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抗日 作者:样样稀松-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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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险而不鲁莽,**也不失冷静。”史迪威嘟囓着坐在椅子上,“缅甸以后的战事恐怕看不到别动队和刘上校的身影了,花生米和那个戴笠怎么会看着这样一支精锐在与日本人的战斗中损失呢?”
“轰,轰,轰”连续不断的爆炸声仿佛就在日军指挥官水上源藏少将耳边响起,蓄电池供电的小灯泡忽明忽暗,头上地尘土扑簌簌直往下掉。鬼子兵们来来回回地跑动。焚毁文件、资料,砸毁设备、器械。
地下室的中间燃烧着一堆大火,吉村参谋长手中拿着一沓文件还在犹豫,几秒钟后对水上源藏少将建议道:“阁下!地下室异常坚固,我们是不是再坚持一下,外面的部队正在围攻支那伞兵。”
“来不及了。”水上源藏少将无力地摆了摆手,“经过十天血战,皇军还剩多少可战之兵难道你还不清楚吗?中心开花。内外夹攻。失去统一指挥的皇军。”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轻轻叹了口气,“烧了吧!”
又是几声爆炸,地下室里的空气慢慢变得污浊起来,看来是通气口被炸塌了。
吉村将手里的文件扔进了火堆,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水上源藏少将恍若未闻,伸手拿过桌上的小胁差。用手帕擦拭着,竟轻轻哼起了家乡的小调。
天空中,借着战火地亮光,空中大片大片地降落伞按着别动队点燃地规则火堆向下降落,士兵、武器、弹药不断地补充进来。数十架轰炸机、战斗机在空中盘旋,对着蜂拥而来的日本士兵扫射、轰炸。
“通、通、通”飞机上射出的大口径子弹猛烈喷射,将前排的日军打穿,带起了一片血花后。又射入了紧随其后的鬼子体内。疯了似的鬼子象割麦子一样成片被击倒、炸飞。变成了交叉重叠的碎尸。鬼子为了挽救指挥部,不得不暴露出来,被迫同空中、地上地敌人进行两面的作战。
驻印军的总攻更加给了鬼子致命一击。没有了统一指挥,一片混乱的日军各部只能自行其事,有在原地顽抗的,有率领部队去援救指挥部的。在没日没夜的进攻中,日军的锐气和体力已经消磨殆尽,现在只是靠着那个什么狗屁武士道精神在支撑。
战局已经不可逆转,得到了死命令地攻城部队奋勇攻击,穿插迂回,将各自为战地日军各部分割包围,他们并不急于消灭这些日军,而是继续前冲,竭尽全力与占领日军指挥部地表阵地的别动队会合。
鬼子指挥部的地下室里一片烟雾弥漫,不时地有鬼子咳嗽两声,这帮自知末日已到地家伙手里拿着手榴弹,握着手枪,哀伤地等待着自己的最后一刻。
“轰,轰”,地下室的铁门处传来几声巨响,地下室里的鬼子们当场被声浪震得头晕目眩,灰尘和垃圾被气浪搅上了半空中,地下室的气味变得更加呛人、难闻。
几分钟后,又是几声巨响,厚重的铁门摇晃着轰然倒地。尘烟还未落地,几团炽烈的火焰和密集的子弹便呼地一声倾泻而来,后面是是激昂的呐喊声。
“都结束了。”水上源藏少将手上用力,小胁差切进了肚子,血流了出来,但他并没有马上死亡,只好又痛苦地使了一把劲,最后非常难看地趴倒在地。
随着一片鬼哭狼嚎,手榴弹的爆炸声,手枪的呯呯声不断响起,一片狼籍的地下室里又陷入了安静。
外面,不知道指挥部已经全部覆没的鬼子们还在舍生忘死地向前猛冲,空中的炸弹、燃烧弹象下雨一样落了下来,一架接一架的飞机喷吐着火舌俯冲拉起,再俯冲。
“呯!”的一声枪响,吴铭的肩膀稍微一震,瞄准镜中鬼子军官的脑袋被掀掉了大半,红的、白的向四处飞溅开来。旁边的鬼子停也没停,象行尸走肉般继续前冲,目光疯狂而凝滞,就是一架人形机器。
