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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终极小县令-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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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三郎,无论在大甫直仁面前,还是在东宝纱厂,或是在家里,他都是一个大红人,他的命令,不就是圣旨吗?几个东瀛武士连装扮都不换一下,便挎着腰刀,直接去了天子脚下的大街上,往最热闹的花灯去而去。

    英子外出时,在脖子上扎了一块红丝巾,于是,几个人见了扎红丝巾的女孩就拉扯,搞得路人侧目观之。

    恰巧,换了布衣的英子夹在人丛中未被发现。

    藏在深闺若干年,不知身外有桃源!这一刻,溜到大街上的英子对什么都感到新鲜、好奇,她看到一个老大爷坐在矮凳上抟土捏着泥人,感觉蛮好玩的,就伸手去摸了一把,结果被误作小偷骂了一顿,几个在一起玩耍的小屁孩还拿着抽陀螺的鞭子赶她,吓得她拔腿就跑。

    不远处,就看见了那几个一直守在自家门口的东瀛武士恶狠狠地过来,赶紧往下一蹲,随后,赶紧就躲开了,脑子里不由得沾沾自喜起来,暗赞,亏得自己有先见之明,换了这一身行头!不知不觉间就溜到了“小肥羊馆”,鬼使神差地冲进了柯寒他们的雅间,惊扰了众人,还破坏了大家的雅兴,以至于后来自己还中暑了。

    当时,为了躲过凶神恶煞的武士,英子谎称自己被东瀛武士追杀了,央求柯寒他们几个救助。

    后来,幸亏柯寒亲自送她回家,才免遭过多的责罚。

    但是,从那以后,三郎竟然阻扰英子跟外界的任何人接触,说这样做,全都是为了英子的安全着想,这一点,让英子很是反感,她弄不明白了,自己身着男装,混进“知书堂”学习之外,几乎没有什么交际,三郎却为何要超越行使做哥哥的权利,阻止自己与外界的接触?难道,让我做一个哑巴傻子他才甘心?

    但是,接下来的几天,三郎似乎无法兼顾照应英子的安全了,他好像特别忙,但是神情是特别的沮丧。他的行为相当的诡异,几乎就是神经质的易怒、冲动、反常!

    今天,那个大甫直仁从东瀛过来,找三郎单独长谈了一次,凑巧,要溜出去的英子路过三郎的房间,侧耳听到了一些让她不明白的话。

    只听得大甫咆哮道:“说得轻巧,再试一次?谁给你机会?!我们用了两年多的时间,苦心经营的计划,就这么被你毁了,吉田三郎,你要对此事负全责!”

    英子惊讶地透过门缝看进去,只见三郎挺直了腰杆,应了声“哈伊”,声称甘愿受罚。但是,他要破晓是谁如此大胆,将自己的东西换成了一文不值的面粉的。

    三郎对大甫直仁说道:“不过,既然是这样,就说明咱们的货还在某个地方,甚至还没有销毁!但是,更具讽刺意味的是,购货方居然也是用假钞前往交易?”

    大甫直仁也惊讶地“哦”了一声,问道:“竟然会有此事?!”

    三郎无奈地点点头,对此,他咬牙切齿地道:“三郎恳求上峰批准,请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要查他个水落石出,不然的话,我死不瞑目!”

    大甫似乎难以平息心头的怒气,他吼道:“是的,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那可是东瀛帝国攻克大顺的前锋试剂,那是腐蚀和麻痹大顺子民的高纯度精品,在你这个最为安全的地方,竟然还让人调包了?你必须追查到底,查出真相、查出源头,用实际行动来免补我们的损失!明不明白?”

    大甫吼完就甩掉手中的紫砂茶壶,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吓得英子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可还是弄出了声响,惊动了三郎和大甫直仁,英子惊得大张着嘴巴,不知如何是好。

    正巧,那只叫做“阿黄”的大肥猫从楼梯口跑了过来,英子急中生智,追着阿黄喊道:“看你跑,我看你往哪跑!”

    拉开门的三郎长舒了一口气,朝大甫点点头,道:“没事!是那只大黄猫”

    ————————————————————————————————————*冠(笄)之礼:古代男孩、女孩的成人礼,男孩称之为冠之礼,女孩称之为笄之礼。笄,即簪子。自周代起,规定贵族女子在订婚(许嫁)以后出嫁之前行笄礼。一般在十五岁举行,如果一直待嫁未许人,则年至二十也行笄礼。冠(笄)之礼是我国汉民族传统的成人仪礼,是汉民族重要的人文遗产,它在历史上,对于个体成员成长的激励和鼓舞作用非常之大。

第140章 看我如何治你

    第140章看我如何治你大甫直仁还是不放心地跟了出来,就见英子抱着“阿黄”从楼梯口走向大厅去了,他转身对三郎道:“你和她,最近进展如何了?”

