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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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印哥,你是不是把那事给忘了?”昨天,十二月的第一个星期五,就要下班的时候,印征接到了一个陌生人的电话。
“你是谁?”印征记不起自己最近答应过什么人什么事,况且,听声音对方还是一个比自己年长的陌生人,他淡淡地反问道。
“看看,忘了不是,我前几天还帮你把一个人送进你们市局了呢!”对方有些不满地说。
“噢,是你啊,文师傅!”在想起几天前帮自己把“暗黑因子”一案中的嫌疑人送回局里的那个姓文的出租车司机的同时,印征也明白了这个姓文的司机为什么给自己打电话,“你是想知道你们邻居家那个女孩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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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真的忘记了。还没过去看呢。”印征道,“明天刚好是星期六,这样吧,我明天就去看一看你说的那个女孩,回来后一定给你个答复,你看好不好?
“那敢情好,想不到大探长言出必行,好,我等你回话!不耽搁你啦!哎,你没忘我给你说的地址吧?”文师问道。
“先生,18楼到了。”服务生挡住就关闭的电梯门,对沉思中的印征道。
“哦,谢谢!”道过谢后,印征走出了电梯。和一个急急忙忙向电梯跑来的男子撞在了一起。
“印征!”
“王硕!”
当看清对方时,两个人不由得都惊叫了一声。
在这里能遇到家就在这里的狱警王硕本不算意外,但令印征意外的是他想起来了,王硕几天前也曾经向他提起过他即将要拜访的女孩。
“哎——”——看着一脸兴奋的王硕,印征仿佛又看到了上个月自己去看守所探望蔺雨文后,王硕在看守所院子里喊住了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印征记得自己当时问王硕。
“也没什么。”王硕道,“就是一件闲事。不知道印组长感不感兴趣。”
“什么事?”印征问。
“两天前吧,还真让我遇到了一个女疯子,不过不是武疯子,但我老感觉那女的怪怪的。”王硕道。
“怎么怪了?”印征问。
“去了你就知道了,怎么,感兴趣了,印组长?”
“是啊!”印征道,“几天前有个出租车司机对我说过一个女孩,和你说的很像。”
“你是说蚊子吧,巧了,我也是听他说过才注意到的。那你到底去还是不去?”
印征笑了笑,说,“走吧,我很想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是多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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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天印征到底还是把那件事忘了,要不是昨天文师傅的电话,印征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想起一个叫刘丹青的女孩。
你是来找刘丹青的吧?王硕让了印征支烟,点上后问道。
对,我是来找刘丹青。
知道她家在几号吗?王硕看了看电梯楼层指示灯,问道。
1804号。印征道。
一定又是‘蚊子’告诉你的,王硕道,那家伙是个爱管闲事的主儿。
你和文师傅很熟吗?印征问道。
我和他一直同学到高中毕业。王硕道,他还对你说什么了吗?关于刘丹青?
他说刘丹青不爱说话,但一张口却挺吓人的。和你说的她是文疯子可有点不同。印征道。
好个蚊子!王硕无奈的笑了笑,说,好象他亲眼见到过一样,老实给你说,他给你说的刘丹青就是从我哪里贩给你的!不过我可没说人家女孩说话的样子!哎,他没说和刘丹青是邻居吧?
还真让你说对了,印征笑了,说,他说刘丹青是租住他邻居家房子的女孩,害我刚才到说着从电梯间的窗户向外指了指和高层相临不远的一幢老旧低矮的小楼,道,害我刚才到他家楼上跑了一趟。
那家伙就爱满嘴放炮,恨不得主席都和他沾亲带故。哈哈。王硕笑道,不过你能摸到这里也不愧是老刑警了。话音未落,电梯铃响了一下,门缓缓的打开了。
王硕和印征握了握手,进到了电梯里,但就在电梯门即将关闭的时候,他一伸胳膊撑住了门,探头朝向走廊走去的印征喊道,“哎,印征!”