“哒哒哒”谭政手里的机关枪喷出长长的火舌,他狞笑着,畅快淋漓地将自己的仇恨贯注在每一颗飞出的子弹之中。得到了补充的空降部队,无论从火力,还是从人数,都不可能是匆忙抽调而来的小股日军所能撼动的。
鬼子在长时间的折磨下,神经始终绷得紧紧的,如今被重重一击,已经丧失了思考转寰的功能,面对着前方的条条火舌,依然没知觉地向前冲锋,象一群可怜又可悲的飞蛾,争先恐后地奔向死亡。
攻守易势,日本鬼子钻出了乌龟壳,暴露在地表阵地上,地面密集弹雨的扫射,空中疯狂的轰炸,俨然成了单方面的屠杀。
第三卷 不惭世上英,意气紫霓生 第85章 胜利
晨三时,外围攻击部队与空降部队胜利会师,标志着城的战斗已经大局已定。
“我军已牢牢把握住密支那城的主动权,城内日军已经完全被分割、压缩在城内数块狭小的工事群内,预计很快便会被逐一肃清。”美军参谋满脸喜色地汇报道:“另外,一股日军在西打坡江边坐竹筏或油桶试图顺江而下,被我沿江警戒部队悉数击沉。”
史迪威拿起他的硬边帽,扣在头上,“走,该去密支那城看看了。”
“将军。”米尔准将阻止道:“城内战斗还在继续,您还是坐飞机巡视吧!”虽然胜利已经基本握在了手里,可城内残存的日军还有顽抗,此时到入密支那城并不安全。
史迪威皱了皱眉,轻轻摆了摆手,“能打中我的鬼子子弹还没做出来呢!”说罢,转身就走。
晨曦好象在暗示什么一样,慢慢的艰难的开始浮现在天边。天空渐渐变成淡白的——白的——浅红的——红的——玫瑰色,一线金色的曙光率先吻到了地面。
吴铭翻看完被烧得残缺不全的水上源藏少将的战地日记,随手扔给了身边的士兵,“留着吧,战后可以捐到博物馆。”
“你的腿怎么样了?”吴铭转头问肖明华,“不会就此瘸了吧?”
“哪能呢!”肖明华不在意地摇了摇头,“不过是落地时扭了脚踝,没几天就活蹦乱跳了。”
“美国有个瘸子总统。我还以为南洋也会出一位瘸子领导人呢?”吴铭打趣道:“你这家伙又说活蹦乱跳,真是让我失望。”
“头儿,您可太不厚道了。”肖明华苦着脸埋怨道:“我还没结婚呢,您怎么就盼着我残疾呢?”
“瘸了就不能找到好老婆了?”吴铭笑着说道:“你把天下的女人都看得那么势利不成。”
“说什么呢?”刘和梅带着几个女兵走了过来,“大男人在背后说女人地坏话,害不害臊呀?”
“害臊,臊得很。”吴铭笑着招了招手,“在鬼子指挥部找到什么好东西了。你就是个财迷。”
“还敢说我。”刘和梅嗔怒地白了吴铭一眼。说道:“本来好心留了点给嫂子。你却不识好人心。喏,这是给你的。”
吴铭伸手接过来,打开小布袋看了看,“真是搞不懂,你们女人为什么总对这些亮晶晶的小东西感兴趣呢,不过,我还是先代我老婆谢谢你们啊!”
“嘴上说得好听。这心里都乐开花了吧?”张淑华取笑道:“人可不能这么虚伪呀!”
“头儿,史迪威来了。”赵笑眉轻声提醒道。
“哦,乔大叔还挺性急的。”吴铭站起身,迎着在一大群保卫簇拥的史迪威走了过去。
“将军,您给了我十天的时间,好在我幸不辱命。”吴铭笑着和史迪威握手。
“刘,你创造了奇迹。”史迪威没有佩戴军衔标志,身穿美式军便服。还是那副老样子。不过精神状态可是很亢奋。
“奇迹属于每一个参加和协助的人。”吴铭谦逊道:“更离不开您英明的指挥和无私地帮助。”
“拍马屁。”史迪威用四川话怪腔怪调地说道,引来周围别动队队员地一阵大笑。
“乔大叔,您地发音不对。”谭政吊着一支胳膊。笑着纠正道。
史迪威喜欢人们叫他“乔大叔”,这在士兵们都差不多知道,他听到谭政喊他“乔大叔”三个字,果然喜上眉稍,乐呵呵地发笑,饶有兴致地与士兵们攀谈,并翻看从日军指挥部搜出来的战利品。
“将军,这就是日军指挥官水上源藏少将切腹自尽时用的小胁差。”吴铭指着武士刀介绍道:“血都擦干净了,您有没有兴趣收藏起来。”
“No!No!”史迪~。恶的表情。
“刘上校。”一个战地记者凑到吴铭跟前,“首先祝贺您率领伞降部队再次斩首成功,对,应该是叫斩首战术吧?”在得到吴铭肯定的回答后,记者继续说道:“请问,当您带领队员们在六百英尺的高度跳伞的时候,您有把握吗?还是拼了命一试?”
