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穿记:捡个妖孽扛回家-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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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浓的铜臭味,文曲客人没有。”
“什么居然说我一身铜臭味”宇文羚大叫,尊严被践踏,这个梁子还没过去呢,
她居然又放出这话来,他是书生,是才子,高风亮节,不为五斗米折腰,人家是一身的铮铮傲骨。
最讨厌什么,最讨厌的就是那些“阿堵物”,这是在毁他清誉,毁他这么多年的坚持
“我说宇文账房,你别这么一副要吃人的摸样,你说你都做了账房这个行当,整日里都是同金银
铜钱为伍,咋可能没有铜臭味”
四丫后退一步,心里琢磨着:哎哟哟,这账房先生的脸变得好快哟!难道真应了姑娘说的天下账房那就没有好人。
四丫忍不住又说了出来:“刚才开笑得跟傻子一样,一下子就变得这么吓人。”
“你你居然说我吓人,我告诉你我没生气,你”
在那个树妖面前破功一次那也极算了,
可这次在这个胖丫头跟前,居然第二次没有忍住怒火,这这这让他情何以堪
树妖斗志被毁灭
四丫撇嘴:“账房先生你瞧瞧你还没生气啊,你连‘在下’都不会说了,哦俺差点都忘记
了,你跟那位客人还有一个不同的地方,你喜欢自称‘在下’,那位文曲客人喜欢自称‘小生’。”
宇文羚觉得一定是今早没有吃早饭的缘由,所以才没控制好情绪,所以才
正当他给自己的生平第二次“破功”,寻找理由的时候,
屋内的男人安抚过自家未过门的媳妇,对着门外喊了一声:“四丫头,进来”
“哦就来。”
四丫仰头答应一声,迈开小短腿就往里走去,留下独自悲戚的某账房尚在寻找“借口”。
四丫跑进房,只见某树妖坐在床边换了一身衣服,
某爷坐在旁边,一直不规则的爪子搭在人家肩旁上,
某树妖已经停止哭泣,只是那头发有些凌乱,嘴唇红红的微肿。(那是她自个儿咬的)
思想纯洁又三俗的四丫,立刻生出一股浓浓的萌意:唔爷跟沈姑娘方才一定抽空办了事,你
瞧瞧他俩做的姿势那叫个暧昧,腿都挨在一块呢,瞧瞧姑娘那嘴唇,哎呀呀俺都不好意思看,多
撩人啊
嘻嘻越想越兴奋,四丫扭捏,人家不好意思了。
此时的沈淑窈已经换下了血衣,在某人的伺候下,穿上了她将来预备要偷运出府变卖成钱的金贵衣裳。
就算是在这个脑子紧张的时候,沈淑窈依然为那身报废的衣服可惜,忍不住肉疼。
那可是人家千里迢迢从抠门的卷云楼里穿出来的,多有纪念意义,多让人睹物伤情
人家记性不好,需要一个物件来联想起一些事情,每每看到它,她便能想到在卷云楼过得苦日子。
邪恶的老板娘,抠门的时情,还有办坏事不留名的谭棋;
这仨人的脑袋就一直在眼前盘旋,胸中就能燃起熊熊怒火,这也是一种斗志滴说。
往世不可追
可如今报废了,日后没了怨想,这日子过得该多无聊啊!
想到此沈淑窈无比气馁。
以前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可以幻想着有这一日,她沈淑窈翻身农奴把歌唱;
让老板娘拖地打水劈柴火,让时情洗衣做饭刷盘子;
谭棋继续让他做厨子好了,不过还要兼职去做苦力出气筒和炮灰,
至于杨小图随便惩罚一下流放回家就好了,她那样决定的事精还是回家惹她爹娘还。
人家的心眼很好的,哪像那个心肝脾肺肾一样都没有的管沉烟,
哼活该她嫁不出去,活该她到现在还是个老黄花,还没男人要,活该她日日守着卷云楼看别人都嫁了人。
沈淑窈自顾沉浸在尚未脱离的阴影中,纵然离开这么些天,纵然离得那么远,卷云楼的点点滴滴
还是不可磨灭的深深烙印。
月横抽个空抬头对四丫说:“四丫头,去让人准备洗澡水,伺候淑儿净身”
“哦好,那那爷你洗不洗,你若要同沈姑娘一道洗,俺去准备一个大澡盆。”
四丫觉得口中的分泌物不自觉多了起来,唔若是能有幸看到姑娘跟爷一块洗澡,那该是多令人沸腾啊,
就算就算看不到,那也是很让人遐想无限的,
至少那洗澡水和澡盆子都是她准备的,她们若是在水里再来一场欢喜,那该是多销魂啊!
