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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穿越之被你暗算了-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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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整以暇地拿起一杯茶—嗯嗯,用这茶杯做道具真正是好得很哪! 
  缓缓道到:“青青哪,你与那石静近来进展如何啊?什么时候可以喝你们的喜酒啊?”
  呯一声,哎哟哟!好大的一声脆响啊!瞧得那青青面如煮熟的虾子般红透底,那石化状态的身子一动也未动地维持撞墙的姿势,哼哼哼!这便是你胆敢嘲笑我的可悲的下场!^o^
  不过,到底是经过摸爬打滚严格训练过的某人,未过半响,灵魂归位了半个,白了我一眼道:“姑娘说什么呢?什么石什么静的,青青可不认识。” 
  我面上挂的得意之笑便那样僵在了那半空中,好你个青青,不像以前那样好戏弄了么!》o《
  “真不认识?”我不死心。 
  某人死鸭子嘴硬得很:“不认识。” 
  “哎呀!石静,今儿怎么有空来啦?可是叶儿让你来叫我的?”我欣喜地朝着某人身后一个扬手,那青青顿时再度恢复成石化状态中,脸再次迅速恢复到先前那般殷红的状态中。
  我一手叉腰一手将手背放在嘴边:“哦呵呵呵”爽啊!许久未得如此放肆滴笑啦!
  那青青这才明白我是在戏耍她呢,跳上了前,双手便朝着我伸了过来,我却是怕痒的人,一见,连忙跑了开来:“哎呀!某人恼羞成怒了,事实就是事实,反抗有用么?当然没用啦!所以,承认吧!你与石静是情人的关系就将它光明正大滴说出来嘛!” 
  “姑、娘!”某人抓狂,可惜却跑不过我这个运动神经比较发达之人,站得离她远远地张扬地道:“干么?干么?挑个时间就将酒席办了吧。” 
  那青青又羞又怒,大叫一声,便使出全力朝我奔来,我吓了一大跳,尖叫一声,转身飞快地跑了起来:“哇哇哇!抓狂的人最可怕了,叶儿救命啊!” 
  边跑边回头想瞧瞧那青青追得离我有多远了,未曾想,竟然撞着了一道坚硬的物体,惯性使然,一个反弹,我的身子便朝后仰去,两只爪子那般抓啊抓,哎!可怜的我竟然未能抓住任何一根救命稻草,便生生地跌坐在地了!= =||| 
  “姑娘!”青青吓得大叫一声赶了来,便想扶起我,我站起了身,还别说这一摔那屁股还真的疼,啮牙咧嘴地抬起头一望,散乱一地的类似画卷之类的东西七零八落地掉在了地上,那堆画卷之中同样跌坐着一名俊秀的年轻男子—书生气浓得厉害,那人一脸错愕与心疼,愣了愣神便匆匆忙忙地想要拾落掉在地上的画卷。 
  青青遣责道:“你这人真正是不懂规矩,撞了人也不道歉么?怎么尽只顾着捡自个儿的东西?”青青随着我许久,因着我的原因那些个宫中的人自然也是极力巴结的,不过,所幸她却也如我般不喜爱卖弄权势,这点倒是很难能可贵的,不过,如果她不是这样的人的话,我想我也不会与她以姐妹相称了。 
  不过么她的强势倒是越来越烈了滴说,瞧刚相识的那会儿是多么一个柔弱胆小的小女孩哇!》o《 
  那人这才回过神来,一见得我的穿着突地似意识到了什么,动作迅速地跪倒在地,那好不容易收拾好的一些画卷又噼哩叭啦地掉了个满地:“请东后娘娘恕罪,下官不知是东后娘娘您,冲撞了娘娘,下官该死!” 
  我抽抽嘴角,你这样说,如果我当真了可怎么得了哦! 
  不过,我的心思此时全被那掉在地上的一副散了开来的画像给吸引过去了。
  弯下身,拿了起来,展开一瞧—呀呀呀!多么传神多么逼真的一副画啊!简直将咱家的小叶子深动灵活地刻画出来了耶!难以想象,用毛笔简单的几笔竟然也能将一个人如此活灵活现地描绘与纸上耶! 
  佩服佩服! 
  我小心翼翼地将那画卷收好咯说道:“没关系,是我跑急了些,说来应该是我要向先生道歉才是呢,先生请起来说话吧。” 
  那人一愣,末了,似有些惊奇之色,不过,却也依言起了身,静静地垂着头立于一旁。
  “先生贵姓啊?这画可是你画的?”我问道。 
  他拱手答道:“娘娘可是问下官所姓为何?” 