“六百英尺不是极限。”吴铭郑重地说道:“之所以被称为纪录,是因为没有人在这个高度进行尝试,而不是因为它是不能超越地。我不会明知道是摔死,还会命令队员们跟我一起跳,在以后,我相信这个纪录会不断被打破。”
“密支那奇袭战之后,刘上校您可以被称之为特种战专家了。”另一个记者接着问道:“请问您对特种战在战争中的作用有何评价?”
“战争是一个综合实力的考验,也是各种武器,各种手段表演的舞台,特种战只是它的一个组成部分。”吴铭想了一下,回答道:“说到特种战的作用,出奇制胜还可以,但在大兵团作战的时候,恐怕作用将很有限。”
“这是不是您太谦虚了?”记者追问道:“我看过您率领别动队屡创佳绩,目前您可是保持是国军的好几项纪录,首获日军联队军旗,首次机降、伞降作战,目前战场上最低地跳伞纪录等,就说此次斩首成功,使得密支那城轻易攻取,您为什么还要说特种战作用有限呢?”
“记者先生恐怕对此次密支那攻城战看得并不全面。”吴铭笑着说道:“不错,最后地空投作战是一锤定音,可要是没有正规军持续作战将日军拖得筋疲力尽,后来又没有他们的猛攻配合,恐怕我们都要葬身于此,还谈什么斩首成功呢?史迪威将军是此次密支那战役的指挥官,相信各位得从他嘴里得到更多关于此次战役地内幕消息。”吴铭很客气地伸手将记者们让给了史迪威。
第三卷 不惭世上英,意气紫霓生 第86章 影响
月的重庆,国军首获日军联队军旗的小型展览会刚刚央日报》又刊登了别动队在密支那空降,击毙日酋水上源藏少将,驻印军占领密支那的消息。紧接着各大报纸或转载外国战地记者的报道和照片,或独家刊登评论,赞誉之词铺天盖地而来。
“神兵天降,敌酋授首。”,“凌空一跳,书写历史。”,“国军精英,抗日先锋。”,“异域扬威,盟军赞叹。”,“特战专家,再创辉煌。”等等大幅标题充斥报端,由战地记者拍摄的日酋水上源藏等将领自杀的丑态、缴获的小胁差等战利品的照片更让饱受日军轰炸的大后方民众解气解恨,欢欣鼓舞。
一张身着迷彩服、脸上涂着保护色、头上包着花布的别动队战士照片更是引起了大众的关注,他那张狂傲气的眼神,冷酷嚣张的姿势,让无数热血青年为之神往,使无数年轻女性为之倾慕。
“你瞧他那个样子,真想揍他一顿。”黄玉霜看着报纸上的照片,翻过来掉过去,咬着牙说道。
“呵呵,我看是舍不得放下吧?”郑苹如调笑道:“多酷多帅呀,他好象就受说这两个字,外面可是有很多女孩子都把这张照片剪下来藏好,对他,人家可是仰慕得很哪!”
“她们剪下来有什么用。”黄玉霜撇了撇嘴,“你瞧他脸上画的这样,等洗干净脸,就是走个对面。她们也认不出来的。”
“敏姐,你看玉霜是不是在吃味呢?”郑苹如坏笑着问道。
沈敏轻轻一笑,“你就别逗她了,听说你那位不是要来了吗,你还不赶紧去准备准备。”
“准备什么?”黄玉霜冲着郑苹如眨了眨眼睛,“有张床就行了。”
“你净瞎说。”郑苹如脸上腾起一朵红云,伸手作势要打,“哪有你这么说话地。羞不羞呀?”
黄玉霜嘻笑着躲闪。“就行你逗我。不许我逗你呀,呵呵。”
哼,郑苹如用小鼻子重重地出了口气,“这么顽皮,知不知道他就快回来了?”
“谁呀?谁要回来了?”黄玉霜没搞清楚,笑嘻嘻地问道。
“还能有谁?就是这个欠揍的家伙。”郑苹如用手指着报纸上的照片,“你还是好好准备一下吧。一定要弄个床,特别大的那一种哦。”
中美军队攻占密支那以后,切断了孟拱、加盟之敌的后勤补给线,大大鼓舞了新22师和新38师对日军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