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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穿越即是雷-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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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赏花大会的头一天;小院之中的各位小公子们就已经在为那天到底要穿什么样子的衣服而感到犯愁。甚至还很是出乎安以颜意外的;竟真的像金枝欲孽里演的一般有人拿了钱财托人去打听已经得到赐封的那些男宠们都要穿些什么衣服出席。不过这样做的目的;倒不是为了避免穿同色的衣服而冲撞了谁;而是怕跟别人穿了同色的衣服而被比了下去。
    
    男宠们之间彼此撞衫;跟明星们撞衫一样;都是一件会让人感到不快的事情;尤其是在撞了不该撞的人的时候。事实上;因为那时的染布工艺还没有达到很高的技巧;所以衣服的布料极少像现代的布料一般印有花纹;大部分的布料都是单色系的;靠着一些剪裁和绣功才有了别样不同的风格。但只要穿上同一颜色的衣服;哪怕样式不同;也多少还是能够比出高下。所以为了不要跟不该撞的人撞衫;小院中的这些小公子们也算是使尽了千般手段。
    
    当然;也还是有人不在意的;像是顾长留就是其中的一个。
    
    安以颜觉得;顾长留对这后宫而言;就像是一个格格不入的存在。在其他的小公子争奇斗艳;想尽办法的在楚宁的面前出卖男色的时候;顾长留却总是一副少年老成;而又心不在焉的样子。
    
    安以颜曾经见过他坐在边廊的横栏上;微蹙着眉头仰望天空的样子。那让安以颜觉得;这偌大的皇宫就是困住顾长留的一个笼子;万般繁华也只是枷锁。
    
    于是;就在小院中的大多数人都在翻箱倒柜;将本是干净整洁的小屋子一个个捯登成抢劫现场的时候;只有顾长留和安以颜还保持着不动声色的镇定。
    
    不过两人的不同在于;一个大约是真的并不在乎能不能在这难得的孔雀齐开的日子拔得头筹;而另一个则是倚着穿越主角的身份自觉;自信满满的觉得男色第一;舍我其谁?
    
    小院中的喧嚣;一直到赏花会当天的午后才渐渐平复下来。
    
    因为赏花会就正是在下午大约该是三四点的时候举行的。
    
    那天;安以颜自信满满的穿了一身纯白的衣服;虽然这个颜色实在是已经被各色美男穿到了俗气;但之所以大家都偏爱这样的颜色;却也已经说明了这个颜色的经典程度。
    
    安以颜的这副躯体;本就是偏向于中性和出尘的气质;一身白衣之下;自有一股翩若惊鸿;超然世外的美感。
    
    虽然骨子里面;安以颜是个俗人;但她丝毫不介意用这副皮相来证明一下人不可貌相这句话的正确程度。
    
    安以颜走出门去的时候;柳济生正在屋外等候;见到她的样子;却不由惊呼;“以颜;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能穿白色的衣服嘛。”
    
    安以颜微微一笑;“怎么?不好看吗?”
    
    柳济生乖巧稚嫩的小脸却一下子露出不该存在于他这个年龄的无奈表情来;“这不是好不好看的问题;而是能不能的问题吧。”
    
    安以颜将手往柳济生的身后一指;“为什么不能;他不也穿了白色的衣服嘛!”
    
    柳济生回头;刚刚出了房门的顾长留正也是一身白衣。说实话;安以颜觉得顾长留并不适合白色;那样的颜色穿在他的身上;有一种意外的轻浮味道。只是轻浮的却不是他这个人;而是颜色本身;顾长留应该是更适合黑色的;那样沉静若潭的感觉;只有黑色才能够彰显得淋漓尽致。然而一个人;若是能够穿上一种颜色;却让颜色显得突兀;那么这个人;其实不论穿上什么;都还是那样惹眼的。
    
    只是安以颜不明白;就算是这样好了;顾长留却为何偏偏就不去选择更适合他一点的颜色;而硬要去穿白色的衣服呢。她那时还不知道;在那个赏花的宴会上;穿上了白色衣服的人;一个也只有四个而已;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第五章 好看不一定就不吓人
    赏花会是在一片桃花林中举行的;那时桃花开得正盛;远远看去一片淡粉;却妖娆妩媚。
    
    林中一块空地上;排着两排长几。安以颜早就发现;这时虽有椅子和高桌;但楚宁却似乎偏爱盘腿坐在地上;就着长几吃饭。
    
    安以颜等人被安排在离楚宁所坐的主位很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几乎就是饭席的末尾。远远看过去的时候;可以看见楚宁穿了一身淡粉的长衫;却同这桃花一般;以一种清丽的颜色尽显芳艳。
    