    三郎苦笑一声,道:“还能怎样?她是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片子,不懂的。眼下,大事为重,岂敢多想儿女私情了?”

    “好!不愧是流着我东瀛帝国的血脉的吉田英雄家的子嗣!有种!!那么,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从点滴做起,绝不放过任何一个疑点。”三郎挺直腰杆微微低头地大声回答。

    大甫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整一整衣衫,昂首阔步地走出大院,头也不回地嘱咐三郎道:“我们等着你的好消息!”

    躬身送走了大甫先生,三郎才转身回到自己的书房,憋了一肚子的气,他重重地埋坐进长椅里,受了大甫直仁一顿训斥,三郎好不自在,他竟然也拿起一只宜兴产的紫砂茶壶,高高地举起,却还是心疼地慢慢地放下,他还不够大甫直仁那个老头有魄力。

    三郎轻轻地揉捏着太阳穴,努力回想着那批高度精纯的白色药粉是怎么被调包的,他的脑海里像过电影一样,一点一滴地搜寻记忆。

    依稀记得,那天晚上,他一个人从大甫直仁的使馆里出来,对,这位大甫直仁的公开身份是东瀛国驻大顺王朝的大使。

    三郎手中拎着的那一包白粉,属于违禁品,于是,也有点担心频繁巡逻的京都巡检。

    尤其是京都第一捕快李潇和张嘉栋,他们两个人的名号可是让所有人都闻风丧胆的!

    三郎一路上都是胆战心惊地,不时地东张西望,做贼一样急冲冲地往周府别墅赶去。等到了家后,就很高兴,甚至有点忘乎所以!为了庆贺,他特地从酒柜里拿出大甫带来的一瓶洋酒,干了满满两大杯。

    “嘟、嘟、嘟!”突然有人过来敲门。

    “这么晚了,会有谁来?”三郎疑惑地想着,随后又有点惊惶,赶紧将还未放好的包裹放到床头柜上,然后,就去开门。

    站在门口的是周大生,要是以往,恐怕三郎早就抽了,可今天,因为高兴,三郎就不由得自嘲地笑笑,心中还有点责怪自己太过小心了。

    他连忙将周爸爸引进里屋,红着眼对周大生说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来吧,我们一起再整两杯洋酒,嘿,也来开开洋荤嘛!”

    周大生连忙推托,三郎却说什么也不肯轻易放过。

    酒喝得多了,三郎就有些把持不住了,他隐隐约约地跟周大生说了些什么,好像还领着他看了匆匆放在床头柜上的那只不算太大的小包

    三郎抽了一下自己,因为记忆就在这个地方戛然而止了,他很想知道自己究竟和周大生说了些什么,却毫无印象,便真的急了。

    好久没有和他好好地谈谈了,这一刻,他究竟怎么样了?重要的是,那天,我究竟跟他说了些什么?这样想着,便迫切地来到周大生的门口。

    刚到门口,就听见夫人嘤嘤的哭泣声,还议论着道:“这些,可都是要命的东西啊!你可怎么转移呢?”

    “迟早是要露馅的,可是,为了大顺的黎民百姓,我周大生也不能听之任之,哪怕一死,也要毁了这些。好了你就别哭了,赶紧拿来洋火,对,还有火盆。”

    三郎透过门缝往里一看,鼻子都气歪了。那不正是自己的东西吗?原来,我那高纯度的海洛因,竟然被这个老东西拿来,偷梁换柱地毁了一笔大生意?

    记得那笔交易失败后,自己还找过那个不争气的万方,狠狠地揍了他一顿,不过,很快也知道是冤枉了万方,也只能稍加安慰,买单让他在“乐似天堂”小住了几日,聊以养伤。可毕竟那是一笔不小的损失啊!关键是,东瀛帝国的宏伟计划竟然在关键时刻落败,怎么不让人痛心疾首?

    虽然,后来经过证实,买方竟然也是拿假钞蒙混过关?操!那是另外一回事,对此,三郎也狠狠地鄙夷了一下。

    眼下,见此情形,三郎也不由得大吃一惊,他忍无可忍地一脚踹开房门,冲过去,一把抓住周大生,夺过他手中的油纸包裹,很装逼地问道:“这些是什么东西?”

