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斗:沉香娘子-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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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了这么多评论,支持二少,三少的人都有。但是,支持三少的好多。话说,有点心疼二少了。所以来说几句。
从看文开始,我觉得二少和三少两个人都不错,各人性格不同。喜欢二少的内敛和三少的贴心。最初二少出场多些,到后来总觉得老是写三少,有好长一段二少都被佩佩丢角落里了。
大家都觉得三少比二少好,多是因为三少的性格吧,对若锦有勇气说爱,对她的关心,体贴,让人觉得温情感动,所以若锦心里难免为他所动。特别是在这样的缺乏信任和安全感的大环境下。
再说二少吧。
若锦穿越而来时正巧赶上纳妾这挡子事,所以对他自然没好印象了。
不过,佩佩不也写到二少纳妾时眼中的勉强萧索之意么,可见这不是他的本意。只是身不由己。可惜,在若锦没了解前他们有了误会,只看到他的纳妾与对沉香的冷淡。
也看到大家都评论说二少,对以前的沉香没有爱,对她嫌弃。
但是,从绿意那里我们知道虽然二少不爱以前的沉香,却对她饮食起居依然照顾。对她饱含同情。
至于感情,二少自己不也说是因为沉香父亲要挟老太爷。所以才娶了她。不爱不等于嫌弃。她们原本是没有感情的。注定只能平淡的相处。何必去强求二少一定要爱从前的沉香才觉得他好呢。
还有,看了水凝烟的帖子,也挺为二少委屈的。
关于捉奸那段。我想在佩佩笔下,二少也不是那样冷漠无情的人,更何况他还爱着若锦呢。后来老太爷不是出现了么,若不是他,单凭三少一个不同意难道就能保住袋中的“若锦”。佩佩没写二少离开后到底做了什么,或许老太爷就是因为二少出现,或者二少早已知道若锦已经识破这个计。所以他才会“眼底深邃,一脸的平静与淡定”的离开。
若说他是无情,又怎么会为了若锦在老太爷门前跪求了一夜。是,他没有去祠堂陪若锦度过这样一个夜晚,他是在老太爷门前陪她度过了,用他的方式。毕竟他与三少是不同的。
又如在悬崖那段,倘若当时是二少与若锦在一起,他也定回不顾一切的舍命相陪,会这样做的不单单只有三少,只是他有了这样的机会。
可惜二少只来得及将满腔浓情化为“我来了,不要怕”这么简短的一句话。
还记得那个小泥人么,还记得他背着若锦回家么,
还记得他为保护若锦的守护么,让若锦睡的那么安心,
还记得他喂玳瑁的那颗药么,他是善良的,不愿伤害任何人。
对于若锦不是信任,是为了更好的保护。
他是传统的,他不肯轻易低头,他没有三少的叛逆与不羁,他少于贴心与温情的话语,他默默的做着一切,他的爱不够狂热,但他的爱一样深切。
不管最后结局如何,不管若锦的选择是谁,希望佩佩别太虐二少,给我们支持二少的人留点念想。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 相信
杜若锦握着手里的玉佩,突然想到,高砚语在高家的地位特殊,既不得宠又不得势,虽然现在得了翰林院的差使,可是高家人都刻意避讳提起。不提起就意味着不需要面对高砚语此时为官的身份,不提起就证明他们心里其实是忌讳高砚语的。
可是,即便如此,高砚语又从哪里得了这块玉佩呢?
杜若锦慢慢思索,其一便是他的娘亲留给他的,可是高砚语的娘亲只是高步青在外结识的青楼女子,如何持有这块名贵的玉佩?
其二,便是高砚语进了翰林院,有人送给他的,可是这也有想不通的地方,翰林院不过是清水之处,有谁人会送这样的玉佩给他?
正在此时,门被人推开,惊了杜若锦一跳,原来是高墨言,只见他凝眉冷目,似是疑虑重重,坐在椅子上斟了一杯茶,却迟迟没有送到嘴边。
杜若锦起身,问道,“你怎么了?”
