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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终极小县令-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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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缉拿归案,对你们,对朝廷,便也可有个交代了!”

    “‘太白酒楼’宴请的事,你们都知道?”邹步彩有些愤懑,“那你们为什么不捉了他?害得我也被骗?”

    “没有足够的证据,我们如何捉他?怎么,那天宴请的事也与你有关?”大个子捕快问道,“哦,那么,你不妨也随我们一起去大理寺做个见证,倒也省得我们四处收集证人和证词呢!”

    “能惊动大理寺的案件,不会是小案件!这个刘三,竟然有这般牛叉?”邹步彩挠了挠头,有些惊讶,想想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比这更重要的了。而把自己的经历讲出来,当做证词提供给大理寺,或许对整个案件的审理会有所帮助。

    故而,对于捕快的邀请,无需推托,邹步彩便也欣然应允,随他们一起,押着刘三,往大理寺去了。

    据史料记载,在古代,凡遇到重大案件,唐制由大理寺卿与刑部尚书、侍郎会同御史中丞会审,称三司使。明、清由大理寺、刑部、都察院会审,称三法司。决狱之权三在刑部,但大理寺不同意时,可上奏再裁。大理寺卿官职,隋初为正三品,炀帝改从三品,唐同。明、清均为正三品。可参与朝廷大政会议。清光绪二十四年(1898),一度并入刑部。

    随捕快一起来到大理寺,那里早就有人守候多时了,大理寺卿一脸端庄,已然坐在了大堂之上。

    邹步彩很烦这么多的程序,便留在大厅之外,他自觉地闪在旁边,等候讯问见证时再进去,直面对簿。

    这时,就听见大理寺卿大喝一声:“刘三,你身为郑王爷府中的一名家奴,不好好司职,竟然内外勾结,贩卖毒品,将你捉了个现形,焉敢不服?”

    大理寺卿的这一声断喝,十分干脆利落,丝毫也不含糊。

    候在外面的邹步彩听了这声如洪钟的讯问,犹自怜惜,倍感惭愧,就如同被人在脸上扇了一巴掌。心里想道:哎,堂堂的一个大老板,竟然被一个小佣人耍了?若是传了出去,还有何颜面见人?所谓的“官路通”,其实就是一个瘪三,充其量就是一个王爷府上的一个佣人而已。

    却看那刘三,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他知道,这一次,事儿犯得大了,不由得一阵恐慌,为了免于体罚,他便将自己曾经犯过的罪行一一说了出来。

    几个月前,王爷府中丢失的两只“紫饰金鱼袋”也是他“顺手”带出去的;而那个镖局武夫罗汉民押解的标的其实就是烟土,罗汉民遭抢也是刘三所为,他花钱雇用罗汉民帮他送货,然后,又雇人抢了标的,独吞了押金,却逼得罗汉民有家不能回,最后当了土匪,进了掘金社,得亏后来柯寒的帮忙,使得罗汉民脱离了苦海。

    而这一次,刘三上街去帮王爷去取青花瓷时,正巧碰到他已经跟踪了好几天的邹步彩,并且已经从“太白酒楼”弄来了登记信息,知道他是紫阳县人,编了一套故事,诈骗了邹步彩,可恶的是,他毫无保留地拿走了邹步彩所有的积蓄,实在太狠了!

    这一刻,知道了刘三的底细,邹步彩便僵住了,他气得差点吐血,就呆立在厅外,怔怔地朝厅内张望,盯着刘三跪着的背影发呆,恨不能生吞活剥了这厮。

    “大人!”年轻的捕快跨前一步,朝大理寺卿躬身施了一礼后,恭敬地说道,“这里有一名受害者求助,他愿意为此案的进一步深入调查而举证。”

    “好啊!”大理寺卿盯着刘三看了一眼,似乎是很得意于有人前来举证,捕快将邹步彩让进大厅,示意他跪着说话。

    邹步彩跨进门槛,跪下道:“草民邹步彩叩见大理寺卿,求大人给草民做主!”

    “何事?不妨慢慢说来,有本官为你做主!”大理寺卿倒也十分热情。

    “大人,我是来自龙须沟的一个外乡客。这次,来京都是有要事求见镇北侯的,只可惜,我人生地不熟的,找不到门路。正在焦虑着呢,就来了个刘三!”邹步彩咬牙切齿地道,“他自称是工商联驻京办的联络员,我便信了他。当天,在‘太白酒店’宴请了他,谁知,他竟然拿了我所有的积蓄,那可是咱的救命钱啊!我那蚕茧场百十号人等着我的好消息呢,可是谁知竟会是这样的结局?我现在只想拿回我们的救命钱!”