    三郎的贸然闯入,却让周大生释然,他依旧不忘苦口婆心地劝解三郎,痛心疾首般说道:“三郎,你可千万要走正道啊!”

    可是,不等周大生将话说完,三郎就一脚踢将过去,将周大生踹到在地。

    周太太见状,嚷道:“三郎,你怎么能这般对待你的父亲?”

    三郎冷笑道:“我的父亲?哼哼,他早就死了,多年前,就被你们大顺贼寇给害死了!谁挡了我的生财之道,我就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你,你这个畜生!”周太太早已气得力不从心了,她手指着三郎,解释道,“吉田智先生当年是因为心脏病突发,未来得及救治,就死在了机器旁边,他的死与任何人无关,这是有目共睹的不争的事实,你却还在为这事情纠缠不清?想当初,我们念你孤苦伶仃,好心收养了你,没想到,竟是这般情景?我想,吉田君的在天之灵看你这样,也不会安宁的,你这样做,是要遭报应的!”

    此刻,三郎已经听不见任何一句话了,而周大生哪里经得住他那重重的一脚,早已蜷缩一团,颤抖不已。

    周太太见劝说不通,而丈夫也是奄奄一息,赶紧跪对着自己辛辛苦苦领大的养子,央求他赶快叫人来救护周大生,已经红了眼,像一头怪兽的三郎岂肯悔过?他怪笑着,一双眼睛发出阴森可怕的寒光,丧心病狂的三郎已了无人性,他眼睁睁地看着养父慢慢地窒息而死,随后,还让两个武士将英子和他的养母绑了起来,往外面的长廊里押解过去。

    刚走上长廊,站在阳台上,就看见一身巡检装束的柯寒出现在一楼大厅的门前。

    三郎很是惊讶,心底里骂道:这个支那人,怎么来得这么巧?还真的对英子动了心思了?

    被打手们拦在门口的柯寒见英子和她母亲被人绑了,就十分的惊讶,仰头骂三郎道:“喂,瘪三,怎么能这样对待手无缚鸡之力的一对母女啊?”

    三郎将手一挥,就见推搡着英子和她母亲的两个武士侧身走上前去,面对着一对母女,然后,就猛地一甩巴掌,打在母亲的面颊上,随后骂道:“臭三八,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英子娘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大声道:“他是东瀛人吉田智的儿子,吉田智死后,是我和大生收养了他”

    “啪!”又是一巴掌,那人伸手重重地抽在周太太的脸上,继而又骂道,“死,告诉他,是你们大顺狗害死了吉田先生的!”

    “不!不是的!”周太太坚决地回道,“事实胜于雄辩”

    原来这个杂毛竟是外来野种?柯寒大怒,他望着自己的同胞在家门口被洋狗欺负,又岂能答应?随即,便也不罗嗦,一侧身,抬腿踢翻两边的打手,然后,一个鹞子翻身,直接越过院内的几个打手,飞身跳上二楼阳台,眨眼间,就将英子身后的两个武士踢飞,狠狠地摔落地下,一命呜呼了。柯寒在心底默默地计数,从踢翻门口的两个打手,到越过大院,再飞身上楼踢死两个武士,总共用了28秒多!

    握刀横在楼道口的三郎傻眼了,他气哼哼地挥舞着刀花,如黑熊般猛扑过来,嘴里骂道:“我要废了你!”。

    柯寒却是躲也不躲,站立原地,冷笑道:“不知是谁废了谁呢?这么嚣张啊?哦,莫要生气,当心伤肝动脾的,未战自残!我不明白,我们之间有仇吗?竟让你变得如此轻狂,悲哀啊!变态真可怕!莫急,看我如何来治你!”

    三郎那厮“哇哇”地怪叫着,可就是不敢轻易地随意靠近,他仿佛在掂量着,如何下手呢。

    柯寒乘隙赶紧拉过英子,竟也是嬉皮笑脸地道:“英子,你不是喜欢看花灯吗?我今天就是来带你去看花灯的!不想竟碰上这事,待会儿,你得好好”

    可是,不等柯寒说完,就见英子惊诧地朝柯寒的前面努努嘴,示意他,三郎已经扑了过来,好汉千万要当心!

    柯寒却镇定自若地朝英子眨巴了两下眼睛,再迅速将英子和她母亲拉到一旁,藏在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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