高墨言有些犹疑,许久才说道,“大哥在外面,真的,真的”高墨言没有说完,杜若锦已经先自冷笑,说道,“我早说过此事,你却不肯信我,现在觉得事情有些闹大了,可是,我告诉你,现在再去抓他的把柄,难了。”
高墨言没有理会杜若锦的话,自顾自说道,“大哥的生意已经扩展到益州城,听蒋家公子说,益州城里好几家酒楼银庄都是大哥运营的,而且还有还在跟其它几家酒楼商议合作之事,这也就罢了,可是高家如今是个空壳了,今天老太爷让我去公上支三万两银子,去置办些徐姨娘房里所用的檀木家具,还有高家过冬用的煤块,新来的李账房竟然拿不出那些钱来,只是苦着脸说,高家看似兴旺,其实,其实是个死局了,撑不了多久便会完了。”
杜若锦也跟着着急,并不是说自己就是高家的一份子,而且,高家败落自己也会跟着吃苦头,所以扶持高家一把,自己也算是有个安身之处。可是,她嘴里偏偏不依不饶得说道,“那些毕竟都是你们高家的家事,只要不惦记皇上赏我的一千两黄金,这一切与我无关。”
高墨言一怔,随即有些苦笑,说道,“你以为我来对你说这些,就是为了你的一千两黄金?”高墨言说完,本想朗声一笑,声音却意想不到的暗哑,说道,“沉香,我现在好为难,大哥这样做,是将高家蛀空了,可是我又怎能亲手揭发大哥?我办不到”
杜若锦心里也无奈叹气,高笔锋毕竟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大哥,要他去做那样的事,真是难为他了。所以,当杜若锦说要替高笔锋做这件事的时候,两人都有些惊讶了。
杜若锦慌忙说道,“我只是不想看到大嫂就那样惨死,我告诉过你,杀死大嫂的人并不是我,那个人,其实,其实就是大哥”
高墨言的脸色突变,一把抓起杜若锦的手,问道,“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杜若锦迟疑了片刻,还是如实说道,“还有三弟高纸渲。”
高墨言漆黑眸子异光突闪,勾起杜若锦的下巴,目光迥然,意味深长得问道,“你难道不觉得,你与三弟走的太近了吗?”
杜若锦心中一凛,随即笑道,“高墨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不想说太多,你心里明白就好。不过,大哥之事,万万不可泄露,否则”高墨言欲言又止。
杜若锦猛的甩开他的手,怒道,“你这是在威胁我吗?如果我泄露出去,你难道想杀我灭口吗?”
高墨言一怔,随即无奈苦笑,说道,“为什么我每次与你说话,总是生出这些该死的误会来?我是想说,如果泄露出去,娘势必会伤心欲绝,我怎么忍心让她老人家为此事烦心呢?”
杜若锦松了口气,刚才郁结在心里的气怒消失殆尽,转而有了几分羞赧,说道,“放心吧,如果没有到万不得已的地步,我不会说出此事的,我相信,他,他也不会说出来的。”
高墨言的眼神依旧犀利,似乎是要将杜若锦看穿一般,在她耳边低语,“你就这样相信他?”
杜若锦本欲斩钉截铁得回答他,是的,我就是这样相信他,可是当想到高纸渲伴以欣月决然而去的背影,她迟疑了,他可信吗?
或许正是杜若锦的迟疑与动摇,才打消了高墨言心中的恼怒,眼睛里的怒火也慢慢消去,长叹一声,说道,“你早些歇着吧,夜长了,不要着凉。”
高墨言的眼睛一直未离开杜若锦,他说完此话,内心不是没有期待,可是在看着杜若锦许久没有丝毫反应下,终于作罢,转身离开。
就在高墨言欲出房门的那刹那,杜若锦出声唤道,“喂”,高墨言猛然转过身来,眼光含着几分惊喜与不可置信,就听杜若锦说道,“那几本账册呢?交给我吧,我来处理。”
高墨言原本的预期没有实现,不禁苦笑,将账册递到杜若锦手上,留下一句话,“我要走进你的心里,比跨越千山万水都难上一万倍,对吗?”不等杜若锦回应,他便匆匆而去。
杜若锦站在原处,变态回不过神来,或许原本的沉香,得到他的一份爱恋,都会惊喜万分,可是自己因为太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爱情只是一份祈望罢了。
杜若锦,或许,你该尝试着走出这尴尬的局面了。否则,你永远会被这些所谓的爱情局促被动着。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 蒙面人
次日一早,大夫人就让张妈来知会杜若锦一声,收拾一下即刻前往妙真寺。
张妈说,大夫人已经备好马车,在门口等着,要杜若锦立刻前去。杜若锦本想,好歹过些时日才去,没有想到竟是这般快,想带着残歌和绿意一起去,可是大夫人为难得回道,大夫人只让杜若锦一个人前去。
杜若锦出了府门,上了大夫人的马车,看见大夫人脸色不虞,无精打采得靠在车厢里假寐着,听见杜若锦的动静也没有开口说话。
杜若锦端坐在她的身旁,轻轻唤了声“娘”后,也没有开口说话。时不时的掀开车帘看看外面的景色,自得其乐。
出了城,大夫人才睁开眼睛,杜若锦看见她双眼布满血丝微微诧异“咦”了一声,只听大夫人说道,“沉香,先前我确实是不赞同你跟墨言在一起的,你也该知道你当时的情况,堂堂高家二少爷娶了一个聋哑人,叫高家怎么抬起头来?”