    坐在楚宁一旁的;是一个看起来十八九岁不到二十的年轻男子;穿着一身连襟白衫;淡雅清疏;因为距离过远;有些看不清眉眼;但远远的也有一股子儒雅的气质;就那么飘散过来。
    
    安以颜坐定之后;拉了柳济生的袖子;指着那年轻男子道:“喂;那个人是谁啊?坐在王上旁边那个。”
    
    柳济生看都不看;只是没有好气的扯回自己的袖子;因为安以颜到底没有听从他的劝告换下白衣;所以很有点跟她置气的意思;“还能是谁?你以为我为什么不让你穿白色的衣服?”
    
    这话说得其实并没有那么逻辑严密;可供推理;但安以颜将眼睛转了一转;转了一转;又转了一转后;还是大胆猜测;小心求证道:“他就是顾悕柘(柘;zhe;二声;读折;因为我一开始不认识这个字;所以以己度人一下_)?”顾悕柘者;即是当今王后;顾家长子;长留之兄也。
    
    柳济生哼了一声;权作应答。
    
    安以颜伸了脖子;隔远去看;却还是看不清远处之人的清晰相貌;但对比坐在她不远之处的顾长留来看;倒真的都有一股子的说不出的相似气质。只是这相似之中;却又有着很大的不同;但具体是相似在哪里;又不同在哪里;以安以颜对于两人的知之甚少;却又很难形容出来。
    
    安以颜费力的看了半天;虽看不清顾悕柘的容貌;但总体来讲;她实在还是没有看出远处那人穿了白衣有些什么稀奇;似乎也并没有出彩到哪里;却不知为何大家却因此都不敢穿白衣了呢?当然顾长留那人是个例外;人家是兄弟;兄弟之间;总有点不可言说的隐情存在。
    
    安以颜这边抻长了脖子往主位去看;却突见她视线以内的人群像是人浪一般;一个接一个的将头转向她身后的方向;视线定在她身后的某点;安以颜遂也本能的跟着众人一起来了一次视线迁移;看向筵席的尾部。
    
    只是当安以颜转头看到众人视线聚焦的目标时;却是一时险些惊叫出来;然而嘴虽张了;但一声惊呼却卡在了嗓子里头;瞬间将呼吸也都一并停了。
    
    安以颜的视线里;一道颀长的身影悠悠走来;一身白衣;坠地而行;微风吹来;宽大的袖口和衣角摇曳翩飞。而让安以颜想要惊叫的是;眼前此人的那张脸;竟让她有一种仿若见到鬼魅的错觉。只是刹那而已;“魔性之子”这四个字就莫名的印在了她的脑袋里面。那人走到安以颜面前;缓了一步;偏头冲安以颜微微一笑。安以颜仰头看去;那人的眼角微微上挑;左眼角下一点红痣;只微微一笑的样子便可艳绝天下;颠倒众生。然而那眼中的冷意;和周身的魔性气质;却也让人忍不住就会从心底发寒。安以颜忍不住的;就想要躲开那视线;然而却连调回视线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那人只看了安以颜一眼;便转过头去;继续前行;完美的侧脸上;眼角下的红痣更是殷红得好像要破肤而出。直到那人走出一段距离之后;安以颜才像突然从密闭的空间重回人世间般;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以补回刚刚的损失。
    
    找回常态之后;安以颜转身想要去向柳济生打探;却见他还仍是呆呆的看着那人走过的背影;而其他的人也都同柳济生是一个样子。
    
    安以颜遂仍将视线仍定在那人还没有走到尽头的背影上。缓慢从容;徐徐而行;瞬间所有的一切;包括高处妩媚丛生的桃花;以及地上的红毯;精致的长几和银盘;更有各色飞扬的衣带;都在一刹那成了那背影之后的底板;只剩那背影生动艳丽的独行在天地之间。而在他越行越远的行动间;那一抹纯白却突兀的在安以颜的眼底映成一抹殷红。
    
    安以颜猛的收回神来;看向几乎与她正对着坐的顾长留;后者也在看着那一抹艳影;但很显然的;他并没有像其他人一般被夺去心神;而只是淡淡的;静静的看过去而已。甚至神情里面;还隐晦的包涵了一点了然和不以为然的神色。
    