  哎!与古人说话就是有这些个烦恼:“是啊。” 
  “回娘娘话,下官所姓为悠,世袭为宫中画师,此画正是下官所作,倒让娘娘见笑了。”
  我征询着他的意见:“哪有,悠先生画得很好呢,简直就像一个活生生的叶皇上站在我面前了,呵呵,那个,可不可以瞧瞧其他的画作?” 
  青青却在一旁提醒道:“姑娘,皇上要下朝回来了。” 
  哦,那就不能看啦,不过“悠先生,这张画是要给皇上去的么?” 
  “正是。” 
  “正好,等会儿我会见到皇上,我帮你交给他吧,悠先生,下次有空的话,可否请你也为我画张像?” 
  “这娘娘,恐不妥吧。”他竟然冒出了一颗冷汗? 
  想了想这古代人可保守得很,那“我与皇上一道请你画总成了吧?”没有照相机留存,那就用最古老的办法—画画来将我与影舞叶的合影权当婚纱照啦!而且咱家的全家福也是要画一副滴!
  “下官不敢,皇上若说可即可。” 
  回得乾坤殿中将我的想法说与影舞叶听了,影舞叶被我说的什么婚纱照和全家福弄了个哭笑不得,不过,却也依了我,不几日,便让那悠先生再次入得宫来为我们画画,为了画这画,我头一次主动地将那华丽繁琐的宫装穿在了身上,忍受重得要死人的凤冠,与那身着龙袍的影舞叶亲密相依着忍受了近半小时动也未动的严重酷刑,渐渐地便有些坐不住了,口中连声问道:“悠先生,好了没?”
  “娘娘,稍待片刻,马上便好。” 
  再二十分钟 
  “好了没?好了没?”性急得很。 
  = =+++“姐姐勿要催,慢工出细活,姐姐这般着急,若是将姐姐画得走了神那可得重来了。”某人一吓,我生生忍住了自己那蠢蠢欲动的双腿。呜呜相机,我无比滴怀念你啊!
  “如果有相机的话,咔嚓一声就搞定了。”我小小声地咕哝着。 
  哎!难受啊! 
  终于见得那悠先生手中的画笔一顿,我立马欢呼一声道:“好了吗?悠先生?”
  那悠先生答道:“好了,皇上,娘娘。请皇上与娘娘过目。” 
  我几个大跨步上前,凑到那画布前一看,笑眯了眼:“真像真像,悠先生画得真好,叶儿,将这画裱起来,我要将它挂在我们的床头上!” 
  影舞叶未说什么,倒是那立于一旁的悠先生似再次感到惊讶不已,怕是未得见过有人胆敢直呼皇上其名的罢! 
  稍事休息了会儿,两个小鬼头也被抱了来,我与影舞叶一人抱了一个,不过此次想是有了前一张的铺底,近半个多时辰便画好了,一见,感觉也挺好。 
  末几,影舞叶唤人为那悠先生封了赏,回得卧房中将两副画一一挂好咯,越想越觉着命运的安排真是奇妙啊—我艾春天竟然回到这个不知名的时空做了一国的皇后,还生了对双胞胎,想起那个婆婆为我算的命,不由得对那时她所说的—一切随着心意走而有了深深的领悟,是啊!凡事随心便好,人活一世,短短几十年,要紧紧抓住你想拥有的一切东西,错过了,会遗憾终生啊!
  不过 
  回头望了望逗弄着那两个小鬼头的影舞叶,我跨下肩—哎!我这头老牛到底还是将这颗嫩草给吃掉了啊!》o《 
  咦咦咦?怎么那影舞叶一脸似青又似泛着些红意? 
  那一旁的福全、青青、羽意、蓝晴竟都是一副想笑却又不敢笑滴样子呢?
  怎么啦?怎么啦?满头的问号飞啊飞,只听得影舞叶道:“姐姐是老牛?那嫩草又是谁?”
  “不就是你么?”我快人快语,话刚落音,便意识到自己适才说了些什么,顿时石化中
  那影舞叶冷眼一扫,福全一干人等立刻以超快的速度卷起那两个小鬼头闪了个干干净净,末几,便听得门外传来几道压抑的笑声。 
  我继续石化中让我晕死得了罢!我怎么会将这句话说出来啊?! 
  “嫩草?嗯?”某人一脸阴险地朝着我行来,我僵硬着扯扯嘴角笑了笑:“是是啊你不就是颗嫩草嘛!你看哦,我从你那么小的时候就认识你了。”我越说越觉得自己罪孽深重了起来,将手那么一比划—初见他时他只有7、8岁,身高还未到我的胸呢:“哎哎,咋感觉就像看着你长大一样滴呢,你不是嫩草难道还是老牛么?哎!” 