“什么事?”印征转身问道。
“算了!”王硕低头看了看电梯服务生,道,“你先去了解了解吧,刚单位来电话,我这得赶紧过去,以后我再和你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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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只响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响第二声;1804号的门就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站在防盗门后警惕地看着印征,低声问道,“你找谁?”
“我找刘丹青。”印征微微笑了笑;道。
“你是谁?”男人没有开门的意思,又问道。
印征掏出证件确保对面的男人看清后,说道,“我是市公安局重案组的,我想见见刘丹青。”
“你找她干什么,有什么事吗?”男人犹豫了一会儿,嘟囔道。然后打开了防盗门,道,“进来吧!”
印征走进了1804的客厅。
接近50平米的大客厅四壁刺眼的白,家具不多,但品质非凡。
那张被安置在客厅角落的红木祭桌,在印征打量客厅的第一时间吸引住了他的眼球,一个端庄优雅的女人的照片被镶嵌在典雅名贵的镜框里;端正地摆放在祭桌上,照片上的女人呈对角线;对着印征微笑着。
将印征让到奶白色的沙发上后,男人坐到了印征对面,疑惑地问道,丹青出什么事了吗?伴随着他的话语,呕——呕——呼——呼!一阵呕吐声从正对印征的一间房门虚掩的屋子里传了出来,飘进了印征的耳朵里。他不由得向发出声音的屋子瞥了一眼。
一个看起来十六七岁的女孩此时正双手支撑在卫生间的马桶上呕吐着,脸部因为极度的扭曲而显得狰狞。
但仅仅相隔了百分之一秒的时间,似乎觉察到了客厅的动静,呕吐的女孩顾不得擦去嘴角的污秽,从卫生间里冲了出来,双手叉着小蛮腰,横在了客厅里两个男人的中间。
“丹青,看清楚了,他可是个男的。男人看了看印征,一脸无奈地对女孩道。
显然女孩也看清楚了来访的印征,粗粗地喘了几口气后,她转身快步走回了卫生间,用水漱了漱口,把嘴角擦净后,又回到了客厅里,隔了一个转角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印征。
她就是刘丹青吧?印征指了指面容清秀、身材苗条的的女孩,问对面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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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就是丹青。男人答道。
那你是印征问。
我是他的继父,我叫木山。男人说着起身从沙发前的茶几上的名片盒里取出一张名片,递给印征,以前是建筑设计师,现在赋闲在家。自我介绍完,他又疑惑地问道,丹青出什么事了吗?
哦,不,印征看了看名片放进了上衣口袋里,笑着否认道。
那你找她叫木山的男人斟酌着词眼,显然印征的回答使他更加疑惑了,道,“到底有什么事?”
有人对我提起过丹青,印征道,说她是一个非常有趣的女孩,所以今天我冒昧登门,想看看丹青到底有趣在什么地方。
一定是女人告诉你的。木山的疑虑打消了,他松了口气,不屑道。
哦,为什么你那么肯定是女人告诉我的呢?印征诧异道。
木山指了指一直沉默不语、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的刘丹青,脸色怪异的说道,幸亏你是男人,如果你是个女人,你知道刚才会发生什么事吗?