    “有多少?”大理寺卿端正地坐着问道。

    “大概有纹银2260两,都是细碎的纹银!”邹步彩怕这样的回到让人整不明白,赶紧解释道,“来时带着的有2285两,后来花销了一点”

    “那个,我都用掉了!”不等邹步彩说完,刘三就急了,他也不敢告诉在座的每一个人,他去参赌、嫖宿,把顺来的银子全都花光了。

    才两三天的功夫,他竟然将两千多两的银子全花光了?简直不可思议!真够大手大脚的啊!现在,他又恢复了干净身子。

    后来,为了捞钱,他充当掮客,马不停蹄地又联系了老主顾万方和邱自足,帮他们促成了一笔鸦片生意,而他得到的就是提取差价,再收取服务费。

    可是,就在街头弄堂口的一个角落里,正要置换钱箱的时候,京都第一捕快李潇和张嘉栋就突然地出现在眼前。

    死不要脸的刘三当时就有点害怕了,虽然有所挣扎,但毕竟不是名捕快的对手,当时,那个答应陪他最后干一票,将永远放手的大毒枭万方和忠实的客户邱自足,连钱箱和烟土都不拿就溜之大吉了。抛下一个失魂落魄的刘三蹲在原地发呆。

    刘三归拢一下脚下的大烟土,提着钱箱在原地站着,当时就傻眼了。他和捕快不是一次打交道了,深深知道他们的厉害,只得乖乖地束手就擒。

    

    大理寺的大厅内,捕快拿起扔在地上的小小的柳条箱子,拎起来走到大理寺卿的跟前,说道:“大人,这钱”

    大理寺卿沉默着,他看了看一脸愁容的邹步彩,简单地道:“我看,他比谁都急着要用钱,不妨先兑给他吧!这是人家的救命钱!”

    邹步彩听得真切,当下感激不尽,连声说:“京都的大官就是不一样,这个办事效率嘛,更是冈冈地!”

    大理寺的人果然就是说到做到,立马就有人拿来了纸和笔。

    邹步彩便当着大伙的面,写下了一张收条,然后签字画押什么的,一会儿的功夫,就搞定了。

    邹步彩随手打开已经封好了的钱箱子,从中取出一张银票来,他看了看,都是国字头的“顺昌”号100两一张的大面值,虽不及细银俏当,但毕竟也是国号的银票。

    因大理寺卿的要求,邹步彩将所有的银票都拿了出来,合计了一下,也是两千三百多两的银票,然后,便直接放进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包裹里,拍了拍手,就扔掉那只属于别人的箱子。

    他长舒了一口气,眼角湿湿的,转过身来,很动情地再次跪拜大理寺卿。

第104章 深夜造访银行家

    第104章深夜造访银行家被盗的钱又失而复得了,尽管购买的人参等物件早被刘三享用了,但邹步彩依旧很开心,他也顾不得再去找那镇北侯了,因为在外面耽搁太久,还是有点不放心家中的生产的,便退了小旅馆的房,急忙打道回府。

    经历过这一番的风风雨雨,邹步彩倍感身心疲惫,决计要好好地养蚕,等时机成熟了,自己搞个缫丝场,再也不用看那个丁挫人的脸色!

    “不过,眼下也只好再耐住性子,和老丁磨合吧!”邹步彩的想法很悲催。

    然而,等他回到“龙须沟”,得到的第一个消息,竟然是,丁勇泉自愿将他的丁氏缫丝场无偿“捐赠”给了自己?这可是他回到龙须沟后得到的一份大礼。

    熟知,这轻易得到的东西不一定就是好东西!果不其然,没多久,场子内先是闹起了集会示威,砸烂了所有的染缸,捣毁了所有的染料,就连机器都是破到不能再用了,那个一直高高耸立的大烟囱也无缘无故地倒塌了,就是说,他接手的其实就是一个空壳、烂摊子!

    一切都得从头再来!