杜若锦不吭声,当家杜沉香如何嫁入高家的,至今还是一团迷雾,而高笔锋所说,高老太爷对此事态度一直不明朗之说,也在考证之中。
大夫人似乎也没有想得到杜若锦的回应,继续说道,“静容死了,高家账目至今也弄不清,如果高家就这样完了,可如何是好?”说着便长叹了一口气。
杜若锦心里一动,没有放过这个机会,继而说道,“娘,咱们高家怎么可能突然账目就亏空了?会不会是账房上弄错了?前几天,我还看大哥给文谦定了一套纯金首饰,听说怎么着也要几千两银子”
大夫人脸色有些不好看,勉强说道,“或许那是你大哥这些年做生意的积存,你这话不要乱对人说,否则叫居心不良的人听了去,再生出什么是非来。”
杜若锦很乖巧的点头,说道,“娘说的也对,如果让别人知道了,肯定会说,是大哥做了什么手脚,才导致高家亏空的,毕竟当初是大嫂当家嘛。”
这下,大夫人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沉吟了一会才说道,“随别人怎么说,只要笔锋站得正,就不怕影子斜。别人三两句,难免会有失真的地方。总归,咱们是一家人,自己人不要吵吵闹闹就可以了。”
杜若锦暗叹,还在犹豫,是不是要继续将话递出去,就听见外面有人在说,妙真寺到了。
杜若锦扶着大夫人下了马车,两人徒步前去山顶上的妙真寺,张妈和几个下人跟在后面,因为大夫人身子骨有些弱,所以大家都走得慢了些。
到了妙真寺,见到了清方大师,他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主持还在与人悟禅机,两位女施主请到禅房稍作休息,这边请。”
杜若锦有些疑惑,到底是谁,能让清远主持这般看重,亲自与他打机锋?
杜若锦与大夫人一同进了禅院,依旧是上次来过的那个房间,只是没有了上次通行的柳氏,看得出大夫人也有些伤感,杜若锦坐着不自在,便寻了个事由出了门。
穿过禅院的二进门,便来到了那片竹林,杜若锦记起,竹林后面便是锦亲王小住的竹屋,杜若锦站在水湖前,隐约听见锦亲王朗笑的声音,杜若锦沉吟再三,欲转身而去,哪成想,一扭头的功夫便看到一个身影,跃上了竹筏。
杜若锦忙掩身竹林,透过竹林的空隙,看见那个蒙面人站在竹筏上,用脚在水面上轻轻一点,竹筏便毫无声息的及近竹屋,杜若锦正要惊呼向锦亲王示警,却发现那名蒙面人却不急于登上竹屋,而是敛身贴近竹屋,似是在听屋里人的谈话。
杜若锦心里一急,便疾步走了出来,边大声喊道,“来者即是客,我来妙真寺是清远主持的客,来到小竹屋,便是王爷您的客人,怎么不见两人尽地主之道呢?
不过才一句话未完,那名蒙面人已然不见。杜若锦料道,定是来不及乘竹筏而去,所以选择潜水遁去。果然,拿眼去瞧岸边,那名蒙面人从手中跃出,几个起落,便离开了近处。
锦亲王从竹屋里走出来,清远主持伴在后面,锦亲王看到竹筏在竹屋这一侧,也没有丝毫诧异,不过是嘴角暗含了一丝冷笑。
锦亲王踏上竹筏,欲去接杜若锦过来竹屋,杜若锦辞不过随着锦亲王到竹屋小坐。清远大师坐在竹椅上,慈眉善目,手握念珠,凡话起必是一句阿弥陀佛。
杜若锦道出了来意,清远大师答应一会亲自见大夫人,诵经祈福。
杜若锦怕大夫人寻不见自己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