不知道!印征实话实说,请你告诉我会发生什么事。
那你就惨了,木山苦笑道,丹青现在就会恶狠狠的站在你身边,用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死盯着你的两眼,直到你受不了了;自动走出这个家门!所以我猜一定是哪个被她吓坏了的女人告诉你的。
哦,这么说丹青真是一个有趣的女孩了,但她为什么会那样做呢,有多长时间了?印征饶有兴趣的问道。
木山转过脸去,看着红木祭桌上那个微笑的女人,良久,才回过头来对印征道,自从她母亲死后,她就不允许我和女人有亲密的接触,这就是原因,但像这样子,只有三个月。
印征看了一眼照片上的女人,又看了一眼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的女孩,问道,“那你和你太太
我们感情很好,非常之好!似乎猜透了印征的心思,木山道,我刚才说过,我是丹青的继父,在丹青母亲之前,我有过一次婚姻。我不想说那次婚姻谁对谁错,但我要说,在丹青的亲生父亲出车祸去世后,被身为我所供职的公司董事长、丹青的母亲接纳,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只可惜
只可惜什么?印征问道。
只可惜这幸福太短暂。木山使劲摇了摇头,道,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在我们结婚的第二个纪念日,丹青的母亲会在凌晨;跳楼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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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丹青的母亲是自杀的?印征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
是。看来我们的幸福对她来说是一种灵魂的折磨,越幸福,越痛苦,她最爱的人,是丹青的亲生父亲。这一点,我也是想了很久才想明白的。木山道。
那么现在这个家就只有你和丹青两个人了?客厅里的空气太沉重,印征转了话题,问道。
是的,现在这个家就只有我和丹青两个人了。而且你也知道,丹青不喜欢我和女人交往。其实,说到这里,木山爱怜的看了一眼女儿,道,丹青不知道,除了她的母亲,我不会再爱任何一个女人了。
一瞬间仿佛爱的光辉温暖了整个惨白的客厅。印征抹了一把脸,为自己的多愁善感很是不悦。
木山继续说道,如果哪个女人再告诉你丹青的事,请你谣言止于智者,好吗?
你不认为丹青阻止你和其他女人交往印征思索着,说,还有别的其他什么原因吗?
这木山的脸色凝重了,轻声说,这也正是我所担心的,毕竟她还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你也知道;现在的女孩子木山犹豫了半天;终于说道:早熟;但我会处理好的,相信我!
有些事是不能点破的,尤其是在继父和继女之间;这一点印征很清楚,他岔开了话题,“她刚才,说着印征指了指卫生间敞开的门,问道,“她刚才怎么了,吐得那么厉害?
“几年来都这样,从我们和她母亲结婚后不久就开始了。我带她去检查过了,木山道,肠胃没问题,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女孩子嘛,说不清楚。
好吧,印征冲一直一言不发,温柔的看着他的刘丹青笑着挥了挥手,抬头对木山道,今天做了一回不速之客,还请你见谅。随后站了起来。
这就走吗?木山也站了来,道,“快到中午了,我们到外面去吃个便饭吧!
不了。印征摆了摆手,对木山道,“不用麻烦了。
而木山看起来也没有要坚持的意思。
送印征出门的时候,木山站在他身后,忽然道,认识印征印组长,是我一介小民的荣幸。
哦,你知道我是谁?
前段时间电视上经常有你的报道。木山道。
王硕是在印征刚走出电梯的时候,拨通了他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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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刘丹青家吗?”王硕问道
“不,我刚出来。”印征道,你到单位了?
是,在办公室。王硕道。
你刚才想给我说什么?印征问。
“你一定已经知道刘丹青的妈妈是怎么死的了吧?”沉默了一会儿,王硕问道。
“跳楼自杀。”印征道。
“那你可否知道她是怎么跳得楼吗?”王硕问道。
“你想说什么?”从王硕的话里印征感到了一种异样,他问道。
“刘丹青的母亲,是在用黑色的宽胶带把自己的嘴牢牢地封住后;才跳的楼。”王硕道,“我亲眼所见。”
一股寒流顷刻间点击着印征的心脏,“你能确定她是自己把自己的嘴封住的吗?”
确定。王硕道。
为什么?
刘丹青,她的女儿,可以告诉你,当然,如果她没有疯的话。王硕道,她向当时来调查的警察这样说:谁也不知道妈妈在房间里干什么,直到听到楼下的嘈杂声,我和爸爸才发现妈妈的房间窗户大开着,而妈妈
别说了!印征打断了王硕模拟刘丹青的声音,道,“那刘丹青当时说没说她母亲为什么要封住自己的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