  “”某人无语了近一分钟,然后便只见他竟然也点了点头,听得他道:“姐姐的形容很好。” 
  哪呢?!什么意思? 
  “哎!我这株嫩草竟被你这个老牛给啃掉了,姐姐可感觉很有罪恶感?”
  我点头再点头,是啊是啊,我现在就感觉自己有那么一点儿不正常了滴说,我却忘了自己穿来穿去,实际上也只与他相差个两岁左右。 
  “不过,我这株嫩草却是极喜欢姐姐这头老牛的啊,现在连小牛都生了两只了,姐姐还想反悔么?” 
  “想”想也未想便直接说了出来。 
  “姐、姐!”某株嫩草抓狂状态中》o《 
  稍后他便压着我上演了一出嗯,请看以下对话—只见那凌乱的床上某株嫩草一脸吃饱喝足样儿,半合着一双慵懒的眼睛道:“姐姐还说是老牛吃嫩草么?” 
  我浑身无力中:“不应该说,是嫩草吃老牛。”

洗脑计划(一)

花了我近三天的功夫,再费了我千千万万个脑细胞的牺牲,一个由来已久的想法终于正大光明地浮出水面! 
  我要做什么?我阴笑着,哼哼哼!我要做的便是—清除后宫哇! 
  这后宫中的女人一直是我心中的一根刺,其实说来对我也构不成威胁,但是还是有潜在威胁滴!》o《 
  怪只怪咱家那株嫩草随着年龄的增长,真的实在是—超级诱惑滴说,我有时候都忍不住要望着他直流口水—咋外貌这么有型条件这么优良的品种便让我蒙到了呢?》o《 
  再者,算来我也是为她们好哇,祈望得到一株不属于自己的嫩草,何苦呢?何必呢?为什么将大好青春浪费在这深宫内院呢?要知道,这外面的花花世界是多么精彩、多么美妙,若不是现在我很难再出外旅行,我一定要继续我的旅游计划啊!哦哦,扯远了扯远了。 
  所以说,这不是一举两得的事情么?我开心她们开心(哦,还有待考证,这中国几千年的封建思想可不是那么容易破除滴= =|||)皆大开心啊! 
  不过嘛首先么,还是得探探某人的心思才是啊! 
  “嫩草!”我叫道。  
  某人视作未听见,俯首案几之上似专心致志地看着那些总也做不完的公务,不过,那握着毛笔的手却是顿住了,一旁的福全又是一副憋笑的表情,哎!可怜的福全,想笑却也不敢笑,长期以往下去,可真会憋出病来滴啊!= =+++ 
  “嫩~草~”嘻嘻,我发现这个嫩草还蛮好听的耶,叫上了瘾。 
  某人终于抬起了头,那福全识趣地退出了殿门外,一时,只剩下我与他了。
  不过,他的表情—嗯,实在不像是高兴的样子,那额头的青筋时隐时现,我皮皮一笑,挨了上去道:“好嘛,开个玩笑嘛,来,笑一个先,叶儿。” 
  他这才缓和了脸色问道:“姐姐有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哼!寻常八抬大轿抬姐姐来都不来,今儿倒好,姐姐倒自个儿来了,俗语云:无事不登三宝殿,姐姐若无要事,岂会来这金扉殿中?” 

  我干干一笑,一屁股坐上了某人的大腿,某人也顺势搂住了我的腰,磨蹭着我的脖颈,我双手环着他的脖颈,轻轻为他揉着说道:“叶儿的事情真多,你就不会让人帮你分担些么?”
  “这些不行,需得我作批示才可。”他望着那些个奏折道。 
  我顺手翻过一本奏折,磕磕绊绊地看完了,哎!长叹一口气,确实,这些重要的事情是需要他来批示才可以啊。 

  “可怜的叶儿。”我心疼地凑上前亲了亲他的下巴,他一笑:“姐姐陪着我我就不觉着累了,如何?姐姐心疼我的话,以后便陪我一起批阅这些个折子如何?” 
  我生生吓了一大跳,眼珠子一转道:“女人是不能干政滴,所以叶儿,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某人咬了我的脸颊一大口,以作惩戒。
  笑闹了一阵,我正襟而坐说道:“叶儿,如果我是说如果她们愿意出宫,你会放她们走么?”
  他愣神而坐,直直望着我,末了叹了一口气道:“我只要姐姐一人便可,若是她们自愿出宫,我岂会不放她们走?只是若要她们自愿出宫,怕是很难呀,又不能随意编排个名目将她们打发了”
  我打住了他想解释的话语:“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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