    好不容易平息了集体示威游行的事件,跟那些老油条讲通了重整缫丝场的必然。

    那些老油条们为了保住饭碗,勉强能够接受重组、重建,因为他们看到了邹步彩的实力,一整包的银票可都是自己亲眼看到的!就在现场!如果不是因为燃料染缸被毁,破旧的机器要重新置换,那么,那一整包的银票早就被当做安家费分下来了。

    就为那些没有到手的安家费,那个带头闹事的大刘还一直耿耿于怀,觉得是自己对不起大家,拖了大家的后腿了。

    于是,当场子要重建时,大刘最积极,干什么都是冲在前头。孰料,他的行为竟然无形中带动并影响了所有的原丁氏员工,这大刘,还是挺有号召力的!

    翻新重建的各项工作都做的十分到位,让邹步彩看到了希望,他使信心满怀。

    场子里忙的热火朝天,邹步彩也就加大了机器以及其他配套设施的采购力度,就连沿用多年的染缸也要换成半自动的机器了。

    真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只要钞票到位,他看中并以认购的机器马上就可托运到场,邹步彩的心中就像灌了蜂蜜,甜到骺心。

    谁料,等到下单订购了,却遇到了麻烦,除了金银细软那些硬通货之外,那一包银票竟然全是假的!

    可是,这两千多两的国字头银票,怎么会是假的?当“顺银票行”的负责人告诉邹步彩这个消息时,邹步彩一下子懵了。他泼口大骂票行的人是瞎子,自己从京都带回来的银票绝对是真的,京都,那可是天子脚下啊!那地方,连狗屎都是香的,谁敢在太岁的地盘造假使诈?笑话!不要说你这小小的东坡分号了,就是那雷州府,也还是咱大顺银票的忠实用户呢,你票行咋的啦?京都都能用的银票,到你这立马就变成了假的,也忒他妈的欺人太甚了!

    邹步彩一通海骂,引得路人侧目围观,直到“顺银票行”的负责人将他请到大户室,邹步彩还是振振有辞,最后到底惹恼了几个经理,睁一眼闭一眼地让保安狠揍了邹步彩一顿。

    当时,愣头愣脑的二狗子也被引到隔壁,细细盘驳追问了一遍,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悻悻地放了二狗子,让他回去带一个明白人过来。

    于是,柯寒便跟过来了。

    在这月光如水的夜晚,守在陌生的小屋前,听邹步彩诉说这段时间不平常的经历。

    一想到这些,邹步彩就心怀愤恨,可恶那魔术手枪也不争气,关键时刻掉了链子,否则,他哪会被关在这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倚靠在小屋的窗下,望着如盘似明净的月亮透过小窗洒下的白光,邹步彩却仍旧是闷闷不乐,他的内心怎么也敞亮不起来。

    小窗下,背靠砖墙而坐的柯寒也听到了邹步彩的叹息声,安慰道:“好事多磨!不要着急。”

    “其实,我是担心我们新建的‘龙泉缫丝厂’会不会因为资金的断链而挫败!”邹步彩对柯寒说道,“现在,真的可以说是满盘皆输啊!”

    “我也知道事情的原委了,在我看来,没那么严重的!”柯寒敲了敲窗棂,肯定地说道,“好了,今晚上先好好休息一下,别想那么多,明天一早上我再来,一切都会解决好的,请相信我!”

    邹步彩隔着窗子“嗯嗯”连声地答应着,听到外面远去的脚步声,他踮起脚尖,透过窗子,目送着柯寒的背影,暗自垂泪

    对于假钞,柯寒的心中也是疑窦重重,至于古代的防伪技术,更是一窍不通。假如邹步彩被人讹了,也无从追究的,因此,他要亲自弄清事件的真相,如果有可能的话,他还想侦破这个案件,免得有更多的人受害!

    离开小屋后,草草吃了些卤面,他就让二狗子先回旅店休息,自己则连夜匆匆赶到他花钱买来的地址——东坡“顺银票行”(也有人称之为顺昌票行)在后山的总经理私藏别墅。

    跨马疾驰,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后山别墅,按照那个看守邹步彩的汉子的叙述,很轻易地就找到了这座名为“中堂”的别墅。

    柯寒拴好黑骏马,径自走近“中堂”,他有节奏地敲开门,很熟络地对一个一脸狐疑的老妇人呵呵一笑,说道:“胡妈,我找石总!”

    柯寒的金丝不仅买来了这座别墅的地址,还买来了这里的具体到佣人家丁的名字,故而就对那个为自己开门的老妇人称呼一声“胡妈”,也就不足为怪了。

    这个经理竟然是前身的本家?因此,柯寒在叫门的时候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来。

    柯寒太了解接见这一套流程了,便先发制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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