,回头问道。
他会!印征道,他一定会的!张彻,你别忘了,那家伙既然在向我挑战,而且已经警告过我他犯罪天才到可以重创我心爱的女人,那么他也决不甘心让自己的天才寂寞无用的!而且,他不是已经除掉了有可能给我们提供线索的万方吗?他不是没有后顾之忧了吗?所以直觉告诉我,他一定会用再次杀人来证明他比我强,而且时间不会太久!
是吗?张彻摇了摇头,嘟囔道,那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家伙啊!
他一定等不及了!印征揉了揉额头,自言自语道。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张彻紧张道,就这么靠运气去碰吗,头儿?
这时候,印征的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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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屏幕上的号码,印征抬手阻止了张彻的进一步询问,摁下了接听键,是英杰,他对张彻轻声解释道。
组长,我现在在李植的车后,已经出了体院。正在二环上。手机刚一接通,英杰就里急道,文静在他的车上!
是李植一个人吗?印征问,你能确定?
能!我能!一刻钟前我眼看着他一个人和文静出了散打馆后上了停车场里的一辆车。等等!忽然英杰的声音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道,奇怪!他的车现在转弯了,向北,上了吉祥路。可我刚才看他那速度是要上高架啊!
是吗?听了英杰的话,眉头忽然紧皱起来的印征难得的笑了笑,对英杰道,看来李植是要负荆请罪了。
什么,组长,手机那边的英杰诧异道,什么负荆请罪?
我想再过五分钟,他就要到人民医院了。我现在就在这里。印征道,他要找的人我想是我。
什么,你在医院?人民医院?英杰更加的诧异了,道,可为什么,组长,出什么事了?
告诉我你现在的位置!印征别过了手机那边英杰的问题,自顾自问道。
现在我看见人民医院的主楼了!电话那边的英杰不无妒意的说。看来什么都在组长你的掌控中啊!
别废话!印征嘟囔了一句,要不是那个劫走文静的人露出了那么点破绽,我现在可能和你一样在揣摩文静到底被什么人劫走了呢!盯紧了!
哎!英杰晒笑了声,应道,组长,看来你真说对了,他的车现在已经进了人民医院了!可他怎么知道你现在在那里啊?哦,对了,组长你一定
你去问王萍吧,印征截住了英杰的话,道,我想他一定把电话打到了组里,而我在来这里的路上,也凑巧给组里打了电话。
应该是吧,头儿,他和文静下车了,我也跟着吗?手机那边英杰问道。
你可以休息一下了,英杰。说完,印征断了手机。沉默的回应着张彻投向自己的期待的目光,两眼瞅向了走廊尽头,楼梯那边。
怎么了,头儿?张彻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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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两步,转过了两道弯后,要不是后面有人在支撑着自己,穿了身明显是男式的宽大的运动服,一路上昏昏沉沉的文静感觉自己就要从楼梯上滚下去了!
这是什么鬼地方!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用眼角的余光扫了眼跟在自己身旁的中年男人,文静心道,那家伙呢,难道已经在医院里了吗,要在这里结果我吗?一想到这里,她感觉自己全身无力到了极点,哼了一声,身体歪斜着,眼看着就要倒了。
旁边的男人及时伸出了一支胳膊垫在了文静的掖下,另支胳膊撑在了文静的后背上,一使劲,文静又不由自主的向前迈出了脚步。在这整个过程中,中年男人一直一声不吭。
你想把我怎么样,人说的没错,总算登上了一段楼梯的最后一阶,文静站稳了,虚弱道,你们说好了是运动员,说损了就是人渣,你是人渣的头儿
话不要乱说。中年男子道,带你来这里,是因为找你的人他就在这里,我要完璧归赵!
谁,谁在找我?文静诧异道,难道我就是璧?你可真太看得起我了!
他就在前面!中年男人努了努嘴示意文静朝右侧前方看去,而且我保证,见了他,你绝对不想再离开了!
到底是谁?顺着中年男人示意的方向文静疑惑的向右看去——
另一个男人,在文静摇摆不定的视线中从位于走廊近乎末段的一张椅子上慢慢站了起来——
印组长!只一眼,文静便挣开了身边中年男子搀扶着自己的手,顾不了头顶上悬挂的“肃静”牌子,一路惊喜的呼叫着,朝印征奔了过去!
为什么要跑?手很不自然的拍打着靠在自己肩膀上、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的文静的后背,印征安慰道,没事了,现在没事了,文静。
我——文静抬起头抹了抹眼睛,看了眼印征忽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还不是因为中午你提到了李鹏飞,我才突然想到要是李鹏飞知道我和肖雨的那层关系,那还得了!一着急,我就想到了就约李鹏飞出来,好探探他的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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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呢?印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