不行了不行了,这光想想骨头就酥了。
月横一听,心中甚为高兴,这个四丫头倒是机灵,嗯不错,日后有前途。
“淑儿你觉得可好?”同意吧,同意吧,跟本王洗一次鸳鸯浴,咱俩的名分就算是定下了。
月横在心中雀跃,期盼她能脑子一犯浑答应。
只可惜有人偏偏不让你雀跃那么长时间,“啊?你说啥?”
她只顾着伤心那件破衣服含血入黄泉,哪里有听到方才四丫和月横甚为暧昧的对话内容。
老天爷还是靠谱的
她只顾着伤心那件破衣服含血入黄泉,哪里有听到方才四丫和月横甚为暧昧的对话内容。
月横有些挫败,敢情那么长时间的她的脑袋一直在奔跑啊!
不等自家爷开口,四丫笑眯眯地说:“姑娘姑娘爷刚才问你,要不要净身洗澡?”
谁说人家四丫傻,谁说人家四丫笨,那些人才全都是笨蛋呢,
你瞧瞧人家说话多有技巧,自动将“一起”这俩字跟隐藏掉。
“洗澡好啊,好啊,一定要好生洗洗,将这一身晦气给洗掉”
“嘿嘿好,俺这就下去准备”四丫笑得好不憨厚。
让人一看就觉得,嗯不错是个实诚的丫头,其实捏,也是很实诚。
四丫乐颠颠跑出房门,一出门就看到依然站在原地的不动弹的宇文羚。
揉揉鼻子:不理他,人家要干正事呢,人家要为爷和姑娘的幸福做铺垫呢。
月横瞧着四丫胖嘟嘟的身子,小步跑出房去,唇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纯善笑容。
“淑儿,莫担心,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你只管准备好力气,一会同我好生云雨便好。
“唔不担心,不担心”不担心才怪,被泼一身血的人又不是你,被惊吓的三魂六魄跑干净的又不是你,
人家活了这两辈子加一块,都没今早这么惊心动魄过。
果然啊,她天生就是个跑堂的,不能学人家后宫江湖乱游逛,这些刺激的事她万万是受不的。
看来穿越这档子事,老天爷还算是靠谱的,若是将她丢到后宫里头,就算不被人玩死,那也被吓死了。
若是将她扔进江湖里飘荡,估计不出一天她就被乱闪的刀剑给误杀了,就算没被误杀掉,那也被死人给吓傻了。
人的命,天注定,这话一点不假。
她啊,那就是一个白开水的人生,经常三不五时来几个杯具,还是能应付的了。
是洗澡还是让自尽?1
她啊,那就是一个白开水的人生,经常三不五时来几个杯具,还是能应付的了。
若是真过上那种跌宕起伏的人生,她这种没文化,没胆识,没智慧的三无人员,
还是赶紧想办法,无痛解决掉自个儿,早说过高难度的活她干不来,人家是有自知的。
说不定判官看到自己这辈子没做过啥坏事,就给让托生到一户好人家,下辈子还能享享福。
别看四丫走路不快,可那办事的效率可是蹭蹭蹭
就在沈淑窈感叹自己白开水一样的人生,这一会功夫,她就已经安排人手将超级号的澡盆子,还
有热水一股脑的全给抬了过来。
月横对四丫的高效率十分满意,点头道:“爷瞧着你怪机灵,你以后就接了鹊巢的差事,留下照
顾淑儿!”
四丫要的就是这句话,立刻兴奋:“是奴婢一定尽心尽力,誓死效忠沈姑娘,日后沈姑娘的
话比天大,她让俺往东俺绝不向南,她让俺投井俺绝不跳河”
沈淑窈被呛了一下,这丫头咋像在发毒誓一样:“咳咳俺不是让你投河,也不让你跳井,俺
手上不敢沾人命,俺是个心慈手软的人”
“嘿嘿谢谢姑娘,那啥姑娘你洗澡还用俺在一旁伺候不?”她可是很会搓背的。
“呃那个,不用了。”人家身材不好,不好意思在那么圆润的你面前脱光光,俺会自卑的。
四丫随即明了:“那也好也好,俺就在外头,姑娘若是有需要,大声喊俺一下就行”
人家俩人要郎情妾意,自然不能用她这根大蜡烛在一旁竖着,再说了做那档子事哪能还要观众。
是她自个兴奋过了头,没考虑到这一层。
四丫退出去,十分贴心的将门给关好,留下两人发展“感情”。
沈淑窈没有看四丫,光顾着瞅眼前的澡盆,看着那么大的澡盆子,她不自觉咽口口水。
是洗澡还是让自杀? 2
娘诶,这么大的澡盆子是让人洗澡呢,还是让人自尽呢?