    安以颜突然明白;何以白色会成为一种禁忌。因为这是一场争斗;一场不知身为当事人之一的主角有没有自觉;但却已然硝烟弥漫的争斗。顾长留舍弃了最适合他的黑色;而那艳影;安以颜本能的觉得;他该最适合红色;只有那样浓烈的颜色才配得上他周身的魔气;然而两人却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白色;是因为那个顾悕柘吗?安以颜不知道;却更加好奇的想要知道那顾悕柘到底又是怎样的人了。
    
    她这边兀自沉思的时候;那边艳影已在楚宁的身边坐了下来;旁人也开始恢复常态。
    
    远处首位;两道白影夹着楚宁;安以颜不知为何;觉得这场景有些好笑。便转过头去;拉柳济生同看;后者看着那处地方;眼露羡慕;却没有看出好笑的地方;有些轻责前者。两人争执间;前面艳影不知同楚宁说了什么;竟有人抬了架七弦琴过来送给艳影;而一颗精致的小球也被送到楚宁手上。
    
    那艳影接了琴;随手弹拨两下;然后成奏;楚宁也随着将小球传了出去;之后一个递给一个。
    
    安以颜挠头;“这干吗?击鼓传球?不先吃再玩?”
    
    没人理她。安以颜去推柳济生;责怪他不理。正欲生气;小球却已转眼传到了她的手上;安以颜愕然;正欲把球塞到柳济生怀中;琴声乍停。
    
    因为快回学校了;这几天心有点浮;明天坐车回去;后天开始正常更新;届时希望大家多多推荐;谢谢_


第六章 为了穿越者们,要加强诗词教育
    安以颜正襟危坐;手中的小球将送未送;因为感到自己已经成了众人视线的中心;一时之间不免就有些不知所措起来。然而从外表看去;她却只是微微的停顿了一下;便姿态优雅的收回了正要送往柳济生怀中的精致小球;然后展颜微笑。
    
    微笑;总是不会错的。
    
    首位的楚宁见琴声正在小球传到安以颜处停下;微微偏头瞄了身旁的猊今(猊;读泥)一眼;猊今正也同时向楚宁递了眼神过来;四目相撞;猊尽微微一笑;眼角下的红痣越发殷然。
    
    楚宁虽是心中有些怀疑猊今是故意将小球停在安以颜面前;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不动声色的高声向安以颜解释了道:“安以颜;我们刚刚说好;小球停在谁的面前;谁就要当场以桃花为题赋诗一首;否则当罚。”
    
    安以颜闻言;心中一时乍喜乍忧。喜者;但凡看过几篇穿越文的都会知道;当场赋诗;另外的一个称呼就是叫做机会来了。
    
    身为穿越者的做大好处;就是完全不必为侵占他人的文化遗产这种事情承担任何风险。身在现代的时候;虽然信息爆炸和网络便利所提供的最大好处便是方面抄袭;但同时却也方便别人检举。抄袭的时候;除了人品要差脸皮要厚以外;还要时时提心吊胆不被揭发。
    
    然而穿越之后;要嘛架空;要嘛是穿到文学作品真正的创造者出生之前;根本不必担心会有人来揭发自己。试想一下;如果不是穿到架空的时代;当后世的李白、杜甫之流经过一些命运的周转;陡然有感而发想要吟诗;却发现自己心中的话语早被某个传奇性的前人吟出;进而生发出对那前人的无限敬仰;却全然不知那前人其实根本就是抢了他们自己的诗作的时候;那该是一个多么囧然而富有命运感的时刻啊。
    
    然而忧者;却是这机会来得如此突然;让她全无准备。因为大凡穿越者在穿越之前;命运是绝对不会向她提出穿越暗示的。所以作为一个正常人;安以颜并没有去背唐诗宋词三百首的癖好;事实上;安以颜知道的更多的;倒是流行歌曲的歌词;不过也仅限于**部分而已。
    
    但是凭着穿越主角的过人自信;安以颜悠然的站起身来;脸上的神色故意做得好像很不在意似的。站起身后;她绕过长几;走到中间;没走两步;又转身将小球随意的抛到柳济生怀中;直到觉得自己已经将潇洒优雅的姿态做尽了;才将两手交握在背后;一步一顿的迈着八字步走得离楚宁又近了一些。完全是一副自以为潇洒无边;实则标准的炮灰恶霸形象;就差脸上没有个八字胡;让她好一走一颤。
    
    楚宁隔远看着安以颜样子;眼睛里面便蕴了笑意;脸上却丝毫也不肯透漏出来;甚至还微微的抬了下手;摆出一副阻止的手势;“行了;安以颜;站在那里说就好了;不必走上前来。”
    
    安以颜脚下一顿;被说得有些灰头土脸;却只得深吸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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