谁要是想自尽,那感情好,这澡盆简直是量身订造的,
不用投河,不用跳井,不用怕死后找不到尸体,也不用出门,只接在盆子里兑上水,水温自己还
可以控制;
然后人往里面一扑腾,啥痛苦都解决了。
方便、快捷、效率高,是自杀的最好选择,他杀的备用选择。
可若是不想自尽的,这要是在里头,一不小心脚抽筋了,那可就危险了。
那么高,死活也是爬不上来的,说不定她就是本年代,第一个在澡盆里洗澡淹死的人。
若这那样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她一准名扬全国,成为所有家长,教育自家孩子的反面教材。
“淑儿,还愣着干嘛,趁水热赶紧洗洗,若是凉了对身子不好?”
某人忍不住催促道,一个澡盆而已有什么好看的,还是赶紧看他好。
“呃好,洗洗”
沈淑窈伸手擦了一下嘴角,从遐想中收回脑子,然后开始伸手要解腰带。
由于她脑子天生缺根筋,没发现她一个大姑娘洗澡,旁边站个美男人,算个啥事。
月横站在一旁双手环胸,十分惬意地看某树妖宽衣解带。
唔不错,外衣已经脱掉了,嗯挺好,罗裙也去了,照这样的速度很快便可以看全貌了;
啧啧终于伸手解开中衣了,里面的嫩黄色小肚兜露了出来,趁着她的肤色,甚是可人,甚是可人嗯,还蛮有几分秀色可餐的~~~
眼看着中衣就要脱下来,某树妖脱线的神经方反应过来,那根缺少的神经临时又给搭上了。
今天洗澡咋觉得不对劲捏,跟以往不同啊?
难道只是因为换了个地方,换了个可以用来自尽的大澡盆子?
咦?不对,到底是咋回事呢?要想想好好想想
为啥捏?
要心碎的树妖
为啥捏?
月横在一旁只觉得心痒难耐,心猿意马,心潮澎湃
这小妮子还是有坐妖孽的本钱的,这衣衫半解,皱眉沉思,香肩微露,轻咬红唇的样子,实在是勾人哪!
十七王爷觉得这么多年真的是妄作男人,若是早遇到她一两年,他哪里还用忍那么许久?
早就还俗,回归大众生活了。
见沈淑窈一直不动弹,月横忍不住了,上前轻声问:“淑儿,怎么了?”
这一声不打紧,可引起的效果却是巨大的。
因为某脑子却筋的树妖,终于想明白,她为啥觉得今天洗澡不对劲。
为啥不对劲,那是因为——房间里多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还看了她好长时间的脱衣秀。
沈淑窈赶紧拿起地上的外衣,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那个那个,我洗澡,你你还是
出去的好,毕竟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若再不出去,不要怪本姑娘发飙。
“可是是你自己说让我留下陪你洗澡的。”
月横受伤,“男奴授受不亲”,那她还跟人家睡了好几天,那她还咬人家脖子。
“啊我我有说吗?”沈淑窈绞尽脑汁想前面说的话,可脑子里除了浆糊还是浆糊。
“有,方才四丫头也是听到的”
“唔那那一定是俺说错了,你说俺一个没嫁人的丫头,咋能跟你一个大男人一起洗澡”
若是到现在都不知道你是男人那还行,可早在船上的时候都知道你真实性别了,哪里还能含混。
“淑儿可是在嫌弃我?”月横一双眼睛水汽氤氲,望着沈淑窈,似是那晚来愁云落雨急,其中有万种悲戚。
妈妈呀,不要摆出那么一副委屈受伤的表情看俺;
俺会承受不住的,俺会有罪恶感的,俺心中会内疚的,俺会心碎滴
爷的英明长腿飞了
“不不不不是,是因为咱俩他不能,你看你未婚我未嫁,若是传扬出去,对咱俩的名声都不好,虽然”
虽然咱俩的名声都坏的差不多了,可咱自己知道,那啥的事都还是子虚乌有的,咱最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